光是唇舌嬉戏互探还不够,楚浩介伸手探入她白嫩的颈项之间,略显粗糙的指腹温柔地游走,梁欣欣感觉像是一股电流窜过,浑身发麻。
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低头贴近,暖烫的唇舌毫不客气地吮上玉颈。
“啊……”强烈的酥麻感在全身迅速漫开,她竟然颤抖起来。
“今晚留下来。”微微松开她,楚浩介在她耳边低喃。
敏感的热度逼得梁欣欣一凛,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拒绝,亲吻拥抱还可以,但她一向不愿把男女关系变得太复杂。
但不听话的心依然自作主张。“可是三浦管家——”
“她绝不会来打扰我们——嗯……”又是一吻。
梁欣欣没有直接回答,却仰头送上一吻。
她双颊酡红,水眸娇媚地瞅着他。这就是答案,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像是得到天大的鼓励,楚浩介拥住她,迅速往自己卧室走。
唔……
侧躺在床上,梁欣欣痛苦地嘤咛了声。
为什么全身上下像是跑完马拉松似地酸软疼痛,连翻身也动不了……
勉强睁开疲涩的双眸,她缓缓扫了眼前一圈——
深色原木地板上有一堆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颜色或样式的布料,黑绒长沙发的扶手挂着一条粉色蕾丝小裤,旁边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黑色内裤……
昨晚……对,就是昨晚!梁欣欣猛地一惊,清醒了。
她单独赴约,说是要体验日本文化,结果从和服、寿司、品酒、茶道一路体验到床上——
该死!她竟然和一个才第三次见面的男人上床!她倒抽口气。
是寂寞,还是即将迈入三十岁的压力,竟然让她忘了自己坚守多年的原则?
这些年即使交往过许多对象,但她始终不愿让关系过于复杂或深入,毕竟爱情来来去去,她坚持一定程度的距离,以免万一分手时,彼此的亲密关系反而变成八卦杂志的版面,供人戏谑说嘴,甚至不幸成为梁氏企业的丑闻。
可是咋晚……她瞥见自己白皙的臂膀明显被烙下深深宠爱过的暗红痕迹,想起男人是如何诱哄,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心甘情愿为他敞开自己,沉溺于原始欢愉的美好。
欢愉的美好……她的脸颊陡然热了起来。
而且不只脸蛋,连身体也热了起来……咦?
“醒了?”楚浩介结实的胸膛紧贴她的雪背,原本就钳在她腰上的大手顺势轻轻抚上滑腻的小腹,温柔摩挲着女性的美好曲线。
“嗯。”她没有勇气回头,嗓音带着浓浓的娇意——尤其察觉男人的手越来越往下探索时。
“不要……”梁欣欣急着想阻止,伸手拉住他意图明显的健臂。“昨晚、昨晚己经……”
“已经怎样?”他反手将她细嫩的柔荑包覆在掌中,低笑问着。
“己经好几次……而且……”
“嗯?”
“而且……你会害我忍不住叫很大声……”好丢脸,这种充满暗示的话竟然也敢说出口,梁欣欣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不好吗?要不要听听我的?”不等她回答,大手己拉着她的纤手贴上他的胸前,像是画圈圈般地缓缓滑动。“‘今晚谁都不准穿衣’——检查看看你昨晚的要求,我不敢不从。”
她不敢回头看,任由他牵引着小手探索男人的身体,然后她听见他在她粉红的耳际粗喘,呼吸扫过敏感的耳垂,嗓音越发低沉而饱含欲望,乱了她原本就迷失的心神。
“像这样的声音,如何?”他刻意低嘎。
“啊……”她全身瞬时着火似地热了起来,艳红的唇瓣不小心娇吟了声,又赶紧忍住。
“别忍,大声点……我喜欢你的声音,软绵绵又娇滴滴……”露骨的话持续在她耳边低喃着。“会让我更热……”
无论是愉悦时的娇吟,难受时的嘤咛,甚至是到达极点时的尖叫啜泣,他无一不爱。
“很美。”楚浩介低笑,往她肩上一吮,才翻身拥她入怀。
轻轻一吻,已让她浑身轻颤,梁欣欣媚眼一瞪。“你不是离婚三年了?怎么技巧还是这么熟练?”对于男人精湛的表现,她十分有意见。
他好整以暇拉过暖被替两人盖上,黑眸别有意味地瞅着她。“很满意?”
“你……”明知故问!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呻吟声连三浦管家都听见了。
若是真的……唉,丢死人了。
“自从前妻生下女儿后,我就不曾碰过女人了。”方型下巴抵住她的发心,爱怜地轻轻摩挲着。“我们是应长辈的要求结婚。听起来很可笑吧?”
“不会。”她闷闷回答。这种心情她能理解,要是父母亲急了,说不定就这样把她推上婚姻之路。
楚浩介顿了顿,主动说起这段失败的婚姻。“当年结婚得太早,我二十五岁,她才二十岁,个性都不够成熟,也没有相爱的感情基础,生活在一起问题越来越多……女儿出生后,她提出想去美国念书的要求,我们就因此分居两地。三年前,她爱上同班同学,便提出离婚,我没意见,唯一条件是她得把女儿让给我,反正女儿几乎一直都是跟着我。就这样,上一段婚姻就结束了。”
“你不怪她吗?”
“找到真正对的人,总比一辈子面对错的婚姻来得好。”又吻了她,楚浩介的语气明显有些担心。“你害怕吗——对于曾经有过失败婚姻纪录的我。”
他丢出问题,屏息以待,但如果她害怕,那……他有能力说服她吗?
“有什么好怕?”她笑了。“我梁欣欣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老爸。
她戛然止住。
楚浩介扬眉。“只怕什么?”
“都没在怕啦!”她甜笑,赖皮带过。
“所以……”他凝睇着她。”我们算是Couple?”
“Couple?”像是郑重考虑似的,梁欣欣明眸认真扫视他的酷颜,一脸无辜地瞅着他,水唇一弯。“楚教授,我们好像不太熟?”
“不太熟?我以为经过昨夜,我们已经很熟……”说着,大手覆上她胸前的丰盈,摩挲了起来。
“喂——”
“考虑看看嗯?”他笑着吻上她殷红的嫩唇,爱怜地抚着她娇媚的脸颊。“记得我昨晚说过女儿要搬来台湾的事吗?”
“嗯哼。”
“今天有专人陪她从东京飞过来,待会儿我得和三浦管家去机场接她们,晚些才回来。”楚浩介征询她的意见。“你想一起去,还是……”
揉揉酸涩的眼睛,她软声央求。“我可以多睡一会儿,中午再走吗?”这么快就要和他女儿见面?梁欣欣有些犹豫,何况,她也被某人折腾得累翻了。
“尽管睡吧,即使今晚想留下来,我也非常欢迎。”楚浩介起身,在她额上一吻,套上睡袍后才步入浴室梳洗。
待他着装完毕,床上的小女人已经沉沉睡去,白皙的长腿越过暖被,纤细的线条裸露在外,他想起昨夜在激 情时分时,这双玉腿是如何与他的交缠在一起……
楚浩介的眸色更深了。
沉寂多年的情与欲被她轻易挑起,他是真的喜欢她。
俯身替她盖好被,他随手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包括里里外外一整套、害他因迫不及待而差点扯毁的高级和服。楚浩介噙着笑,慢条斯理地整理,才发现自己黑绒衬衫上的扣子有些松了。
想起梁欣欣曾用力想替他拉下衬衫……昨晚的她,也是迫不及待……
整排精致的银扣是北川家族惯用的订制品,上面刻着家纹与“北川”的英文拼音。他使力拆下第二颗银扣,在掌中细细把玩着。
略略思索,他又起身,从抽屉里找出这栋房子的备份钥匙,并取来纸笔快速写下保全密码,连同方才拆下来的银扣,一起放在为她折叠好的衣服上。
第二颗扣子的涵义……这应该表达得够清楚了。
楚治介眸光灿亮,微笑起来。
这一睡,梁欣欣直到中午才悠悠醒来。
裕室的镜中映出一张娇媚如春花的俏颜,她伸手抚着白瓷台上整齐摆放的全新牙刷和毛巾,以及一套日系品牌的旅行用保养品。
准备得这么周到齐全……楚浩介真的已经“停机”多年吗?梁欣欣忍不住要怀疑。
明明他的表现时而温柔轻缓,时而凶猛如出柙野兽,这像是很久没有女人的模样吗?
但不管怎么样,她根本无法拒绝他。若不是有一分期待,怎会耗费时间执意赴约;若不是对他也有好感和欲念,怎会完全违背自己的原则,一路滚到床上……
若说男人是精虫冲脑,那她这样扑到人家床上去又算什么呢?
只能说是——心动了。
她就是喜欢他,他的深沉气质、他的认真,甚至是他的大胆热情……
她是喜欢楚浩介,所以要和他当Couple,要和他在一起。
终于遇上让她不顾一切冲动的男人,这才叫做Fallinlove、坠入爱河嘛!
想到这里,莫名的喜悦盈满心口,梁欣欣忍不住笑了起来,整个人飘飘然的。
沐浴完毕,她裹着柔软厚实的浴袍,纤秀的玉足轻踏在原木地板上,来到绒布沙发前。
梁欣欣发现自己的衣服犹如熨烫过般地折叠整齐,放在最上面的竟然是蕾丝小裤,而且……
小裤上压着房子钥匙、保全设定的密码,还有一颗扣子。
扣子?她忍不住拾起,放在掌心仔细端详。
一看就知这是价值不菲的银制手工扣,正中央刻了不知是菊还是什么花朵的图案,有一排英文字母巧妙地将图案环绕成圈。
Kitagawa?读起来像是日文,是来自日本的品牌吗?她从来没听过。
她抬眸试着寻找线索,视线落在沙发另一端的黑檀木桌上,发现楚浩介昨天穿过的黑绒衬衫——
她走过去看个仔细。衬衫中间有一排和她掌心里一模一样的银扣,而第二颗……不见了。
也就是说,她手上的银扣正是空出的那颗?
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暗指她昨夜热情过度,连他的衣服扣子都扯下来……
喔不!她的脸蛋瞬时爆红。
真丢人。不知楚浩介是怎么想?她是不是该若无其事地把这颗扣子缝回去?
怎么缝?她从来就不爱和针线打交道,这种琐事一向有人代劳,但她总不能拿回去请佣人缝,届时她该如何解释衬衫主人与她的关系?
忽然,她灵光一闪。有了!找堂妹凯茵吧!凯茵最厉害的就是缝缝补补,而且即使让她知道了什么,也绝不会挂在嘴上四处八卦。
她立即从包包里找出手机想打给梁凯茵,一看,才发觉有好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是妈妈打来的。
爸妈在上海成天忙得要命,平时都是在办公室视讯讨论公事时顺便聊上几句,怎么忽然急着找她?梁欣欣诧异着,立即回拨电话。
“妈——”
“你总算接电话了!”梁母抱怨。“上哪玩?一整个早上都联络不上你。”
“我……呃,手机没电了。”她扯谎。“什么事这么急?”
“我和你爸现在刚到香港,晚上回台北。”
“什、什么?要回来?!”她惊得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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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婚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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