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白暮彦用过晚膳后,特意命人将补身的膳食送到寝宫,并吩咐没有传召,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怀着期待的心情,他走向寝宫,一路上心情舒畅、脸上笑意不断。
「萧爱卿,朕来了。」推开宫门,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香艳场景,萧别离仍穿着一身官袍,衣冠楚楚的坐在桌前,正用筷子翻动着太监送来的膳食。
「臣恭迎皇上。」萧别离见他来了,立即起身跪迎。
「你怎么还穿着衣裳?」白暮彦老大不高兴的摆摆手,示意他起身。
不是要他洗干净、等着侍寝吗?穿得这么整齐,脱起来还要大半天,真麻烦!
「臣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皇上是否……」萧别离褪去罩在外面的那件官袍,底下竟是赤裸的身躯!
原来他的官服下面竟然不着寸缕,白暮彦一看,差点喷出鼻血来——
烛火闪烁,映着因长年习武健壮结实的胸膛泛出古铜色光泽,精壮的腰身、结实的长腿,没有一处不引人遐思。
自从和萧别离有过那一夜后,白暮彦不管接近任何女子,甚至对着皇后时,都没有心动的感觉,只觉无趣,如今见到裸着身子的萧别离,却突然心跳加快,好像一颗心马上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
他真想立刻就把萧别离压倒在地,占有这具充满魅力的身体!
「皇上可还满意?」萧别离往他靠近了些许,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全身赤裸,仿佛还有几分得意。
「满……满意……」白暮彦面红耳赤的扭过头,不敢再看。
他没想到萧别离平常遮掩在官服下的身躯居然如此健美,那处比他的还要粗长许多,难怪那日痛得要命……
下意识的摸摸后腰,回想起那日的感觉,其实也并不是真的那么痛,只是从未经历过那样的情事,无法接受才引起些许排斥感。
「皇上,在臣侍寝之前,还有一事相商。」萧别离赤裸着身子贴了过去,厚着脸皮要求。
「有什么事快说。」白暮彦只觉得热气不断往脸上涌,不用摸,他便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是红透了。
「皇上要臣侍寝,臣不敢不从,只是……」萧别离欲言又止,看起来一脸为难。
「只是什么。」
「只是臣不服,要不我们赌上一局。」
「慢着,你不是说又要掷骰子吧?」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白暮彦不高兴的抿起了嘴角。
「皇上英明,臣正是此意。」萧别离点了点头。
「不要,明明是你欠朕的,为什么朕还要和你赌?」白暮彦断然拒绝。
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整治这家伙,却又要赌一次,这种事他才不做!
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怕输给萧别离,这种丢脸的事,他是不会承认的!
「既然皇上执意如此,臣也不好说什么,皇上只管来吧。」萧别离一脸阴郁,就往龙床上倒去,两眼一闭,好像壮士英勇就义一般。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朕可不想奸尸。」见他这副模样,白暮彦脸都气白了。
躺着一动也不动,这和奸尸又有何异?搞得好像是他很饥渴似的,他又不是非要做这种事情!他只是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好好教训这老是占自己便宜的家伙,可眼下受气的怎么又是自己?
「皇上,臣还活着,不是尸体,只是心有不服,无法心甘情愿的侍候皇上。」萧别离睁开双眼,不服气的嚷道。
「你不服,朕还不服呢,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朕,却不让朕在上面,根本就是在欺骗朕。」白暮彦也火了,用力的拍着桌子。
「皇上还是快点来吧,做完了臣也好早点回去歇息。」但这次萧别离没有顺他的意,闭着眼躺着回话。
「罢了、罢了,赌就赌,要是你赢了,就赶紧给朕滚出去。」白暮彦拿他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不上吧,自己的公道还没讨回来,硬上吧,一点意思都没有,他从书中知道,若是在下面的那一方不配合,到时候痛的不只是萧别离,连他也不好受。
将早已准备好的骰子取出来,递到白暮彦手中,萧别离又恢复了活力,神采奕奕的坐到桌前,支着下巴,笑嘻嘻的望着他。
「皇上,那就快开始吧。」
「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敢赢朕,朕就砍了你的头。」磨了磨牙,白暮彦眼露凶光威胁着。
「皇上就这么想在上面?」萧别离嘻皮笑脸的赖在白暮彦身边,故意拿大腿蹭了蹭他的腰。
「朕很想尝尝萧爱卿的味道,想必很美味。書香門第」盯着他结实的臀部,白暮彦邪邪一笑,伸手就想去捏,却被萧别离机灵的闪了过去。
趁着闪身的一瞬间,他飞快的将骰子往桌上抛去,快到白暮彦都没有注意。
「臣掷了,该皇上了。」
「你掷了?」白暮彦狐疑的往桌上望去。
只见一个骰子红面朝上,是一点,另一个却只比一大一点,加在一起也不过三点。
「臣失手了。」萧别离语气低落,似乎在为自己的贞操担心。
「哈哈,你掷了,不能反悔了。」白暮彦兴奋的拍手大笑。
才三点,他随便掷肯定都比这三点大,他赢定了,这下一定要做到萧别离哭爹喊娘为止!
搓了搓手,用力将骰子朝桌上抛去,随着骰子的转动,白暮彦的额头开始不停冒汗,直到骰子停了下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七点,不大,却赢你了。」压抑了几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全都发泄出来,白暮彦觉得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
「臣认输,那就请皇上到龙床上躺好,臣来侍候你。」
「慢着,应该是你去床上躺好,朕不用你来侍候。」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可不敢随意在萧别离面前躺下,一个弄不好,被吃掉的就是自己。
「那皇上就坐在这里,让臣来侍候龙根。」
「什么意思?」他一下没听明白。
「皇上坐着就行了,一切让臣来。」萧别离站了起来,到床边端来一盆热水,取了温巾,解开白暮彦的腰带,脱下裤子,握住裸露的龙根,仔细擦拭起来。
……
「皇上,臣侍候得如何?」抬起头来的萧别离唇边还挂着一丝白液,正是方才他留下的,他的脸颊不禁微微发红。
想来他真是爱极了他,连这种事都愿意为他做,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便暖洋洋的。
「很好,朕很满意。」微笑着,心情愉悦的白暮彦大大赞扬了他一番。
「既然皇上满意,那咱们就继续。」萧别离眼中笑意盈盈,心中暗想:好戏还在后头呢。
突然,萧别离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再度抬头时,眼中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
「你,你点朕的穴道干什么?」毫无防备的白暮彦被偷袭得手,只能楞楞的回望着他。
「皇上不是要在上面吗?臣是在遵旨办事啊。」
萧别离弯腰将他抱到龙床上,三、两下便将他身上的衣物扒了个干净,又从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中取出一个小盒。
将小盒打开,里面是一层金黄色的药膏,正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萧别离用食指勾了一团,就往白暮彦的下身探去。
「住手、快住手,你言而无信,明明是朕在上面。」白暮彦放声大叫,气得浑身发抖。
他怎么这么轻易便相信萧别离的话?就知道他是个大骗子,骗自己没了戒心,又想占他的便宜!
「皇上忘了,您吩咐闲杂人等不要靠近,还是省点力气,留到待会再叫吧。」萧别离的笑容充满邪气。
……
「皇上,还想要吗?」侧身躺在一旁的萧别离笑眼弯弯,挺身凑了上来。
「萧别离,你想死!」白暮彦阴沉着俊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臣不想死,就算要死也要死在皇上的身上。」萧别离舔了舔唇角,邪肆一笑。
「你……你干什么!」看着萧别离拉开自己的腿,白暮彦惊呼一声,却无力反抗。
「皇上体内有秽物,必须清理干净。」萧别离说着,拉来一块干净的缎子,垫在他身下,又取来湿巾,仔细的替他清理了起来。
「朕自己可以来。」面色潮红的略带羞意的想要并上腿。
「还是让臣来吧,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書香門第」说话间,萧别离已经替他清理完毕,遭受一夜肆虐的小穴除了微微有些红肿以外,并没有留下伤口。
待一切收拾妥当,白暮彦也累极了,正准备趁早朝前再睡一会儿,却听到一道惊惶失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来人正是他的随侍太监小安子,此刻正站在殿门外,着急不已。
「什么事如此慌乱,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躺在床上,快睡着的他强打起精神大喝道。
「皇上,边关急报,西月大举进犯边疆,现在大臣们都在前殿吵了起来。」
「什么?西月进犯?」白暮彦一听,睡意一扫而光。
想当初,父皇的旧伤就是因为和西月交战而留下的,现在这帮蛮族竟趁他刚登基不久,再掀战乱。
「皇上,您快去吧,奴才们阻止不了啊。」小安子急得跳脚。
「知道了,朕随后就到。」脸色凝重的他作势便要起身。
「皇上不用心急,臣先去殿前稳着众臣,此事臣自有办法。」坐在床头的萧别离伸手扶起了他,轻声安抚。
「你有什么办法?」白暮彦扭过头,望着他。
西月历来就是边关的一颗毒瘤,当初先皇在时,几次兴兵讨伐,他们还安安份份,虽然偶尔有些小动作,但也只是零星骚扰,如今大胆进犯,肯定是不安好心。
「此事,还是先去前殿再议,大臣们一定是分为主和派和主战派,才吵了起来。」虽然人不在场,但萧别离已将状况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是当然,你又害朕误了早朝,这笔帐朕记下了。」白暮彦艰难的下了地,却又不好叫宫人进来更衣,这一身的痕迹任谁看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臣可是遵旨办事,皇上莫要错怪臣。」萧别离随后跟了上来,自龙床后的衣柜中翻出一套衣袍,送到白暮彦面前服侍他更衣。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龙袍?」白暮彦抬头反问他。
连他都不知道的事,萧别离居然知道,难道萧别离在他的寝宫中安插了眼线?
「这宫里,没有什么是臣不知道的,只要皇上明白臣是真心的关心着皇上就行了。」亲自服侍他将龙袍换上,萧别离脸上并无昨夜的轻佻神色。
他确实是在宫中安插了眼线,无时无刻的关注暮彦,在宫中有些事还是不得不防。
「哼,朕当然明白,你就是吃定了朕少不了你,才会这般肆无忌惮。」白暮彦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还好,这次身子不像前几天那般痛,除了腿间有些酸胀之外,并无任何不适,否则他肯定轻饶不了萧别离。
「皇上少不了臣,臣也缺不了皇上,臣和皇上是一体的。」为他将束发金冠戴好,萧别离在他的嘴角吻了一记。
「你就是这张嘴会说话。」看着面前细心服侍自己的萧别离,白暮彦一时倒还真生不起气来。
毕竟像萧别离这样忠心的臣子打着灯笼也难找,虽然自己吃了些闷亏,但也享受到了,这一次就原谅他好了。
「皇上,那么臣先告退了。」将一床的狼籍匆匆收拾好,萧别离向白暮彦行了一礼,很快从殿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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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天子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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