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藤也是。」虽然心中实在感到震撼,但他一直都是相信枭王的——当然,如今他也会开始信任让他们轻易得到第一场胜利的……苏锦!
「是的,我们对于先生的指示定当全然遵守,亳不怀疑。」众人全都跟着做出承诺。
「很好。」苏锦满意的微笑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你们最为尊敬的先生其实并不是我,我只是因为与先生有缘,才会代替病体孱弱的先生领军作战,如此你们亦可信任我到毫无怀疑吗?」
「怎么……都事到临头了,才要说出真相呢?」秋澄站在学堂外,无奈的笑望着苏锦,「谁才是真正的先生,真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苏锦坦荡荡的看着真正该被尊为先生的秋澄,「是你的智慧,我绝不可以剽窃!」否则她会看不起自己的。
「那你又要怎么推辞掉自己的智慧呢?」秋澄回问道,「难不成要换成我来剽窃你的功劳吗?苏锦,别对你自己这么不公平……」
秋澄疼惜道:「对于这块大地,你的确不如我对它的了解,然而对于人性的拿捏,却是我不如你的透澈啊!」虽然他肯定比她多活了好几年,可有谁规定姜一定得是老的才辣呢?
「我只是希望你的付出,能为人所知。」苏锦软下了倔强的眉眼,「你爱这块大地的,不是吗?」
「是啊!」他的确是深爱着孕育自己的这块大地,虽然他也曾被这块大地上的家人给背弃过,然而他的根还是在一出生就深扎进这块大地里。
「若是任何人因你与某人相似的面容而无法信任你,那么……就的太令人失望了!」苏锦严厉的瞪视着学堂中的人们,「现在和你费心聚集起来的人们,好好的认识一下吧!先生,至于你,陵枭。」她越过众人走向他,故意戳痛他一直在渗血的伤口。
「可以让我为你服务一下吗?将军?」
陵枭突然觉得状况不太妙,「有麻生可以帮我,不敢劳烦先生。」
「叫我苏锦。」她怒瞪着他。
「锦——」陵枭叹息了,「那就麻烦你了。」
「比起你的信任,我的付出根本就微不足道。」她带头走出学堂,意欲把这里留给众人来好好认识一下他们所尊崇的先生——一个真正的先生。
「锦,你在生气是吗?」陵枭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问道。
「没。」她头也不回的简答。
那就是在生气了,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总是不能明白她呢?唉!
他让她感到心痛,所以她是真的该糟了。「不是说过,你并不是为了我才来打这场战争的吗?」一边清洁着他的伤口,一边问道。
「是的,不是为你。」他直觉的应着。
她却突然用力擦痛他的伤口,「我不喜欢被骗,以及被隐瞒。」
「我没骗你。」他抓住她带着情绪的双手,试着说淸楚自己的想法,「这个充满争战的战国时代已经持续太久了,久到我几乎都快忘记自己的方向是什么,我想打倒皇城,只是为了替陵家主君仇,所以我必须留着自己的性命来做到这件事,可一条命留到最后,却对人民的所有苦难视而不见!
如果不是那天你无谋的冲出去救人的勇气唤醒了我的良知,我只怕自己的满手血腥最终将会落得与皇城相同的下场——既自私又残暴!可经由你是非分明的眼瞳,却让我看清楚自己该要做的事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她安静的待在他的掌握之中,听着也问着。
「你看望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你要做的事,就由我挡在你的身前,替你实践吧!」他将她拉进怀里,极近的看进她藏在眼瞳里那抹最倔傲的灵魂。
「我真恨你。」她微扬的眉眼,冰中带火,冷中带暖的回望着他。
他折服的抵靠着她的额头,亲密的贪恋着她,「你真狠心。」
狠心的一直对他诉说着恨意。
「是啊!」她柔媚的瞪他一眼,退离他的怀抱,与他保持如同陌生人般的距离,「我狠到差点害死你!」‘
「我相信你。」他着恼的想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
可她却如蛇般滑溜的闪躲开,「你最好别太相信我。」
「锦,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他干脆奔过去将她压制在墙上,「你到底还恨不恨我?」
「恨啊!」恨他让她动了心,从此要因他而恐惧,也因他而伤害。
「可无论你如何恨我,我都不能说服自己放开你。」他低头亲吻她。
她却狠心扯痛他的大把胡子,「碍事。」
原来她说的碍事是这么一回事,「帮我把它都刮了吧!」看着她瓷白脸上那斑斑的红痕,终于决定将身上的匕首交到她的身上。
「小心我乘机割断你的喉咙!」她接过匕首,直接往他的脸上招呼着。
他则是信任的坐在石椅上,仰高头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
直到留了将近一辈子的胡子都被她给刮干净,他才再次将她抓回怀里,继续亲吻着。
「你总是这么唐突你爱上的女人吗?」苏锦躲着他的亲腻。
「你总是这么捉弄爱上你的男人吗?」陵枭则是无奈的问。
「你不清楚我被几个男人拥有过吗?」她咬伤他的脉动之处,尝着他的火热。
「锦——」他立刻就被撩拨得血脉愤张。
「怎么?你确定我真的是苏锦吗?」她主动站进他的双腿间,居高临下睨看着他难掩情欲的眼眸,「搞不好我是皇绯假扮的?」
「别这么讽刺我。」他仰高头,接受着她主动的亲近。
「对不起,我说错了。」她咬痛他的厚唇,「你其实是希望我就是那个皇绯吧!」
「苏锦!」他微恼的将她丢到床上,「我是不会认错你的,锦。」
「嘴巴说说总是比较容易。」她在他跟着一起爬到床上时,将他反压在身下,「你一直都当我是皇绯,不是吗?」
「你,无理取闹。」他只好亲吻着她。
「被爱着的女人,才有资格无理取闹啊!」她则是绵软的任由他轻薄着。
「你为什么硬是要与众不同呢?」他将她压回身下,「为什么就不愿意温顺一点呢?」
「大概是因为之前的经验……药物显现不出你的功力的关系吧!」她故意逗着他。
然后这头野兽才肯真正抛开顾忌,将她给吞食下肚,因为他是这么难得的一个男人——明明是为了救她而不得不占有她,明明是为了救她而不得不放弃孩子,可他却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替自己辩解。
她替他觉得既不舍又心痛,才会不得不爱上了他。
可爱上一个人就难免会恐惧,也难免要伤怀,所以她狠狠咬上他因太过激狂而崩裂的肩背,「我真讨厌你!」
「口是心非。」他恼怒得恨不能将她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将她随身携带着,「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锦。」
「男人,爱我请专心好吗?」她勾着他的腰背,吟唱般的要求道。
「含蓄一点,锦。」他火热的贴靠在她不再淸冷的脸庞,亲近着她,也取悦着她,再一次次晋着她为他绽放出如花的美态。
看着她就只为他一个人而绽放的如花美态!
【第八章】
这个已经属于他的女人真的很敢,很敢在人们面前戏弄他、挑逗他,也很敢在人们身后鞭策他,再榨干他。
可他就爱她不柔美、不温顺,更不含蓄的这个原型。
不过,大战在即,她不能只属于他,而他也不能只属于她,因为她还要去鞭策、去榨干其他人的精神与体力。
可她真的太敢了,太敢把所有的人都当作是神人来操练,于是整个集结起来的联军对她可是有着诸多的抱怨,抱怨多到连他都有点担心起来。
「担心什么?」苏锦戳痛他纠结的眉心,「担心应付不了我吗?」
他本来就拿她没辙,不是吗?可是……他忧虑的看着她略显苍白的面容,「你太累了,联军们也太累了。」
「所以?」
「养精蓄锐也是必须的。」他含蓄的说。
「那你大可以离我远一点。」她微扬起眉眼,望向大海。
「锦——」他微恼的将她抓向自己,「我只是担心你。」
「谢谢,我不需要。」她挣脱他的抓握,走向大海。
「我真的要生气了。」他再次抓回她远离的身影,「在我面前,你可以软弱、可以伤感,更可以恐惧、害怕,你唯一不可以做的就是避开我,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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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太难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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