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接近他的女人太多,他真正想要的太少,而会让他主动碰触的女人……只有眼前这一个,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竟然会因为这么微不足道的动作而心跳加速。
感觉,像是恋爱了……
只是,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接下来,他又该怎么做?
“不可以。”她皱着鼻子,毫无威胁性的警告。“走吧。”
她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和男人相处得这么轻松而且毫无压力。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教人放松安心的气息,清俊的脸庞总是勾着迷人的微笑,从没摆过架子,随和得让人想一直待在他身边。
两人并肩走着,她在心里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念头——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似乎也挺不赖的。
苑映缘开始闭关,在家没日没夜的赶工,就怕拖延到萧炫呈酒店开幕的时间。
但,她的生活并不像之前闭关时那么贫乏,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她。
“这时候打给你,会打扰到你吗?”
她看看桌上的小时钟,十一点。“不会,倒是你,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吗?”总觉得今晚他的声音透过于机,听起来格外低醉有磁性。
“正要回家。”
“现在?”
“嗯,喝了点酒,有点累。”
“……辛苦了。”她平常很少和其他人接触,有时连最基本的关心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挑些简单的词语,试图安抚他的疲备。
“不会,待会回家还要安抚洁西。”一提到那个大麻烦,他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明明就说好是媛至要把洁西接回家的,哪知道她临时又有事,所以他只好再帮忙照顾洁西几天。
“洁西回来了?”
听见她一知道洁西回来,声音马上变得雀跃,他更是忍不住悲叹,从后照镜瞪了负责开车的西恩一眼,警告他不准偷听后,才又低喃,“我们几天没见面了?”
她微扬起眉,不懂他怎么突然会问起这个。“三天吧。”
“为什么我总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了?”
“会吗?”
她倒觉得时间太短,一天二十四小时还不太够用,她利用和他讲电话的时候放松一下,动动脖子和肩膀,突然看到很久以前泡好的麦片,她便拿起来小口小口的嚼饮,怎知突然听到他说——
“我想弥。”
她一听,两眼倏地瞪大,忘记刚刚喝的麦片才吞到一半,一吸气,便导致一阵剧烈的猛咳,手一用力,不小心把滑盖手机往上一推,就这么挂断了电话。
等到她咳了一会儿,慢慢顺了气之后,才发现她居然不小心挂了他的电话。
糟,他会不会误会她了?她像只急躁的母鸡在客厅来回破步。
不对,如果她没挂断电话,她要怎么回应他?难不成要说她也想他?可是她明明忙到连洁西都忘了,哪有可能想到他?而且——
“你为什么想我?”她整个人缩在和室椅上,看着手机发呆。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暖昧不明的话?他到底想做什么?
苑映缘想不透,接下来根本无心工作,早早就到房间躺着,却又因为他一句“我想你”害她完全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心就怦怦地直跳,仿佛是种预兆,一种她不愿意厘清,却逐步将她香蚀的感觉。
隔天她很早就醒了,随便抓了包洋羊片充当早餐,还泡了杯咖啡提神,准备开始工作,但她却怎么也无法专心,总觉得一直有一道身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我想你”这句话仿佛已经变成一道魔咒,彻底影响她的工作进度,打乱她,向来毫无波澜的心绪,气得她疲惫地抓起小说,想要转换心境。
只不过她看没几分钟,还是乖乖地起身工作,一到晚上,她就三不五时检查手机,确定电池有没有电,收讯是否正常,甚至连去上厕所也带着手机,就怕漏接他的电话。
可惜,直到半夜,手机还是没有响过。
突地,她听见隔壁传来细微的碰撞声,甚至伴随看诡异的呜姻声,吓得她不禁凝神静听,接看传来几声低吠,教她不由得扬起眉。
“怪了,隔壁有养狗?”她喃喃自语,很习惯和空气对话。
没多久,她又听到低吠声传来,她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多管闲事。
她随意披了件宽松的长外套,就连固定头发的登鱼夹都没童下来,便直接闭门走到隔壁,按着门铃,但是她按了快一分钟都没人回应,反倒是吠叫声愈来愈大,她不禁怀疑是不是恶邻还没回家,所以家中的狗饿到在叫?
想了下,她回家飞快地写了张字条,再来到恶邻家门前,把字条塞进门缝里,相信只要恶邻一回家,一定可以看见她的建议。
就在她转身走回家时,电梯门刚好打开,从里头走出两道身影。
“执行长,你是不是喝太多了?”
“啰嗦!”箫炫呈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秘书身上,不耐烦的低吼。
“不要嫌我啰嗦,先把钥匙给我。”叹口气,看着他摸了好久,才掏出钥匙。
西恩接过手,打开门,瞥见地板上有张字条,先把萧炫呈扶进客厅后,才又回到玄关把字条捡起来。
他边打开来看,边问道:“如果执行长真是那么介意苑总监,干么不干脆打电话给她?”
唉,他实在很不愿意回想今天公司里的惨况,上至总经理,下至清扫的欧巴桑,没一个人逃得过萧炫呈刻意挑剔的嘴,没人受得了他尖酸刻薄的嘴脸,吓得众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最可怜的就是他了,身为秘书,就算想逃,顶多只能逃到两步之外。
“你懂什么”萧炫呈不爽地端着沙发前的茶几,砰的一声,发出一声巨响。
她竟然挂他电话!
昨晚,他仗着几分醉意,脱口说出思念,谁知道竟然被挂电话……这意味着什么,其实已经不用多说了。
最教他恼火的是,他对她的感觉明明才刚萌芽,如今被拒绝,照理说他应该没有太大的感觉才是,但他却没来由觉得好难受,就算埋首公事,她率直的笑脸,还是不断地骚扰他,让他无心工作。
“我就是不懂才会问你。”不然他一脸阎王相,不赶紧想办法恢复正常,难不成要把公司员工全吓跑了才甘愿吗?
“不关你的事,你回去吧。”
“我……”西恩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门铃声打断。“都这个时候了,会有谁来按门铃?”
他疑惑地想去应门,但醉得东倒西歪的萧炫呈却抢先一步,按下对讲机。
“先生,已经很晚了,你~——”
“八婆”
站在门外的苑映缘一楞,不是因为他骂她,而是因为他的声音像极了萧炫呈,教她一时怔住,没有办法马上反唇相稽。
“你又有什么意见?”他瞪着一片黑暗的萤幕。
苑映缘回神,不悦地抿起嘴。“先生,我只是想跟你说,已经很晚了,麻烦安静一点,还有,你家的狗一直在叫,你应该……”
“还有没有?”他不爽地低吼,把无处发泄的怒火全迁怒在她身上。
她一震,不惧反怒。“可不可以有风度一点?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我只是想跟你说,你家的狗可能饿了还是病了,它今天晚上一直叫,你是不是该带它去看个医生,还有,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要不然狗狗会更神经质”
要不是因为发现他家里有养狗,她根本不会浪费口水跟他叮嘱这些。
“关你屁事?”箫炫呈压根不领情。
“你真的很不讲理耶”她并不想和邻居交恶,可是这个邻居真是个混蛋。
“管好弥自己就好。”撂下话,他放开通话键,跌跌撞撞走回客厅,往沙发上一躺。“哈,过瘾——”
西恩目睹这一切,难以相信向来绅士有礼的执行长,竟然对芳邻这么不客气。
陪他交际应酬绝不是第一固,但从未见他这么失态过……难道,苑总监对执行长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暗忖几秒,便从萧炫呈身上掏出手机,找到苑映缘的手机号码,直接打过去。
她气呼呼地回到家,才刚进门,就听到手机在响,随即快步冲进客厅,连来电显示都来不及看,便直接按下接听键。
“喂?”
“请问是苑总监吗?”西恩客气地问。
“你是?”谁呀?好陌生的声音。
“你好,我是萧执行长的秘书西恩,我……”
“混蛋,是谁要你打电话给她的?”
苑映缘听见萧炫呈的低咆,接着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又有很多杂音,感觉两个人好像正在抢夺手机,还不时传来两人的对话。
“执行长,我打电话给苑总监也不行吗?”西恩动作俐落地闪避着。
“你跟她有什么交情,凭什么打电话给她?”
“我想问她工作进度。”西恩往客厅后方跑,忍不住怀疑萧炫呈根本没有醉,因为他看起来随时都会追上他。
“要问也是我问,你凭什么?”
“好,那给你问。”西恩顺势把手机放到他手中,结束了这场幼稚的手机争夺战,他也可以功成身退,回家补眠去了。
轻松抢到手机的萧炫呈瞬间醒了一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点头痛的看着手机,在心里暗骂西恩的多管闲事。
苑映缘只是静静听着手机那头的声音,听见他微乱的呼吸,仿佛看见了他的懊恼,又像感受到他的叹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率先开口,“喂,你还在吗?”
“……我在。”听见她轻软的嗓音,他无法充耳不闻,将手机挪到耳边,无力地走进房间,全身放松的躺到大床上。
“抱歉,昨晚我喝麦片时被呛到,不小心才会挂掉电话。”
“你……是不小心的?”他有点灰心地问。如果是不小心挂断的,为何她没有马上回拨?一定是她不晓得怎么回应他脱口而出的思念,就像她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一样,当然无法回拨。
一想到她对他没感觉,他差点没把自己给逼疯,觉得这一切真是荒唐得可以。
“嗯。”那头传来她近乎气音的回答。
然后,对话中止。
关于昨晚那句“我想你”,萧炫呈没有解释,苑映缘也没有追问,两人就这么保持沉默,原本微乎其微的暖味情憬,也停止不前。
直到洁西摇着尾巴冲进他卧房,动作俐落地跳上大床,他才不悦的低吼,“洁西”
这个名字就像结束沉默的最佳咒语,苑映缘连忙问道:“洁西在你旁边?”
“嗯。”
“我好久没看到它了,好想它喔。”她对洁西的感觉倒是很容易就能坦率的表达出来。
“那我呢?”
萧炫呈闭上双眼,躺在黑暗的卧房里,心跳得好快,他觉得自己就像个陷入初恋的小男孩,莫名紧张着,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没用!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连讲个手机,都紧张得快要抽筋。
“有点。”
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总算听到她用气音小声的回答,他惊愕了几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勉强压下快要撑破胸口的喜悦,力持镇定的问:“你要出关了没?”
“还要几天。”
“我可以去找你吗?”
“等工作完成,我会打电话给你。”
“好。”
“记得要带洁西一起喔。”
“这有什么问题”
“那就……晚安咯?”
“晚安。”他沉着气说完再见,按下结束通话的瞬间,他终于忍不住开心的大吼,“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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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宅女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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