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夫君 第四章

  「很疼吧?」他问。
  「还好……」
  「不会求饶吗?她常那样打你?」
  她?秦水曼一愣,过半晌才意会到他指的这个「她」是婆婆慕老夫人。
  「没有。」她轻轻摇首。「是因为你不见了,娘太生气才会那样。」
  「是吗?」洛天阳撇撇唇。「那如果我没回来,你不就可能被活生生打死?会逃吗?」
  嗄?她愣愣地看着他。
  他挑眉回视。「我问你会不会逃?当真会乖乖地跪在那里让人把你打死吗?」
  秦水曼不语。只是静静地望住他。
  洛天阳也没追问,专心地替她上药,目光始终没有移向她的胸口一眼。
  几乎是过了好一会儿,秦水曼才弄明白了一件事,这男人要她脱衣服不是为了要抱她,而单纯只是为了替她上药,她的心再次发暖,那种被呵疼的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让她的鼻头好酸。
  就在洛天阳为她上完药,顺手替她把外衣穿上时,秦水曼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淡淡的失落,那失落,他看在眼底。
  真是的……他还真是恨透了现在这个自己呵!扮什么柳下惠啊?他洛天阳要女人,何时隐忍过了?
  「我刚刚在大厅看到那两个丫头,是服侍谁的?」
  她愣了会儿才道:「是服侍婆婆和小叔。」
  「那我呢?」
  「由妾身来服侍。」
  洛天阳挑挑眉。「慕家很穷吗?」
  「啊?」她一呆。模样很可爱。
  「住这么大的宅子,却只有两个丫鬟一个家丁,看来家族是有点没落了吧?慕家是干什么的?」他随口问问。
  秦水曼再次一呆,舌头像是被咬掉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究竟,夫君是病快好了?还是病入膏肓之后的回光返照啊?明明病恹恹的人却可以一把将她抱起还一路抱回房!明明看起来好好的,却老问一些他不可能不知道的慕家的事……
  「夫君,你怎么了?」太怪异,也太让人担忧。
  洛天阳看着她那张很严肃又很担忧的小脸,突然间,心情好了起来。
  看来,有人比他还要痛苦呵。因为他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话与举动,这女人肯定被他搞昏了吧?
  「我要沐浴净身,叫那两个丫头给我弄一大桶热水过来。」全身药味,真是让人不舒服极了。「还有,别再弄什么鬼药给我吃了,那味道很难闻,让人闻了全身都不舒爽!」
  秦水曼愣愣地看着他。「可是夫君,你在生病啊……」
  「我没病……」见到她又是一脸古怪,洛天阳才又补了一句。「我是说,已经好了。」
  「可是……」怎么可能说好就好呢?她实在不明白。
  「照做就是,不要老忤逆我的命令。」洛天阳走出门,在门边时,脚步一顿,道:「我去赏花,水弄好再叫我,还有,叫丫头们弄,你不要动手,让我知道你动了手,我可是会打你屁股。」
  话落,洛天阳的人已消失在门外,留下一脸羞红不已的秦水曼,还在为他那句打她屁股的亲密话儿感到全身发热。
  为什么,老觉得今天的夫君和往日的夫君不一样呢?
  她几乎可以说是第一次,为自己夫君看自己的眼神脸红心跳……
  她以为,她将要一辈子守着一个病人或墓碑终老,得不到情爱、得不到怜惜,可今日……
  秦水曼的嘴角勾起一抹甜而羞涩的笑意。
  虽然今日的夫君有点怪,可她却爱这个样子的夫君啊。会护她、怜她、抱她,第一次让她感觉到有了依靠……
  屏风内,纤细的身影或站或蹲的忙碌着。
  修长光裸的身躯静静地坐在大木桶里,洛天阳张开双腿,双眸微合,让秦水曼拿着布替他擦澡。她的手很软很滑,不经意地碰触到他的身体,尤其是胸膛时,他很难自主地在内心里发出一阵低鸣。
  他发现,让秦水曼来侍候他沐浴根本是个天大的错误,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生龙活虎的大男人,让一名女子这样亲密的碰触,怎么可能压抑得住那蓬勃的欲望?
  秦水曼一点都不明白,她的举止带给这男人多大的痛苦,打从她嫁过来后,服侍夫君沐浴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她一向把夫君当病人在照顾,夫君也很少沐浴,所以每次她都很小心翼翼的帮他擦着澡,每一寸都不放过,这一次当然也一样,只是,当她的小手连同布滑进夫君的两腿之间时,一只大手却抓住了她——
  「够了,我自己来。」再摸下去,他可能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她给吃了。
  「夫君,那是妾的工作啊。」秦水曼不解的抬眸望着他,却见炯炯双目像把野火似地朝她烧过来,莫名的令她芳心一颤,忙不迭移开目光。「一直都是这样啊,夫君,为什么今天不让我服侍……」
  话说到一半,秦水曼突然在水里发现了某样很诡异的东西,又直又挺又巨大,那是她不曾看过的东西……不,应该说,好像看见过,可是却不是长成这样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儿……
  「啊!」她突然明白那话儿是什么了,羞得惊叫一声,手上的布掉落在水里,整个人几乎是弹跳开来,她脸红红的烧着,双手下意识地把自己的眼给蒙住,纤柔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洛天阳将她一切的反应看在眼底,蓦地哈哈大笑。
  「我说娘子,你这反应会让我觉得你从来没见过它呢。不是嫁过来很久了?这家伙从没亲近过你吗?」
  「什么……那个……夫君,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脸滚烫似火,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那个,夫君你不是不能……行房吗?还有,它为什么会长大?我之前帮你洗澡时从没见过这样的……我是说,那个……」
  天啊!叫她怎么说?
  不!是她究竟在说什么啊?天啊!她是个姑娘啊,就算已经当人妻,她其实也还是个姑娘啊!怎么可以说出这种羞死人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还是个处子?」洛天阳敛了笑,若有所思的眸光定定地落在木桶边,因为害羞而不住颤抖的人儿。会吗?这女人,竟还是个处子吗?
  闻言,秦水曼不敢相信的将手挪开脸,有点委屈又有点气闷的看着他。「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天阳看着她,唇边挂着一抹极淡的笑。「我只是问问——」
  「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辱妾身的名誉?好歹我们秦家也曾经是个书香世家,要不是遭奸人所陷,又岂会沦落到把我卖进慕家来冲喜的地步?就因为这样,夫君看不起我吗?以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会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夫君连动都没动我一下,却问我是否还是处子?这样,不是在间接污辱妾身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她,生起气来的模样还真是动人万分啊。
  比起她左一句夫君、右一句夫君的那种温顺模样,这样的她看起来有生气多了,又娇又媚。
  「我道歉。」洛天阳很真诚的看着她。他是真的没想过这女人竟然从未与她的那个夫君行过房,才会不经意的把话问出口,他是无心,她却听得很有意,不管如何,错在他。
  秦水曼幽幽地望着他,轻轻咬着下唇。
  「还要生气?」
  「不是。」
  洛天阳没头没脑地问:「书香世家吗?」难怪她虽生得水媚动人,却又同时带着一股清灵之气。
  秦水曼莫名的看着他。
  「会写字读书作画吗?」他又问。
  闻言,秦水曼的眉目之间,划过一道极美丽灿烂的流光。
  那些,全都是她爱的,很爱的。只是,很久没有碰触了。
  不过,那道光也只有那么短短一瞬,就被她刻意挂上的微笑所掩藏。「只不过是妾身以前闲暇时的娱乐罢了,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吗?
  若真是这样,刚刚初绽在她眼底的那股星芒为何会如此闪亮耀眼呢?虽然不一会儿便消逝无踪,却没躲过他一向敏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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