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的悔过书 5

  “笔给你。”一直到沈心折回他身边,秦苍海都还一脸恍神。
  他轻咬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满脑子都是沈心穿著浅桃色小熊内裤的小屁股,下笔时还差点画错。
  完蛋了,他该不会是个“萝莉控”吧?对性感熟女性趣缺缺,女朋友们穿著黑纱半透明内裤或豹纹丁字裤都没办法让他像现在这样,心猿意马,竟然差点对著沈心的桃色小内裤流口水!
  可是,那“景色”看起来真的好可口……
  呃,是好可爱!
  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包有桃色小内裤里,两截白嫩的大腿看起来像剥了壳的水煮蛋般光滑,真想舔一口……
  
  噢噢!靠!他胯间的帐篷快要遮不住了!秦苍海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以画本巧妙地遮掩腿间的隆起。
  沈心好奇地挨在他身侧,秦苍海只要抬个手就能碰到她的身子,就连鼻腔中都盈满她身上甜软的香气。
  体内那把燥烈的火,不降反升,而且快要冲上天际。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么严酷地考验?此刻他觉得自己像饿了几百年的大野狼,而身边完全不用动手,他只要张口就能咬到又肥又嫩,香软可口的小绵羊!
  他斜眼,幣见沈心像小猫咪一般黑亮柔软的短发下,纤细皎白的颈项,一股原始野蛮的渴望鼓噪著,他想在那上面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秦苍海困难地咽了口口水,目光移现沈心专注地看著他画画的小脸,小家伙的眼睫毛好长,像两片羽扇,盖住了总是水汪汪的大眼。秦苍海居高临下,那角度正好让他欣赏到沈心领子里的春光。
  轰!冲天大火开始以山崩地裂的气势激狂蔓延。
  秦苍海脑中警铃大作。
  死了!完了!他果然……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愧对秦家列主列宗!想他秦苍海,身边辣妹数不尽,个个罩杯等级都在C以上,天天穿着比基尼,小可爱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他本以为自己道行高深,能修炼到对波涛汹涌的美景视若无睹的境界,想不到……
  想不到,不是因为他真的有练过,而是他根本就对大波霸没“性趣”!秦苍海感到冷汗湿透了他的上衣。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沈心今天穿了一件湖绿色的雪纺洋装,衬得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洋装下是跟桃色小内裤一样的桃色内衣,将两个饱满细致,圆润香滑的牛奶小馒头包得坚实……
  Damn it!口水差点流下来。秦苍海赶紧专心在画本上,这会儿连手心也冒汗了。
  越是命令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思绪就偏偏和理性唱反调。秦苍海忍不住想起酒醉那天,昏昏沉沉之中,他还是记得沈心曾经抱住他,他的头就枕在她的胸口,虽然不壮观,却浑圆又绵软,柔嫩又充满弹性,散发少女独有的馨香,那触感多么销魂又难以忘怀……
  轰!火山爆发了。妈的,不管了,他要动了!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
  秦苍海放下画本,双手握住沈心的肩膀,小绵羊一脸不解的抑头看着他,无辜地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小脸像熟透的桃子般可口。嘿嘿嘿嘿……我要吃了你!秦苍海脑海里的大野狼露出诡笑。
  “心心,”他笑得一脸温柔,像和煦暖阳,畅然惠风,令沈心醺醉。“我画画给你,你要怎么答谢我?”他的背后升起大圆的月,而他是对月嗥叫的色狼……噢,是大野狼!
  沈心瞪大眼,脸颊微鼓。
  明明上他说要画图答谢她的吧,怎么还反过来跟她要奖赏啊?
  不过,也有可能秦苍海又在闹她,开她玩笑吧?他最近真的很爱逗她,好像看她紧张无措,看她气呼呼的,他就特别开心似的。
  可是,面对秦苍海,她总是无法生气,只能好无辜地嗫嚅道:“明明是你要画给我……”而且,他都还没画耶!
  色欲薰心,秦苍海哪还记得这回事?他不管,硬拗!
  “我需要一点特别的奖励跟灵感……”有够像色杯杯在诱拐小咩咩的说辞,无耻!
  “是哦?”要灵感啊?沈心伤脑筋了,她不知道画家要怎么培养灵感啊,她平时都是随手乱画,想到就画……
  
  回过神来,秦苍海俊脸又贴近她,涎笑著——偏偏在沈心眼里,这色狼的诡笑依然魅力四射。
  “这样吧,你亲我一下。”他厚颜无耻地指著自己的脸颊,松懈她的戒心。沈心小脸又红咚咚,心中小鹿乱撞,娇羞无比地欲迎还拒,“什么……这样会有灵感吗?”
  “会!”才怪。秦苍海继续无耻地乱扯,“只要一下下就好。”大野狼对羊咩咩说:你跳到我嘴里,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呀!我绝对绝对不会吃掉你哦!哈哈哈哈……
  沈心也不是无法分辨实话和谎言,只是那一刻,满室的旖旎甜腻,像小情人之间的绵绵情话,太让她耽溺其中,尤其秦苍海对她的态度总在温柔志戏谑之间摇摆不定,难以捉摸,她情愿傻啊!
  “唔……”小女生扭捏半晌,最后怯生生地,小手扶在秦苍海肩上,她得稍微跪坐起身才能碰触到他的脸颊。
  怦怦!心脏剧烈跳动,好怕被他发现她有多么紧张和期待。秦苍海眼睑半合,浓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眼里的思绪起伏,五官揉合少年的俊美与成熟男人的英伟,教女人不心动也难。
  沈心小脸贴向他,感觉到他的气息吹拂在她脸颊上,她全身颤抖,几乎要临阵退缩,秦苍海却抓紧那一刻,俊脸微偏,沈心那甜美的吻落在他唇上,他卑鄙地偷到天使香唇间的沁甜,毫无愧色地大胆采撷。
  那性感而薄厚适中的唇,轻佻地吸吮著她的美好,吻出属于情人的暧昧声响。猎人收网的时刻到了。
  只要一下下?呵呵呵呵……小笨蛋才会信!无耻大色狼衔住鲜嫩可口的小猎物。全身细胞都在狂喜!
  沈心的心跳漏了好大一拍,傻愣又不知所措,秦苍海却手下不留情,不让她有退缩的空间,铁臂环住小身子,男性气息强势无比地侵略她所有的感官。
  他的舌灵巧地窜进她檀口,沈心整个人被擒抱而起,一下子便跨坐在秦苍海身上,与他紧紧相贴。
  心爱的男人此刻与她是如此亲密,几乎没有一丝空隙,只需一个吻,一个拥抱,他便已彻底占领她所有的知觉,他的舌在邀请她品尝他的味道,沈心娇喘著,心神荡漾
  原来,接吻是这么回事,像晕船,却让人想永无止境地晕眩,贪婪地汲取他令人无比著迷的气息,那是只属于爱恋者的迷幻药,会上瘾。他的大掌将她的臀压向他,两人的体温穿透布料,像要一起燃烧。
  分离会孤单至死,唯有合而为一。
  沈心几乎是本能地紧紧抱住秦苍海,就像夏娃绝对真理需要学习如何引诱亚当,折磨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她扭动臀部,蹭著他下腹的火焰,秦苍海喉咙深处发出像要弃械投降的呻吟。
  她明明是如此生嫩青涩,却在他的引导下变得大胆无比。也许正因为所谓的纯真无邪,本身就是最邪恶的引诱?
  “宝贝,你果然像我想像的一样甜……”他吻去她唇上的湿润,难以想像她的滋味会如此教他恋恋不舍,像是尚未懂得展示妩媚的蓓蕾,却因为他一个吻,变得娇艳欲滴。
  他再无法保有诱惑者的优势,著了魔似地,再次展开进犯,躁进的大掌原本只是隔著衣料揉著她的胸口……
  “你们在做什么?!”震怒的大吼几乎掀翻屋顶。
  几乎大宅里所有的人都聚到和室外,只不过除了秦,沈两家的大家长外,其余人等都已在第一时间被支开了。
  
  秦苍海从几乎死亡的快感中平复,五感终于又回复了运作,心中警铃立刻大响,他看了看身下因为惊吓而止住抽泣,却仍满腮泪痕,颤抖不止的小人儿,再对照他孟浪酣畅的靥足模样。
  这一幕还能像什么?混蛋恶少强占良家妇女!
  这横著走的小太上皇,这回要倒大楣了!
  ※※※
  秦苍海活到十九岁,向来对晚辈最严厉的秦家大家长,他的父亲,从来未曾责打过他,却在那一夜破了例。
  少年赤裸著上笛跪在大厅中央,年迈的老父手持家法一棍棍打在这个从出生就备受宠爱的小儿子身上,手劲不曾稍有收敛,连向来护著他的兄妹和母亲也不敢说半句求饶的话。
  大概是遗传吧,这小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家人和长辈恨不得不多疼一点,多宠一些,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却脾气硬得很,一声不响。
  至于沈心,那阵子也不好过,虽然说每个人都认定她是受害者,如果要提告也是应该,只不过众人表面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有其母必有其子!谁都知道她是私生女,父不详,现在女儿跟母亲做出一样的事来,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反正蜚短流长向来是越难听人家就越爱传。
  总之,秦家和沈家两老,差点没气到中风。
  那天之后过了快一个礼拜,沈心才找到机会偷偷去找秦苍海,不过那时两个年轻人并不知道两家长辈打算让他们结婚,所以沈心其实根本不必这么偷偷摸摸。
  
  “对不起。”沈心一见秦苍海短袖上衣露出的手臂上那一条条红痕,就愧疚不已,“我……我不是故意哭出来的。”她真的很疼啊!但却因此害他受罚,这几日她心里好难受。
  “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他也不自觉地在小女生面前逞强,展现英雄气概,更何况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他看了好生不舍。
  其实不只沈心惦念著他挨打受伤,秦苍海也无法不挂心她,那天他粗鲁到自己事后回想起来,都想骂自己该死,简直比嗑药还疯狂!
  “你……”秦苍海脸颊微热,支吾半晌才道:“你身体还好吧?还会痛吗?”
  两个年轻人的脸蛋同时冒烟了,秦苍海觉得自己真奇怪,他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跟着害臊?
  可是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这么粗鲁,不顾女伴的感受,想到沈心因他而流的那些血,想到他那么顺服地在他身下的模样,他心头就一阵燥热。尽管他自小接受西方教育,对开放的两性文化耳濡目染,多少还是有点与生俱来的大男人心态,对她的爱怜油然而生。
  “已经没那么痛了。”沈心说。
  “已经?那之前还很痛吗?”他真是该死!忽然间,秦苍海觉得自己挨了那几十下的家法也没什么了。
  “也没有啦!”不希望秦苍海愧疚,沈心只好扯谎。
  她知道第一次疼痛的程度因人而异,毕竟每个人先天条件不同,有些人处女膜厚,有些人则是特别脆弱,总之别人的经历不见得与自己相同。
  只不过,秦苍海的确是太守鲁莽急躁,她真的好几天感到不适。
  虽然她不说,但秦苍海也明白自己那天有多像头野兽,心里对她不自觉地又多了几分怜惜。
  “唔,本来说要画张图给你,不过我手指受伤了,”挨的那几十下棍子,有几下打在他手上,指关节隐隐抽痛。
  “你的手受伤了?很严重吗?”手可是画家的重要资产,何况秦苍海不只会画画,他从小兴趣广泛,琴棋书画都难不倒他,学什么像什么,他的手要是受伤了,怎么得了啊!
  秦苍海看着小人儿趋近他,小脸写满抗担忧,总算真正开心了。这小女生今天虽然来看他,但不知是有意或无意,始终端坐在离他最远的位置,让他欣喜之余不禁又有些恼怒,怎么好不容易看见她,她却躲他像躲瘟神似的?
  “还有点疼,你帮我揉揉。”他一脸虚弱没精神,装可怜。
  “要不要看医生啊?”小女生好担心地捧著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看得秦苍海一阵好笑又心痒。
  “看过了。”母亲毕竟还是宠他,那天挨完棍子,秦家的家庭医生早让母亲紧急请来了,其实他身上没什么大碍。“医生说我这手啊,还有我的背,还有这里……”他随意指了几处,继续用病入膏肓的声音对她说,“最好不时揉一揉。”
  沈心好认真地用拇指在他还留有红痕的指背上搓揉,“会太大力吗?”显然挨棍子还不能让某只精虫冲脑的色胚学乖,秦苍海心里那头大色狼在贼笑,继续装可怜。
  “不会,很刚好。”小女生没什么手劲,虽然伤部还有一噗淤血,不过秦苍海乐于享受这种议言的苦果。“还有这里。”他指了指手臂上方。
  小女生乖乖地坐到他身边,小手有他臂上揉啊揉的,揉得他又心痒了。
  突然间,他想像沈心细白的柔荚在他胸口,腹部……甚至那处害他挨了几十下家法的罪魁祸首上,这般的轻揉爱抚……噢噢!没学乖的某人下腹立刻又搭起帐篷。
  真要命,怎么他以前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么好色?他虽然有众多红粉知己,可是也一向风流而不下流啊,这小女生却老是让他觉得自己退化成野兽……想归想,秦苍海仍然不知羞耻地指向自己胸口,“还有这……”话没说完,却见小女生眼眶红红的,小嘴也快要扁了起来。
  “怎么啦?”不会是发现他偷盖帐篷吧?
  “对不起,我真不应该那么爱哭,害你被打成这样。”沈心好愧疚,好心疼,秦苍海手臂上的红痕,只差没皮开肉绽,但一道道深紫暗红的伤痕还是教人怵目惊心。
  秦苍海心头一暖,偷偷把心里那头色狼踢到一边去,伸手揽住这傻呼呼的丫头——啊,他该死,这小女生已经不是丫头,不是女孩了。
  她是他的女人。
  秦苍海脸上忍不住漾著笑,甜蜜温暖的喜悦让他感到不可思议,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情?让人满足得仿佛再也别无所求。
  “别难过,它们看起来很可怕,其实没什么了不起。”他安抚怀里快要因自责而掉下眼泪的小女人,“你看,我还可以这样握它……”他装模作样地拧了自己手臂淤血处好大一把。
  Shit!怎么还那么痛啊?但再痛也要装出很爽的模样,不然小家伙会哭。
  “你看,根本不痛嘛!你也可以捏捏看,用力一点也没关系。”他握住沈心的小手,移到手臂淤血处。
  捏吧!大不了他效法关公,死活也要硬撑。
  沈心看着秦苍海若无其事地捏自己好大一把,眨著大眼睛,小脸来回在他脸上和手臂上看着,最后只是在秦苍海受伤的部位摸了摸,像安抚受伤的小狗那样。
  “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她说。
  果然是他的小心心,多么温柔可爱!秦苍海抱紧怀里的人儿,像要揉进骨血里那般舍不得放手。
  想想他真的有够卑鄙,把人家吃乾抹净,答应她的事却一件也没做到。
  “唔,我现在没办法画图,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能不算话,这样吧,你有没有想要什么礼物?我送给你。”
  “我没有想要什么礼物啊。”沈心半躺在他怀里,刚开始脸红心跳得快要休克,现在倒能够稍稍克制自己雀跃的情绪。
  心上人的怀抱果然是世间最美好的所在,满满的幸福与宁静,她像猫咪一般懒洋洋的,都快要眯起眼了。
  “不行,你说一样吧!我说要送就是要送。”大少爷脾气拗,说一就不给人说二。沈心伤脑筋了。
  她真的不习惯要求礼物,也不晓得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该要求什么样的礼物。十三岁开始寄人篱下,她总是尽量不做要求,不给人添麻烦,这问题可真是考倒了她。
  “那……你帮我摺纸鹤好了。”话落,她才想起秦苍海手受伤。“唔,不要摺纸鹤”
  “为什么要摺纸鹤?”
  “因为学校的社会科老师要我们到育幼院去当义工,我们会分配组别,每个人会成为三到两个小朋友的在哥哥和大姐姐,我那组有小朋友要开刀,我和安妮还有丹尼尔决定摺一千只纸鹤给莉莉,希望她早日康复。”所以最近她不管到哪里都带着色纸。
  一千只?要摺到哪时候?心心真是小傻瓜,不知变通,要是他,直接送那个什么莉娜还莉亚的小鬼VIP病房免费住到康复,帮她出医疗费都行,秦家也有医院嘛!
  若是非要摺那什么纸鹤的话,他一定会把秦家大宅的佣人全叫来,一人发个几十张色纸,一天内就搞定!
  不过,心心就是这点可爱。
  
  “你还剩几只?拿来我帮你摺。”
  “你的手受伤了。”
  “没关系,又不是太粗重的工作,你拿纸来,我们一起摺吧!”他真佩服自己,想出这绝妙好点子。
  
  沈心果然笑靥如花,看得秦苍海一阵狂烈心悸。
  “好啊!”小家伙开开心心地折回她刚刚坐的椅子边拿色纸。秦苍海捂住胸口。
  他的心跳得好快啊!而且……房间怎么突然变热了?空调坏了吗?每每回想起那天来,还是觉得很奇妙。
  身为秦家最得宠的少爷,在他的认知里,和女朋友相处,就是要到PUB,要开快艇出海,要到秦家别馆开派对,甚至是包下一家五星级饭店的餐厅……
  越海派,越热闹,越能讨女孩子欢心,他也不至于感到无聊。
  可是那天,他们整个下午都在摺那种很可笑的玩意儿,两人围在矮桌边,说说笑笑,他却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恨不得再摺上多一点纸鹤,恨不得太阳别下山,心心就不用回家。
  话说回来,不知是他第一次学摺纸鹤,或是因为他手受伤,总之才华洋溢到天怒人怨的秦苍海,摺出来的纸鹤都肥得像母鸡,最神的是有一只看起来根本像凤梨啊!能摺出凤梨来,他也真的是奇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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