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穿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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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我充当女伴……”我有些郁闷地撇撇嘴……
“因为咱们三姐妹中就数你长得最美了不是……”狼妃打趣道,顺手一个回旋拦上我的腰,我配合地仰身抬腿,华丽地裙角掀起弧度甚是洋溢……
“狼女终于找到自己的那匹狼啦……”我用眼神指了指她身后脸色不大好看的某男人,冷酷的气息似乎可以杀死一切生物,一张冰冻的脸现在拉得如同某种四脚动物,我无奈地看着还在与我嘻嘻哈哈地狼女,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随他去吧,他就是吃上一百次醋也就是那张脸,除了冷就是冷,我都看厌了,若不是看在他在床上办事的时候表情特殊一点,哼,我早就把他一脚给踹了……”狼女哼哼地道……我不禁偷笑……
狼女、雾灵和我三个是‘青梅竹马’的闺中密友,狼女这个称呼的由来还是不叫特殊的,记得小的时候:
某叔叔问:来丫头告诉叔叔你最喜欢什么啊?
某女眨眨眼:狼!!
某叔叔一怔:动物?额,那你喜欢干什么啊?
某女狠狠的吮吸了一下棒棒糖道:养狼!!
某叔叔干咳一声:呵呵,有意思,那丫头你有想过将来要干什么?
某女脑袋一歪,貌似很认真的想:嫁给一匹狼!!!
某叔叔眼睛一愣:但愿以后你不会希望生一头狼(某男讷讷低声道)?
某女丢掉手上的棒棒糖,直接就狼扑上去一把勒住某叔的脖子:叔叔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
某叔叔眼冒金星,直直地抓住几乎要谋害他的那双小手:……
自此狼女佳名在外,并且她长大后工读时候打工的的地方叫一匹狼酒吧,她的男朋友一定要穿七匹狼,还要陪他在大冬天随着一批考察队去野外考察狼的习性,结果吓跑了一堆追求者,不过就她吓跑第十八个男朋友的时候,她也在那个冷寒地冬天因看狼而一看不回了……
虽然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相遇,但是我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方式,果然她嫁给了一匹狼,我有些好笑地盯着她,“你不会真的要生狼崽吧?”
“呵呵,这可由不得我啊,我也希望他能给我个老虎什么的,但是狼家的种再怎么进化也还是绿眸啊……”她笑着将我拉近,低低地直视着我,鼻子之间之上下一毫米的距离,我尴尬地咧咧嘴,“不要开玩笑,在这样下去,你的狼可就要真成狼了,现在已经不光眼睛绿,就是脸都绿了……”
“脸绿了?在哪儿?”狼女转头脑袋瓜子,“我还真想看看他红绿灯的样子……”猛的对上狼君的眸子,她一阵瑟缩慌忙转过头……我偷笑……
“你的那个他呢?怎么没有看见他?”狼女逮住机会就问上了我,我干干地扯了扯嘴角,我就知道她还是改不了八卦的性子……
“他啊,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讨厌这种场合不知道在哪个隐蔽的地方干呆着了吧……”我淡淡道,有些落寞和抱怨……
狼女一听,皱眉,松开一只手对着伸手慵懒而又冷漠的男人勾了勾手指,男人冷着一张脸居然听话地来到她的跟前,她也不客气直接一把拉过他的衣服在他耳边嚼着耳朵,男人嘴角一抽搐随即一闪而去……
看着狼女阴谋般笑得诡异,我不禁一怔,她拉过我的手……
“我知道你一定感兴趣我对他说了什么?”狼女神秘地说道……
我撇撇嘴不以为意,我于是不吭声她就会越受挫,时间一久不用我问她就会不打自招了,我还不了解她的性子……
果然一圈转下来,她不满地说道,“你都不问我,算啦看在我们共眠十多年的份上我就不加计较了……”
“说什么呢?”我瞪她一眼,说得好像我跟她有一腿似得
她无所谓地摇摇头,做怪的眨了眨眼睛,“我跟他说,要是不把你的男人逮过来,今晚我就跟你回去,让他一个人苦守空床好了……”
“啊……”我诧异地张大了嘴……
另一边,在不起眼的角落,一身白衫的慕容延显得异常地慵懒,他一手提着玉篓金酒壶,懒懒地躺在栏杆上,半倚着栏杆的身子上酒啧肆意,哗哗的酒水声音时断时续……
“你来干什么?”慕容抖了抖已经没有一滴酒水地酒壶哐的一声远远地丢在一边……
冷漠的男人站住不动,凉凉的夜风让他的散发变得异常肆意,只因为狼妃不喜欢他冠束,他便散发,但是凌烈之势依旧不减,冷漠之气更甚一筹……
慕容延瞬间抽出腰间的软件,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别以为我不能杀你!”
“容易多了……”狼君淡淡地撇过慕容延冷冷道……
慕容延眼神一冷,“有何话要说,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今天你就受死吧!”
狼君脸上一沉,冷的仿佛掉进了冰窟,“你觉得是你杀我容易,还是我派人杀她容易……”
她?慕容延脸色大变,手上一抖,半晌,风声纠织两种不同的气息,气流远转着诡异地漩涡,让人无法近视……
又见穿越(下)
“你想要干什么……”慕容延控制住手上的抖动,声音低沉地宛如黑洞……
“看好你的女人!”狼君冷冽的口气让慕容延一怔,随即手指轻轻一弹,毫无防备的慕容延险些落剑……
“我不会放弃的!”慕容延好不容易才拾回自己的理智,冷冷道……
“随时奉陪!”淡漠的口气……
“再让我看到一次……”狼君眼睛一亮,犀利的绿光便可杀死所有人,除了眯着眼睛死死盯住他的慕容延,他收回锋利地目光,半晌才道,“再让我看见你的女人,纠缠我的妻子,杀无赦!!!”
慕容延瞬间愕然了,如果他没有酒眼昏花的话,明明就是他的女人来纠缠玖颖的好不好,但是为何眼前的这个男还理直气壮,就像是吃了几坛子陈年老醋的样子呢……
“还有……”狼君仰头望月,声音冷得刺骨,“一株莎塔拉只有一个籽……”
什么?慕容延瞬间脑袋空白,无法反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叔父爷爷的死岂不是……他不禁身子一颤,微微后退,“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倔强地口气,加上苍白的脸色在月光下掩映下嘲讽,让人不得不思考事情的经过……
“因为我的女人喜欢你的女人……”狼君愤愤地收回停留在狼妃身上温柔的眼神以及微微撇过狼妃身边而变色的狠历目光……
呃?慕容延一愣,抬起头看向狼君沉冷而又寂寞的身影……
“我绝不会让她离开……”狼君的口气变得冷硬而又坚定,“所以我也绝不许你让你的女人离开……”
什么跟什么?有谁可以来解释清楚?
“所以看好你的女人,若是再让我看到她亲近我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狼君寒寒地丢下一个眼神,直接走开……
不远处两个单纯的女人还在打着她们的小算盘,我幽叹道,“也不知道雾灵怎么样了?”
“不知道诶……”狼妃挠了挠脑袋烦恼道,“要是我们三个人都聚齐了,就可以想到办法回去了,我可不想在这里无聊而死!”
“不要乱想了,我才不会相信你会舍得丢下你的如意狼君跟我们走呢,再说这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儿呢!”我提出比较现实的问题……
“好像是哦!”狼妃笑笑道,“就是那个死狼啦,一天到晚就是做那种事,摆明了就是想让我给他生狼崽啦,哼,还不是想用孩子套住我,我才不吃那一套呢!”
“呵呵,就属你最任性了,他那也是在乎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在乎?”狼妃不屑道,“再这样在乎我,我一定会带着球跑,反正二十一世纪未婚妈妈那么多也不缺我一个!”愤愤的声音带着孩子般的任性,能够容忍她的男人这个世界上还真是难找啦,我有些郁闷地想……
“你敢!”冷气四射!
“我就敢,反正他也不知道我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个家伙了,正好开溜……”狼妃火道,“咦,玖颖不是你跟我说话的?”
我无奈的耸耸肩摇摇头,挤了挤眼睛,粗条的她这才缓缓地心虚地瞥了瞥身边没有人,但是为何会这般阴冷呢,狼妃不禁打了个寒颤,“呵呵,玖颖我刚才说的都是醉话,不必介意……”
我是无所谓,但是你身后的人貌似很在意的样子,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啊遇上强势地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还堂而皇之地说之能伸能屈,若是遇上弱脚的,不用说比师姐还要师姐,我早就看惯了……
仅仅一瞬,我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眨一下,“说过了不能这么粗鲁啦……”狼妃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狼君无视,直接抱着他就走,那股走自己路毫不顾他人眼光的霸气实在是让人震慑……
“咦,好像你今天不一样了……”狼妃扶上狼的脸,一脸的幸灾乐祸,“以前有事没事儿就将我当麻袋扛在肩上,现在改成了这么温柔的环抱,哎呀呀,我的待遇提升了嘛,老公,你好好哦!”
“别动!”
“我就要动!”
“好!”
“咦?”
“我会让你没有力气动的!”
“啊?!”脸红……不准笑知不知道,狠狠地眼睛直接朝我射了过来,我捂着嘴钻出人群,明的不能笑,我偷笑还不成么,我心里暗暗打鼓……
“是你?”我诧异地一抬头才发现我居然撞上了他,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你有事儿?”
“我需要你!”无助痛苦矛盾的眼神就成而得网瞬间将我虏获……“跟我走!”
“好!”我居然没有经过大脑反应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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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下午有事,所以更新提前了,希望亲们理解,求票票求收藏,收藏又一路狂跌啦,呜呜呜,我应该不会第三次收藏掉到400之下吧!“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不顾一路上脸红埋着脑袋不敢啃声的宫女和太监,狼妃狠狠地拧着狼君胳膊上硬朗的肌肉,奈何小女人拧得手指发酸,男人愣是一张冷脸,两只眼睛冷冽异常,清冷地绿光出了大神经的某女人,任何人见了都不禁胆寒……
直到某小女人被放上床,某狼扑上来的时候,某狼女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狼颜失色”,大嚷他欺负人,谁还管那些,男人直接堵上她的嘴,进行着男人的驯妻教育……
直到把某女教训得昏睡不醒,男人才疼惜地覆上她的小腹,眼神中光辉异常,异常的柔和光辉和具有父性……
什么?柔和?父性?这若是让狼女听见了,一定觉得不可思议,非得瞪着两只如同探照灯般的大眼睛死死地将他盯死,可惜累坏的狼女无缘看到,这不得不说是她改造夫君中的一大遗憾啊……
她就是怕日后自己的老公是块冰,连同儿子就被教化成一块冰,所以她才铁定了心要远离他,但是可能么,爱情的毒啊,早就不知不觉之间让相爱的人蚀骨如蜜了……
虽然她之前也曾性狼君控诉过:“你给我听好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换个表情,就休想上我的床……”狼女愤愤地指着某男……
某男眼神淡然,直接上前堵上她的小嘴,结果换脸地是她,是她换成了西红柿脸,而某男,却依旧是一副死脸,天哪一想到整日和顶着一张冰库脸的男人上床,她就心里直打疙瘩……
但是一个时辰后,某女狡猾地笑得如同偷了蜜似的,嘿嘿,因为通过实地考察,她得出结论,在办这个事情的时候,他肯定不是一副死样,否则就跟僵尸上床有何区别……
在满足妻子奇怪的好奇心之后,男人依旧习惯性的将一条胳膊枕在她的腰下,减少她早晨喊疼的次数,也顺便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当然这都是另话,毕竟爱情的相处模式都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夜空中的另一对璧人……
依旧是夜风习习,依旧是朗月在空,依旧是小酒在侧,但是地点换了,换成了皇宫某殿的屋顶,人物也换了,换成了慕容延和他的妻子玖颖……
男人小小的喝了一口酒,一丝黑发随风掀起,黏上他湿润的嘴唇,我眸子一揉,下意识地帮他拂掉,他眼睑微为抬起,却没有拒绝,只是以一种让我觉得可以融化我的眼神看着我,我如同触了沸水般迅速缩回手抱住膝盖装地鼠……
“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么?”男人的视线缓缓离开……
我的压迫感瞬间减半,“嗯!”埋住脑袋,掩盖住已经发烫的脸……
“有个男人,他放荡不羁,风流多金,备受皇帝宠爱,哪怕他如何荒唐,皇帝都睁一只眼闭只眼,因为一个无人能触及的帅位在等着他,但是他不在乎,因为他的父叔大伯甚至祖父都死在了战场,他成了将门的遗子,他恨死了战争,所以他想方设法地逃避,不惜损毁自己的形象……”
男人淡淡的口气和飘忽的而眼神在一大口酒水下开始变得浓郁,“你是不是也讨厌这样的男人,呵呵,连我都觉得他没有担当……”
男人的眸子迅速地扯上了我的,“你不觉得他荒唐可笑么?”
我摇摇头……
“也许你是不一样的……”男人晃了晃酒壶苦笑道。
“在他内心一直都有一个意念,那就是要报仇,是的,他要报仇,不惜一切,但是不能以牺牲国家百姓为代价,所以他要自己行动,要自己承担,所以他一直不肯接下皇帝的重任,若有一天他真的得手了,他只需以死谢罪便可,罪不及他……”说着男人的而眼神又定格到了我的脸上……
“你会不会觉得他是不是在干傻事?”
我依旧是摇了摇头……
男人笑开了,“你是想说不是,还是,想说你不知道……”
在我睁大的眼神中,他的身子缓缓凑近,扑鼻的酒味带着他身上的特殊的气息缓缓靠近,我缓缓后仰,双手撑在身后的瓦片上,慢慢地缩着身子……
就在男人贴近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我的呼吸仿佛过了一个世界猜得到回复,他邪魅地笑了,眼里有的尽是戏虐,我恼怒了,狠狠地瞪向了他,他笑开了,很大声,我更是恼怒,万一被人逮住了,那不是……
只见他不待我有更多的动作直接甩掉酒壶猿臂一搂,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这般袖珍,他的下巴抵住我的头顶,缓缓摩挲着我的头顶,热热的,麻麻的,酥酥的,有电划过,有雷打过,天哪,我真的不会动作了……
“后来……”他将我困在怀里大手把玩着我的小手,我真想抗拒,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了,“他遇上了一个女孩,一个特别的女孩……”
温柔的声音,温热的气息,我的耳朵瞬间竖起,是期待还是激动还是喜忧参半还是忧伤,我已经分不清有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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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突如其来的深深一叹,让我的心异常的沉重,因为那一叹仿佛似将埋藏多年的陈年老窖倾坛而倒一般,我怔怔地看着他光洁的下巴上隐约冒出的青髭……
他垂下眼睑,眼神晃动,“她很特别,特别的让男人第一眼就无法忘怀,你知道他和她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什么时候么?”
这,我哪里会知道,心里酸酸的,咬住下嘴唇,摇了摇头,他低低一笑手拂过我耳边的音色穗子,笑出的热气带着酒味喷在了我的头顶成了发胶……
“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头上顶着水草,已经渐进昏迷,就在她昏倒之前她说的一句话让他闷笑了好久好久……”
什么话?我好奇地看向他……
他轻轻一抿嘴,眼神放远似乎又回到了那天,“她说‘我还没有恋爱结婚呢,居然救的是个个老头子,美女救英雄以身相许的好事怎么就没有轮上我,呼,我死不甘心啊……’接着她脑袋一歪,直接倒在岸边晕了过去……”
“呵呵……”我干干一笑,总觉得这样的话好像很符合我这种性子……
“她一定不知道,她救得是东方家的老爷,只要他一句话,要多少青年才俊只要一句话就行……”男人笑了……
“呼呼……她一定是脑袋生锈了才不会乘机讹诈……”我吐了口糟气愤愤道,其实我的心里开始隐约有点莫名的心慌起来……
“对,她的脑子不仅是生锈了,而且……”男人突然顿口,居然吊人胃口……
“而且什么?”我急急问道……
男人直接漠视没有正面回答,“然后就在她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的时候,或是砸东方老爷的古董砸得正尽兴的时候,甚至对这东方老爷没有尊卑的耳提面命把东方老爷而说得体无完肤的时候,他都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当时就觉得这个女孩不但特别而且有趣,也许从那个时候他开始关注她了吧!”男人说着闭上了眼睛,似在回忆似在沉思,“也许更早,早到他都想不到的时候,也许在那个时候他的心就飞走了吧……”
迷糊?我淡淡地眯着眼睛自己地瞅着眼前的男人,从没有见过的放松和自在,仿佛平时他都似背负着登山包袱似得,“男人从来都是不可琢磨的!”我晃了晃头总结一句……
“也许吧!”男人微微挑眉,“后来东方老爷似乎看出了端倪,他一心想让这个被称之为他外甥的男人洗心革面一改风流之性,重振他家威望,所以他试图将这个女孩许配给他……”
男人的眼睛缩了缩,“知道吗,他这生最讨厌父母之命,即便是自己欣赏的女孩,他依旧觉得厌恶,所以他拒绝了……”
“那东方老爷铁定会大怒吧!”被他的眸子里浓郁的感情所击打,我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与东方老爷的关系,如果我听到的话,我一定知道他讲的是自己的故事,我一定会心疼,一定会辛酸,虽然到故事尾部我才幡然醒悟……
“没错,他顿时暴吼,如果他拒绝的话,就断绝两人的关系,他拿定这男人最孝敬自己的母亲,所以铁定不会跟他的舅舅闹翻,事实上,他成功了,男人只好不甘心地将东方老爷指定的女人以正室之名娶回家中,只当多张嘴多养口人……”
“那就是他不对了……”我戳了戳他的胸膛愤愤指责道,“他难道不知道人家姑娘也是赔上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么,他们理应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啊?”
“也许你说的对!”男人低下头,抓住逞凶的纤纤玉指,“因为他很生气,气的是那个女孩是因为契约才嫁给他的,他觉得自己的自尊面子都扫尽了……”
“呼呼……原来是大男人主义,沙猪男思维……”我嘟囔道……
“杀,杀猪……”他一愣不禁问道……
“这个你别管,你只要负责说下去……”我赶紧抽回手指摆摆手道,若是解释下去八成我又成了怪胎了……
男人眸子一闪,没有计较下去,“所以他百般刁难他,不许她由正门而入,也不予她洞房,甚至找女人,还将别的女人娶进府,用正妻之礼娶妾,想以此来羞辱她……”
“咦……”我突然打住他,“怎么似曾相识的样子……”
他哑然失笑,“但是她依旧过的快活,甚至在被赶出正园,搬进侧园,还是依旧自娱自乐,并且莫名地结识了那个男人的表哥,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的表哥的确是个很让他头疼的角色……”
“因为他表哥比他帅,比他酷,比他更有权,更有钱,更温柔,还是什么……”我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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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有些吃味,“其实他也很帅很酷,很有钱,如果她愿意去知道去了解的话,但是毕竟是从小到大就竞争的表兄弟,他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所以他开始密切关注她和她表哥的动向,而他表哥居然带着他的妻子去妓院欣赏他与别的女人欢好,他当时简直就是气疯了……”
“那是他活该……”我不经思考地一股脑儿地喷了口水,刚说完心里却觉得而有点虚了……
“难道你不认为他的妻子深更半夜跟着别的男人逛妓院抓奸,很说不过去么?”
“呃……她也许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吧,至少不会让任何人能够轻易占到她的便宜吧!”我干干地挠了挠后脑勺涩涩道,看来我作为女人同情女人的心态已经偏衡了……
“正因为如此,正因为他也相信没有发生什么,所以他才没有直接找上她求证,而是暗暗观察,但是她毕竟不是安静的人,她甚至于他杠上了,几乎是一见面便是针尖麦芒,两相争斗,尽管大多时候都不分上下,但是她却是越演越烈,而且他开始发现他爱死了她那争斗时后的模样,好像不甘心的小孩子被抢了糖葫芦……”
“咳咳……”我不禁干咳两声,“那男人是不是变态啊,居然喜欢有人跟他吵……”尽管声音很低,但是他还是听见了,但见他的嘴角微微掀起,笑得温柔……
“也许他太寂寞了吧,才会很珍惜每一个能令他愤怒的时刻,毕竟他的人生太单调了一切都是在为背负的深仇而活着……”
“哎,也是个可怜虫……”我幽幽地感叹道……“他为什么不能放下呢,也许我是不能明白他的仇恨有多深,但是他们家就剩下他一个,万一他也因为报仇而死掉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家的列祖列宗了……”
“这个他也想过了……他答应过他的母亲在他去世十四年内不得复仇,他也知道二十年前的一战双方都受到重创,两个国家都需要休养生息,而他也在寻觅够得上为他们家生儿育女的女人,只要他有了孩子,他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自私的男人……”我更加怒不可遏了,“先不说他放下孤儿寡母去报仇能否好好地回来,就是他仅仅为了找个生育工具而娶个女人回来,囚禁她的一生,那也是要人神共怒的蠢事,他简直就是个自私鬼……”奇怪,为什么他的眼里会有深深地伤痛了,难道是我眼花了,我愕然地看向他……
他有些无措的撇开脑袋,“你也是这么想的?”
感觉到他语气中隐藏不了的痛苦,我心虚地缩了缩身子,“其实也不是啦,他只是没有遇上一个真正懂他爱他的女人而已,一旦有人能够为他分担替他着想,他自然不会轻视自己的生命,将报仇放在生命之上,就算是再深的仇恨,他也会为了自己的爱人而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啦……”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说的有些不符实际,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能有几个男人是谁为自己的妻子考虑的,我看屈指可数吧!
“所以可怜他没有遇上你啊……”男人得人手温柔地拂过我的脸,我浑身一颤,他却将我紧紧搂紧,“你想知道他的父叔伯父祖父是怎么死的么?”
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知道,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向他投去了这样的眼神……他宠溺的一笑,手有些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头顶,我的发型,我心里直嘀咕……
“两军对战,若是能堂堂正正地死在战场,那是作为一个将领的荣誉,只可惜……敌方使诈,我方将军居然中了一种被称为莎塔拉的剧毒,因为对方迟迟不肯给解药,所以……”男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的心也皱了……
“莎塔拉是产自狼族的一种剧毒,因为毒性太强所以在狼国境内也不过只有数珠而已,此物茎叶根花果都为剧毒,一旦毒物占到伤口或是被服下,两个时辰内没有解药的话,中毒之人必死无疑……”男人的表情越发痛哭起来,痛恨交加,他的脸在阴影下极度的冷冽,“而解药便是此物地种子……我到现在才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莎塔拉每株只有一颗种子……”
“啊?”是有些奇怪,但是他这么说有什么寓意么,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知道,莎塔拉哪怕是采摘,磨粉制毒,每个过程都会有人殒命,所以狼族仅有的几株莎塔拉在皇宫内收到严密地保护,不许任何人靠近,一旦中毒,很难有解药……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并不是他们不愿意救,而是不能救,且不说那个季节没有种子,就是有也定是被有心制毒的人服下了……”
“啊?”我顿时哑然,“你的意思是狼族内部有内贼,是他故意挑拨两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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