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这么做?”儒雅的外表,稳重的目光,成熟而体贴的装束,他,TK-DOY基金执行官,擅长经营,又乐于帮助有困难的人。
曾经,就是他,在薰衣草的庄园帮她赶走了可怕的眼镜蛇,还种下一束束爱的奇迹,鼓励她要珍惜世界的美好,特别是,世界的各个角度里都留有他慷慨的身影。
“是,天宇哥哥,现在,唯一能帮得了我的,就只有你了。”她太干净了,对世俗的东西完全不了解,只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但是,这些都是柏文堇的,我可以动用吗?”61%,出乎意料,他居然拥有如此多的股份,简直是超级富豪吗。
“为什么不可以,这里面原本有51%是我的呢?”天真的,贝贝全盘托出,“不过,我现在是死人,没办法直接出面。”
51%,凌天宇的嘴角,微微的抽了抽,但随即,“你的意思是,只需要让我出面,帮你稳定现在的局势?”
“恩,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你,你尽管说,如果不是我需要柏氏,我才懒得管呢。”还好,她没把煜门和盘拖出,否则,凌天宇对她的看法,恐怕就不是抽嘴角了。
“那……好吧。”勉为其难似的,凌天宇点了点头,“我想,只要TK-DOY基金出面,宣布拥有柏氏的股权,现在正在抛售的那些股东,会立即停下来。”
“真的,谢谢天宇哥哥了。”原来这样就可以?她完全不知道,TK-DOY基金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事情摆平了,几天的愁云,终于散去,可是,为什么心底,还有隐隐的痛?
阿强从外面走了进来,对待陌生人,他与柏文堇、冷煜同样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这个横空出世的TK-DOY基金执行官,虽然名气在外,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感觉到不安。
“阿强,我已经解决了。”贝贝兴奋的如一个小孩子样,向他邀功。
“是,夫人。”阿强对着贝贝说话,可是,目光却始终盯着凌天宇,“如果已经解决了,夫人,你也该回去了。”
“哦,是啊,把煜一个人扔在医院里这么久,万一他醒过来,看不到我怎么办?”自言自语的,贝贝连忙起身,“天宇哥哥,那就拜托你了。”
煜?看起来好像对她很重要似的,可凌天宇却像没听到似的,站起身,试探的问道:“贝贝,现在有柏文堇的消息了吗?”
“哦,你说他啊,没事。”心底,又泛起痛来,只是,这会是真的吗,凌芷逸可是他的女人唉,怎么能下得了手?放开的心情,又沉了下去……
意外,她平淡的反应,就好像说得像局外人似的,望着她远去的背景,凌天宇,抬手支起下鄂,若有所思起来。
“夫人,这个人可靠吗?”车上,阿强带着满肚子的疑问。
贝贝扭过头,看着他,非常不满意的翘起嘴,“阿强,你不相信我吗?”他怎么还在这里犯疑心病,好了,看在医生宣布煜正式脱离危险期,就放他一码。
“不是,夫人,你知道的,我的意思……”
果然,一句话,让阿强就慌了起来,跟了她这么多年,虽然不能像柏文堇那样,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也不可能像冷煜那样,暗暗的保护她,可是,脸,泛起的红晕,还是宣泄了他一直隐藏的心事。
“好了,逗你的,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把死马当活马医吧。”真是的,不过说了一句,脸就红成那样,扭头,看向外面的世界,好渴望,光明的味道。
一辆蓝色的保时捷,炫眼的从后面超了过去,突然想起了慕容雪,她也喜欢这款车子,不知道她还好吗?要不要通知她呢,如果知道她还活着,雪姐姐会不会……
“吱--!”
车子,突然听了下来,“怎么回事?”通过对讲机,阿强立即追问前面的引导车。
“强哥,前面发生了车祸,我们要绕行了。”
“好。”
车子,刚向回倒,原本在前面的蓝色保时捷,突然也倒了回来,熟悉的面孔,吓得隔着车子的两个人,一起尖叫起来。
“雪姐姐--!”
“贝贝--?!”
只是,贝贝的声音中,完全是兴奋的,而慕容雪中,又多了一份不可思议。
很快,咖啡厅里,两个女人已经抱做一团,阿强不断翻着白眼,女人真的很麻烦,虽然,看到现在的贝贝如此快乐,他很愿意,可真忍受不了,女人表达的方式。
“真的,原来如此,我说呢,你的脸,更有立体感了。”慕容雪终于对她这张整过的脸,得出了最终结论。
“那你的意思是说,之前的我,不漂亮了。”无论何时,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了,想当初,看到被毁的脸时,她真的吓坏了。
慕容雪伸出手指,点了点她额头,颇似无奈的说道:“你的嘴巴也整容了吗,不乖哦。”
轻笑,不是嘴巴整容了,而是,她的确不是那个乖乖的贝贝,可又一时无法解释清楚,轻轻的靠在她的肩膀上,温柔的问道:“雪姐姐,如果我不再是之前的贝贝,你还会爱我吗?”
抬手,轻揉她张扬的晶紫头发,隐约的感觉到她的改变,但依旧,“贝贝,不管你怎么变,你都是我心底,最干净、最纯洁、最软弱的贝贝。”
泪水,划过,那段凄冷的日子里,慕容雪,曾经给她的温暖,原来,除了柏文堇之外,还有冷煜、阿强、乌蓬达拉、天宇哥哥、慕容雪……是她,不懂得爱,以为,只有一个人的身影,才是她唯一的寄托。
“夫人,你该回去了。”聊的时间真的太久了,阿强不得不提醒。
“哦。”擦干泪水,收回刚才激动的心情,美好的回忆,藏在心底就好,“雪姐姐,我们再联系吧,我现在要回去了。”
点头,发现她成熟了不少,慕容雪笑着送她出去,原来,这个世界每天都在改变,不知道,她的纯真,还能保留多久?
下车,抬头,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这一天,是她这段日子以来,最轻松的一天,踩着七寸高跟鞋,神采奕奕的向医院里面走去。
床单,白色的,裂成一条条,凌乱的散落在地上,这帮护士干什么,不要的东西就乱丢,医用橡胶管,像蛇般,蜿蜒在地上,怎么回事,今天大扫除吗?
阿强也感觉到了不对,手一拉,将贝贝护在身后,“夫人,好像出事情了,小心!”单手,拨出手枪,紧张的指向里面。
“煜,煜还在里面?”第一时间,想到他,心,在嗓眼中跳动,好紧张,他的伤还没有好,如果出事了,该怎么办?
“咚--!”
里面,血糊糊的一团掉了出来,“救我……”
“啊--!”血,见得太多了,可还是忍不住尖叫,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如此的残忍。
救人,他可没有那个功夫,不是他没有悲天悯人的心,而是,危险已经靠近,手一挥,后面的人冲到医护楼前,小心翼翼的向里面靠近。
时间过得很慢,难道她生下来,就是感受时间的味道吗,可之前,她都没有觉得害怕,但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只因为里面的人,比她自己还重要,……原来,她的爱,侵入了别人的心脏,而她空虚的骨髓,也早已经被人添满。
洞开的落地窗后,冰冷的机器,发出刺耳的鸣叫,凌乱的床单上,她可以看到,他的身影,“煜,我回来了。”走进去,坐在床头,像每天一样,拉起他的手,却……为什么她拉不起来?
“煜,你干吗吓我,不让我拉你的手。”面颊,扯着好看的笑,目光,却空洞的,如幽灵般,“别开笑了,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早一点回来,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离开你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阿强望着她,知道她的病又犯了,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一个耳光,狠狠心,抡了下去,他不可能像柏文堇,更不能做冷煜,只能试着:“夫人,现在不是你发疯的时候,柏老大被绑架,太子生死不明,你不能再出事了,不然,兄弟们该怎么办?”
痛,惊醒,胸闷的感觉,还好,刚刚失神的理智,勉强回来了一些,阿强说得对,她不能放纵自己的感觉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一刻,大家需要她的坚强。
“阿强,谁知道我们离开,一个一个的查!”内奸,一定会有内奸,不然,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如此?
“是,夫人。”不用她说,他也会查,可是,听到她的话,仿佛有了主心骨,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互相扶持了,这种感觉,好像离她很近。
幸好,消息传来的并不慢,她的眼前,两个文件袋,一模一样,甚至,连字迹都一样,只是,内容稍有区别而已,不过,亦是悲哀,消息,不是来自于煜门。
柏氏环球、柏文堇、柏文堇的前妻所拥有的一切……
冷煜、冷煜所呵护的女人所拥有的一切……
“阿强,他们拆伙了?”
将文件袋递给他,说出心中所有的疑惑,阿强接过文件,看完,很肯定的说道:“看来,凌芷逸也是受那个人的指使。”
光碟,被同时推进去,跳动的画面上,同时出现两个人。
目光,一下子锁在依旧紧闭的双眸,包缠的纱布,平稳的心跳,还好,他并没有受太大的伤,心,稍稍安稳了些。
转头,看向另一边,刚刚喝过的咖啡,一下子涌到喉咙,喷了出来,心,为什么隐隐的发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两条银色的链条,勾住血迹斑斑的锁骨,不断有血珠,从耷拉的双臂处滴落,跪在冰冷地板上的人,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如果不是胸前,微不可见的呼吸,这样的人,活着吗?
“救堇哥哥--!”压抑的人,冲出并不坚硬的茧,划过所有人的耳膜,“不,救冷煜!”
这一回,她们真的很难达成共识,因为,有一样东西,只有单份,就像彼此各自的心意,真的,很难达成一致。
“夫人,你怎么了?”对她的病,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这情况,好像见到过,可来不及思考,“医生、医生,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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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空间,瞬间被射光灯照亮,勉强,柏文堇睁开双眼,没有想到,他会被一杯迷。药放倒,更没有想到,蛇蝎并非指美人,可笑,当初的他,就是因为贝贝的一张完美的脸,让他一杆子将她打倒在地。
“堇,你想好了没有?”凌芷逸的目光中,透着疯狂的灼热,烫得人,无所顿形。
慢慢的阖上双眼,将头慢慢的垂下,却用尽全力、肯定的说道:“对不起,占有了你的身体,却没有办法给你承诺,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的空间。”
“啪--!”
扬手,就是一个耳光,血,顺着柏文堇的嘴角流了下来,但是,他却连哼都不哼,这是报复,他的报复。
凌芷逸的眼睛里,泛着红色的血丝,疯狂的叫着:“你爱的人,只能是我,那个贱女人,不过就是多了漂亮的外壳,是,我没有过人的家世,可是,我爱你,我爱你!”
痛,划过,如果他贪婪那个外壳,现在的他,也应该是幸福的吧?
“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也是爱我的,是不是?”听不到他的声音,凌芷逸疯狂的握住他的双肩,扯动的银链,几欲让他痛苦的死去,“放心,等我拿到她的一切,那我就是公主,你就是皇帝,哈哈哈……”
“你要干什么?”惊醒,她的疯狂,他体会到了,煜还在昏睡,阿强不足以支撑大局,他怎么能就这样不负责任的沉沦下去。
“怎么,担心了,别忘了,她本来就是一个死人,死人,就应该躺在坟墓你,你说对不对啊?”抬手,轻轻拍拍他的面颊,像哄小孩子一样,“呵--,好累,堇,怀小孩真的好辛苦,我先去休息了,你也休息一下吧。”
疯子,一直以为,她不过是太过势利的小女人而已,却没有想到,隐藏在背后的理所当然,一直都是疯狂的表现,逃,他必须逃,他一个人的惩罚,绝对不足以平息她的愤恨!
“芷逸--!”决断,就是一瞬之间,“我们结婚吧?”
住足,疯狂的爱恋,这一刻,幸福,貌似终于临幸到她的头上。
夏天的时候,南纬三十六度五吹过窗户的风,最舒服,可,不适合逃跑的方向,刚刚被包扎上的伤口,又被扯开,血,浸淫了出来。
“扑通--!”
还好,手臂使不上力气,还有双腿,虽然被绑在地上太久,可还能勉强动。外面,把守的人并不多,风吹过树林的声音,掩盖了他行动的声音。
“这里是那里啊?”
乌云掩盖着的夜色,黑乎乎一片,让他看不清楚方向,只能凭着感觉前进,后面,隐隐传来的动静,看来,已经有人发现他逃跑了。
机会,不是随时都可以有的,狠狠心,一头栽下去,风,吹过耳边的声音,送来急促的脚步声。
“喂,我没有让你杀了他,你们都给我住手!”
凌芷逸,撕心裂肺的叫喊,并没有来得及阻止接下来‘哒哒哒’的枪声,看来,她也并非真正的幕后指使人,否则,又怎么能让手下人,痛下杀手?
“呃--!”
尖硬的石块,接住了滚下来的柏文堇,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什么声音?”
黑暗里,熟悉的声音,激起他最后的救声意志,“阿强,我在这里……”虚弱的,似病猫一样,但风声,轻易的送走了他的声音。
“老大--!”顶着风,阿强摸着山石靠了过来,借着手电筒的光芒,终于看清楚了那张模糊的脸,“老大,你怎么了?”
“走……”只有一个字,遍体鳞伤的他就再也支持不下去,晕了过去。
“那边有人,快拿灯过来!”上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还有,诅咒声。
“带老大走,我掩护。”迅速的做出决定,阿强扶正手中的微形冲锋枪,迎面而上,身后,带来的兄弟已经扛起柏文堇,“强哥,小心。”
“快走!”
没有时间耍那娘娘腔,脚步已经近在射程之内,阿强向左边连跑几步,举起枪向远处的人影射了过去。
“哒、哒、哒……”
这是空气中,剩下的唯一声音,不是电视剧般,有太多的话留下来,也不似电影般,有多辉煌、多壮烈,只有,‘哒哒哒……’
******
“阿强呢?”镇定剂刚过药效,贝贝就醒了过来,却没有见到该站在这里的人。
“强哥收到消息,说找到凌芷逸藏身地点,就带着人出去了。”
被阿强派过来接替他的Kevin如实回答,最近的情况对他们来讲,实在是太恶劣了,还是煜门自出道以来,从未遇到过的危机,医院走廊的防护,已经超过了三倍。
“哦。”看来,柏文堇已经有救了,心,稍稍安稳了一点,可随即就接着问道:“煜那边,有什么消息?”
“目前还没有消息。”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吧?
“哦。”失落,夹杂着心痛和担忧,还有,些许的不安,身边,又没一个熟悉的人,虽然她知道,这些人都会保护她。
“快叫医生来,柏老大受伤了……”混乱的跑步声,在走廊的另一端响起,迎着鱼白肚的光芒,惨淡的灯光下,血红一片。
“文堇--!”急步上前,终究,她做不了像他一样的冷情,“文堇、文堇,你还好吗,说一句话好不好?”
医生们,涌了上来,分开了他们两个人,来不及,叫醒他,柏文堇就被推进了手术室,而她,除了血,只看到了血,捂着嘴,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天空,越来越血红,黑暗,最终还是没有遮住阳光的到来,灿烂的阳光洒在走廊上,白炽灯收起了最后的光明,唯有红色的‘手术中’,依旧亮着。
“贝贝,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她,更瘦了,两颗大眼睛,凹陷在眼眶里,无神得让人心痛,本·杰隆轻轻的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拥她入怀。
“本,我该怎么办?”无助的,如孩提时,却依旧没有答案。
如果他知道答案,他也不会对她的病一筹莫展,更不会放纵着这些事情的发生,原以来,出嫁的她,依旧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一如既往的生活下去,却没有想到,那才是真正恶梦的开始,现在的他,也看不清她到底是谁了?
“夫人--”压抑着嗓中的哽咽,Kevin低声叫了一下,贝贝扭过头,不解的望向他,“强哥被送回来了。”
“恩?”送?什么意思?恍惚了一下,随即眼皮骤跳了起来,推开温暖的怀抱,迎着走廊另一端逃了过去,胸口,沉闷的像一块大石头。
“夫人--!”
拥挤在一起的人,看到她的身影,立即闪开一条道,压抑的哽咽声,更浓了。
那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身上,有很多、很多……枪洞,倔强的脸上,还挂着最后一丝微笑,腿,一下子瘫在地上,阳光,洒满她的肩膀,不像照耀她,反而,像要压垮瘦小的她。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抬头,那一张张脸,不熟悉,可是,他们却都熟悉她,不记得,有多少人为她倒下,从来,她都没有发现过,直到……阿强,是这一段日子以来,她最熟悉的人。
挣扎了好几次,贝贝才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的,抬着沉重的步伐,向手术室门口走去,扪心自问--“席贝贝,你真的有资格恨吗?”
里面的人,曾经也因为她,在枪林弹雨中拼过命、流过血,而她,却破坏了他的爱情,掠夺了他的自由,甚至,想亲自了结他的性命。
“给我准备一个房间、一台电脑、,帮我联系到绑架煜的人,跟他说,我要跟他单独谈谈,他要的,我给了!”
曾经,发誓要保护它,可,身边的人,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性命,她再也输不起了,那怕一个人,她也输不起了。
“夫人--!”
齐刷刷的声音响起,甚至,他们都不知道,她要送出去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那是对她,极珍贵、极珍贵、极珍贵的东西。
相对于他们的高喊,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力气再留下了,“准备吧。”
好累,真的好累,十四年来,她将自己生硬硬的一分为二,希望自己能够保留给,所爱之人一份最美好、但却并不应该属于她的纯真;可更是希望……麻痹仇恨的影子。
还记得,睁着圆圆的眼睛,听着头顶发出的残忍虐骂打斗声,不明白,一天二十四小时,她的世界为什么只有如此不悦耳的声音?
还记得,初见父亲时,他宠溺的将她揽在怀中,第一次,感觉到温暖而宽厚的安全,那是血浓于水的依恋。
还记得,再见母亲时,烧焦的面孔,却让她看到了最幸福的表情,因为,永远不用担心失去的怀抱,她也努力的想挤进去,想体会这最后的温暖,却最终,分也分不开他们。
那时候的手臂,好小、好短,真的不足以,像他们一样,抱起他们,挣扎着,告诉自己,还有这生命中,她能为他们守护的东西,一直努力的,生活在幻想的幸福之中。
花开、花落;
曲散、曲终;
也许,她真的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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