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处女 第4章

  [冤家]
  你是我的甜蜜小冤家
  让我欢喜让我忧
  欢喜的是
  翻云覆雨的夜晚
  忧虑的是
  你被我戏弄再是
  生气了的脸蛋--
  岩苍轻轻地将夜筝放到床上,并且起身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
  她睡得这么熟,一句反对的话也没讲,一定是很乐意陪他睡觉,说不定现在她正梦见他呢!
  岩苍将自己的外衣和长裤都脱下,看着仍在熟睡的人儿,脸上的邪笑不禁加大,他将最后一件小裤裤也脱下后,便爬上床在她的身旁躺了下来。
  "要从哪一个地方开始吃她好呢?"岩苍看着她凹凸有致的玲拢娇躯,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他还是比较喜欢她有朝气,会反抗时的感觉。
  所以。。。。。。他下回再吃她好了!
  虽然机会错过了可惜,不过,在她清醒的状况下将她吃光光会比较有趣。
  这一回就先脱光她的衣服,让她陪他睡觉觉好了。
  岩苍心想至此,手马上自动自发的帮她脱掉衣服。夜筝的上衣被脱下,接着裙子也自然的离开下半身,现在她的身上就只剩下内衣裤了。
  此刻的她宛如在伸展台上展现诱人身材的内衣模特儿,只不过她这个模特儿是不动的
  熟睡中的夜筝因受到打扰而忍不住嘟嚷了几句,自动缠上了他温暖的身躯。
  她诱人的胭体一接触到他,立即让他的下半身起了反应,亢旧的昂扬抵着她柔软的阴谷。
  他这一回下的酒好像太重了,真的可以让他对她为所欲为。
  他很想改变主意,她那娇媚的模样,害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自己!
  一个吻应该可以吧!
  岩苍缓缓地俯下头,想让自己的唇贴上她的时,却突然踩煞车--
  天知道,他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啊!
  再继续看她,他说不定会不顾一切的把自己埋进她的体内!岩苍猛地从床上跳起身,冲进浴室里冲起冷水澡!
  他好像是自作自受,看到甜美的食物,却不能立即享用,只为了等待下一次品尝的时机。
  下一次,只要让他逮到下一次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这一回,只好让小红帽又溜走了!
  清晨的阳光洒入室内,夜筝想伸手阻挡那刺眼的光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搂抱住,不能移动分毫,而映人她眼帘的是岩苍那张无赖的脸。
  她怎么会在他的房内?
  倏地,昨晚的记忆回到她的脑海里。
  他。。。。。。他煮的汤一定也有放酒,不然,她喝了之后怎么会觉得头昏沉沉的。
  夜筝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凉,往下一看,才发觉自己没有穿任何衣物和他相拥在一起!
  可恶的痞子,他竟趁她不备剥光她的衣服和他共枕,一想到他昨晚那好计得逞的可恶笑脸,她就忍不住气得张嘴往他的肩头咬下去。
  "哇!好痛、好痛。"岩苍立刻清醒了过来,抚着自己的肩头大叫。
  夜筝将棉被卷在身上,火大的拿起在房内的物品往他砸过去。
  他是她的敌人,他们根本无法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又怎么可能"试婚"呢?
  夜筝不断拿东西猛朝岩苍的身上丢,在他凌乱的房间内,有不少可以攻击他的武器,例如啤酒瓶、纸袋、报纸。袜子、衣服、拉环、帽子、裤子、衣架。。。。。。
  "你别这样,我下次不敢了!"
  "你是故意让我喝醉的!痞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夜筝以同归于尽的心情继续攻击他。
  "别这样,昨晚是你自己觉得热,我才帮你把衣服脱掉的,不关我的事。"
  "你动了我,我们的协议取消!"跟他这个无赖讲信用,实在是太不智了。
  "我没有违反协议瞑!昨晚我可没有对你做出逾矩的动作,是你自己像八爪章鱼缠着我的。"
  "你。。。。。。你究竟在酒中加了什么?"
  "没有什么啊!我只是加了五滴特酿的清酒罢了。"早知道效果会这么好,他当初应该再多加几滴。
  "你怎么可以脱我的衣服?"
  "我是怕你热,所以只好委屈一点帮你更衣。"他的口气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似的。
  "你这个下流胚子。"她气急败坏的骂道。
  岩苍不理会她的咒骂.脸上仍扬着无赖的笑容说:"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那一夜我们只做了四分之三,而昨晚我们还是尚未完成那剩下的四分之一。"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你!"
  "这个房间里没有剪刀,只有枕头,你可以用枕头打我,我们这叫做床头吵,床尾合。"
  闻言,夜筝简直快要气爆了,但是,房间里用以攻击他的危险物品都已经被她丢光了。
  她的目光锁定在房内的小电视上,而岩苍仍不知死活的调戏她说;"你今晚要被我吃了,高不高兴?"
  夜筝气鼓着脸跑到电视机旁,努力的想要搬动电视。
  "不要啊!"
  岩苍发出惨叫声,一直在门外偷听的阙云憬不禁呵呵直笑。
  看来两人很"激烈"的在床上做爱做的事,想必离他抱孙子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经历过房问的一番大战后,两人才走出来进行"和平的早餐"。
  "喂!你以后别用我的牙膏。"碍于阙云憬在客厅,夜筝小声的对岩苍耳提面命。
  "小朱朱,为什么我不可以用你的牙膏?"
  "我没见过有人把牙膏往后挤的,一支牙膏有两个挤的地方我觉得很奇怪。"
  "好吧!为了讨你欢心,我下班后再去买一条就是了。"他委屈的说。
  "还有--"
  "还有什么?小朱来。"
  "别那样叫我!而且,你不可以用我的沐浴乳。"
  "为什么?"他杨高声调不解的问。他的小朱朱怎么老爱计较这,计较那的。
  "你不觉得你用太多了吗?半瓶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半年没有洗澡,不然为什么要用那么多?"
  "小气!"他只是觉得那香味跟她身上发出的味道一样,所以才不知不觉多用了一些。
  岩书对夜筝眨了一下眼,再对坐在客厅的父亲喊道"爸爸,报纸看反了。"
  "哦,我知道了。"阙云憬愣愣的把报纸翻转过来,讨厌的儿子,害他穿帮了。
  夜筝对他感到没辙,只好先在餐桌前坐下吃早餐。
  "你今天的早餐有没有又加酒?"她警觉的问。
  "没有,因为我要出门工作,如果你喝酒,我怎么满足你的需要?"
  这男人,都让他占光了便宜,哼!她一定要从他身上捞些回来!"你公司缺不缺人?"她偷看过他的名片,知道他在管理一家广告设计公司。
  岩苍冲着她扬起一脸邪佞的笑道"最近没什么缺,但我缺一个暖床的伴,你有没有兴趣?这个工作上班的时间非常自由,又很高薪幄!
  "算了!我自己去找工作。"她想过了,待在这个无赖的身旁也不见得会有多安全,她还是趁早自立更生,学得一技之长比较好。
  "不用找了,我们公司正缺个小妹,有兴趣吗?"
  "小妹要做什么?"
  "倒茶、送文件、影印文件,偶尔接接电话。"
  "那你的工作又是什么?"
  "和你的工作差不多罗!"岩苍好心情的对她笑着,一口一口吃着美味的早餐。
  夜筝则是一脸疑虑的吃着早餐,他是公司的负责人,怎么可能工作的性质和她差不多?
  不!他的工作和她差得很多。
  事实上,岩苍在公司里的作风,和他在家里的无赖样完全不一样。
  "扬星"广告创意公司规模很大,她实在看不出来岩苍有能耐掌理这么大的一间公司,但是,在听完公司员工说的八卦后,又让她不得不相信。
  他是个工作能力很强的--痞子。
  穿着西装,衣衫笔挺的他,让她联想到野狼穿西装打领带的模样,害她忍不住想笑。
  但是,在谈论公事时,自他身上流露出来的那一股专制、霸气,却又有点让她折服。
  可是,不管狼披上什么样的外貌,终究是狼。她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
  他是个很恶劣的人,她一定会牢牢记住他是怎么欺负她的!
  "夜筝,将这些文件送到会议室,等一下总裁要开会。"
  "是!"
  夜筝将文件送往会议室,并且倒好茶水。在她的工作做完,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刚好在走廊上遇到迎面走来的岩苍,她起先以为他会和她说笑两句,但见到他冷漠疏离的模样
  ,让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有双重人格,不然怎么在公司和在家里的个性会差这么多?
  两人擦身而过,岩苍甚至一句招呼都没有打,那副酷样让夜筝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扮了个鬼脸。
  真狂!
  如果她是在家里见到他这副狂样,她一定拿东西砸他。
  可惜她还要领他的薪水,只好暂时放他一马了。
  夜筝悻悻然的走回她的办公桌,当她低头在整理东酉时,突然身边有一个声音响起说:"嗨!我叫李家彦。"
  "你好,我叫朱夜筝,"她抬超头与他友善的招呼着。
  李家彦开门见山的对她说:"听说你和总裁有特别关系,所以进来扬星当小妹。"
  扬星可不是很容易进来的,就连当个小妹都有很多人抢着应征,这回公司破格录取一个小妹,经他探听得来的消息表示,她和总裁有"特别关系"。
  "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远房亲戚。"她可不想让人家知道她是他的同居试婚人。
  "这样喔!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我有这份荣幸请你这位公司的新进人员吃饭吗?"就算是远房亲戚也没关系,只要能搭上总裁这条线就可以了。
  "好啊!"和同事建立良好的关系也是很重要的吧?虽然眼前这个人有点惹人厌,但和阙岩苍相比,他似乎就不那么讨人厌了。
  夜筝点点头,答应了他的邀约。
  下午一点半,夜筝去用完餐回来,同事美惠告诉她说:"总裁找你,要你去见他。"
  "找我?"夜筝觉得有些讶异。
  "对!而且打了好多通电话。"
  "哦!"真搞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会儿想跟她划清界线,~会儿又想和她见面。
  来到总裁办公室前,她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叩!叩!"
  "进来!"
  夜筝开门走人办公室,只见岩苍铁青着一张脸看她,她会见过他许多面貌,但此刻的他却令她感到陌生。
  "请问总裁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言下之意,就是没有重要的事别找她。
  "你今天下午到哪儿去了?"
  中午他刚好看到她和一个男入相偕离开公司那感觉就好像丈夫抓到红杏出墙的太太一般,愤怒的情绪在他的心中不断滋长,怒火就像即将喷发的活火山似的狂烈。
  "我去吃饭。"她不太想理他,不过,一想到他现在是她的上司。。。。。。只好算了!
  "和谁一起?"
  "公司的员工。"他这个老板都闲闲的没事做吗?竟然有空调查员工的行踪!
  他那双冷冽的鹰眉扬起,走到她身边继续质问道;"男的女的?"
  "你没有权利调查我的行踪。"她不悦的说。
  "你是我的同居人。"
  她为什么要对他说那么多?她只是和人家去吃顿饭,难不成还要向他报备?
  她拨拨鬓旁的短发笑道:"同居人对同居人可是没有什么权利的,我们只是在试婚,你又不是我真正的老公。"
  他走上前,很怒的摆起她的下巴怒道:"我不准你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吃饭!"他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是为了预防她让他戴绿帽。
  看来她错了,虽然他在公司的表现稍有不同;但他基本上还是个痞子,而且是个很霸道的痞子。
  "你管不着!"
  "我管得着。"她是他一个人的小红帽,他要占有她的全部!
  "我们有过协议。"她提醒他合约里有不得?涉对方行为的这一项。
  "协议上并没有明订期限,所以。。。。。。有效日期只有一天。"岩苍的眼里露出如商人般精于算计的奸诈眼神直视着她。
  "你。。。。。。你太坏了,我不要和你试婚了。"这个不守信用的男人,她不想继续和他左起了,否则每一次吃亏的都是她。
  "你以为我会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你想怎样?"
  "我现在缺一名情妇,就由你来帮我暖床吧!"大野狼追捕小红帽的过程,从今天起开始迈向另一个阶段。
  "不要!"
  夜筝转身想离开他的办公室,却被岩苍一把拉回,并且将她压制在他的办公桌上。
  "你想做什么?"
  "做我一见面就想对你做的事。"他不怀好意的说。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色狼!"夜筝急得眼角忍不住泛起晶莹的泪光。
  岩苍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滴道:"只有我可以让你哭,你的眼泪不准为其他的男人流,你是我
  的!"这股强烈的占有欲从他和她相遇的那一天开始,就在他的心中滋长。
  "就算全天下的男人只剩下你一个,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臭痞子、烂痞子、坏痞子,力气这么大做什么?
  "那我们现在就试试看!"只要有了亲密关系,他相信他们的情感也会迈向另一个阶段。
  他低头狂吻住她的樱唇,用自己丰厚的嘴唇辗转和她厮磨。夜筝拼命的挣扎扭动,但他高大的身子将她压在宽大的桌上,令她根本动弹不得。
  "你不怕有人闯进来,看见你的恶行吗?"她别过头对他怒吼道。
  "刚刚我已经把门锁上,没有人进得来。"现在是下午寻欢做爱的时间,今天他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把那剩下的四分三做完。
  他的唇印上她的颊畔,大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开来……
  "不!我不喜欢。"她极力忍住一股自下腹涌起的酥麻感,强硬地道。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来得诚实。"他调侃的说。
  "你不会是真的想做完吧?"夜筝想起前几次虎口逃生的经验,心里还对他抱有一丝期望。
  "我是这么打算的。"这一次若再让小红帽跑了,那他就实在太对不起自己的欲望了。
  他举起她的双腿,让她敞开在桌子的边缘,并解开自己的裤头,拉下拉链,露出他刚硬、亢奋的欲望。这
  当她看见他亢奋、昂扬的欲望,不禁感到害怕,但她仍强忍下心中的畏惧,对他大吼道:"你这个坏种马,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发泄,为什么一定要我?"
  "因为你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放轻松,肌肉不放松一点,明天醒来会很痛的。"岩苍"好心"的提醒她。
  "我不要和你这匹烂种马做爱啦!"他这一生注定是她的敌人,没有丝毫转圆的机会。
  "这不是你能选择的,这件事由我主导。"
  岩苍再一次探人他的手指,并来回的抽动,由深到浅,其余的手指则不断的撩拨她,用指腹爱抚她柔软的肌肉,好挑起她潜在的火焰。
  "你要怎样才愿意停止?"现在她被逼得不不和他这个恶棍谈条件了。
  岩苍扯开一个邪气的笑容说:"等我们做完的时候,我自然会停下来,亲亲!"
  "你这只烂种马,我诅咒你那里会烂掉!"这个可恶的坏男人,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报的。
  他张开厚实的嘴唇,往她粉红色的蓓蕾邪气的亲吻一下,说:"可以确定的是它现在没有烂掉,而且还很有精神。"
  他让她的身子缓缓的靠在桌上,纤细的大腿在桌缘处分开,接着他低下头。含住她粉红色的蓓蕾后,抽出手指。
  "我要进去了,你小心!"岩苍开口警告她。
  "不!"她尖叫,张口想咬他,不过,他聪明的拿出自己的领带堵住她的嘴……
  "你不会是真的想对我这么做吧?"夜筝还是存有一线希望的问。
  "不会一"
  闻言,夜筝的心稍稍放松,紧张的心弦也松弛下来。
  然而,他却趁这个时候将刚挺的欲望倏地挤进她的身体里,直达最深处。
  "你要谋杀我。"好痛幄!这个恶男,如果她手中有剪刀的话,她绝对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
  "是你自己没听完,我的意思是不会才怪。"岩苍一脸诡计得逞的窃笑。
  "会痛耶!你快出来啦!"夜筝用力的挣扎着,却发现反倒引来更强烈的疼痛。
  "亲亲,你是第一次,忍一下就不痛了!"岩苍安慰的轻啄一下她的小嘴。
  "我不要忍啦!你放开我。"她不喜欢这种无助的感觉。
  "那你等一下。"
  说着,岩苍就开始缓缓地摆动壮硕的腰……
  在她陷人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她再不离开他的身边,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渗。。。。。。
  岩苍抽离她的身体,对于她异于平常的表现感觉到有点奇怪。
  她不是直喊停,怎么后来都没有声音?
  "喂!"他拍拍她的脸颊,发觉她竟见不省人事了。
  唉!她怎么又晕了?可能是太兴奋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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