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阳光散在後院的草坪上,碧绿的树荫也挡不住欢快的嘻笑声,只见脱掉伪装的林希言正在和一群顽皮的小孩子玩老鹰抓小鸡,阳光下的他扮作老鹰围著孩子们跳来跳去,玩得不亦乐乎,平时在学校里面的冷漠不复存在,满脸的笑容震惊了随後而来的花宫徵。
他从来没有见过林希言笑的如此开心的样子,是那麽的灿烂令百花都失色,仔细回想,他压根就见过希言笑,不禁呆呆的站在原地傻傻的望著……
向来不太喜欢小孩的他也在希言的带动下,真心喜欢上这些孩子们,他总觉得希言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亲和力,只要和他待的久了,想不喜欢上他都很难。
「小言,你过来一下。」老院长微笑著向满头大汗的林希言招手。
「奶奶。」林希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大步走了过来。
忽然。他看到站在老院长的身边多了一个身影,定眼一看竟然是花宫徵,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你是怎麽进来的?」林希言皱起眉头,像看苍蝇一样厌恶的扫了花宫徵一眼。
花宫徵的心微微的刺痛了一下,他就这麽讨厌自己?心好痛!
「希言,我是来跟你道歉的,请你原谅我吧。」转眼,他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放软了语气道。
林希言不领情的扭过头,也不顾老院长在,当即没有给他好脸色看,气氛顿时尴尬不已。
「小言,你这样很没礼貌!人家是来给你道歉的。」老院长适时开口打破僵局,花宫徵感激向老院长投来一瞄。
「奶奶,你不明白的。」林希言急道。
不知道姓花的给奶奶下了什麽药,奶奶竟然帮他说话?心中万般委屈,眼眶都有些红润,那是他最心爱的奶奶,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你这孩子,我有什麽不明白的,刚才他什麽都跟奶奶说了,他这个样子也不像说谎,是诚心来道歉的,我看哪,其实这麽多天你的气早就过去了,就原谅他吧。」老院长真的帮了花宫徵的大忙。
希言这孩子是她从小看到大的,这次突然一声不吭的跑回来,就知道有事情,没想到竟然是为了一个男孩子,这个心结谁也解不了,一切都要靠他自己。
「奶奶,你----------」看到最疼爱自己的奶奶帮著花宫徵说话,林希言非常郁闷,没好气的瞪了一旁满脸无辜的花宫徵。
「好了,好了。剩下看你自己了。」知道时机到了,老院长往前推了推僵强四肢的花宫徵,自己则先行离开。
林希言看著老院长离去的身影,想说的话全都吞回了肚子,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躲他,没想到他竟然阴魂不散追了来,还打动了奶奶的心,冷不丁踢了他一脚,转身就跑,虽然听到他的叫喊声,仍然头也不回。
「希言,你听我解释啊!」花宫徵哪敢怠慢,生怕去晚了,跟在後面大叫,」希言,你停下来,我真的有话要说。」看到林希言越来越快的步伐,他不得不加紧赶了上去。
「希言,你再走我就去叫老院长过来。」不得已,只好抬出老院长,林希言立刻停住了脚,但没有回头。
「你到底跟奶奶说了些什麽?」林希言开了口,声音冷冰冰的。
他要弄清楚花宫徵到底跟奶奶灌了什麽迷魂汤,让奶奶这麽帮他说话?
「希言,你终於肯听我说话了。」花宫徵乱感动一把,急步上前拉住他的手,恨不得立刻把他拥入怀中。
「快说。」林希言不耐烦推开花宫徵,离他足足有一米远。
已经顾不了其他,花宫徵大声解释道:「希言,这件事得从头说起。昨天,我见你脸色不好,没有找你,直接从学校回到你的小房间,想你心情好一点自然会回来,还叫人准备好饭菜,可是待到很晚都不见你的身影,我很担心,怕你出事,急忙到学校找你,翻遍了整个校园才发现你在学生会办公室。当时,我很生气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後来又听到你骂我是恶魔,一下气昏了头才会那样对你,我真的非常後悔,无论如何你都要原谅我。」花宫徵当著林希言的面小心的讲述了当晚的心态,後悔莫及。
早知如此,他就不做这些事情,放学後直接来找他,倒不会发生这麽多。
「哪个要听你这些废话,我要知道奶奶为什麽会这麽帮你?」听到花宫徵的解释,林希言心中寒冰的一角早已化开,表面上却不领情的板著脸,其实他的气也消的著不多了。
他知道自己气不是别的,是自己怎麽这麽容易被花宫徵掌握,在那种情况居然也会有反应?做为同性,他觉得这是一大耻辱!
「希言,我真是非常喜欢你,我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奶奶,奶奶看出我对你是真心的,才愿意帮我。」花宫徵深怕林希言又不理自己,用著最真诚的眼神看著他。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花宫徵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希言看,他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他,虽然卑鄙的利用孤儿院威胁希言,但是每个月他必匿名汇一笔款到孤儿院里,以平息良心上的谴责。
越看眼前的冰人儿越可爱,如果能征得他的原谅,要他牺牲什麽都行!
「呸,鬼才信你。」林希言的脸红了红,自欺欺人的骂了一声。
不知怎的,心儿突然剧烈的跳动一下,脑海中不禁又浮现昨天下午花宫徵丢下他跟另一个男孩匆匆离去的情景,还有往日的繁复纠缠,若是真的喜欢他,何必会如此对他,现在还跟自己说喜欢自己?他绝对不信!
「希言,请你相信我,时间会证明一切的。」看到林希言脸上的冷漠已渐渐消失,花宫徵恬著脸走过去,「原谅我嘛,小言言。」他又恢复成原样,眨著桃花眼,挑逗著。
「原谅你?你扪心自问,自己做过的事能让我原谅吗?」林希言错愕不已,气恼的推开他。
不知道说什麽好,给他一点颜色就开染房,他的默然并不意味著已经原谅他,只是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没有当初那麽生气了。
「我知道是我不对,强行占有了你,甚至在你身下留下属於我的记号,但我真的爱你,对你一见锺情,以後所有的一切,我都是为了得到你。」花宫徵激动不已,颤抖著声音,「我从没有打过孤儿院的主意,每个月我都给这里汇钱,不信你去查。」自己种下的苦果只有自己品尝。
「你……」林希言瞪大眼睛。
是真的吗?他这麽做都只是因为爱我吗?不可能,同性之间哪有爱情可言?向来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怎麽会爱上一个孤儿,可笑之极!
越想越心酸,林希言忍不住放声大笑,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看得花宫徵的心纠成一团,忍不住上前拥住他。
一时大意,林希言被像蛇一样缠人的花宫徵抱住,不由的抖了抖,却没有挣扎,花宫徵抬起他的脸,深情的望著他,低头吻上久已期盼的红唇。
炽热的气息在两人间流转,生生相息,花宫徵哪记得施展什麽吻技,只知道要让希言感受到自己激动的心情,拼命的吮吸著红润的唇瓣,头昏脑涨的林希言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原则,张开嘴配合著他唇舌共舞。
「羞、羞、羞,希言哥哥被亲喽。」忽然,孤儿院的小朋友们跑了进来,围在他们身边手舞足蹈,纷纷指著林希言大声笑著。
回到现实中的林希言脸若朝霞,没好气横了花宫徵一眼,眼眸中充满了水气,不好意思的躲回了房间。
「希言哥哥害羞了。」那群小孩又在一旁起哄。
「你们这群小鬼。」花宫徵看到心上人被气跑了,恨不得在每个人头上赏个暴栗,结果那群小孩看到他凶巴巴的样子一下全跑光了。
花宫徵无奈的摇摇头,他是不会真的出手打小孩的,抬头望向紧闭的房门,笑著走过去敲门:「希言,开门。他们都走了。」敲了几下没有回音。
「你回去吧,我想静一静。」林希言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已经得到满意的结果,花宫徵不再强求,离开了孤儿院,他可不敢像上次那样把门踢开。
林希言躺在自己房间的单人床上,回想著近来发生的一切又一切,神情有些呆滞。
他的心乱了,彻底的乱了,向来心如死水的他竟然满脑子都是花宫徵的身影,这都怪那个花花公子喜欢戏弄自己,从两年前开始就对他形影不离,就算他是那副戴著黑框眼镜的丑样子也视若无睹,整日纠缠於他,或许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摆脱不了这个怨鬼?!
仔细想来,其实每件事都有因有果,相互循环。说个心里话,他并没有迟钝到感觉不出花宫徵对他的热情,在自己昏倒後他还找医生来为自己看病,在昏迷时急切的呼唤声他并没有忽略,他知道他为了担心自己的身体在床边守了整整一夜,直到後来依照诺言放了自己,都不曾做过越矩的事情。
原本,还以为他强迫自己当情人,卑鄙的以孤儿院的生存为条件的,可是事後他再也没提过,记得老院长提过孤儿院最近总是收到来历不明的汇款,原来是他!
昨天,自己在学生会办公室被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看到花宫徵跟另外的一个男孩子在一起自己就很不舒服,为了逃避这种感觉,他故意不回去,才惹怒了他。
看著方才他憔悴的样子,就知道他昨天肯定没睡好,心里竟然有种酸疼的感觉。
他真的对花宫徵的了感觉吗?不,没有,他不会爱上男人,他不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忽然,冰冷的身体又热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只要一想到花宫徵,脑子就是一热,胸前的纹身就会显现出来,体温也会随之升高。不行,林希言摇了摇昏昏的脑袋,走进浴室匆忙用冷水浇息全身的热度。
片刻之後,虽然体温降了下来,可身体上的牡丹图案依然清晰可见,连不该硬起来的地方也硬了起来。
「啊!」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分身涨得通红,向来无欲无求的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解决。
实在胀的难受,他羞红著脸,伸出手尝试著自己解决,毫无经验的胡乱拨弄著,只到喷出後,才靠著墙壁喘息不止,当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他呆住了。
这是他吗?湿透了的微卷短发垂在饱满的额头上,碧绿色的眸子变成了湖绿色,满眼的妩媚,薄薄的嘴唇气吐如兰,无力的依在墙上,何时他变成了这副模样?!
惊讶的,茫然的,林希言两眼无神的用浴巾围住自己,缓慢的走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抱头,四肢僵硬。
「卡」的一声,紧闭的房门推了开来,走进一人。
林希言惊讶的看著出现在房间里的花宫徵,他是怎麽进来的?记得门是特地落了锁,不会又是破门而入?第一反应就是回身望著可怜的门。
「嘿嘿,这次我可不敢踢门喽,是楼下那群小鬼帮我开的。他们可真好哄,几根棒棒糖就解决了。」花宫徵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清白。
林希言心中骂著,这群小鬼这麽容易就把自己卖了,未必自己只值几颗糖果?!
「你进来干什麽?」林希言不高的站起来身来,大有送客的意味。
苍白的脸儿忽然变的通红,抓起床单遮住全身,却挡不住花宫徵那几乎可以剥光他的眼神。
收回唐忽的视线,花宫徵一本正劲的说道:「希言,我想好好跟你谈谈。」本来他真的打算离开,给时间让希言好好想想,可走到半路又想起就这麽凭由希言胡思乱想,要是万一他逃了,自己连到哪儿去找都不知道,当下返了回来。
认真的望著花宫徵,林希言咬著下唇,犹豫了一会儿,点头道:「有什麽话快说。」
「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怎麽想,我只知道自己的想法,我是那种得不到手绝不罢休的人,你是了解的。」顿了顿,花宫徵抬头望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目前你也没有情人,我希望你能给我半年的时间,就依然原来的约定,如果半年後,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我不会再纠缠你,任你离开。」
思前想後,他觉得只有把人放在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同学共处两年,虽不知道希言的真实想法,但他隐隐感觉到只有这麽做,才能机会留得住他。
「你……」两眼圆瞪,不知道说什麽。
这也太过分了,他还真是打蛇随棍上,开出什麽半年的情人约定,说到底还是想占他的便宜。仔细想来,对方说的也不无道理,他哪里不知道花宫徵是个什麽样的人,如果他是好相与的人就不会发生这麽多事,眼下看来,只得虚与委蛇,度过半年,也好叫他死了这份心。
「好,君子一诺千金,半年後无论结果如何,你都不可再强求於我。」林希言咬牙恨道。
其实,他的心已经在动摇,若是真的对花宫徵没有感觉,他也不会同意这个有违常理的约定,但向来笃定的他只坚持自己的想法,糊里糊涂的应了下来。
「好,一言为定,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满足一下我这个新任的情夫?」花宫徵大笑一声,一把扯下仅能遮住林希单上半身的床单,露出久违的白皙肌肤……
清晨,太阳透过白色的窗帘照了进来,射在两具相互纠缠的身躯上,格外的耀眼。
花宫徵第一个睁开眼,宠溺的望著怀中的可人儿,轻声道:「希言,起床了。」摇了摇,他多不想吵醒这可爱的睡天使,可时间不早,若不叫醒他,倒霉也是自己。
「嗯--」林希言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迷糊的抓过床头的闹锺,脸色变的惨白。
天!已经七点半了,该死的,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笑的不怀好意的花宫徵,都是这个害人精害他昨晚没睡好,待会儿肯定要迟到。
「小言言,你真是秀色可餐啊!」
「啊!」林希言惨叫一声,脸色惨白。
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赤裸著上半身,被单早已滑到腹间,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中,被花宫徵看得精光。
「遮什麽嘛,我昨天不早看光了,连吃都吃了。」花宫徵伸手制止已经在眼中的美好一切,却晚了一步。
林希言的脸赤如朝霞,慌忙用床单裹住自己,却把一丝不挂的花宫徵丢在外面,当他意识到除了自己还有一人也没穿衣服後,随後拉过枕头砸了过去。
「唯一的床单被你占用了,我只用这样。」花宫徵半点脸红的迹象都没有,接过枕头,转身站了起来扑了过去,用力的吻住希言,手又开始不老实的上下移动。
「住手,快住手。要迟到了。」林希言用尽全力抗拒著。
太可怕了,昨晚的记忆再度回笼,他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花宫徵的身下呻吟,到最後甚至开口求他占有自己,难道那个淫荡的人真的是自己?一时半会儿,他连自己都不明白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花丛老手的花宫徵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哪里肯放过,势必要他脑子里再混乱不可,使尽浑身解数降服他,不一会喘息声又在小屋内响起,又是春色一片……
结果,自然从不迟到的林希言最後一个到的教室,连原本要准备的伪装也全都落入花宫徵的手中,无奈之下,他只好恢复原来面目,不料此举让花宫徵後悔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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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的惜言情人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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