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第几次醒来,林希言几乎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他不知道昨晚是如何从学校离开的,只知道现在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不,不能算陌生,他知道这里是花宫徵的家。
自从昨天违心的答应了那屈辱的约定,他即被色欲熏心的花宫徵强迫著陷入一场又一场的激情,他曾想反抗,但一切都显得那麽苍白无力,他羞愧,一夜醒来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在花宫徵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呻吟,直到精疲力尽。
幸好,此刻身边无人,否则他真不知如何自处,抬头望向墙上的时锺已经指向七点,忙抬起酸痛的腰部,走向浴室,匆忙洗浴,回家换了件衣服就赶回学校,从不迟到的他不能让同学们看出他的异常。
僵硬著身体,林希言神情低落的往前著走,无精打彩,连身後跟著一辆小车都不曾注意到,直到汽车发出鸣笛声,才猛然回过头望了一眼漆黑的玻璃窗,垂著眼返身继续往前走。
忽然,车门打开,伸出一双大手,横空把他拉了进去,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落入熟悉的怀抱,刚一回头,一双炽热的唇就堵了上来,不用看已经知道是姓花的色狼。
「干什麽,放开我。」林希言愤怒的挥手。
一巴掌打过去,却正巧把自己送到他人手中,连眼镜也被取了下来,花宫徵把他紧紧搂在怀中,不停的吮吸著他的唇瓣。
被闷的发不出声来,林希言渐渐忘记挣扎,他心里明白一切都是无用的,他的弱点还在对方手中,就算躲的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热吻过後,林希言几乎喘不过气来,从来没跟人接过吻的他短短数日,已经被花宫徵强吻数回,每次都因自己毫无技巧,差点背过气去。
「一大早就这麽有精神,看来昨天晚上还是不够啊!」笑的像一只偷腥的猫,花宫徵不忘继续在林希言的脖子上大占便宜。
「你就不能安分点?」几乎荒唐了一夜,难道还要骚扰他?林希言有些害怕的往旁边挪去,他终於知道花宫徵的恐怖。
花宫徵不再理他,像头雄狮一样啃咬著自己的猎物,津津有味,弄得林希言难受的扭动颈部,使劲推他,却因那蚀骨的麻庠,混身无力的喘息著。
若是平时的他,肯定奋力抗击,近来却很奇怪,只要花宫徵靠近他,他的体温就会升高,甚至脑海总是浮想连篇,他不知道这一部分是因为怪异的纹身,另一部分正是那一夜的放纵,令他往往沈溺於欲望而不可自拨,这也正是花宫徵所期望的。
「咳,咳,少爷,到了。」年近五旬的司机涨红著老脸,故意出声提醒。
花宫徵这才收敛一些,拉起满脸酡红的林希言,细心的为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再戴上那副足以遮住半面脸的黑眶眼镜,才满意的拉开车门,走了出去,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昨夜是那般的美好,若不是怕希言承受不了,他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他不得不庆幸只有自己知道希言的美好,要是被别人发现,肯定早抢了去,哪还轮的到他?!
不过这样也好,看著呆呆的林希言,他的心中竟然有一股暖意,他知道林希言是属於他的,他的心从没有一刻像现在塌实过,他甚至希望希言就这样丑下去,那他将永远是自己的……
学校门口,进出的都是熟悉的人,林希言尴尬的抽回被握住的手,往後退了几步,离花宫徵有一定的距离,他不想让别人看出他俩的关系,毕竟这是不光彩的事情。
明白他是什麽样的人,花宫徵毫不在意,微笑大步往前走,仿佛一只狩得猎物,凯旋而归的动物,趾高气昂,有些事情不急於一时,反正往後时间很多,他不相信林希言能逃出自己的掌心。
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林希言硬著头皮走回教室,幸好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大家都不敢多问,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听课,林希言终於喘了口气。
正午的太阳升了起来,被同学们烦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摆脱众人,独自逃到一处僻静地方,藏了起来,原以为这里是最安全的,事实证明他错了。
「该死的花花公子!」林希言愤怒的望著树荫下正在和一个清纯男孩有说有笑的男人。
昨夜的後遗症只出现在他一个人的身上,腰好酸,背好痛,只要一沾上椅子就痛苦的要命,真不知道早上是怎麽过来的,还要应付那些如狼似虎的问题。
最要命的一大早又对他动手动脚,让全校人都知道他们关系暧昧,他现在几乎都抬不起头来面对他人,毕竟谁也不喜欢自己被人形容成美女与野兽,不用说他也知道大家口中的野兽是自己,强烈的自尊心几乎让他忍不下去,但他不愿意往日的努力付诛(诸)东流,还是咬牙勉强笑著应付下来。
心中万般委屈,抬眼望去,满面桃花的花宫徵一副春光满面的模样,占尽了他的便宜不说,现在还跟人眉来眼去,既然如此何必强迫自己做他的情人?相信他一招手立刻就有人排队等著做他的情人!
林希言怒容满的模样全都落入花宫徵的眼中,不免有些心痛,昨晚自己的放肆使心爱的人儿疲惫不已,眼镜下黑色的眼圈不容忽视,还有走路的姿势与往日有细微的不同,但是不知为何就是要他不够,最令人怀念的是今天早上的香豔一吻,他竟然没有作出反抗,实在出人意料,令他欣喜万分。
有些得意忘形,花宫徵咧嘴笑了,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男孩脸红了一片,待回过神来,有些不耐的皱起眉头,也真是够烦的,看不出他的心思不在这儿吗?还死缠著自己,为了保持良好的形象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孰不知这一切看在林希言的眼中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冷笑一声,林希言扭头就走,懒得再看下去,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胸口很闷,闷的几乎透不过气来,他只知道不能再待下去,好烦!
「希言,等等我。」所有的心思都在林希言的身上,他的离去当然逃不过花宫徵的眼睛,立刻甩掉身旁的人,大叫著追了过来。
林希言哪里敢停,更是加快速度往前走,脚下生风,差点跑了起来,走了老远,没听见声音,才松了口气,没想到眼前一个黑影罩来,紧紧的把他压在墙面上。
「我叫你,怎麽不理我?」或许是跑的有些急了,花宫徵喘了几下,温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他的脖子上,庠庠的,又不好伸手去挠,再加上刚才的一幕,脸色有些不好看。
「请让开,我还有课。」冷漠的去推,对方却纹丝不动。
弄不清他在生什麽气,只当是为今早的事情发火,花宫徵连忙赔小心,笑道:「早上的事是我不对,原谅我。」又恢复了往日嘻皮笑脸的模样。
冷哼一声,林希言转过头,故意漠视他,眼睛望著地面,脑子里想著别的东西。
见他不作声,花宫徵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头一次向人道歉就被拒绝,面子上自然有些过不去,就算再好的心情也破坏殆尽。
两个不再说话,各占一方,几次花宫徵想伸出去拉他,却被他机灵的躲过,他本可以离开,但脚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他在等,在等什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花学长,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半天。」又是一个清秀的男孩,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大大咧咧的跑过来,拉著花宫徵就跑。
花宫徵抬眼望了望林希言,只要希言一个眼神,他就不会走,可惜的是林希言始终闷不吭声,连眼神也没有任何的波动,他失望了,非常的失望,他以为希言多少会有些留恋,他知道他们之间是有火花的,失望之余被勿勿拉走,只来得及回头一望。
自他走後,林希言深吸几口气,才平稳下激动的情绪,用力的捶向墙壁,怎麽会这样?他不应该对花宫徵恨之如骨吗?可为何见到他跟其他的男孩在一起,心中涌起一股酸涩的感觉?为何刚才明明可以走的,却站在原地,等待著,等来的却是令他感到羞辱的事实。
他只不过是花宫徵的情人,而且还是契约情人,花宫徵看中的不过是这身皮囊,倘若哪里厌倦了,只会把他视如弃履,他何必还想那麽多,只要忍耐半年,半年而已……
放学後是那麽的宁静,林希言故意提早出来,独自一人走向学生办公室,他特地趁学生会没人进来温习功课,临近期中考试,最近又总被花宫徵纠缠,哪有心思念书?一想到了晚上那个人又会死命欺压自己,心痛的要命,实在不想回去。
或许是命运之神在冥冥中保佑著他,姓花的竟然没有出现,他也难得清静一会儿,把那下的功课全都补了回来。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时锺敲了十下,伸了个懒腰,起身在室内转了转,他真的不想回去,他怕那个魔鬼又会在家门口等著自己。现在,他只能抱著侥幸的心理,能躲一时躲一时,总比面对著不想面对的人好。
「咚咚」办公室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惊得林希言皱起了眉头,不禁奇怪这麽晚了还有谁来学校?
「是谁?」
「是我,开门。」门外响起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林希言立刻闭上了嘴。
是他,没想到他还是来了,有万般理由不想跟他共处一室,於是决定不去开门。
「开门,我是花宫徵。」花宫徵知道他在里面,张大嗓门大叫一声。
「你先回去,我今天要复习不回去了。」林希言冷冷的应道。
他只希望花宫徵今晚能够放过自己,这一天来他受够了,想一个人静一静,难道这点自由也不给他吗?
门外安宁了片刻,忽然「砰」一声巨响,门板裂开了,花宫徵笑著回头望了望散了一地的木块,故作无奈状的耸耸肩,气的林希言不知道骂什麽好,冷漠的面具支离破碎。
「走,一起回去吧。」丝毫不在意林希言的怒气,花宫徵走起来一把拉起他。
「我说过,今天我不回去。」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
他到底什麽时候才听得进自己的话?为什麽他总是强迫著做一些他不愿意的事?今天不能再如他的愿,否则以後的日子只怕都由他做主!
「乖,听话,别忘了你的承诺。」微眯著凤眼,花宫徵依然笑著,却给人笑面狐狸的感觉。
林希言哪肯乖乖就犯,操起桌上的书本丢了过去,乘花宫徵伸手去挡的空当,大步朝门口跑去,只要跑出去,他就可以摆脱掉身後的怨鬼。
可惜他的计谋没有得逞,眼急手快的花宫徵一把扫开书页,猛虎扑羊般的从後面抱住他的腰,大力的抱起他,往回走。
「你这个恶魔,放开我。」怒火再次涌上林希言的心头,不经细思破口大骂,拼命的挣扎。
「好,你说我是恶魔,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麽是恶魔。」花宫徵气的满脸通红,也不再和颜悦色,动作也粗鲁起来。
此时的他被林希言的话语激得失去往常的理智,原始的兽性全都回到身上。自己一直对他这麽好,他都不领情?!
今天一放学他就在他的小房间耐心的等他回来,考虑到今天他气色不好,特地叫人准备好晚餐,可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九点都不见人影,饭菜也都凉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出门找人,找遍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终於在这里找到他,虽然气愤於他的逃避,但念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也没在意,可是竟然枉视自己的一片好意,不愿意跟他走还骂他是恶魔?自己哪点像恶魔?
在气头上的花宫徵,如果去照照镜子自然会发现林希言所说的全都是事实,他气红眼的模样著实与地狱的恶魔无异。
「你不仅是恶魔,还是变态,我一辈子都恨你。」林希言苍白著脸,怒吼道。
「你要恨,就恨吧。」花宫徵胡乱的拉扯著林希言的上衣,眼看整个人既然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恨吧,要恨就恨吧,他知道他不可能爱上自己,这样总比什麽都没有强,他不後悔,再也不後悔了,至少自己曾经拥有他,哪怕只有那麽短短的一刻,他都是满足的。
不再犹豫,他凭著记忆的抚摸著那具白皙的身体,手不禁有些发抖,他真的是爱他,爱他到骨子里,他不忍心伤害他,明知道他身体承受不住数次欢爱,但依然想再次占有他,他伤的是身,自己伤的却是心,心上的痛苦不是外人足以道来的。
他终於知道什麽是报应,他爱上了这个对他深恶痛绝的人,不只是喜欢,而真的是爱,他终於明白什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短短几个小时仿佛相隔了一世纪,可他明白吗?不,他永远都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是恶魔,是变态!
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流了下来,林希言那清丽的脸庞上泪迹斑斑,男儿有泪不轻弹,鼻子却酸的要命,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涌。
「你别哭啊。」正准备施暴的花宫徵看到他辛酸的眼泪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却又舍不得放开他。
「呜--」没想到林希言越想越委屈,竟放声大哭,惹得花宫徵心慌意乱,赶紧吻干身下人的眼泪。
没想到这轻轻一吻引发了全身的欲望,坚硬的巨物正高高昂头,隔著微薄的布料抵著林希言的臀部,花宫徵立刻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却不放手,让身下的人儿感受到自己的状态。
「对不起。」气消後,花宫徵非常後悔刚才莽撞的举动,低头道歉。
他是不是太激动了?还是因为欲求未满,不管如何,都是他的错!
「你走!」林希言看也不看他,眼睛无神的望著天花板。
花宫徵不死心的摇了摇像木偶一样的人儿,轻轻唤了一声:「希言……」
眼中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林希言闭上眼睛,大叫:「你不走,我走!」作势要挣扎起来。
花宫徵明白现在说什麽也没用,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一室的寂静。
林希言颤抖著抱著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蜷缩在桌下,刚才的那一幕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可怕啦。
身体的创伤再加心灵的裂痕,林希言像傻子一样两眼无神的望著四周。为什麽?为什麽自己明明是不情愿的,可到後来却对他有感觉?明显知道身後的巨物是什麽,竟然脸颊发热,好似期盼他的侵犯?
可惜花宫徵急於安抚他的情绪,而忽略他的异样,要是及时发现只怕高兴都来不及!
「不要,我不要─────」林希言像发疯一样砸著学生会里的东西,以发泄他那早已非常激动的情绪。
他不要做花宫徵的欲奴,他还是他,可是他的心已经不复往日的宁静,激起万般涟漪,此刻,他的脑海中竟然还有花宫徵的影子,那张可恶的脸怎麽也抹杀不去!
「当,当,当─────」墙上的锺敲了十二下,把林希言的魂魄从另一个世界给敲了回来。
冷静下来的林希言大吃一惊,发现四周一片狼籍,桌椅歪倒,书本散了一地,赶紧收拾纷乱的一切。边捡边出神,他不明白花宫徵为什麽会对他有这麽大的影响,平时的他对任何事都很淡漠,从来没有做过如此过激的举动。
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但室内已经收拾妥当,抬眼望向窗外,膝黑的夜色已经笼罩整个学校,再不回去只怕明早不能按时到校。
深夜,路上已经几乎没有行人,只有他一人大步往前迈去,当他打开自己的小窝时,意外的发现桌上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花,房中唯一的方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他诧异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盘底,立刻明白这些东西已经放了很长时间,凉透了。
这不会是他送来的吧?林希言的脑中有著无数个问号,心中还有一道声音说著就是他送的来。
慢慢的,他的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暖意,虽然花宫徵刚才那样无理的对待他,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细心的情人,从这桌精心准备的饭菜就看得出来。
「管他的,死变态。」脑子里又浮现刚才的一幕,想到现在还有些酸痛的身躯,一股脑把所有的东西全部寒入垃圾桶内,跑到浴室冲了个澡就倒张单人床上。
这一夜他辗转反彻,鼻子里全是花的香味,直到深夜方才进入梦中,梦中竟然有那讨厌人的影子……
花宫徵烦恼的耙著头发,想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就後悔,都怪他一时鲁莽,没顾及到希言的想法,胡乱使用暴力,直到早上他都不敢去找他,深怕看到他冷漠的眼光。
下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找他,可找遍了整个校园也找不到他,最後,他不得不来到林希言的小房间,依然空荡荡的。
突然,脑子里涌现一个猜想,记得调查报告中曾写著林希言每个月固定一个时间要到孤儿院去,算算今天正好是那个日子,当下叫司机把他直接送到孤儿院。
花宫徵到了之後,打发司机先回去,独自站到木制的大门前,犹豫片刻,抬手敲门。
「吱」大门打开,一位六十来岁的银发老人站在门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请问你找谁?」花宫徵立刻断定眼前的这位老人正是孤儿院的院长。
「您好!请问林希言在这儿吗?我是他的同学。」花宫徵礼貌的问道。
他可不敢在这位能帮到他的老人面前随便造次,头一次在人面前低下头,有些不太自然。
「哦!你是小言的同学啊。你好,我是孤儿院的院长。你找他有什麽事吗?他在後院跟孩子们在一起玩。」老院长看著眼前有些憔悴的花宫徵。
不知道为什麽急於想见林希言的勇气突然消失,花宫徵对著後院望而却步,他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两手捂著脸。
「年轻人,有什麽烦恼吗?看你的样子很憔悴。」老院长端出一杯茶放到花宫徵面前。
「这……」想开口,但又怕吓到老院长,但不开口就找不到人帮他,像希言这样孝顺的人,多少会听老院长的话。
「年轻人,有心事就说出来吧,看我能帮你什麽。」老院长慈爱的望著花宫徵,他抬了抬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院长,我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我怕说出来您接受不了。」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说出来,说出来总比不说出来容易解决问题。
「孩子,你就跟小言一样叫我奶奶吧。别担心,别看我这副样子,其实我身体好得很。」老院长果真如资料上所说的慈祥、和蔼、可亲,花宫徵的心中不由燃起希望。
「奶奶,是这样子的。」花宫徵把事情的前後讲述了一遍,然後紧张的看著老院长,生怕她把自己赶出去。
而老院长也不吭声,只坐在那里沈思。花宫徵急道:「奶奶,我是真心喜欢希言,您要相信我。」
「你要我相信你没用,要小言相信。他从小就很孤独,没有感受到亲情的温暖,而且他的脾气又倔,像你这样对他,他当然生气了。」老院长非常的通情达理,不仅没有生他的气,反而跟他解说希言的脾气。
「奶奶,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我一碰到他,我的耐性就全没了,才会作出伤害他的事。现在我真的非常後悔,好怕失去他。」花宫徵抱住脸,一副後悔莫迟的样子。
自从那次以後,他就发过誓,不再做任何伤害他的事,可是他却食言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孩子,不要难过。我看得出来你对小言是真心的,但是以他的个性不太容易接受同性的爱人,所以你还要有耐心啊。」老院长拍了拍花宫徵的肩,她虽年迈但不眼花,眼前的男孩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痴心人。
「奶奶,您是说您不反对我和希言在一起?」花宫徵站了起来,惊喜的望著老院长,他从未想到她这麽快就接受了自己。
「傻孩子,如果你真是小言能够寄托感情的人,我是不会阻止的。不过,这还是要靠你自己,如果你得不到小言的感情,那就请你放过他吧。」老院长所说所做的一切还是为著林希言。
「谢谢奶奶,我再也不会做错事了。」花宫徵恨不得跪下来发誓。
「好,就按你刚才所说的半年时间,如果超过这个时间小言还不能敞开自己的胸怀接受你,那就请你不要再出现在希言的面前。」老院长板起脸孔严肃的说道。
「好,一言为定。」花宫徵一心想得到希言的原谅,二话不说就点头。
「好,我陪你一起去找小言。暂时就帮你这个忙吧。」老院长爬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个顽皮的表情,难以想像这个年纪的老人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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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的惜言情人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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