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几日,收拾烦杂的心绪,花宫徵又回到学校里继续他的学业,由於满脑子都是绿眼儿,他压根没有注意到林希言的动静。
倒是同学们比较奇怪学生会的会长是请假几天没来,而学生会的副会长却在同一时间失踪,只到几天前突然回到学校却没有找到理由解释这几天失踪的原因,学校原本是要严肃处分林希言,但看在他几年来品学兼优,年年都拿学校的头等奖学金,校长念他是个人才,只是私下记了个过,便让他继续回到教室学习。
回到学校的花宫徵一反常态,公然的与以往保持暧昧关系的男孩全都断绝了来往,甚至连林希言也无心戏弄,每日放学直奔家中大门,独自品尝相思的苦果。
白天,一心一意学习每门课程,全力著手搞好学生会的工作,这一切林希言看在眼中记在心中,依然是以前的老样子,只是在无人注意的时候,耐人寻味的看著花宫徵。
要问他,恨花宫徵吗?他当然回答恨,因为午夜梦回,他脑中竟然都是花宫徵的身影,胸前那隐形的图案时时的提醒他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他好恨,恨不得扒下胸口那张可恶的图形,可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他只能任由那恐怖的感觉回荡在心头。
接近年底,学校的事务渐渐多了起来,开会是经常的事,今天正好学生会例行举行会议,身为副会长的林希言自然要主持大局,强忍著恶寒坐在花宫徵的旁边。
「你------------」花宫徵皱起眉头,奇怪的打量著有些防备的林希言。
奇怪!怎麽从林希言身上闻到跟绿眼儿一样的味道?那味道是那样的诱人,他恨不得再多闻上几下,要不是大家都盯著他们,他肯定要问个清楚。
「我什麽?」林希言不禁打了个抖,故作茫然的问道。
他怕花宫徵认出他,经过几天的休息,他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有好好的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才能逃过这一劫。
「哦,没什麽。」不可能,花宫徵摇摇头,把荒唐的想法甩了出去。
毕竟戴著黑框眼镜的林希言和被他强行占有的绿眼儿实在相差太远,或许只是自己思念过度,误把冯京当马凉。
但他又有一种念头,如果绿眼儿真的变得跟林希言一般木纳,他也不会厌恶的,或许他还会期盼绿眼儿变的丑一些,这样就不会有人来跟他抢人了。
林希言松了口气,额头上的冷汗收了回去,专心的主持会议,期间时不时的用余光扫向花宫徵,幸好花宫徵心不在焉,否则肯定会发现他的异常。
其实,林希言的心中非常畏惧,那天他见佣人们对他的看管似乎松懈下来,偷偷的找了个机会逃了出来,回到家中拼命的把热水淋向自己,想洗去残留在自己身上的恶心味道,忽然燥热感袭上心头,素来无欲无求的他望向下身,忍不住伸手去求得解脱。
当他发现自己发出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後,吓得呆住了,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脸色变的刷白。
什麽时候他变得欲求不满,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再望向沾满水气的镜子,胸前的牡丹又出现了,由於上次处在激情中看的不仔细,这次是看的一清二楚。
林希言一拳打向墙壁,打开冷水从头淋到脚,牡丹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重量打开热水往身上淋,这样重复几次,他终於明白纹身是随著体温升高而显现的,只要自己的情绪不激动,体温不升高是不会出现的,他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漫长的会议终於结束,花林两人都时不时的出神,幸好这次只是例会,倒不影响什麽大局。会散後,林希言第一个走出会议室,本来没有再怀疑的花宫徵此刻却注意到他的匆忙。
好熟悉的背影,似乎在哪见过?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花宫徵紧跟著追了出去,林希言却有不知情的继续往前走。
「小心!」随著声音的出现,一粒蓝球飞速朝正好经过球场边的林希言冲来。
咚--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掉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其实他是有能力躲的过去,但为了防止大家发现他身怀武术,而故意让球打中,却不料这一切都落入身後人的眼中。
「学长,对不起,你的眼镜。」低年纪的学弟走过来,从地上拾起眼镜递给他,原来在打篮球的时候,他手中一滑,没接住,球立刻飞了出去。
「没关系。」林希言冲著一脸歉意的小学弟温和的笑了笑,伸出接住递过来的眼镜,戴了回去。
「谢谢学长!」小学弟忽然脸红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球转身就跑。
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林希言拍拍沾在身上的草走回了教室,却没发现花宫徵在另一棵树下呆呆的看著他。
好像,真的好像!除了眼睛的颜色和肤色不一样之外,脸形、体形和声音都像极了绿眼儿,他看著林希言的背影,激动不已,此刻他已经有八分肯定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最後还是要确定一下。
学校门口,林希言快步走在前面,心有旁物的他没有注意到身後不远处跟著一辆黑色的小车。
忽然,抬眼望到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从马路一边冲过来,追著地上的塑料球,眼看汽车刹车不及就要撞上,林希言急中生智整个人飞跃而出从车轮下救出了小男孩,孩子的母亲苍白著脸,紧跟著跑过来一把抱住小孩对他千恩万谢,林希言笑著摇摇头,转身走了。
「少爷,看来这个男孩功夫不错。」司机说道。
「嗯,你也看出来了。」车上人的赞同的点点头,笑了。
原来跟在後面的人正是花宫徵,为了证实心中的疑问特意跟踪林希言,这一切他的心跳的很快。林希言的善良再次证实自己的眼光独到,没有看错人,以至於想得到他的念头更加深了一步。
「少爷,还要跟下去吗?」
「不用了,目的已经达到,回去吧。」
到了这个地步,花宫徵已经全部明白,林希言就是他的绿眼儿,雀喜不已,只等亲手揭开他的真面目。回想起往日自己老是喜欢戏弄他,原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可能是潜意识中已经察觉到林希言会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才会做出感应。
在察觉得真相的第二天,花宫徵又故态萌发,一脸无赖的纠缠林希言,其中的乐趣妙不可言。
「小言言。」听到好久未曾听过的恶心声音重新响起,林希言混身的鸡皮疙瘩全都竖立起来。
林希言恶狠狠瞪著从後面赶上来的花宫徵,气的满脸通红,不知道最近怎麽回事,该死的变态又恢复了以往成的模样,光听声音他就想吐。
「小言言,不要生气嘛,是不是怪我最近冷落了你?不要紧,我又回来重新宠幸你。」把肉麻当有趣,花宫徵顺势贴了上来,似有意不无的碰触著他。
冷哼一声,林希言看也不看拨腿快步往前走去,双手握得死紧,强力控制激动的情绪。不可理喻,该死的花宫徵,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还宠幸,不免又回想起那可怕的一夜,好冷,好冷。
「学会会副会长林希言听令。」这句话令林希言停住了脚步,在学生会中会长有权要求会中成员完成任何一件事。「学生会副会长林希言,马上通知给全体成员放学後到学会生办公室开会,不得迟到。」花宫徵一改常态严肃的命令道,不知道花宫徵葫芦卖的什麽药,林希言只好按照他的话去通知大家。
林希言心愤愤不平,还以为有什麽重要事情要商议,原来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林希言松了口气。
「会後,副会长林希言留下来有要事商量。」终於等到会议结束的林希言以为可以走了,拿起桌上的东西,哪知花宫徵在宣布散会之後又宣布了这一条。
林希言不耐烦的把手上的东西丢在办公桌上,僵硬著身体,一声不吭,从刚才散会到现在已经一个小时,花宫徵什麽话也不说,只用那双桃花眼死盯著他。
不会被他看出什麽来?林希言感觉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很好没有破绽,才镇定下来,与这头披著羊皮的狼相互对视。
「你,今天……」花宫徵高深莫测的说道,林希言不免有些紧张,「没事,我们聊聊如何?」
没事留著他干什麽?吃饱了没事干!
他大少爷有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他还是要去打工,林希言心里愤愤不平的想著,其实他讨厌花宫徵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太有钱,而自己是个孤儿又是个穷光蛋,否则在花宫徵那样对他之後他也不会息事宁人。
有那麽一刻他痛恨自己的软弱,但身为男人,这种不光彩他的事情能吐露出来吗?不行,那他以後在人前如何抬起头?老院长将如何看待他?这一切都只能隐藏在心中,成为永远的秘密!
「你整天戴著眼镜干嘛?看看,应该是平光的,没有度数嘛!」花宫徵乘他不注意,伸手一把摘下他那副丑陋的黑框眼镜,架在自己鼻梁上,感叹著。
「还给我。」林希言反应过来,伸手去抢。
花宫徵故意把眼镜举过头顶,让他够不著,他自然不会善罢干休,奋力去夺,在快要接近目标的时候,花宫徵看似无心的松手,眼镜掉在地上,「啪」眼镜掉在地上,透明的镜片碎了一地,林希言心急的弯腰去捡。
「你这个样子很好看!」花宫徵乘势搂住林希言的腰,把他带入怀中,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脸对著自己。
林希言心中大叫不妙,想挣开却又怕花宫徵认出来,只好忍耐的开口道:」会长,你这干什麽?放开我。」
「嗯,还是不戴眼镜的你看著舒服些。」花宫徵伸出手掌重重的擦去林希言脸上的油脂,并没有放松对他的掌握。
哎,想不到几天没见,他瘦了这麽多,原来就不经一握的腰肢此刻只剩下一把骨头,花宫徵哪里知道,这些日子林希言是晚上做噩梦,白天又要处处小心,双重压力下,哪里还胖的起来?!
终於忍耐不住,林希言出手了,愤怒的他显然忘记自己技不如人,这样一来他的真实身份彻底暴露。果不其然,几个回合过後,他又落入花宫徵怀中,脸上的彩妆全部都被擦得一干二净,露出了白皙的脸庞。
「嗯,这才是我的绿眼儿嘛。」花宫徵满意点点头,霸气的吻住了朝思暮想的红唇,双手不安分的伸入林希言的衣内,肆意的抚摸。
「嗯--嗯--」措手不及,林希言像个铜像僵硬著身体。
他才发现自己伪装早已被花宫徵揭穿,一时反应不及,被花宫徵乘机偷香,得意的吸取他嘴中的液体。
「味道还是那样甜。」花宫徵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一吻,他怕再继续下去,眼前的美丽人儿会窒息而亡。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林希言的脸颊绯红,喘息了一阵,用疑惑的目光望向花宫徵,片刻之後,脑子里清白起来,好像明白了什麽。
原以为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没想到这麽轻易被拆穿,按照现下的情况,还不知道姓花的要如何对他,如果又想像上次那般羞辱於他,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拼了自己这条命也不会让他得逞。
「你想怎麽样?」林希言防备的望著花宫徵。
既然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定然不会放过自己的,他知道总有这麽一天的,但万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麽快。
「我要你当我的情人。」花宫徵目光炯炯,好似大野狼看到小羊羔一样,泛著青光。
「不可能!」林希言脸色苍白,方才的红润一扫而光,双目坚定如常。
他还没傻到送羊入虎口,试想做一只狼的情人,只怕最後被啃得连骨头都不见影子。
「不可能?那不知道孤儿院是否跟你一样也回答我不可能?!」花宫徵的眉头挑了起来,此举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他知道自己已经伤了林希言的心,现在只能先得到他的人,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说,他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林希言能发现他的一片真心,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迫不得已。
「你--------卑鄙,竟然调查我。」颤抖著双手,指著一脸高深莫测的花宫徵,林希言有股想凑人的冲动。
只要脑海中浮现老院长那张慈祥的脸,他的心巨痛万分,他从没想到花宫徵竟然卑鄙到用孤儿院来威胁自己,不免对花宫徵的憎恨又多了一分。
「卑鄙也好,无耻也好,只要你一句话。」花宫徵苦涩的看著丝毫不领情的人儿。
後悔这两个字早已占满他的心头,想当初只为了一时之快,得到了他,以至於眼下耍手段逼人就范。
「多长时间?」犹豫一会,林希言咬牙恨道。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现在身份暴露,自己的弱点又掌握在他人手中,他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多少有些无奈。
花宫徵笑了,笑的很灿烂,斩钉截铁道:「一年。」相信一年的时间足够打动他的心,他对自己有信心。
「不行,一个月。」林希言摇头。
一年?跟这个恶魔在一起,他一天都不想多待,但他又不能全盘否则,只好时间缩短,噩梦尽早过去。
花宫徵皱著眉,有些不高兴:「太短了,半年,这是最少了。」一个月的时间实在太短,半年已经是少的了。
「三个月。」
「半年就是半年。」花宫徵坚定的望著林希言。
「好,一言为定。」知道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林希言咬牙答应下来。
此刻,他决定把自己封闭起来,未来的一切都不是他愿意承受的,真恨不得这半年快些过去,可看花宫徵的自信模样,怕是日子不好过。
「那先来个定情之吻吧。」花宫徵迫不及待的把林希言压向桌面,低头吻上他早已期盼久已的红唇。
真是美味啊!他不免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可怀中那真实的温度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久违的欲望像出了笼的老虎,再也禁固不住,他本不想在这种简陋的地方成就好事,但他真的忍不住,粗鲁的拉去林希言微薄的衬衫,强行索吻。
「你干什麽?这里是办公室!」有些意外於花宫徵的急切,林希言开始奋力挣扎。
冰冷的桌面上,两人奋力纠缠,一个有意侵占,一个有意逃避,但最终还是强的一方占了上风,林希言气喘吁吁的倒在桌上,闭著眼睛倒由著花宫徵任意妄为……
清晨,花宫徵第一个睁开眼,温柔的望著身边依然熟睡的林希言,轻轻的伸出手去抚摸那清晰的轮廓。
心跳的好快,生怕吵醒了双眼紧闭的人儿,谁说再美的人一觉醒来也会是丑八怪,但他的希言却依然纯洁如天使。
不,希言是唯一动如此用心追逐的人,不同与以往,哪怕希言此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呆丑模样,他也不会嫌弃,他很想对希言说出这番话,但他又不敢开口,毕竟自己以往的事迹太过恶劣,这一切还是等以後再说吧……
花宫徵亲吻了林希言的额头,歪著嘴一笑,起身穿衣离去,他知道这个害羞的小情人是不会习惯自己长时间待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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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的惜言情人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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