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房里总共有十二个女红,每一个都是绣功一流的好手,除了皇宫内院,再也找不出比这十二金钗更项尖的绣娘了。
「你们可要给我利落些,尤其是雨荞,你手上的东西可都是要给将军爷用的,一点差池都会要了你的脑袋,你千万别大意了。」齐大婶一天要三回合的耳提面命,深怕这些年轻的娃儿不知轻重在皇格格生日宴时出大纰漏。
「雨荞会注意。」
小果子朝她斜睨了一眼,口气不善的说道:「不知被哪只大狼狗给咬到了,一张嘴肿得可以吊猪油了。」
李子祺昨夜在她唇上留下的血口不小,她也没做什么处理,所以一早醒来发现伤口有发肿的现象,李子祺咬得异常用力,似要将她一口咬碎,一个无冤无仇的人可以咬出那么严重的伤来,她心里充满疑惑。
「是啊,雨荞,你唇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昨天白天没见你唇上有伤啊。」齐大婶跟着关心问道。
厉雨荞难以启齿的微微一笑,她不能说出真相的,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她,就算了,也会以为是她引诱李子祺才会落得此下场,因为李子祺在这群娘子军的眼里,简直跟天神一样伟大,一个如天神般的男人,她被他咬丁一口也是咎由自取吧!
「没什么……是不小心喝汤时被烫到的伤口。」她扯谎道。
「骗人!我看那伤根本不是被什么汤给烫着的,分明是让动物给咬伤的,快快从实招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勾搭哪一个野男人,结果在与男人欢爱时,难分难舍之际留下的血口。」小果子露骨的说道。
很快的,厉雨荞被小果子的这一席猜测弄得羞红了脸,微弱的否认,「不是的,你误会了,真的只是热汤烫出的伤口。」
「是吗?一会儿我也试试让热汤给烫烫,看看能不能烫出一样的伤口来,如果可以我就同你道歉;如果不可以,那对不起,这个针线房可不能容以你。」小果子开出挑战书,她的目地很简单,就是要把厉雨荞撵走。
「小果子,你胡说八道个什么劲儿,好好的把自己弄伤很好玩是吗?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请少爷把你送回乡下去。」齐大婶看着侄女儿说道。
小果子的那一点心思齐大婶自然是看出来了,她就是不要侄女儿再沉迷于不可能成真的梦想里,所以才不让小果子再担负少爷的针线活儿,没想到这妮子还是执迷不悟,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姑母若是要把我送回乡下我就死在将军府里,我宁愿做鬼也要陪在少爷身边。」
小果子痴心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这里怎么样也轮不到你陪在少爷身边,少爷就要和窅娘格格成亲了,另外还有一个雨荞的小姐,你莫痴人说梦了。」
「姑母,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小看我,以我的美貌不知比什么窅娘格格漂亮多少倍,少爷娶皇格格是为了仕途,哪里是因为喜欢人家,少爷喜欢的人是我。」小果子就是不死心的,她认为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有阶级之分。
在场的针线女不禁低笑出声,一来笑小果子的天真,二来笑自己没种,换成自己,不论是多么喜欢的男人,如果身份地位不相配,才不可能像小果子一般说出者这种大胆的言论,不只惹人讪笑,还会因此得罪人。
「够了!小果子,你只管把自己的事做好,别人的闲事不要管。」齐大婶怒吼。
「我没有管闲事。我说的全是事实,如果这里有人想做白日梦,那个人一定会很惨,我不是危言耸听,我是万分认真的,因为我就是过来人。」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小果子的话吓了一跳,她和主子的一段露水姻缘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不划意说出口,可大伙一传十,十传百,传得下人房里没有人不知道的,只是没有人息到当事人会在今天这个场合说出来,而且把话说的这么绝然。
「雨荞,你快对小果子发毒誓你昨天晚上确实是因为喝热汤不小心,所以嘴唇才会受伤,你不发毒誓这死丫头就是不相信,只会胡言乱语,把什么不堪的话全说出口来,我真的快被她给气死了。」
齐大婶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在小果子嘴上装一条拉链,又不能堵住她的嘴不说话,真不知道以后小果子要怎做人了。
发毒誓?厉雨荞犹豫着这个毒誓要如何发,最后只好惶惑的说道:「发毒誓……齐大婶,我不知道要发什么毒誓。」
「你就说如果你说谎……全家死光光。」小果子不怀好意的说道。
厉雨荞拧了下眉心,咬着下唇,她刚刚确实说了谎,小果子看她的眼神好似真的知道她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难道昨个夜里她和李子祺的事……让小果子知道了?
小果子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敢发誓,你嘴上的伤一定是和男人厮混给弄出来的对不对,不然怎会不敢发誓?」
厉雨荞选择沉默,她不想辩解,有些事容易越描越黑,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更会是一种痛楚,而李子祺就是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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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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