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的睡眠不足,加上作息又日夜颠倒,让千鹤辙穹的健康出了点麻烦,他常常觉得全身肌肉痠痛,但他却甘之如饴。
夜晚是属于他和忍者「处女」的,这样的想法也许不正常,但他不愿意去深思或纠正。
白天他可以偷懒,但遇到开会就躲不掉了,幸好现在就算开会,忍者仍会伴随他,辙穹命令她必须寸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如此一来,忍者自然成为属下们交头接耳的热门话题,他们没想到大老。居然让忍者当保镳,而且只要一个忍者。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忍者虽手无寸铁,却让大家常常莫名地感觉心惊肉跳,他的周遭似乎瀰漫着黑暗的气息,神秘的忍者宛如戴着鬼魅的面具。
一整天的会议下来,即使像千鹤辙穹这样硕壮的大男人地无法消受得了,况且他还末完全复原,身子虚弱得可以。
当会议结束时,辙穹终于瘫了,他的身体僵直,脖子几乎直不起来,只觉得腰痠背痛,全身肌肉都在喊疼。
「为什么妳受得了呢?」他疑惑地望着神色自在的忍者。
在黑巾底下,她冷眼旁观道:「我毫无感觉。」
如果连这都受不了,她如何能承受那股天崩地裂般的恨?何况比起学习忍术所受的苦,这些还只是小巫见大巫。
这句话彻底伤了他的心,他只能自我解嘲,她冷血,而他何尝不是一向冷漠?
好不容易回到了饭店,他已经累得必须倚赖她娇小的身子,他不禁诧异她孱弱的身子竟如此有力量,好像在风中屹立不摇的小草。
她扶持他躺到床上,他却哎哎大叫,她虽然仍面无表情,其实内心已慌乱无措,出其不意地,辙穹握住她颤抖的双手,申吟着说:「去找按摩师,要安全可靠的,快去!我全身快痛死了!」
她的眼神变得更黝黑,似乎意味着一种吃味的感受,因为按摩师几乎都是女人。
而他似乎也洞悉她的想法,戏谑的神情浮现,随后用一种嘲弄的语气说:「找个男的。」
她愠色地挣脱他的手臂,明知道无法抗拒他的权势,却又不甘心被他看穿心思,只好转过身子快速离开房间。
他目送她婀娜的倩影,不由得会心一笑,躺在床上,等不了多久,她便真的带回来一个按摩师,是个中年男性,个儿不高,很清瘦。
「我先去洗澡,让筋骨松弛、血液畅通,这样按摩效果会更好。」确定是「安全人物」后,辙穹放下戒心。
这按摩师怪异得很,总是不发一语。
眼见辙穹又要大剌剌的脱光衣服,她急急别过头道:「我在客厅等你们。」
辙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当她落荒而逃时,身后却又传出他的讥嘲:「青涩无知的小女孩……」
他为什么要这样得理不饶人呢?她咬牙切齿地关上门,在挂心千鹤辙穹之际,同时也忘了一倏戒律!越令人放心的事,其实越危险。
***
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辙穹佣懒地起身,随意围上了浴巾,反正按摩师是个男的,不必太介意裸露程度。
他打个呵欠,轻松的打开门,瞬间发现一切都变了。
总统套房转眼间成了春意盎然的温柔乡,四周全是引人遐思的粉红色,轻易便能激起一个男人的原始慾。
按摩师早已消失无踪,眼前只有一个妖娆豔媚的女人,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她特意暴露有如模特儿般美妙的身材,还猛摇臀部,试图诱惑他。
柔和的音乐流泻在屋内,随着音乐的节奏,她缓步舞到他面前。
辙穹目瞪口呆,那美女似乎有不可挡的魅力,他逐渐忘记自已是谁,她蛊惑着男人野蛮原始的慾望,尤其当神秘舞女跪在他面前,卑微地卸去他围在腰上的浴巾时……
他连怎么上床的都不知道,两具交缠的rou体在床上翻滚,个头大的他不小心踢到一个硬帮帮的东西,此时他似乎有点清醒了。
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脸错愕地望着她。「妳是谁?」
「违令,我就是按摩师啊!」她嗲声娇气地唤道。
按摩师原来是个女人?他还来不及思索这中间的诡谲,便又为她神魂颠倒,她的嘴好像会喷出烟雾,让他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在快达到高chao的瞬间,她却离开了他的身子。「我来为你按摩。」
「妳……」他不知所措,只感到自已像快爆开的炸弹,需要她来灭火。「不!我要……」
「不行!」她强硬地板过他的身子,用自已丰满的rou体贴住他。「按摩后,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她踩在他背上,这种特别的按摩方式真不知道是哪一国流传过来的,慢慢的,她从他的背脊踩到臀部。
酥麻的感觉惹来他阵阵申吟,她则声声淫笑。
「很舒服吧!我的按摩技术可是一流的。」她得意地说。
按摩美女霍地趴坐在他的腰上,丰满的胸脯开始挤压他的背,在其上不断地磨蹭着,按着她偷偷取出长矢,上面系着鹰毛,矢的尖端涂有毒药。
「你的长发好美啊!」按摩师讚美道。「配上这鹰毛,你就像伟大的印第安武士呢!一她抚摸着他一头像女人的长发。
千鹤辙穹彷彿被下了迷幻药般,任她宰割,销魂蚀骨之际,眼睛不经意地向前瞄,从而床的大镜子中窥见了一切……原以为可以欣赏到一幅春宫图,不料却看到她手中的……
鹰毛?那是忍者对付敌人的武器之一,鹰毛上沾有剧毒。
她扯住辙穹的头发,这yin荡的女人神情一变,蓦地成了青面撩牙、张牙舞爪般的女鬼魅,鹰毛就要刺向他的头皮。
「纳命来!」她高举手臂。
极度惊恐令他拚命挣扎,从灵魂深处发出呼喊:「处女!」
「又是『处女』?」按摩师因他的抗拒而气急败坏地低吼。「没用的傢伙,想拿处女来抵命?我要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鹰毛刺向他的头心。
乍听到他的哀嚎声时,守在门外的她几乎停止心跳了,下一秒,她以喷射机的速度破门而入,迎面看到的是千鹤辙穹惨死在床上的景象。
他一丝不挂、脸色发白、两眼圆瞪,似乎已气绝。
她无法置信自已来迟了一步,浑身开始与他一样发白、颤抖。
「别怀疑,我杀了他。」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她用以杀人为乐的语调说。「只要我出马,没有人能活命,上次是他好运,在厕所时让妳闯入,妳以为他能逃过我的魔掌吗?」杀手亮出手掌上的武器,那是用鹰毛做的武器。
瞬间,杀手又化身成另一个人,一身如忍者的黑漆打扮,此人快速变装、快速易容,随时随地都能杀人,看来似乎是武术比她高超的忍者。
「处女」无法置信,杏眼圆睁地瞪着眼前的「杀人忍者」。
「哼!妳输了。」「杀人忍者」媚眼一瞪。「我的任务已了,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不准走!」她叫嚣道。「妳杀了我的主子,我要杀了妳!」
无关恩怨情仇,无关灭门血恨,这一刻,她真的痛彻心扉,她要为主人复仇,以表忍者的忠心。
「哈!哈!哈!妳以为凭妳这名不见经传的忍者,能敌得过我『妖异忍者』吗?」「杀人忍者」轻蔑地笑问。
妖异忍者只为钱卖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其残忍程度比正宗忍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赢过我,多学些技艺吧!」一阵迷烟漫过,地上留下一摊湿答答的水气,而妖异忍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已不知去向。
她呆愣着,无法接受千鹤辙穹已死的事实。
「不!不……」她眩然低泣。
虽然她立忘要歼灭千鹤家,而且要亲自将每个人千刀万剐,但千鹤辙穹死在他人之手,她大可以庆幸不必自已动手,但此刻她却万般不甘心,胸口彷彿被利刃狠狠捅了一刀。
一代大亨气绝床上,草草了结他叱咋风云的一生。
豆大的水珠自她的眼眶中落下,这是什么?泪水?早已心死,发誓不再落泪的人,如今竟然在哭泣?
原来她还是有感情、有人性,知道何谓天人永隔、阴阳分两地的悲哀。
千鹤辙穹死了,再多的冤屈,再深的仇恨,她都得完全放下了?
为表达对死者的敬意,她扯去头巾,无神地坐在床边,似乎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灵魂,都因千鹤辙穹的死给带走了……
突然,有人蛮横地抓住她,下一刻,她被压在床上。
***
有人说人与人的争斗至少是文明的,但是眼前面对的却是一头兇残、毫无礼教的野兽,只知要掠夺他的猎物。
而这头野兽还有着一头长发。
千鹤辙穹复活了?这是幻象吗?
不!这是事实,因为他的唇是热的,像沸腾的开水。
他拚命地吻她,她的心跳几乎停止了,她的初吻……献给了她最恨的男人;被天底下最富有的「铁王」夺走;被她认为最该死的男人夺走……
人生为什么总是如此残酷?她无法再思考,整个脑袋轰轰然、一片混沌,心底隐藏许久的渴望,此时漫过她全身,她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的饥渴。
他开发了她潜藏的热情,女孩身体的秘密一旦被探索了,就是变成女人的开端。
她开始顿悟女人与男人的不同之处,她注定无法成为男人,却可以确定她是软弱的,甚至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被他慰藉。
他的舌头恣意进入她的口中,野蛮地吸吮她的唇,很快的,她的唇变得红肿,几乎淤青。
他的体内潜藏着暴躁的基因,但他也有另一面,此刻他的手劲温柔得像水做的,一路来到她的皓颈,抚过她粉嫩的肌肤,她的头情不自禁地往后仰。
她以为他的手会停留其上,但她错了,她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的舌头对她随心所欲,他的手则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衣服,舌头伴随着手的动作,每解开她衣服的一部分,他的唇也吻遍她雪白的肌肤。
最后,她凌乱的衣服被他完全褪去,身上只剩下小可爱。
「性感和纯洁的结合……」他呢喃,尔后把头埋在她完美的小腹上,顿时像是一道闪电击中了她。
野心勃勃的「钱王」能得到数不完的金钱,对于想要的女人更是绝不放手。
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靠向他的坚挺,他目光炽热得几乎要喷出火焰,他搁在她腰部的手移至她的臀部紧紧接祝
「我要看全部的妳……」来自她腹下的声音因慾望而喑哑。
她全身知觉都集中在腹下,强烈得让她浑然忘我,他褪去了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
她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贴住他。
「天啊!妳并不是冷血动物!」他轻抚她的花蕊。「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来临,好美……」他的脸颊磨蹭着那片处女地。
扎人胡髭让她屏住呼吸,她的脸烧红起来,排山倒海的浪潮侵向她。
她怎能如此毫不知耻地倒在万人迷「钱王」的床上,完全忘记令地痛不欲生的仇恨?
「你……」她的心开始淌血,她嗫嚅道:「你……为什么没死了」
他避而不答,于是胡调道:「那不是重点,这才是……」
他让她的大腿夹紧他的头,他要嚐尽她腿间那如蜂蜜般的甜蜜。
「回答我!」但她冰冷的声音浇醒了他。
「我命不该绝。」他理所当然的说。「她刺下来时,我的头隔了一下,然后装死逃过一劫。」
看样子,要杀死千鹤辙穹还真要有两把刷子才行,他的福气大,注定会长寿。
她的心凉了半截,随即又庆幸他还活着,因为他注定要死在她的刀下。
辙穹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只是感觉飘飘然,处女的甜蜜让他宁愿醉死在她怀里。
「我的『忍者小处女』。」他申吟,手指眼见就要探入她的玫瑰花瓣中,在翻云覆雨间他承诺道:「过了今夜,妳就不是处女了,我不会亏待妳的,如果妳愿意——」我会娶妳——他的心脏彷彿要跳到喉咙,这四个字卡在他的喉咙中,他从没想过结婚,除了这一刻。
「我不会有感觉的。」她冰冷地说道。
他觉得莫名其妙,但仍不以为然地自顾自说道:「刚开始会很痛,但过了今夜就不会病了,相信我!」
他的手指试着让他紧绷的通道为他绽放,他试着要对她温柔,让她的初夜美好,而她却执意要打散这迷雾。
「我不是处女,」她咬紧下唇说道。「我早就不是处女了。」
她的话像利刃般刺穿他的心脏,他整个人僵硬如石,面色铁青。
她狠下心继续加油添醋。「我不是你眼中尊贵的处女,真正的处女会更乐意和你上床,去找她们吧!」
他的神情遽变,狂野地抓住她的手臂,扣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他有如一头失控的野兽,目光冷冽。
「是谁?那男人是谁?」
没想到他会如此在乎谁佔有过她,他骇人的样子就像要吃了她。
「妳不该背叛我。」他咬牙切齿道。
「忍者的心和rou体都是死的,身为忍者和女人,我必须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苦,我绝不被侵犯,所以我毁了我自已,我已没有感觉。」言下之意,她似乎曾做过某些举动,以了断自已在男欢女爱时会产生的反应。
「够了,不准再说了!」他不让她再有说话的机会,野蛮地堵住她的唇。他的心恍若陷入水深火热中,脑子里混沌不清,这会是他最后一次吻她,没有置喙的余地,他不能爱上她……
爱?天啊!难道他……
千鹤家的家规是要娶处女,而他是不会违抗的,她毁了自已的贞操,他也势必要选择抛弃她。
但他从未拥有过她,何来的抛弃?
他离开她,双眼濡湿地端详着她,眼中闪着强烈的痛楚,她心悸于他眼中的雾气。
他深深凝眸,似乎要将天真、清纯的她烙印在自已心底最深处。
「对不起。」最后他怅然道。
他下了床,为她覆上白色的被单,晕黄的灯光下,她看起来比天使还纯洁,她为什么不是恶魔呢?他暗暗自嘲,如果她是恶魔,他会说是她诱拐了他,然而现在他只能说是自已无法自拔……
他让她独享大床,忽地,她冷漠的声音再度让他背脊发麻。
「我不配你叫我『处女』。」她宁愿放弃他给他的称谓,以便继续无情地痛击他。
「我不会改变对妳的称呼。」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一夜无眠,孤零零地坐在空盪盪的大厅,但他身上仍留着她独有的体味,她的芳香渗入他的肌肤,他们能再继续漠视彼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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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小处女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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