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情妇 第七章

  —个星期後。
  这天晚上,江克宇依旧带著急於见芝晴的心情回家。今天他又谈妥了一笔金额庞大的合作案,他的心情十分轻松,他不想分析为什么他急著想和芝晴分享他的喜悦。
  他的笑容在进房门时冻结。
  「你在做什么?」他激动地大吼,双眼愤怒地环视她手边的旅行箱,和整齐摆放任床上准备装袋的衣物。
  芝晴冷冷瞄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继续她的收拾工作。
  「我问你在做什么?」他愤怒地抓住她的手吼著。
  芝晴无视於他盛气凌人的模样。
  她平静地开口:「三个月的期限已到,明天我就要搬回去了。」
  江克宇如遭电击,他早就忘了那个约定,他从没想过放她走,他无法想像失去她的日子,他已经习惯夜里拥著她入眠,早晨在她身边醒来的感觉。
  她不能走!他不能再失去她!
  「你不能走,我不准!」他拿走她的箱子,愤怒地瞪著他。
  芝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漠的眼神仿佛只把他当成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我们协议过的。」她耐著性子向他说。
  「的确!」他几忽是咬牙切齿地说出。
  她倒是十分冷静,而且似乎是恨不得立刻离开他。难道这三个月对她一点意义也没有!?还是,她真的恨透他了。
  江克宁开始慌乱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挫败与心痛。她的离去像是要在他的心口挖出一块大洞。
  「别走,请你留下来。」他握住芝晴的手,热烈地看著她。
  芝晴眼中闪过—抹喜悦,但随即想起他曾经如何冷血地羞辱她,她的眼眸又变得冰冷。
  「留下来?留下来做什么?再让你发泄性欲?还是再让你羞辱我?」她讥诮地说。
  她的语气严重打击了江克宇。她就是这样看待他的吗?他在她眼中就是这么样的—个混蛋吗?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强烈的悔恨淹没了克宁。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不由自主地对她那么残忍,她总是能让他情绪失控。
  「难道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他咬牙切齿地说,感觉自己已经是低声下气地求她了。
  芝晴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是说『性』吗?根本不算什么,别的男人—样能满足我,甚至做得更好。」她既然在他的心中已经这么不堪了,也不差这—句。
  强烈的怒火在江克宁胸臆间引燃,他无法想像她在别人怀里的模样,疯狂的嫉妒令他的脸痛苦地扭曲。
  「真的吗?」江克宇眯起眼睛,隐忍著强大的忿怒。「你赤裸地在我怀中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喘息著说我比江浩还要好,然後你哭著求我……」
  「你这个自大的恶棍!」芝晴狂吼,全身因愤怒而剧烈颤抖著,他的话已经彻底瓦解她的武装。
  「从今以後你别想再碰我!」她疯狂地槌打他的胸膛,野蛮地想伤害他,撕去他脸上那自大的笑容。
  她的花拳绣腿很快被他制止,他毫不怜惜地将她压向床上。
  「是吗!我可不认为。」他狞笑。「你很快会求我碰你。」他邪恶的黑眸闪著亮光。
  然後,他开始证明他的话……
  第二天早上。
  芝晴在全身酸痛中醒来,她痛苦地申吟,随即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她立刻满脸通红。
  昨晚,他一次又—次地逼她到达崩溃的边缘,又残酷地不让她得满足,直到她完全放弃尊严地哀求他。
  她想到自己是那么放浪地回应他永不停止的欲望,不禁懊恼地低声诅咒自己。
  她望著身边犹自熟睡的男人。他仰卧在床上,被单盖住他的下半身,英俊的脸因冒起的胡渣变得粗犷,她想起那些胡渣摩擦她所引起的快感,不禁心跳加速。
  他黝黑的胸膛在白色床单上显得更强壮,他的黑发凌乱,可能是因为她昨夜疯狂的拉扯造成的。她脸红。
  他是那么英俊挺拔。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仍无可救药地爱著他。
  可是,她很快忆起他对她做的事、说过的话。她恨恨地想。他以为她会屈服於欲望而甘心作他的奴隶吗?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
  她忿忿地起身走进浴室,用力洗刷自己的肌肤,试图洗去他的味道。
  等她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他已经醒了。
  他坐在床上,脸上带著一抹满足而自傲的笑容盯著她。
  「过来。」
  他低沉而诱人的嗓音令她心跳漏了一拍。他的邀请相当诱人,但她已决意不再软弱。
  「我要走了。」她抬高下巴冷冷地说。
  江克宇脸上顿时充满错愕、愤怒和不解。芝晴几乎要得意地笑出声。
  她拿起她的旅行箱,头也不同地走出房门。
  她听到她身後传来一连串的咒骂声。芝晴绽开笑容,眸中闪著胜利的光芒。她终於让他尝到失败的滋味了。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愉快的心情呢!?
  —个月後,江家北海岸的别墅。
  忙碌穿梭的工作人员,让平时冷清的海滨别墅异常的热闹。外烩人员、临时侍者和女侍,每个人都陷入备战状态,为的是即将在今晚举行的宴会。
  「芝晴!」江浩和大卫叫住正要往厨房去确定菜单的芝晴。
  她回头,双眼闪闪发光。「怎么了?你们有没有再确认过邀请名单?记得要把所有媒体都请来。对了,要不要再打个电话去确认……」
  「芝晴!拜托!」江浩阻止了她的唠叨。
  她瞪大双眼。「什么?」
  「你确定这样好吗?」江浩困窘地抓抓头。「我是说,这样会不会太刺激克宇和我爸妈了。」
  「江浩!」芝晴怒瞪他。「你该不会要临阵脱逃吧!?」她气急败坏地顿脚。
  「你再不行动,就真的要被捉去美国和番了。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唯一的方法是我们尽快订婚,而且要趁你父母不备,闪电向媒体发布。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你可别又反悔了,再过几个钟头客人们就要来了。」
  「我知道……可是……我怕克宁,他一定不会轻易接受的……」江浩满脸犹豫。
  芝晴在听到江克宇的名字时,不禁一怔,想到他还是会令她心痛。这—个月来,他的影像无时无刻不在她脑海萦绕,尤其是夜深人静,她一个人躺在冷清的床上时,她总要费尽全力让自己不去想他。
  她告诉自己,她恨他,要报复他,要让他尝到失败的滋味。当江浩又向她诉苦他要被派任美国分公司时,她终於决定要正式向江克宇宣战。她要让他知道世界并不是绕著他转的,他不能操控每个人的人生。
  他以为江浩会为了她曾是他的情妇,而打消娶她的念头!?哈!这下子他可错得离谱了。想到江克宇将会气得跳脚,就令芝晴忍不住兴奋起来。她太期待今晚了,她计划了那么久。
  「江浩,别担心了,一切都会顺利的。」芝晴安慰一脸愁色的他。「快去换上你的衣服,一切按计划进行。」芝晴信心满满地拍拍江浩的肩。
  江浩和大卫互相交换一个苦笑。芝晴—向说风就是雨,他们哪根筋不对才会跟著她—起疯?可是,无奈的是,好像也没其他方法了。他们叹了口气,这下子只好听天由命了。  
  江克宇走进会场时,别墅内早就挤满了形形色色的宾客。其中有很多人他都认识,是江家的家族成员。但是——他不禁皱眉——为什么江浩要邀请那么多媒体来参加这个家族宴会?
  他实在没什么心情参加这个鬼宴会,江克宇有些烦躁地瞥了眼满室拥挤的人群,自从芝晴走後,每天都是一种折磨。他不断地想著她,在他们曾相拥而眠的大床上,被她的影像搞得几乎发狂。
  他甚至偷偷到剧场看她,像个不懂世事的毛头小子般在暗处望著她,只为看她一眼而兴奋莫名。他真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失常。
  「江浩!」江克宇威严的嗓音叫住了匆匆走过的江浩。
  江浩回头不安地看著皱眉的堂哥,在他权威的注视下不由得有些紧张。
  「今天的宴会是怎么回事?怎么有这么多媒体?」江克宇带著不悦。
  「这个……因为……」江浩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刚才他应付他父母时的自信,不知怎地都已经消失无踪。「这……唉啊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说完,江浩一溜烟地跑走了。
  江克宇瞪苦江浩的背影。这—切太不寻常了,那小子到底在计划著什么,他皱眉陷入沉思。
  这时,大厅的音乐骤然而止,灯火忽而变暗。那一瞬间,他看见她了。
  她站在楼梯上方,优稚、高贵、美艳而耀眼。江克宇屏息地注视芝晴。
  她的长发鬈曲,优雅地盘在头上,身上那袭纯白的礼服,紧紧包裹住她修长而姣好的身材。这一刻像是静止了。江克宇痛苦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将视线自她身上移开。
  然後他看到她并非单独一人,江浩穿著白色正式西服亲密地站在她身旁。江克宇的眼中逼射出杀人的光芒。
  「各位佳宾,很高兴邀请各位参加这次的聚会。」江浩开口,所有目光都被这对俊男美女吸引。
  江浩显得有些窘迫。他看了眼芝晴,仿佛在寻求支援。江克宇的双眸危险地眯起。
  芝晴显然镇定多了。她坚定地看了眼江浩,鼓励他。
  「事实上,今天我和沈芝晴小姐,有喜事向各位宣布。」他的话立刻引起一阵骚动,所有媒体蜂涌而上,镁光灯将整个大厅照得—片明亮。
  最震惊的是江浩的父母和江克宇了。江克宇全身僵硬,满腔的怒火不知如何发泄。她竟敢做这种事!?她好大胆。
  透过层层包围的记者,芝晴感觉到两束冰冷的目光射向她。她看向江克宇,顿时恐惧得几乎窒息。
  他的眼神好可怕,他瞪视她的模样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她打了个寒颤。
  但她不能示弱,她告诉自己,她应该高兴的,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打击他!她傲然地目瞪他,虽然双脚已经忍不住发颤,但她仍不会让他知道她有多心虚。
  「各位,详细情形,我和江浩待会儿会一一向您们报告。现在,请各位尽情享受今晚的音乐和美食。」芝晴终於忍受不了大批媒体包围的窒息感,她现在急需好好透透气,否则她就快昏倒了。
  记者们待拍照告了一段落,才渐浙离去。江柏立立刻将江浩拉到一旁,剩下芝晴一人。她喘了口气,走上二楼,想好好休息一下。
  芝晴疲惫地靠在墙上,这里没有人,她终於可以不用再辛苦伪装笑容。她叹口气,揉揉疼痛的太阳穴。
  一双有力的手臂攫住她。
  芝晴几乎要惊叫出声。
  然後她看见抓住她的人了——江克宇。他的双唇紧抿著,眼神狂怒。她不禁颤栗。
  「放开我!」她低吼。
  江克宇听而不闻,强烈的怒意已经令他丧失理智。他用力拖著她走进—间漆黑的房间,用力地把门锁上。
  芝晴被恐惧所淹没,他的神情好可怕,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忿怒的他。
  「你要做什么?」她颤声问。
  他不理仑曰她,迳自开了灯。
  她看清了这是那里,呼出了一口气。这是书房。在他们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桃木书桌和一张旋转皮椅,显然他是想好好谈谈而不是用暴力来对付她。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至於颤抖。
  「结婚是我和江浩个人的事,我们不会让别人影响我们的决定的。」
  她慌慌张张地说完,双眼回避著他的视线,—心只想挣脱他的桎梏逃出门外。
  他的沉默令她不安,芝晴偷偷瞄了他一眼。她倒抽了口气。他的俊脸愤怒地扭曲。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恐怕她早已死无全尸。
  「你一定很得意是吗!?」他的声音从紧咬的牙中蹦出。「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芝晴害怕地颤抖,他的手捉得她痛得几乎要落泪。
  「你放过我们吧,没有什么可以拆散我和江浩的。成全我们吧!」她挣扎。
  「是吗?」他残酷地泛起一抹冷笑。「他真的那么爱你?甚至不在乎你背著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知道你在『爱』他的同时,还能在别的男人怀里申吟吗?他知不知道你是如何放浪地恳求我的占有吗?他知道後,真的能接受吗?」
  芝晴脸色刹地惨白,他残忍的攻击令她羞愤异常。她疯了似地挣扎。
  「放开我!你这个残酷的混蛋!」她怒吼。
  江克宇根本不在乎她的反应,他将她粗鲁地压在墙上,用全身的重量将她困在身下。
  芝晴用充满怨恨、怒气的目光直瞪他,用力地喘息。他霸道的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对她展开一抹眩目的笑,但双眼中却无一丝笑意,他的唇覆在她的耳畔。
  「他知道你喜欢这个吗?」他轻舔她的耳垂,低沉而诱惑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芝晴只觉得全身有如雷击,她的脸迅速泛起—阵潮红,他的气味充满她的感官,她只感到晕眩。
  他并末因此放过她。他潮湿的唇从她的耳垂—路沿著颈项印下一串轻吻,芝晴不禁感到小腹燃起一阵熟悉的燥热……
  她感觉到克宇抽离她的身体,房里的冷空气吹在赤裸的肌肤上,令芝晴打了个冷颤。
  门外的噪音依旧急迫地催促著。芝晴颤抖著起身,体会到自己将面临怎样的窘境,她恨恨地瞪了眼已迅速穿好衣服的克宇,他以一付幸灾乐祸的表情回视她,令芝晴几乎气得吐血。
  她狼狈地整理自己的礼服,并和几撮不驯散落的秀发奋战。她低咒,却只换来他嘲弄的一笑。
  「芝晴!你是不是在里面!?开门啊!」江浩的声音令芝晴痛苦地申吟。
  「别敲了!芝晴和我在一起!我们马上出来。」克宇对著越来越急的敲门声喊道。
  芝晴几乎快气昏了,他的话简直等於宣布她和他刚才做了什么事。
  当他喀啦一声打开门锁,芝晴不禁浑身一僵。此刻她只想找个地洞可以钻。
  门外的人和她一样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芝晴哀嚎出声——怎么有那么多人!?
  江浩和大卫在就已经够糗的了,竟然还有他的父母和—堆记者,这下子真的丢脸死了。
  「芝晴!?没事吧!?我……刚才找不到你……我以为……」江浩结结巴巴地开口,尚未自那震惊中恢复。
  芝晴翻了翻白眼,真恨不得死了算了。她正要开口解释一切,江克宇却已来到她身边,霸道地握住她的纤腰。
  全场立刻哗然。芝晴忿怒地瞪著他,而他却浅笑著望进她的双眸,—付深情款款的模样。芝晴知道他已经成功地骗了在场所有的人——除了她。
  「各位!」江克宇愉快地开口。他握住芝晴的手—直没放开,不管她如何挣扎。「刚才江浩和芝晴已经说了今晚有喜事要宣布。本来我们还想给各位一个惊喜,想不到被各位发现了。」他戏谑地朝芝晴眨眨眼。「没错,今天是我和沈芝晴小姐的订婚Party。」
  全部的人都鸦雀无声。片刻之後,在场的媒体立即陷入疯狂,镁光灯不停闪著。
  最惊骇的人莫过於芝晴、江浩和大卫。
  怎么会这样!?
  接下来的一切是如此不真实,芝晴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江克宇控制住了整个局面。他成功地扮演一个深情的未婚夫,愉快地接受采访,甚至还接管了整个宴会的进行。
  而这令芝晴他们三人觉得挫败极了,他们反被将了—军!
  当江浩被迫交出原来准备给芝晴的婚戒时,脸实在臭得可以了。更别提芝晴竟得在大批媒体的欢呼之下,让江克宇为她套上那只象徵牢笼的五克拉钻戒。
  她感到麻木、虚幻、不真实。她曾经幻想过江克宇为她套上婚戒,但从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当他的唇印在她唇上,她只能震惊地呆立著,无法移动,甚至无法呼吸。
  送走最後一位客人时,芝晴几乎已经虚脱得快要晕倒了,她靠在门上,痛苦地申吟。她还记得江浩和大卫临走前投给她那抹怪异、不解以及挫败的眼神,她不禁怨恨起自己。
  她该如何向她的两个好朋友解释今晚发生的事?她怎么能承认都是因为她愚蠢的欲望造成今晚的失败?她竟然任由他操纵她的身体,还无耻地回应他。
  一阵得意的笑声打破芝晴的沉思。她望向声音的来源,忿怒地瞪著朝她走来的江克宇。
  「江夫人,今晚的一切,你还满意吗?」他嘲弄地抬起她的下巴,笑著注视她因忿怒而涨红的双颊。
  「你疯了!」芝晴咬牙切齿。「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才甘心!?」
  江克宇哈哈大笑,仿佛极为得意今晚自己的杰作。而芝晴早已气得七窍生烟。
  「你这样做值得吗?为了打击江浩和我,你竟然会想到要和我订婚。到时明大报纸一定全登出来了,你的方小姐怎么办?你怎么跟她解释?」芝晴恶狠狠地瞪他。
  江克宇若有所思地盯著她因气愤而嫣红的粉颊,心中升起一阵柔情。他不会告诉她,他和她订婚的真正原因。在他内心深处,他知道他根本不在乎江浩会怎么想、和谁结婚,他只想把芝晴永远锁在他身边,而方雯就更别说了。
  他一直都只在乎芝晴一个人,从来没变过。也许,从八年前那一夜之後,他就不曾忘记她—
  他不敢把真正的想法说出来,他知道那只会让自己毫不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而她将无情地耻笑他的感情,一如八年前……
  江克宇耸耸肩,语气嘲讽。
  「没办法,现在木已成舟,我只希望我的『牺牲』能唤醒江浩。」
  「牺牲!?」芝晴气嘟嘟地噘著嘴,「你可真高贵!」她不屑地斥道。
  芝晴再也忍受不了和这个混蛋同处—室,她大步地走向大门,只想尽快离开他。
  「你要去那儿?」他迅速地捉住她,将她置在身下。
  他还真像捉到老鼠的猫,芝晴愤怒地眯著眼,仰望高大的他。
  「我的牺牲难道不该得到些许补偿吗?」他暧昧的口吻和不规矩的双手,明白地说明他所要的「补偿」为何。芝晴只觉又羞又怒,他怎么能!
  「放开找,我不要!」芝晴用力地推著他如桎梏般的强壮身躯。
  「是吗?」他在她头上轻笑,轻松地抱起她走向楼上的房间。
  「我警告你,我不会再让你碰找!」芝晴全身戒备地盯著他。
  他只是邪佞地笑看著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然後,他证明他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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