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栀子香,不及黔城姑娘的胭脂水粉香;牡丹玫瑰娇,不及黔城姑娘的容貌身段娇;腊梅水仙傲,不及黔城姑娘的琴棋书画傲!
黔城就好比洞庭湖边一颗璀璨的夜明珠,不分昼夜闪烁光芒,耀人眼睛,引来无数富商巨贾、达官显贵沦陷在它的温柔乡里。
中华古国,向来重农轻商,可在黔城,这规则早被「有钱能使磨推鬼」给取而代之了。这儿,水陆、陆路、海路四通八达,云集在此的商户都是国内国外的显贵,就是花街上的各大铺子,寻根究底起来也大有背景在。
自古以来,多商便多金,多金便多官、多妓、多书生……如此黔城,叫人怎不神往,继而身往?
入夏以来,姑娘们身上的衣服日渐单薄,行走起来个个妩媚动人,秀色可餐,惹得路上男子酒未饮而人自醉。
不是某人定力好,而是某人太爱钱,李岚叶对过往女子,甚至是有意撞上他的女子们视而不见,只专心谈他的生意,古铜色的肌肤、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酷,他越是不在意,那些女人们就越是往他身上蹭,害他不得不蹙起浓浓的一字眉,露出一副凶相。
走在他左手边的中州刺史及其随众们早无心听他清算,反正是为宫里采办,李岚叶又是明白人,钱跟货都不用担心,他们是来享乐的,钱就让李岚叶数去吧。
他们的为人李岚叶自然清楚,但他是生意人,戏总得作足,而且这种戏他也喜欢做,随便唬弄两下,大笔的金条便入了自己口袋,就是在梦里也能笑醒过来,皇帝可真是全天下最好宰的肥羊,手底下全是只知吃喝玩乐的饭桶。
谈完生意便要吃饭,这是老规矩,天下首富李岚叶李公子请的客自然寒酸不了,也只有黔城最大的酒楼「凤月楼」才入得了诸位京城来的达官贵人的眼,喝花酒的地方谈不上整个包下,因为来者图的就是热闹,若是只几个人玩就没意思了,所以李岚叶照惯例只包下了二楼的雅座,既热闹又不显眼。
女人们都爱往李岚叶身边挤,因为他多金又英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李岚叶很大方地将所有美人都推给了中州刺史们,也不是他不爱美人,而是比起美人来他更爱钱,此时此刻他正忙着在心里数今天赚到的金条,然后又顺带算了算他名下的盐铺、米铺、房产、酒楼、船只……每天数一数,心情就能飞上天。
李岚叶就是这么一个十分爱钱的奸商,说他奸,那是因为他从没作过亏本买卖,而且凡他经手的买卖起码都得是对半赚。
哪怕自古多情空余恨,也贪美酒也贪香,但求今生有此回,不羡鸳鸯不羡仙,抱得美人醉一夜。
夜越深,凤月楼里越是宾客云集,一楼戏台上的歌舞换了一出又一出,不曾重复过,看到动情处,客人们更是珍惜怀里人,赏的赏、亲的亲,就是平日里的那些「妻管严」此刻也挺直了腰杆,抢着要做姑娘们的依靠。
中州刺史喝得烂醉如泥,李岚叶让服侍他的姑娘们扶去后面休息。随众们也一一告退,到姑娘们的闺房嗅香去了,扒在李岚叶身上的女人见时机成熟,便想诱他去她房间共度春宵。
这女人是得软骨病了吗?长得倒是楚楚可怜,可手上、腿上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再让她这样搂下去,他非给她活活勒死不可!李岚叶一把揪开身上的「八爪鱼」,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了出去,「笨也要有个限度,想勒死我?」
姑娘泪眼汪汪地跑出了雅室,哭声凄厉到吓坏了路过的老鸨,得罪谁不好,得罪天下第一有钱人李岚叶不是存心砸她饭碗吗?老鸨闪身进雅室,也不问原由,顾自唯唯诺诺地赔罪道:「李公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奴家的错,是奴家安排得不妥当,才让那杀千刀的小丫头坏了您的兴致,您千万保重身体,我马上给您换个贴心一百倍的姑娘,您说……如何?」她微微抬起脑袋,瞅着李岚叶的俊脸。
「不用,那位姑娘只是热情过了头,我累了,有空房吗?」李岚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跑了一天,这时候还真有点困。
「不用人服侍?」老鸨讶异道:「娴儿姑娘刚回来,要她伺候您吗?」
「娴儿?」他和她有过交集吗?
「李公子可真见忘。」老鸨笑道:「您前天,大前天来的时候,不都是她陪您的吗?」
李岚叶认真回想了一下,许久才忆起那个娴儿来,「原来……如此,她啊……」才相处两晚的女人要他记住也难,女人不似银票,是用不着费心识别的,就是现在回想起来也只模糊记得好像有这个人吧!
「您记起来啦,要去她房里歇息吗?」老鸨竭力讨好道。
考虑了片刻,李岚叶还是选择了「空房」,和女人待一屋多少要耗费些体力,明天还要盘货清帐,今晚就算了,还是省些力气数银子的好。
老鸨见他意兴阑珊,便不好再作坚持,唤来小丫头,叫她带李岚叶去「出阁」在外的姑娘闺房休息。
小丫头羞羞答答地走在前面,拢着双手,低着头,一副怕李岚叶将她扑住吃掉的可怜样。
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李岚叶才立定在了某间香闺前。
小丫头转过身,也不敢抬头看他,颤着说:「公……公子……这是黎雪姑……姑娘的闺房……您、您……她、她不在……您可以住下。」
「你是新来的吗?」有趣,这丫头居然在发抖。
「您怎么知道?」小丫头这才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道:「我是前天早上被我娘卖进来的,我……不想、不想做这个,公子……行行好,赎我出去好吗?我什么都会做,洗衣做饭打扫房间……」
「刺绣会吗?」李岚叶插话道,他的「星绣坊」正缺一名女工。
「会、会,我会刺绣!」小丫头兴奋道:「我爹教我的,我们以前在『江南布坊』待过。」
「那好。」李岚叶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只要价钱谈得拢,我明天可以跟老鸨说说。」
「谢谢、谢谢,您真是个大好人,真是谢谢您了,翠翠愿意为您做一辈子的工……」
「走吧,我要休息了。」李岚叶推门进屋,早知道就不问她了,扯出了一堆有的没的,还真累人。
关上门,李岚叶先去屏风后洗澡,水是通过竹管由一楼供水间抽上来的,客人只须取下软木塞子,调试好的沐浴用水便会自动流进桶里。洗完澡,李岚叶也懒的穿衣,光着脚,赤裸裸地走进了内室。
吹灯之前,李岚叶惊奇地发现,床上居然有人,她的背影居然美到令他屏息,修长的腿、丰翘的臀、白皙的手、略显宽阔的肩膀……还有她那一头长长的浅金色秀发,自出娘胎以来,他的心还没这样怦怦跳过呢,李岚叶当即吹熄所有烛火,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小油灯,待会儿好看清美人模样。
怪不得「凤月楼」的生意如此兴隆,老鸨还真用心,居然给他安排了个意外惊喜,明天一定多赏她几碇银子,美人当前,不吃白不吃,也顾不得明天的活儿了。
李岚叶心急火燎地爬上了床,揽过美人的身子,覆身压了上去,捧着美人的脸便亲了起来。
「嗯……」美人转醒,抬手想拨开身上的负担。
「宝贝儿……」李岚叶被她眉头轻蹙的模样彻底俘虏了,边扯去她身上的衣物,边将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宝贝儿,哥疼你……」
美人微微睁开眼睛,一对金灿灿的瞳仁恨恨地瞪住了李岚叶。
「好美……」就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李岚叶一时忘了动作,灵魂全然迷失在了美人的眼睛里。
身子一阵躁热,美人微喘一声:「不好,药效发作了,真是该死,该死的黎雪,什么不好玩,居然往酒里下药,下什么药不好,下的还是天下第一媚药『春魂丸』!这是哪来的混帐东西,居然敢亲我,看什么看,再看阉了你。」风金锦在心里骂道。
他原本只想来偷香,左等黎雪不来,右等黎雪不来后,他才喝光了桌上的酒,喝就喝了吧,反正等黎雪回来后,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出乎他意料外的是。苦苦等来的居然不是美人而是眼前这么个混帐东西。
「宝贝儿,哥真想快点与你共赴巫山消云雨……」李岚叶已经被风金锦的喘息声惹得欲火焚身,他的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地向美人的胸前滑去……「啊!」
美人的胸是不是过于平坦了?李岚叶一下子呆住了,盯着风金锦的脸猛瞧,「你……你是……男……」他不死心地探手下去,一把握住了风金锦的宝贝,「男……男的……」他的初恋,就这么毁了!
「啊……嗯……」被他这么一刺激,风金锦就是想不兴奋也难,宝贝儿在李岚叶粗糙的手掌中变硬了,抓狂的双手也因为没力而暧昧地勾住了李岚叶的脖子。
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娼,嗷,天啊,他实在把持不住了!风金锦的媚样儿激得李岚叶倒抽了好大一口气,逼得他不得不抛开常理俗规,诱得他情难自禁,低头下去,一口攫住美人的樱唇,就是一连串舌吻。
「春魂丸」果然名不虚传,风金锦不但没使上半点招架之力,还被李岚叶亲晕了方向,丢开了所有理智,尽情享受起了男男间的欢愉。
和女人间的事他了解,可男人间的事他也只是耳闻,如今身下的美人正狂野地扭动着火热的身子,而自己胯下的「兄弟」也是斗志高昂到不行,进入到哪儿他有所猜测,可怎么进入却成了问题,他可不舍得弄疼美人,他要给他最完美的享受。
「失心疯」状态中的风金锦突然一口咬住李岚叶的脖子,一会儿轻舔、一会儿轻吮,喉咙里不时发出表示舒爽的咕噜咕噜声,他确实十分饥渴,两条弹性十足的长腿正紧紧扣着李岚叶的腰,胯下的宝贝正不断碰撞摩挲着他紧实的小腹。
春宵正在流逝,李岚叶急中生智,突然忆起了姑娘们的「秘宝」,他抽手拉开床头的小柜子,从里面找出一帖消炎的药膏,咬开盖子,涂了一手黏滑的药膏,「宝贝儿,哥这就疼你……」
「嗯……」风金锦已经等不及了,勾下他的脖子,便将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李岚叶自是卖力地与他纠缠在了一起,同时也将肩负着重大任务的手滑进了他的股间,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地做着疏通工作。
又痛又麻又酥又爽……风金锦迷失得更深了,不自觉地躬起身子,抬高臀部……
伴着风金锦一声高似一声的呻 吟,李岚叶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完全托付给了他。一次更比一次给得深入,直到在他体内撒满无数的 种 子。
一夜就翻江倒海了五次,真是他干的吗?李岚叶难以置信地盯住了怀中美人的睡脸,「好美……」
他认了,如果再来一次,他的选择还是一样,李岚叶就像中了蛊一样,无条件地陷入情网,并暗暗发誓,他要为美人赎身,娶美人为妻,和美人一起白头偕老。
第二天一早,风金锦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天,他是被几十辆马车一起从身上碾过去了吗?怎么全身上下仿佛都在咯吱咯吱作响,好不酸疼。
他想睁眼,但眼睑却像注了铅一般的沉重,他只好先伸手去推身上那条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的「棉被」。
「嗯?」警觉性一向很高的李岚叶也醒了过来,他倒是很有精神,侧过身,便将一条腿搭上风金锦的腰,锁住了他的臀,「我的宝贝儿醒了,饿了?还是渴了?」
「啊!」风金锦绝望地惨叫,恶梦居然就是现实,昨夜两人缠绵的影像又在他脑子里上演了一回,混帐「春魂丸」、混帐男人、混帐「凤月楼」,他风金锦的一世英明尽毁于昨日。
风金锦猛然睁开眼睛,一双金瞳瞪得李岚叶红了脸,「该死的,你脸红什么?」居然还敢跟他玩什么脸红心跳,这不要脸不要命的混帐家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而他,风流倜傥的风狼族优秀后裔居然在昨晚被他……被他占了那样大的便宜,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
摸摸自己的脸,李岚叶傻笑道:「有吗?估计是太紧张了,你实在是太美了,美得叫我把魂给丢了。」
风金锦拼着吃奶的力气推开他,退出他的怀抱,坐起身,态度极度恶劣道:「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给我滚,马上给我滚出去,比臭虫还贱的混帐东西!」
比臭虫还贱?李岚叶万分诧异地盯着眼前这位「男娼」,久久吐不出一字来。
风金锦用力踹了他一脚又一脚,直到将他踹下床去。
「宝……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趴在地上的李岚叶可怜兮兮地等待着他的判词。
风金锦十分不爽地撇开了脑袋,混帐的那玩意居然比他的大,混帐昨晚居然还把它插进……
「闭上你的鸟嘴,滚出去,再多看你一眼我都要吐上三天三夜。」
「昨晚明明还好好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活该他又被美人砸了一颗枕头。
「滚你娘的……」各种各样的脏话脱口而出,风金锦的绅士形象今晨尽毁!
李岚叶不想滚,他想留在美人身边,且终身陪伴其左右,莫非美人有起床气?莫非美人自惭形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这个天下第一富?
莫非美人脾气一向不好?莫非……既然爱他,就应该包容他的一切,连他是男儿身都接受了,还有什么坎是他李岚叶跨不过去的呢。
「混帐东西,你有在听我讲话吗?」风金锦赏了他另一颗枕头,他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了,尽管眼前这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听到他的召唤,李岚叶马上飞身扑向了他,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连串猛亲。
额上的青筋鼓胀到几尽爆裂,风金锦二话没说便又将他踹下了床。
李岚叶哭丧着一张脸,不耻下问道:「美人儿,你到底在气什么?」
「不气什么,就是要你快点消失在我眼前,你到底懂不懂人话?我叫你滚啊,快滚!」莫非混帐东西跟他一样,不是人类,是妖类!还是他学错了人话,辞不达意教他听不明白?
「我不滚,我喜欢你,我要娶你,一生一世都要跟你在一起。」李岚叶咬牙切齿地宣誓道:「我会为你赎身的,跟我回家吧,宝贝儿,哥保证疼你一辈子!」
风金锦伸手往床上抓了抓,才发现已经没东西好砸了,便冷笑着向李岚叶勾了勾手指,「混帐东西,上前先!」
李岚叶很听话地凑了上去。
「啪!」一记十分响亮的耳光。
「找死!你他妈的才是娼!」风金锦咆哮道:「你他爷爷的才是娼!」混帐东西居然敢说他是娼,敢当他是卖的,嗷,天不诛他,他诛他!
李岚叶的左脸上赫然耸起了一峰五指山,远着看就像是一张山水画上盖的一个戳,「那你……是……」他突然紧张起来,难道美人不是老鸨安排给他享用的,难道美人也是嫖客?啊,他不要,美人是他的,就是抢也要将他抢回家去。
「你给我听清楚喽,昨、昨晚完全是个失误……失误,你明白吗?我不是黎雪,我也是来找黎雪寻欢的,可是很不幸,她昨晚『出阁』了,我们都扑了个空。」
「更不幸的是……我喝光了那壶该死的下了药的酒,而你又很该死地上了我,全是该死的你的错,你怎么能不分男女随便乱上呢?你个混帐东西!所以,趁我还没下定决心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之前,赶快给我消失!滚越远越好!」
「我不滚!」李岚叶坚持道。
「你、你……」他真是要被这个混帐东西给逼疯了,「滚,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你也不想让人知道昨晚的丑事吧?」
「可是……它已经发生了……」李岚叶极其认真地说道:「而且,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你,不管你是男是女,反正我喜欢你……昨晚……你已经成为我的人了。」
「嗷,不能杀生、不能杀生……」风金锦气得双眼紧闭,边做深呼吸边开导自己,「不能闯祸、不能闯祸……」
「你……我……我叫李岚叶,你……叫我李哥就行……你……你叫什么?」李岚叶大着胆子问道。
「风金锦。」风金锦无意识地脱口而出道,他现在正烦着呢。
「风金锦,好名字!」就算是叫作旺财,李岚叶也照样这么说,「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锦儿呢?」
「不行!」不想再跟他耗下去的话,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风金锦打算拍屁股走人,也不看清楚地上有什么就直接跳下了床,「我要走……啊……」他的不幸显然还在继续,竟然被他自己扔下来的枕头绊倒。
李岚叶想扶却冲过了头,非但没接住他,反而害他摔得更重,原本只是扑地,可有李岚叶挡在前面,使得小小的意外就变成了大大的意外,风金锦一头栽下去后就没能起得来,昏得很干脆,很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锦儿……」罪魁祸首李岚叶赶紧从他身子底下爬出来,检查他的伤势,「锦儿……醒醒、醒醒啊……」他一手搭上风金锦的脉,煞有其事地诊断起来,「嗯……不碍事……只是累了……」
尽管头上肿着个大包,可风金锦此时此刻确实在打呼,毕竟被人连吃了五次,再神的妖也扛不住!
「锦儿、锦儿,我的锦儿,你是我的,不管你怎么生气,我都要你。」李岚叶歪着脖子想了一会儿,锦儿的脾气太烈,像这次一样伤了他自己怎么办?
不行,一定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不能放他离开也不能伤了他……对了,上回去云南不是得了一瓶「软骨散」吗?
「下药。」李岚叶大喜,惊呼出声:「每天喂我的锦儿一粒,叫他永远也离不开我。」
匆匆收拾了一下,主要还是穿回衣服,昨夜至今,他们俩还一直是赤裸裸的不着寸缕,自己的倒好解决,从屏风上取下衣服套上即可,可锦儿的衣衫早给他扯烂了,最后也只有、只有拿黎雪的衣裳给他的锦儿穿上了。
看着怀中的美人儿,李岚叶禁不住再一次赞叹道:「好个美人胚子,锦儿,你注定要做我的妻!」
全天下,能将风金锦当娘子看的男人也只有他李岚叶了,毕竟,风金锦的脸虽然生得一副温温儒雅的书生气,可他的身高体格却比一般男子英武得多。再怎么看都跟女人扯不上半点关系,何况还是娘子!
也没来得及跟中州刺史告别一下,李岚叶抱着风金锦便匆匆离开了「凤月楼」,只交代自己的贴身小厮留下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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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扑倒败家狼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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