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别坏坏 第八章 捣乱

  案上数编书,非庄即光。
  会说忘言始知道,
  万言千句,不自能忘堪笑。
  今朝梅雨霁,青天好。
  --感皇恩.辛弃疾
  玄武庆带着石湘婷来到樊家堡,让她跟着堡里的三姑六婆们学些女人家应该会做的女红,或是学些烹煮、洒扫的常识,在他的心里一直这么认为,她之所以会如此胡闹,全都是因为从小缺乏教养。
  而他的父母在见识到她调皮捣蛋的本性後,竟采雀放牛吃草」的政策,对她不闻不问,让她的野性子发挥到极致。
  不过,他坚信江山易改、本性也可移,所以,他才让堡里的妇道人家教她女孩子应有的本分。
  没想到,他俩才来到樊家堡不到两个月,他就听到一拖拉库的大婶、伯母,乃至黄口小儿们,三不五时就在他的面前告状、抱怨兼大声抗议。
  「玄武护院啊!你也管管你家的小娘子,她昨天又踩坏了我家新种的菜圃。」言下之意就是,之前石湘婷已经踩坏了一座菜圃了。
  「玄武护院,你也管管你家的小娘子嘛!她昨天不乖乖的刺绣,竟将我晒在院子里的被单全刺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这种话通常说完後还会再加上一句,「这已经是她第八次做这种事了!」
  「庆叔叔,我娘要我跟你说,你的娘子昨天把我家的鸡全放走了!」这话中的意思就是,石湘婷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将人家圈养的家禽给放生了!
  「庆哥哥,你家的小娘子好野喔!她昨天又爬到我家後院的树上偷看我娘洗澡,这……我娘说,下次如果她再犯,我娘就会对她不客气了!你要不要管管她?」说穿了,别人其实拿石湘婷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期望玄武庆能制伏她。
  但是,每当玄武庆旁敲侧击的询问石湘婷,她是否能在这里适应时,她总是笑脸盈人的对他说:「相公--我好喜欢这里喔!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好喜欢耶!」
  「可有人说你故意去踩别人的菜园子?」他试着从她的嘴里探出真相。
  「怎么可能?人家我是去帮他们松土的。」她好开心的将她的「劣行」对他说清楚、讲明白。
  「那你干嘛在别人的被单上胡乱刺绣?」这她应该没有藉口,只好承认她是因为太无聊才会做这种事了吧!
  「哪有啊?人家我是好心看他们的被单花色太单调,才想帮他们添加一点色彩,我都没有向人家收费耶!」
  不过,她是真的不敢告诉玄武庆她都帮别人绣什么图案,因为那可能会让他很生气。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主动替人放生呢?」他试着厘清一件件的误会。
  「那是因为小鸡好可怜的被关在笼子里啊!牠们一直向我求救,叫我放牠们出去。」这一点她可是粉理直气壮,她受不了看到失去自由的小动物。
  「好吧!那你怎么可以去偷看别人洗澡?」她这下总该认错了吧?
  「我才没有偷看,我只是想爬到树上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然後,不小心看到而已。」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彷佛自己完全没错似的。
  玄武庆头痛的问:「这样你还觉得这里的人对你好?你还会喜欢住在这里?」为了让她快乐,他愿意带她走遍江湖,直到找到她喜欢的地方为止。
  「喜欢!」她斩钉截铁的说:「只要有相公的地方,我都会很喜欢很喜欢。」这是她的真心话。
  玄武庆闻言,便不想再追究,毕竟,他心中有数,不论他带她到哪里,她都会闯尽一切的祸,他根本管不住她,那……不如就放任她开心的玩耍,等有一天她当了娘之後,应该就会有所改变了。
  於是,玄武庆不惜拉下老脸,四处向那些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三姑六婆去求情,「她年记还小,又是从小被宠坏了,还望各位大婶们多体谅,我想,等她做了娘後,一定会长大的。」
  玄武庆的肺腑之言倒是给了樊家堡里的女性同胞一个光明的新希望,没错!等石湘婷当了娘後,她怎么可能再「胡作非为」呢?她所有的时间就都得花在孩子的身上啊!
  所有樊家堡的女性同胞立刻同仇敌忾、同心协力的不计前仇,一起趁玄武庆不在时,登门拜访石湘婷,每个人都说要教她孕育下一代。
  不过,在她们上玄武家前,其实她们已经举办了一个秘密协商会议,且得到共识。
  「柳夫人,我觉得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最好不要让玄武庆的夫人生下男孩,否则,我们岂不是惨了!」黄夫人未雨筹缪的说
  「没错!一个玄武夫人就把堡里整得七荤八素,如过再加上一、两个小顽皮鬼,那还得了!」李夫人也附和道。
  「我看,我们先探探玄武夫人的口风,如果她一心想生儿子,咱们就将生女儿的妙方拿来唬弄她,让她只能乖乖的生女孩。
  「可如果她想要女儿,咱们就正大光明的告诉她如何生女儿的偏方,让她肚子里蹦出来的一个个都是乖巧的小女娃儿。」张夫人对於自己能想出这么好的「神机妙算」,不禁呵呵笑得好开心。
  「也对,而且,大家的口径可要一致,千万不要漏了底。」
  一行人千叮咛、万嘱咐的,终於在协议後来到玄武庆家。
  此刻,张夫人正好奇的打探道:「不知玄武夫人是想生儿,还是生女?」
  石湘婷看到樊家堡里的「左邻右舍」都这么关心她,心中好感动,便诚心的将她的心事说出,「我好喜欢有女儿陪我喔!」
  李夫人赶忙应和道:「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最贴心了。」
  石湘婷点点头,「我如果有女儿,一定会好好的教她。」她会将她所有的拿手绝活都传递给女儿,绝对不会留一手。
  「可是,生儿生女取决於你的相公,我们……是有些小偏方,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看?」柳夫人将大家的心事说出来。
  石湘婷简直开心极了,「我愿意、我愿意。」
  要是有专门生女儿的偏方,那她真的愿意好好的、用心的来学习,以便她能美梦成真。
  「但是,」张夫人故意卖弄的说:「这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不但要注意食物的种类,连那个的姿势都很有关系喔!」
  唉!为了她们未来在樊家堡里的日子能过得安稳点,她们只好牺牲良好中国妇女的形象,对着石湘婷说出「惊世骇俗」的话语了。
  「告诉我、告诉我!」她好想学喔!
  ***
  玄武庆真的觉得他这次回来,堡里的人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点奇怪耶!
  他说下出是什么?有点像是同情,又有点像是等着看好戏,更有一咪咪好像是想幸灾乐祸的感觉!?
  可他只不过是跟堡主出门了两个礼拜而已,他没有招谁惹谁啊!
  「柳大婶,」他决定先发制人,「这阵子我不在,婷婷又给您惹麻烦了吧!等会儿我会将她破坏的东西的价值计算好,亲自送过来。」他依照过去的处理方式如是说。
  「没的事,玄武护院辛苦了,您快去陪您的夫人吧!小别可是胜新婚呢!」柳夫人客气的说。
  但不知为何,玄武庆就是觉得他并没有眼花,他真的看到柳夫人的眼中掠过一抹同情的神采。
  「张大婶,最近婷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回去说说她。」玄武庆看到另一位妇人走来,连忙再探探口风。
  「哪里的话,护院才辛苦了,您快回去,小别可是胜新婚耶!」张大婶也粉客气的说。
  但是,这回玄武庆可以十成十的确定,刚才张大婶眼中真的写满了邪恶的表情,而且,还好像等着看好戏似的。
  再说,她们为何不约而同的说到「小别胜新婚」?莫非……他的婷婷被这群三姑六婆怎么了!?玄武庆被这个想法吓出一身冷汗,他再也没有心思与其他人打招呼,匆匆的奔回家中。
  石湘婷从来只有被人批评的份,她如果会改变,那恐怕太阳会打西边出来,也因此,他一心认定她一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
  冲进家门,玄武庆不顾一切的放声大叫,「婷婷,你在吗?」
  石湘婷一听到玄武庆的声音,立刻从家中冲了出来,她彷佛一只小猴般的跳到他的怀里,口中喃念道:「相公--相公,你终於回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她只差没认为他又不要她了。
  玄武庆将她紧紧抱住,狠狠的嗅闻着她发上的馨香,「婷婷,我的婷婷,我也好想你,我想得都快发疯了。」
  「真的吗?那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不然,你就带着我一起出门,我一个人会好孤单。」石湘婷喃喃的说道。
  「好!」他决定了,只要她没怀孕,日後他如果要出门,他一定会带着她一起同行,否则,思念的心真的让他受不了。
  「耶--」她开心的发出欢呼声。
  「进去吧!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玄武庆搂着她一起回到家中。
  「我也是,我有更多的话要对你说,还有做的喔!」她天真的对他笑道。
  做!?玄武庆一下便想歪了,这是他俩婚後第一次的分离,他随着樊力行去办事,整整两周没有碰她,她一定是太想他,所以,便对他直说出她心中的想法。
  哇--真是太好了,一回来就做……但他又转念一想,不行!他应该先去将欠人的还清楚,道完歉後再和她一起做爱做的事,否则,万一两人做到一半,别人来敲门打断两人的性致,岂不扫兴?
  所以,他暂时收起他的黄色思想,好整以暇的问:「这回替你的相公破了多少财啊?」
  她曾调侃自己是个小败家女,会将他的一切败光,但当时他告诉她,他心甘情愿为她付出一切,她感动得当晚两人快乐得一夜未睡呢!
  「没有一文钱。」她好骄傲的告诉他,还等着他的夸奖。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的拒绝相信,「你快说,你究竟闯了什么大祸?」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乖的守在家里?
  正常的她,每天不玩到天黑是不会回家的,现在天色还是亮的,她居然会在家!?
  看来,事情真的大条了,玄武庆悲观的净往坏处想。
  「你该不会打断张大婶小孩的牙了吧?」不然,刚才张大婶就不会用邪恶的眼光看他了。
  「我没有。」她眨眨闪亮的大眼睛,看起来好无辜。
  「难道……柳大婶的夫君被你害得跌断了手脚?」至少他的兄弟中就有人如此,难怪柳大婶刚才以同情的眼光看他,她一定是认为他很悲情,连自己的娘子都管不好。
  「我才没有。」她还是很开心的对他直笑。
  他急了,「那你老实说,你到底闯了什么祸?」他心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就说没有嘛!人家我天天在家做那些大婶教我的菜式耶!」不过,另外她们还教了她什么,她并不打算用说的告诉他。
  她要直接用做的,让他知道。
  「你在学做菜!?」玄武庆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是那些三姑六婆来教你的吗?」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对啊!」石湘婷好骄傲的说。
  「不会吧?」他真的不敢置信。
  「真的真的,你等一下,我去准备晚上的晚餐,等一下我们要一起吃。」她满怀信心的冲回厨房。
  只留下玄武庆一个人仍兀自发呆,在他不在的十来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天大地大的事,竟让她转性了?
  当天色渐暗,石湘婷端着两盘鸟漆抹黑的「异物」放在他的面前,她指着较可怕的一坨道:「那是给你吃的,我吃这个。」说完,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彷佛在吃山珍海味一样。
  玄武庆瞪着眼前那盘黑得粉奇怪的「鬼东东」,久久才问:「这是那些人教你的菜式?」
  他决定明天就去找樊力行,教他把那些乱教石湘婷的「坏女人」赶出樊家堡,她们是存心想看他拉肚子吗?
  「相公--你想不想生个小宝宝?」石湘婷边吃边问。
  玄武庆立刻点头,他好想看到他俩的结晶,「你有了吗?」他粉温柔的问她,毕竟,他俩胡搞瞎搞了两个月,可能会有点成绩吧?
  她摇摇头,「那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一定只会有儿子,不过,以後有机会,我会去问些生女儿的偏方,至少让你有个女儿可以谈心。」他粉好心却又粉臭屁的说
  石湘婷一听,便在心中下定决心,她才不要告诉他真相呢!
  「我们现在吃的就是生儿子的偏方,那些大婶说,生第一胎最重要,叫我们两个一定要天天吃。」她脸下红、气不喘的对他说谎。
  玄武庆一听,便乖乖的开始吃,不过,他才吃了一口便吐了出来,「这是什么鬼东东?怎么这么腥?」
  「相公--你不是只要儿子吗?你不吃这个,到时候我生出女儿怎么办?」她小嘴一撇,根本就是在对他撒娇。
  他没辙的说:「好好好!我吃我吃。」他勉强吃完这个可怕的虾米碗糕。
  「相公--人家好想你喔!」她开始往他的身上磨蹭。
  玄武庆吃完那可怕的东西,满嘴的腥味,他立刻将唇覆上她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津,藉以冲淡口中的怪味。
  尝到她的芳香滋味後,他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在大声叫嚣,「我要我要!」他立刻将意念化为行动,开始揉抚她浑圆的双峰。
  「相公--人家不要在这里。」她扭动着身躯,企图拉他到别处去。
  他任由她拉着,但口中忍不住发出疑问的语句,「婷婷,你走错了吧?房间在那一头,你怎么净往外走?」
  她的小脸红通通的,「相公--人家要在……做啦!」
  他没听清楚,只得再次询问道:「你要去哪儿?」
  「人家要到树上做啦!」这一次,她粉勇敢的说清楚、讲明白。
  吓!莫非她又想让他学猴子般荡树藤?
  「不行!婷婷,你别乱来,我们到房里去,让我好好的爱你。」他好言相劝。
  「相公--我不是要那样……是那些大婶教我的……」石湘婷自从听说了千奇百怪的「姿势」後,就开始憧憬,如今有机会实际尝试,她当然雀跃不已。
  玄武庆这才恍然大悟,方才看到的三姑六婆们为何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他了,他不禁在心中悲叹,老天!让我「噎」了吧!
  来到樊家堡的後山,石湘婷拉着玄武庆走到一株大树下,「相公--你……行不行啊?」
  石湘婷完全没有考虑这话有多伤男人的自尊心,她只是怕等一下玄武庆会体力不支,毕竟,他才刚赶路回来。
  「还是……我们明天再做吧!」她粉善体人意的提出良心的建议。
  但玄武庆却觉得她污辱了他的阳刚,「我当然行,而且我还不只要一次,你最好先有心理准备。」他粉跩的叫她先做好今夜不睡觉的打算。
  没想到石湘婷一听到他的话语,立刻手舞足蹈的又叫又笑,「耶--我就知道相公最棒了,她们说每次至少要连做两次,不然,就会前功尽弃,而且从现在起,至少要连续做七天,然後才换在水里面做的那种。」
  玄武庆真的好想杀人,他不知道那群恶毒的妇人干嘛这样折腾他,不过他在心中暗暗立誓,他又不是省油的灯,将来一有机会,他绝对会整得那群坏女人哭爹喊娘的。
  「婷婷,有没有可能是她们在唬弄你啊?」他希望她的聪明才智能稍稍发挥一点出来,可是,他失望了!
  「怎么会呢?她们每个人说的都是一样的,而且,还有证明喔!我绝对要完完全全的学习。」
  人家她生平从来没有这么听话过、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学习过耶!
  玄武庆的脸都绿了,他在心中偷偷骂道,那些人最好确定他一定会一举得男,否则,他绝对会让害他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要怎么做呢?」他没力的问。
  不过,如果要他荡树藤冲入她的体内,那他绝对会掉头就走,因为,他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抱我上去,我再教你咩!」她小小声的对他说。
  看到她有点害羞又不会太害羞的样子,他想要她的心又立刻燃烧起来,他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她,纵身来到大树上一处坚实的枝桠上。
  「来吧!」说完,他便忘情的吻着她,并开始剥除她的衣衫。
  她没有抗拒,反而也动手脱去他的衣衫,令他忍不住心旌荡漾。
  当两人都是三点全都露时,石湘婷告诉玄武庆一个吓死人的结果!
  「你要用两腿撑在树干上,我坐在你的身上……你要抓好我喔!我好怕会掉下去,这里好高喔!」她有点小女人怕怕的说
  玄武庆听了真想一头撞死,「可不可以不要啊?」他满怀期待的问。
  「可是……我想要小宝宝陪我……」
  好吧!谁怕谁啊?最多就是做到死罢了!玄武庆无奈又无力的说:「来吧!」他在心中哀嚎,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
  ***
  樊力行忍不住问副堡主,「庆弟最近是怎么了?我看他随时随地都在生气,特别是对那些女性同胞,好像不爽到了极点似的,有谁得罪他了?
  「你去查清楚,庆弟可是我的兄弟,我不许任何人惹他,要是让我知道谁招惹他,或是对他不礼貌,到时别怪我将那个始作俑者赶出樊家堡。」
  开玩笑,他跟玄武庆可是不打不相识,好不容易结为好友,要欺负也只有他能欺负玄武庆,其他人若胆敢动玄武庆一根寒毛,他绝不轻饶。
  副堡主常乐天强忍住笑,恭敬的问道:「堡主真想知道?」
  樊力行瞠大眼,「莫非你知道?」
  「回堡主,属下知道,堡主请附耳过来。」说完,他便对着樊力行窃窃私语。
  「哇哈哈哈--太有趣了,原来弟妹竟是这般的有意思,这真是太好笑了,哇哈哈哈--」
  樊力行粉没天良的带头嘲笑起他的难兄难弟。
  「告诉我,这是谁想出来的好点子?我要重赏。」不是樊力行心肠不好,实在是生活如果平淡无奇,就没啥意义,只有三不五时碰到这样的可笑事件,生活才有乐趣。
  「回堡主,这是那群三姑六婆想出来的鬼点子,她们只是想让石湘婷那个调皮的姑娘没有心力再来打扰她们的生活而已。」
  常乐天可不认为要嘉奖那些坏女人,他了解玄武庆,如果他知道事实的真相,他绝不会给那群女人好脸色看。
  「嗯--那我就去好好的嘲笑庆一番,让自己爽一下。」樊力行不但坐而言,而且马上准备起而行。
  「回堡主,属下建议您别让玄武护院知道您知道这件事,否则,依玄武护院的个性,他会连您一起算这笔帐的。」常乐天急忙警告不知死活的樊力行。
  「也对,乐天,提醒我别让苹儿接近弟妹,我怕她会带坏苹儿。哇哈哈哈--」樊力行心情大好的出门。
  常乐天不乐观的暗忖,堡主,您可别去捋虎须啊!
  樊力行一见到玄武庆的黑眼圈,就完全忘记常乐天的交代,他坏坏的调侃道:「庆弟,你最近身体不太好吗?」
  玄武庆勉强打起精神,他刚做完树上运动,这两天换成在水里和石湘婷那个,精力不太充足。
  「还好,谢谢你的鸡婆。」他没好气的说。
  「在树上挂太久了,累垮了吧?要不要我提供一些补药给你?还是,你要等在水里做完,再一次跟我说清楚、讲明白,你要补哪里?」樊力行说完,还忍不住放声大笑的转身离去。
  留下玄武庆咬牙切齿的在心中嘀咕,你给我记住!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让这些害他的、笑他的人全都尝到苦果。
  哼!凡是整过他的、笑过他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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