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像个拗脾气的孩子开始跺脚。「你放开啦!你是坏人,居然跟恬可搞在一起,你不要脸,呜呜……你知不知道偶喜欢你很久了,你却这样对偶……有女朋友就要跟偶说啊,为什么要骗偶……」
「你在胡说什么?谁跟恬可搞在一起?」额际抽痛得难过,几声重咳过后,文致熙感到一股恶寒,确定自己的病情经过这次折腾,绝对是恶化了。
不过,想到她后头那句喜欢他很久,他又狂喜得不得了。
「有啦,你昨晚跟她嗯嗯啊啊的,偶都听见了!呜呜呜……偶讨厌你、讨厌你……」
「什么跟什么?」他愈听愈胡涂,努力想要拼凑出轮廓,可又看见她想要趁机逃开,赶忙扣住人。「回家,乖。」捺住性子,他柔性劝导着。
「不要、不要、不要——」她踢踹着,干脆在分隔岛坐下,压根不在意坐相不雅,裙底风光快要倾泄而出。
可她不在意,不代表文致熙也不在意,就见他像是拎小鸡般将她抓起,不让肥水有落入外人田的机会。
「你走开,偶讨厌你,你走开啦——」童俐人大舌头地嚷着,音量之大,快要盖过嘈杂的大街。
「给我闭嘴!」文致熙失去耐性地暴咆着。
被吼得抖了下,她颤巍巍地抬眼,滑出两泡泪。「呜哇……你凶偶、你骂偶、你讨厌偶,还说喜欢偶,结果都是骗偶的,你是坏人啦,救命啊!绑架啊……」
她语无伦次的控诉,而后又拉开嗓门大吼,再次凝聚了大街所有人的视线,文致熙也因她的缘故再次成了万众瞩目的存在。
咬了咬牙,他暗咒数声,决定要快刀斩乱麻。
手臂微使劲,他单手将她挟困在肌肉纠结的臂弯里,轻松跳下分隔岛,走向对面有点遥远的家。
「救命啊!救救偶……救救偶……」一喝醉就会变成台湾国语的女人还在激愤地喊着,不忘双手合十跟经过身旁的每个人求救。
文致熙至此已是头痛得想吐,咳得想吐血,可这女人竟还在这当头挑战他耐性的极限,分明是要逼良从恶!
「给我闭嘴!」他狂暴地吼,每吼一声,额际便抽痛得让他想扁人。
这三年来他的修身养性在今晚很确定的破功了,而这一切都得要感激她!
他会记住,绝对绝对不再让她碰有酒精成份的飮料!
「呜呜……这个世界没有公理,大家都好冷漠,没有人要救偶。」
其实,不是没人不理她,而是每个人都畏惧于文致熙那杀人般的骇人目光,只能远远地替她默祷。
好不容易搞定童俐人后,文致熙打了通电话联络童妈,说明状况之后,就决定今晚把她留在身边看守。
把她搁置在床上,他气息紊乱地在床边地板坐下,倚在柜前粗喘着气。
身体有团火焰在嚼咬,体外又有股恶寒在抗衡,夹在其间的他,被这两股又冷又热的气流给搞到快要抓狂。
这千年不病的身体,一旦感冒,还真不是普通的带劲!
更差劲的是,这女人竟在这当头发酒疯,是存心想要考验他究竟修身养性到什么阶段了吗?
他恶狠狠地瞪着睡得正香甜的女人,那张娃娃脸微微泛红,粉嫩红滟的唇努啊努的,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似的。
一股欲念无预警地强袭而来,他低咒一声。
明明病得要死,他居然还能有反应,那就代表他病得还不够重!自嘲地撇唇,再看一眼她抿在唇角的娇柔笑意,更是咒声连连。
该死,他大概只有死的时候才不会对她升起反应!
看来,他不能待在这里了。
他没半点自信能够控制这多年来的想望,尽管他咳得要死,尽管他体内忽冷忽热,尽管他头痛得像是被斧头击中,渴望还是如火舌般席卷得他全身发烫。
文致熙艰难的起身,不敢放松,只帮她盖好被子,便捣着嘴,快步离开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才又放声狂咳。
这小笨蛋,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发现他对她用心到什么地步。
【第六章】
「妈呀……」在清晨阳光普照,、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的时刻清醒,理应是个极为清新舒爽的感受,但此时此刻的童俐人却头痛得哀声连连。
有人在她脑袋里头除草兼撞钟啊!痛痛痛,痛死她了!
趴在柔软的床上哀嚎着,她怎么也想不起为何头会如此疼痛,艰涩地张开双眼,蓦然发现房间摆设不对,下意识地跳起,头又痛得让她再次趴下。
这是哪里啊?
虽说头痛得她很想要哭爹喊娘,但她更想要搞清楚状况,于是立即检查自己的状况,确定衣物都还在身上,才稍微安心了点,转而开始观察四周。
啊咧,好熟的房间,这不是……
虽说里头摆设有些变了,例如以前没见过的展示架上陈列的娃娃,但窗边的书架却是未曾变动。
这是文致熙的房间,空气中还浮动着记忆中的味道,好像时间没有走动过,他们还停留在两小无猜、真正没心眼的阶段里。
不对,现在不是缅怀过去的时候,她随即甩头,用心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对了!她在通完电话后,火大地搬出老妈库存的酒狂喝,然后……然后咧?
记忆是模糊的,就连些许片段都没有。原来喝太醉,真的会丧失记忆,她还以为那是男人在酒后乱性的借口咧。
可她明明在家,文致熙究竟是怎么把她带回家的?
不对,他为什么要把她带来他的住所?!
不解地蹙紧眉头,童俐人突地听见外头咳到快要断气的声音。
欸,他生病了?
抱着抽痛的头,她缓慢地移动步伐,开了门走到外头,瞧见一抹颀长的身形裹着被子蜷缩在沙发上头。
拜托,这是什么天气,居然裹着棉被躺在这里?
走到沙发边,只见文致熙双眼紧闭,好看的唇异样红滟,眉心紧拢,身体还不住微颤。
「文致熙?」她轻喊。
「……」他没有反应,就连呼息都有些紊乱。
童俐人伸出手轻抚着他的额,立刻被那可怕的热度吓到。「喂,文致熙,你在发烧耶,要不要紧?!」
「……废话,当然要紧!」勉强掀开沉重的眼皮,随即又乏力地闭上。「你要回去的话,帮我把门反锁,谢谢。」
「你病成这样,我要怎么回去?」这下她管不了自己头痛欲裂了,看见茶几上有药包和耳温枪,立刻抓起耳温枪,搜寻先前的纪录,结果竟有高达三十九度八的纪录,把她吓了一大跳。「耳朵过来、耳朵过来!」
「干么?」他意识不是挺清楚的咕哝。
「我要帮你量体温啦!」见他不甚配合,她索性在他身旁坐下,一头散乱长发滑落,在他颊边拂动。
他张眼,看见她认真担忧的神情,心里有几分安慰。
「三十八度五。」她喃喃自语。「温度是还好,可是昨天有到三十九度八,那就得要注意一下才可以。」
「三十九度八的不是我,是恬可。」他又咳了两声。
童俐人轻拍他胸口,回头帮他倒了杯开水。「恬可也感冒了?」
「托某人所赐。」他起身,喝了口温开水。
她立即明白他所指何人,很不好意思的道歉。「对、对不起啦,其实我前天晚上就有打电话给你,要跟你道歉的……」话到一半,她突地打住。
「怎么了?」
「那个……」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心又沉了下来。「我问你,你前天晚上是不是在恬可那里照顾她?」
文致熙浓眉微挑。「我才想要问你是怎么一回事。」
「嗄?」
「你前天晚上打电话给我,我在恬可家照顾她,她接了我的手机,说你来电,但因为喉咙痛发不出声音,只好拚命喊我,等到我回房时!早已断讯,回拨给你,你又关机,到了晚上,你居然醉醺醺地跑到我家按门铃!」他愈说愈激动,最后甚至以那副破锣嗓子大吼起来。「昨天还敢说我跟恬可嗯嗯啊啊,我请教你,什么做嗯嗯啊啊?!」
童俐人这才恍然大悟,总算搞清楚自己那晚到底听到什么声音,又是什么状况了。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她想象力太强,把莫须有的事硬串成一则故事。
只是——「你干么要照顾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知道到底是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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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男摘桃花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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