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处女男人 第二章

  处女座:适合的对象为金牛座、白羊座。
  抒情小阁,是一家装潢雅致的小咖啡厅,坐落于伊裴斯首都的闹区之中,光从门面的设计就让人有闹中取静的恬淡与舒适的感觉。
  “展影,你别笑的这么夸张好不好?你难道都没有半点舍不得?”她抱着展影抽抽嘻嘻的哭泣着。
  看着展影脸上无时无刻挂着甜美的笑容,想到明天一早她就要搭早班飞机回台湾,依依不舍的情绪终于让沈依芸情绪像洪流似的瞬间爆开。
  这二年多来,两人住在同一间公寓,从原本的陌生、冷眼漠视到建立今天好姐妹般的情谊,这期间的点点滴滴绝非三言两语说得完的。
  “依芸,你很坏心咧,我已经有两年没回去了。”展影长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人家就是舍不得嘛。”依芸哽咽着。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依芸抗拒着。“你不要跟我说中国的古老道理我听不懂。”
  其实她听不懂才怪。展影苦笑着。
  “你可以到台湾来找我呀。”她建议。
  “人家怕坐飞机。”依芸黯然的垂下眼睫,语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喔,对不起我忘了。”展影抱歉的敛起笑容。
  “没关系。”依芸摇摇头,反过来安慰她。“那已经是很小时的记忆了,是我自己挣脱不开。
  在依芸三岁的时候,她的父母死于一场空难,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从此毁灭,幸福的她顿时变成了孤儿,她下意识里就抗拒飞机这个名词,更不用说是坐它了。
  “那你不能来看我,换我回来看你总行了吧?”展影笑着安捕抚。
  “可是要见你一面就得等好久,如果你能嫁到伊裴斯那有多好,那样子我就可以常去找你了。”依芸感叹着。
  “爱说笑。”展影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
  她最怕冷了,能在伊裴斯住上近三年,已是她最大的极限。
  “那是因为我们是穷学生,如果是住在皇宫,那儿天天有暖气吹,你就不会厌恶了。”
  “少来了,皇室的人岂是我们说想见就能见的,更何况是嫁人皇族之中,依芸,你该不会是被忧伤冲昏了头吧?”展影不置可否的淡笑着。
  “才不是这样,昨儿你不是才帮报社写头版吗?”那个消息现在可是热烈的在各地燃烧着,百姓们都在猜,萨伊身旁那个以问号表示的女孩是谁?
  “我只是依社长给的资料,写出百姓们的渴望,至于那个问号女人,天知道有没有这个人存在?”展影耸耸肩。
  “什么?!”依芸尖叫出声,“你的意思是说,根本没有那个人?”
  “或许有吧!唉,依芸,你别这么认真好不好?你忘了报章杂志是靠什么赚钱的吗?八卦,越是八卦的事槽越能挑起人们的兴趣。”展影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那你为什么这么写?在伊裴斯住了近三年,你难道不知道殿下的个性吗?”依芸为她担心。
  “钱埃”展影眼中出现了钱的符号。
  这二年的求学已经花掉了她所有的积蓄,若不是她运气好,一到伊裴斯就在民意报社找到文书助理的工作,只怕她还没求到学问,就已经先饿死了。
  从小她的志节就不高,凡事向“钱”看,像颜回那种圣人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至少她就做不到,什么居陋室仍不改其乐,算了吧,那伟大的节操对她而言是行不通的,现实的生活考验让她变成一个现实的人,一个没钱没安全感的人。
  “你趁机敲竹杠!”依芸的眼睛瞠得炯大。
  “我的好小姐,你忘了我要回国得买飞机票,难不成你要我游泳回去?我可定旱鸭子一只呢!”展影掩嘴笑着提醒她。“而且这价码也不是我开的,我还是在她为其难的情况下委屈答应的呢。”
  “说的也是,反正明儿一早你就走了,殿下就算是生气,冲天的火焰也烧不到你的屁股。”
  “对啊,社长当初也是因为这样,才会找上我,所以我也就趁机狠狠的调敲了他一笔。”展影笑得很灿烂,十万美金是穆言临早就开好的价码,她只是坏的多要了一张头等舱的机票。
  对这件事地一直觉得很兴奋,一篇报导所拿的钱,足以让她回去好好的孝敬双亲,或许省着点用她还能用这些钱,开间属于自己的小店面咧。
  管他什么殿下不殿下的,钱攒在口袋里的感觉才是最实在的。
  感觉支票在口袋中隐隐发热的感觉,令展影不自觉在心中暗暗偷笑,压根儿将萨伊·莫尔凡这个当初她十分害怕的人物给忘了本……
  由于小她一届的依芸还有报告要赶,先行回去努力奋斗,展影决定利用所剩的时间,测览一下伊裴斯的首都,因为此次归国,再来这儿的机会屈指可数。
  说实在的,伊裴斯除了气候冷了点外,其他真是好的无话可说。
  这儿的建设不仅先进,还美轮美奂,尤其是学校的软硬体设备,堪称世界第一,这也是当初她为什么要放弃美国大学的奖学金,而选择伊裴斯的缘故。
  她深吸一口气,仰起头,静静的看着人行道两旁的樱花树正开得灿烂,在霓虹灯衬托下,缤纷的落英美得像首诗。多雅致的景色!她美丽的唇角微微向上一勾,那笑颜,让人动容。
  就在展影看得正忘情的时候,突然间脖子传来一阵剧痛,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就已坠入了黑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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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绾
  禄尔走到书房前,轻敲两下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殿下,人已经带到,一切也遵照您的指示处理好了。”禄尔半屈着腰,态度恭敬的道。
  “很好。”萨伊唇角泛起冷冷的一笑,“进行得还顺利吧?”
  “殿下放心。”办事一定要手脚干净利落,这是萨伊的要求与原则,他不敢忘。
  不过,这次他擅作主张的在茶水中加入了一剂药物,那是只要一小口,就足够让淑女变成荡妇的春药。
  会这么做禄尔当然是有私心的,因为他不希望漂亮又有才华的展影,有机会挑起主子的怒火,到时候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他不知道这剂药物,会不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一切都办得天衣无缝?”他再次问。
  禄尔点点头。“她台湾的家人误以诂她在伊裴斯找到了工作。”
  “很好。”萨伊满意的笑着。对于敌人,他通常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不过碍于对方是女人,又是第一个敢公然挑衅他的女人,看在她很勇敢的份上,就算是对她的特别礼遇吧。
  他阖上手上的书本,命令道:“你可以离开东馆这期间有事惜我会主动与你联络。”
  “啊?”禄尔诧异的张大了嘴。
  “殿下要在东馆住下?那这个……这个……国家的经济谁来主持?”
  “有问题?”
  “不是。只是国家的金融,还有股汇市……”禄尔黑着脸,困难的说。
  “放心,伊裴斯的底子很健全,这期间还倒不了。”萨伊懒得多说。
  禄尔从主子脸上表情看出,再说下去还是白搭,不过偏偏他不能不说:“殿下,能不能给属下一个时间表?”
  萨伊断然拒绝。“有事情你自己看着办,绿尔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不少年了,股汇市遇到困难该怎么做,你应该学到不少,不要让我失望。”
  “殿下……”禄尔哀嚎着。好沉重的负担,他怕他担不起呀。
  “下去,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逾时休怪我将你赶出去喝西北风。”萨伊拒绝妥协,冷声地下着命令。
  萨伊喜欢简单、迅速、明了、有效率,不喜欢拖拖拉拉,这是众所皆知的。
  “是。”禄尔不敢有所拖延地随即转身离去,只是他前脚才踏出门口,又随即收了回来。
  “那谁来伺候殿下?”他刚刚忘了问这个重要的问题,他怕东馆的人不知他的习性,会意他不高兴。
  “你说呢?”他嗤笑一声反问。
  难不成……禄尔的眉心微微里起。“展影?”那个他刚刚送进采的女人?
  “没错,这期间就由她负责伺候我的生活起居。”
  “可是……她……”
  萨伊微愠地蹙起眉心,对禄尔的罗嗦感到不耐烦。“禄尔,难不成你真想喝东馆外的风雪?”
  “不,多谢殿下好意,属下心领了。”禄尔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他赶忙摇摇头。
  他又不是头壳坏掉,东馆外的风雪冷冽刺骨,平均温度是摄氏零下四、五十度,在那种温度下,不消多久,就可以冻成冰块,他可没兴趣当冰人。
  “那就滚。”萨伊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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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禄尔后,萨伊走进卧室,足够三个人睡的大床上,正躺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那张绝美的睡容,沉鱼落雁、倾城倾国都不足以形容,似新月般的黛眉扫过额际,轻阖的睫毛卷又翘,在脸颊上投射出半月形的阴影,让她看起来带点楚楚可怜。肤若凝脂,朱唇如霞不点自红,加上垂落在两侧的长发,突显出她纤细玲珑的曲线,她,简直完美到了极点!
  就在萨伊凝视她的同时,被击昏的展影也悠悠转醒。
  浓密的长睫上下煽动,尚未凝聚成焦的视线所看见的是模糊的影像,她申吟着:“这儿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处于迷迷糊糊状态下的展影,尚未察觉周遭诡异的气氛。
  蓦然,由颈间传来阵阵疼痛,申吟声再次忍不住地逸口而出。
  “唉呀,我的脖子……怎么会这样?”展影按揉着犯疼的颈子眯眼凝思,糟糕的是,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陷入冥思中的她,浑然未觉屋内的不远处多了个人,径自地坐起身,很努力的转动着酸疼的脖子试图缓和这分僵硬感与疼痛。
  就在她转头扬高视线的同时,一道颀长的男性身影赫然映人眼帘,平缓的心跳顿时像脱了轨的火车飞速往前狂奔。
  “啊!”展影被吓得惊呼出声,赶忙伸出手指住双眼。
  失去双手支撑的身子顿时往后跌,好死不死的正好散到身后的床头柜,霎时痛的她两眼直冒金星,一张俏脸全皱成一团。
  “该死的,好涌啊!”展影低声诅咒着,泪水盈上眼眶。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的头这会儿已经不是痛的问题,根本是痛得快要裂开了。
  看着晨影又是喃喃自语、又是惊呼的,萨伊忍不住哑然失笑。
  原以为她是个多么厉害的女人,竟敢公然的挑衅他,如今瞧瞧也不怎么样,不过是比一般女人漂亮了些,不过迷糊的程度实在让人不敢苟同。
  展影壮大了胆子地睁开眼睛,只是她不看还好,这一瞧,把她的三魂七魄给震飞了一半。
  “你……你……”瞪着炯大瞳眸的展影,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萨伊,口舌都纠结成团,结巴的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噙着冷冷笑容的萨伊,朝着她的位置往前走近两步。
  “你别过来……”展影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往后退缩着,直到她无路可退。
  “完了,死定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这儿又是哪里?社长不是说他很忙,没时间理会这种小事的吗?”展影边退边暗暗喊苦。
  “知道我是谁吗?”萨伊冷笑着。
  展影点点头。
  他这不是废话吗?在伊裴斯,年纪大及百岁人瑞,小如出生幼儿,谁不知道他就是伊裴斯的储君?更何况她前几天才写了为有关他的报导,这会儿正刊在民意日报的头版上呢。
  “你很害怕?”萨伊将她全身扫视了一遍,邪肆的笑容下蕴藏着诡异的意味。
  “你……你……这里到底是哪里?”展影双手捂着失序的心跳,她几乎费尽全身力气才好不容易的将视线往上抬高,直到与他的视线平行。
  萨伊又朝她走来,在距离她不到一尺的床沿坐了下来。
  “你认为这儿对你而言是哪里?地狱?还是天堂?”
  地狱?天堂?抑不住满心的恐惧,展影心不停的狂跳着,害怕指数不断的往上攀升。
  展影不断的吸气、吐气,可是恐惧的感觉依旧有增无减。
  不管了,管他这儿是哪里,总之先逃命要紧!她牙根一咬,灵活的眸光开始朝四处瞟扫着,寻找任何能逃离他魔掌的出口,好不容易终于让她找到了与墙壁同一色调的门扉。
  展影迅速转身想逃离床铺,只是她才拉开被褥的一角,一阵冷风窜了进来,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被子底下的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啊!”尖叫一声,她赶紧将被子往上拉,怒问着“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认为我应该对你做什么,才能抵销你所犯下的错误行为?”萨伊沉声冷笑,毫无预警的将她拉向自己,目光冰冷的教她心里直发寒。
  “我……我役有错,我只是顺应民心。”展影死鸭子嘴硬的反驳。
  “是吗?”萨伊佯装失望的摇摇头。“我原本想说,如果你肯乖乖认错,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放了你,看样子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了。”
  “你不能这么残忍!”展影又说又急的吼着。
  他冷然一笑,冷冽的眸光直射向她。“残忍?哈哈!我如果残忍,这也是你自找的。”
  “你……”展影吓得忘了如何言语。
  萨伊知道方才的那番话已经直指她的痛处,索性乘胜追击。“哈哈!血淋淋的场面,喔,一想到我就觉得兴奋。”
  闻言,展影再也忍不住将脑子里所有最难听的话全骂了出来。“你这个恶魔,没人性、漫天良、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只是她骂了老半天,骂得口干舌燥,却似乎越不了任何作用。
  “骂完了?”他单指一挑,勾起她的下颔,拇指顺着她的脸颊上下抚触。
  展影发觉到他抚摸自己脸庞的动作,非常奇异他这无心的动作在她心底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而这分感觉,撩拨着她心底深处的某一根心弦,一种不曾让人激发的悸动,缓缓在她心底漾起……
  天啊!他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无心的动作,就震荡了她不曾被牵动的心湖,一个她不曾对人开放的心灵深处,他……
  她的心因这分强烈的修动感到惶惶不安。
  展影试着捺下心中的恐慌和惊惧,开始打量起他的五官——
  炯亮有神的黑眸,高俊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双唇……天啊!他长得好英俊,使得简直可以媲美阿尔卑斯山上的天神,尤其是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探幽的令人忍不住想深陷其中。
  就在展影失神的打量着萨伊的时候,他带着轻蔑的眼神像一把镜刀,刺醒了她。
  他犀利冰冷的眼神让展影浑身一颤。
  萨伊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倒了杯茶递给她。
  这么好心?看着手中的茶杯,展影内心犹豫着要不要喝?
  能亲自喝到他倒的茶,普天之下可不多,她还挑什么?!萨伊不悦的就要将她手中的茶杯拿走。
  “不要。”忘了心中的犹豫,展影赶忙将手中的茶一口仰干。“没了。”她倒拿着茶杯,一脸小人得志地笑得好不开心。
  开玩笑,伊裴斯储君亲手倒的茶,不容易呢!
  展影将茶一口饮干傻憨地向他示威的模样,让萨伊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第一次发觉原来女人这么好玩,真可惜,过去他没在这方面放下心思,让生活少了许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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