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姊爬到老夫人脚下哭求。「老夫人,求你网开一面,雨儿是可怜人!」
「你给我闭嘴,刘大姊,我还有帐要跟你算。」老夫人威胁道。
刘大姊畏缩地说:「我会把这次的媒人钱加倍还给你。」
「我要的不是钱,而是要你尽快替楚瑾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将功赎罪。」
老夫人一个字咬着一个字说,每个字都像尖刀刺进福雨儿的心坎里。被两个家丁架着走的她,身子突然一软,整个人了昏过去……
一壶又一壶的烈酒下肚,欧阳楚瑾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他以为他会醉得不省人事,可是他越喝越清醒,他清楚地记得她美丽的容貌、清澈的美眸、迷人的红唇、形状圆满的乳房。但他最深刻记忆的是双手抚摸她娇躯每一寸肌肤的感觉;他的手心此刻像着火般发烫,他需要冷却、他需要发泄、他需要她……欧阳楚瑾琅琅跄抢地来到柴房,门口上了三道锁,他冷笑一声,不知道娘是防她逃跑,还是防他进入?但他不管娘存何居心,他要就是要!他抽出系在腰带上的宝剑,不是在途中用五两银真的烂剑,而是府里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本来是传给长子的,但现在家里所有的传家宝和稀世珍宝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砍断锁炼,他的心随着铁炼掉,到地上发出的清脆响声而悸动。
没错,他想用借酒装疯的卑鄙技俩强占她,但他摇了摇头,他突然觉得不该有自责的想法,是她先假冒福星,是她先说谎,是她活该,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
一脚踢开门,看到她倦缩在角落,他的心一阵抽搐。不过他迅速地咬紧牙根,横冲直撞地走到她面前;他身上浓烈的酒臭味,眼睛布满了红丝,走路晃晃荡荡,令福雨儿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这是什么表情?嫌我臭吗?」欧阳楚瑾虎口捏着她下巴。
「楚瑾……」福雨儿痛得嘴巴合不起来。
「住口!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欧阳楚瑾虽然怒吼,却心软地放开她。
「二公子,你喝醉了,你早点回房休息。」福雨见好言相劝。
欧阳楚瑾大手探进她衣襟内。「我今晚不想睡,我想运动到天亮。」
「拜托你,有话好好说,不要毛手毛脚。」福雨儿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
「你少装清纯了,你不是一向很喜欢我碰你的么?」欧阳楚瑾抽出手,不过却将她整个人压到他身下,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的腰带拉扯开来,如一头发狂的猛兽;但仔细分析他的动作,便可以发现乱中有序,显然他并没真醉。
「二公子,你干什么?」福雨儿双手拼命地反抗。
「我要玩你的身体。」一抹邪笑使欧阳楚瑾看起来像个恶魔。
福雨儿不再抵抗,她明天就与他永别了,他要什么,她就给他,只是她真的很不希望是在这间脏兮兮的柴房里;他醉了,他恨她,他会粗暴地占有她身体,他会无情地剥夺她名节,但他没有……褪去她的上衣,他用牙齿咬断她颈间的细带,肚兜快速地滑落下去,大掌盈握住雪白的丰盈,感觉到含苞的蓓蕾在他掌心里,仿佛得到滋润般绽放开来。他悸动着,渴求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使他感到无比兴奋。
他的唇吻得比任何时候都更温柔,在她的肩膀留下湿热的轨迹,她紧张的心弦突然放松开来。原来他没醉,而且他不恨她,这个发现令她高兴无比,她的嘴角偷偷地浮出一丝甜笑,不巧他刚好抬起被欲火烧红的脸,他低咒一声,态度忽然急转直下……他紧抓着她手臂,在她手臂上留下一圈火印,并凶狠地咬了她肩膀一口,又在她肩膀上留下深陷的齿痕,福雨儿大叫:「求你不要这么粗鲁!」
欧阳楚瑾讥笑地问:「是不是我动作温柔一点,你就会任我摆布?」
「二公子,我已经是快死之人了,你何苦羞辱我!」福雨儿哀怨地哽咽。
「你害死我大哥,我本来就应该为我大哥报仇。」欧阳楚瑾拉扯着她的头发。
「我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现在说这个已经太迟了,把你的腿张开,让我好好享受。」
「放开我……」福雨儿想要并拢双腿,但被他的腿强力扳成大字形。
「乖乖的,我会疼爱你的。」欧阳楚瑾伸手探进裙里,想要褪下最后的防线。
福雨儿坐直身,双手防御性的抵挡。「你别碰我,不然你会倒大霉的。」
「跟你这个扫把星在一起那么多天,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二公子,你的背后有……」福雨儿吓得脸色发白。
「你别想引开我的注意力,我不再那么好骗了。」欧阳楚瑾大笑。
福雨儿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你的背后有只毛茸茸的大黑蜘蛛。」
欧阳楚瑾本来想直接长驱直入,但身后的异状使他毛骨悚然,他快速地跳起来,双臂往后不停地拨弄,将背上的异物甩到地上;定睛一看,果然如她所说,额头吓出大量的冷汗。
「你怎么不早说!这种蜿蛛叫黑寡妇,被它咬一口搞不好会去阴曹地府。」
福雨儿趁这机会,已经整好衣服,双手拄着下巴,看着欧阳楚瑾孩子气地踩着肚破肠流的蜘蛛,她想笑又不敢笑;不过她鼓着腮帮子的模样惹火了他,用力将她自地上垃起来,住门外走去。
「你拉着我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房间,那里比这里干净舒服。」
「放手!我不去!我宁愿跟毒蜘蛛睡,也不会陪你睡。」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欧阳楚瑾一意孤行,他今晚要吃到天鹅肉不可。
「小心!」福雨儿突然大叫一声,他还来不及反应,双脚踩空,扑通一声掉入鱼池里。
他惊讶得说不出话,这是他家,他居然在自己家里后院跌落,他相信这不是意外,是她强大的扫把力量作祟。
更离奇的是,在落水的前一刻,她的手变得像泥一样滑,从他紧握的手中滑出去,不过他不会因此而认输,非礼她的歹念依然根深柢固的存在他心里。
「有水蛇!」福雨儿又一声大叫。
「在哪里?」欧阳楚瑾慌乱地四下寻找。
福雨儿扮鬼脸微笑道:「嘻嘻,我骗你的。」
「你还不快过来拉我一把,扫把星。」欧阳楚瑾气不出来。
「不行,我怕越碰你,你今晚会越倒霉。」福雨儿一副见死不救的样子。
欧阳楚瑾手心压在地上,用力一撑,像落水狗般从池子里爬出来,拉着福雨儿继续往他房间走去。「我不信邪,我有自信战胜你与生俱来的扫把运。」
现在他学聪明了,视线留意着地面,来到房门口,他转过脸向她展现胜利的表情。
「当心乐极生悲。」福雨儿小声警告,她的左眼皮不安地跳动。
欧阳楚瑾毫不理会地嗤鼻,一转过脸,居然撞上房门。「痛死我了!」
「你的头流血了,我去叫家丁找大夫来。」福雨儿满脸忧愁,接二连三的怪事,显然是她体内的扫把星开始发威了。
天啊,她该如何制止她自己?她不要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她宁可明天快点来到,唯有她死才能解救他。
「你别去,你去了又会有人死。」欧阳楚瑾紧急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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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把星娘子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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