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飙场」就是道上兄弟对「弘堂赛车会场」的简称。
它是「弘堂企业集团」投资建设的赛车场地,占地数甲的会场全由专业人士设计建造,跑道、行程完整且完全符合国际赛车标准。
赛车原先是名号为「弘堂教父」马益轩的爱好,五年前他出钜资打造理想中的赛车场地,建构两年,终於在三年前完工启用,由此可见弘堂财力、势力之庞大。
可透从小在父亲马益轩耳濡目染的调教下,对赛车同样拥有浓厚的兴趣,去年承接父亲弘堂的领导主位之後,更是将赛车活动的盛况推至顶点。
每季固定的赛程都会邀请各国赛车选手及知名艺人参加,并免费开放民众参观,群众不但可以看到精采刺激的赛况,还可以欣赏到世界明星,每回必定吸引数万名的观众前来观看。
经由各国媒体大肆报导之後,每季每届的「弘堂杯飙车比赛」便成了一大盛事,获得政府官员极度的重视及表扬。
由市区进入建在郊区的飙场约莫半个小时车程,负责监护会场秩序的安全人员看见可透到来,暂时关闭金属测试仪器,让专车顺利通过。
「太子来了!太子来了!」各方驻守的人马以无线电传递,心情既是振奋又是紧张。
在场观众看见一辆加长型的火红色劳斯莱斯座车进入会场,随即也扬起阵阵的骚动及喧哗。
轿车停定位置,开门首先跨地的是一只绒毛绣金质料的裤脚,配上银紫蛇皮纹的皮鞋。
光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画面,就足以显示主人傲人的贵气,再一个高大身影跨出,无与伦比的霸势及威吓瞬间显现出来。
「啊!是弘堂第二代堂主太子耶!好帅喔!」
「太子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这回居然亲自到达会场了!」
可透近乎两公尺的高壮体格,在群众之中是最受注目的焦点,许多爱慕他的女孩犹如看见偶像巨星般开始高呼尖叫。
「太子,升降梯来了。」大头降下可以直达观望台的升降机。
「等会儿,我不想让这些可爱的女孩子失望。」可透将墨镜拉至额上,迎著疯狂的欢呼声,帅气地向在场女性比个希特勒式的手势。
瞬时,万人钻动、众起狂呼,盛烈的场面足以媲美国庆大典。
「大姊头,弘堂的太子来了。」创立圣凌帮以来,一直跟随在藤爱身边的美美,三步并作两步地跑来通报藤爱。
「我看到了。」他那顶像火龙果的刺猬头在艳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教藤爱的眼睛一阵刺痛。
去!他还自以为是什么元首、领袖啊!比那啥米手势,真是「俗」到了极点!
勉强睁开眼睛,藤爱迎视到两道比日光反射还要锐利的眼神。
呵!「那条辣椒」就在对面看台!可透发现站在左方看台位置的藤爱後,故意朝她的方向抛送飞吻。
恶心!真是恶心极了!藤爱下意识地撇撇嘴巴,全身起满鸡皮疙瘩。
然而现场却爆发更大的骚动,後方的人群像著了魔似地直往前冲,几名站在铁栏前的女孩禁不住後面的一再挤推,压垮围栏,跌叠在一起。
「危险,有人跌倒了,不要再向前挤!」安全人员急忙拿起扩音器呼叫。
由於吵闹声过大,後方的群众根本听不到安全人员的指挥,仍是向前推挤,被压制在底下的几名女孩痛苦哀叫,场面十分惊险。
可透见状,抢下扩音器,跳上升降机。「安静。」
简单有力的两个字即刻控制住混乱的现场。
「退後。」可透有如圣经故事中分开红海的摩西,轻轻地挥个手便将簇拥上来的人海退散。
真的还是假的?他有这么神?!藤爱瞠大眼睛後又眯起,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安全人员赶紧将险些休克的女孩抬至担架,送至医院急救。
「感谢各位到场参观弘堂杯飙车比赛,主办单位不希望活动之中有任何人受到伤害,请各位遵守秩序,听从大会人员的指示,注意自身安全。」说完,可透习惯性地甩了下头。
三秒的沉静之後,现场响起如雷的掌声,不单是女性,就连男性也被可透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慑服,甘拜下风。
「感谢各位,谢谢各位的配合。」说完,可透比个手势表示结束,向底下几名漂亮的女孩抛送媚眼。
接收到可透眼神的少女们像是瞬间被催眠似的,三魂七魄全然出壳。
呵!看见他惊人的魅力了吧!可透望向远方,对一直凝视著他的藤爱挑个傲慢的斜笑。
去!又来了,又来了!瞧他一副自大自傲的屌样就讨厌!
藤爱知道可透是故意在她面前卖弄风情,炫耀自己,以为她会像其他少女一样为他著迷。哼!她才不会这么肤浅无知呢!
「美美,告诉姊妹们该上场了,一分钟过後冲进左方场地位置,排成第二队形。」藤爱回应可透一个鬼脸,准备反击好杀光他的锐气。
「呃?大姊头,你说什么?」被推了一下,美美这时才回神。
「去!你这个花痴,连这种瘪三你也能看到入迷?」藤爱狠狠地敲了她一记响头。
「哎呀!好痛!」美美摸著头上的肿包,一脸无辜。「大姊头,弘堂的太子刚才站在升降机上说话的样子真的很帅……」
「闭嘴!再说我可要以间谍的罪名把你踢出圣凌帮!」藤爱霍地站起,转著脚踝暖身。
「大姊头,不要啦!我对你可是百分百的忠心,以後不敢再乱看、不专心了,对不起,对不起……」美美急著点头道歉。
「不许再有下次!」藤爱拿起啦啦队的彩球再敲她的头一下。
「绝对,我发誓绝对不会。」美美在心里心虚地加了一句「绝对不会不看」。
「好,该上场了,这回可要他大开眼界!」藤爱吹起哨子,指示其他队员分成两列队伍跑进会场左方空地。
「太子,她们又要开始表演了!」观望台内三名负责看视全场监视器的部属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的口气怎么都这么高兴啊?」可透愠怒地斜睨属下一眼,骇得众人只敢以傻笑回应。
那个凶婆娘到底搞什么鬼?
可透将他前方位置的监视器镜头锁定在藤爱身上,将镜头放大到最大,看到她浑身强盛的自信及爆发力时,心魂猛地震了一下。
把辫子头绑成马尾的她今天看来更加俏丽,再加上一身红白相间的啦啦队制服,实在活泼极了,半截式的贴身小可爱显现出她傲人的尖挺胸乳,还有细白平坦的腹部也露出可爱的小肚脐……
呃?她肚脐上亮亮的是什么?可透仔细地盯著萤幕,看清反光的物体是环状的肚脐环时,血液刹那凝结住了。
她什么时候去穿的?在温泉浴池时,他并没有看到啊!
再看到她迷你短裙下圆俏的小臀及修长的双腿时,他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
天哪!她是出世来闹他的啊!穿得既俏皮又性感,看得他是血脉偾张,头昏目眩,差点因热血狂窜而窒息。
藤爱站在会场一方,抬头看向观望台,发现一直针对著她的监视器。
哼!不必猜想也知道是谁监视著她。她朝著镜头冷冷地瞪视一眼,然後吹响口哨,告示可透「准备要他好看」。
三十八名队员听见哨声立即展开双臂成分散队形,跟著偷接至扩音器播放的音乐起舞,大力挥动手中的彩球。
观众以为啦啦队伍是主办单位安排的娱乐节目,纷纷冲下看台,就连准备下场比赛的赛车选手及助手们也走出赛区,挤到前方观看。
场面又一度失去控制,群众全部挤向左方,原订下午两点开场的第五场比赛被迫暂停。
这就是她的诡计!可透不用头脑想也知道藤爱是冲著他来的,故意要在他的面前破坏整个比赛过程。
他好笑地想著,其实飙车比赛有没有办成,对他来说根本不会有影响,他弘堂的名声又不用靠赛车活动来壮大声势,这只是纯粹的娱乐消遣,即使停办也不会受到影响。
「这个朝天椒太过天真,还以为这么做会把我气炸,哈哈哈……」可透爆出一阵朗笑。
可透突如其来的大笑著实震惊到观望台内的所有部属,众人对一向严峻的他笑出如此开心的笑声感到不可置信。
哎呀!他居然忘我的大笑出来,坏了刻意在属下面前塑造的冷酷形象了。
调整好脸部的肌肉後,可透一本正经地按下大会广播的按键,「感谢圣凌帮姊妹们的友情表演,为此次赛车活动暖场,以活泼的啦啦队舞带动热闹气氛……」话还没说完,可透又忍不住地噗哧笑出。
这一笑又吓到旁边的兄弟,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做出诧异的反应。
又出糗了!可透连忙以乾咳声掩饰,拉拉衣领,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而这时听到广播传出可透笑声的藤爱则是气得对著镜头竖起中指回骂。
妈的!那家伙笑什么,瞧不起她的表演?好!她就来更狠的吓死他!
藤爱吹响第二段表演的暗示哨音,由最外围的队员一个个侧翻筋斗至两排各三个定点,底下由三、二、一人往上叠起,形成四个金字塔队形。
位於前排中央位置的队形先是五人,再上叠四人、三人,再站上两人,依序叠起,队形最高也最大。
观众及各国选手一看队形改变皆呼出惊叹,对於她们精采的表演给予热烈的鼓掌。
热烈的掌声代表的就是称赞,藤爱对著监视器做出个挑眉邪笑的表情,要可透知道她的得意,然後一人独秀,站在队伍中央,连著快速翻著筋斗。
藤爱一身红白相间的衣服及橘黄色的彩球在疾速的翻转下,犹如一团燃著烈焰的火轮,烧得炽盛也烧得艳丽,激起众人的叹服声。
呵!她这个大呆瓜,这样反倒为他所举办的活动大大增色,满足外宾及观众另一种视觉上的刺激……
刺激?!这两个字就如尖利的刀刃重重地刺入可透的心里,产生一股又酸又痛的感觉。
「想不到这个个性泼辣的朝天椒身材这么火辣!」负责计分看板的猴子边吸口水边说。
「是啊!圣凌帮不亏是辣妹帮,每个美眉都漂亮得不得了,尤其是她们的大姊头,身材真是教人喷鼻血!」助理阿龙跟著附和。
「你们说什么!」一股莫名的怒气冲上心头,激起更酸更痛的滋味,教可透难受极了。
被可透严厉的质问,大头、猴子、阿龙及小白全部噤若寒蝉,不敢再乱嚼舌根。
奇怪?他是怎么了?怎么对她有著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认为她是他的专属物品,不许别人欣赏……
连著快速翻转之後,藤爱打个暗号给中央队伍的下层五人,五人以半蹲姿势让她踩上,再由第二层的四人及第三层的三人扶助上拉,蹬跳上第四层的两人肩上,举高两臂,直立站起。
漂亮的表现出这个动作,藤爱也感到十分惊喜,她庆幸自己本身就有著厚实的体操底子,再加上从小和父亲学习武术,运动神经敏锐,这个难度极高的动作才能顺利完成。
仅花五秒的俐落动作再引起群众的欢呼,巨大的叫嚣声及口哨声直冲云霄。
站在高处,藤爱看见观望台落地玻璃内的可透,拍拍胸脯显示她傲人的气势。
为了今天的表演,她可是请了专业的指导老师,和旗下姊妹勤苦练习近一个星期才学会,主要目的除了阻挠比赛进行之外,另一个目的则是要昭告世人她们圣凌帮的实力。
呵!她又要耍什么招数了?可透两手交叠在胸前,眯起一只眼睛,等著看接下来的戏码。
接著,藤爱一跃而下,五组金字塔队跟著打散,再翻著筋斗变换成一把巨大的扇形队形,然後边跳著韵律体操边集中靠拢。
聚集成一团橘色花朵的队伍後才开始叠起罗汉,并将藤爱推至最高点,下层的人员使劲将她抛上,在空中翻转两圈半,然後落至围拢的人网中心。
这一个高空翻转的动作当然又激起众人的惊叫,尤其在藤爱落下的刹那,每个人皆紧张的屏住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出了意外。
哇拷!这个「泼辣女」居然没穿安全裤?!让他看到她的小裤裤……
滚著金葱蕾丝,两边由细绳缠绑的高腰红色底裤……
可透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著萤幕,在看到藤爱的底裤时,**猛地充血而起——
天啊!光掠过一丝遐想,他就起了生理反应?!
怕被属下发现异状,可透急忙坐下,把两脚交叠起来,故作轻松地吹著口哨。
她对他竟然有著这么强烈的挑逗魅力,上回相亲时也是,一直刺激著他……
压著隐隐肿痛的**,可透拚了命的将脑中淫乱的意念铲除。
哈!知道她的厉害了吧!藤爱看到可透突然坐下,以为他吓到软脚,心里更是快意。
「再来一次!」藤爱示意姊妹们再次将她抛高,让她在空中再做两圈半的翻转。
藤爱一被抛起,可透便立刻将监视器偷偷调至最近距离,更清楚的看见她的动作,以及她的**,教他差点喷出鼻血。
「再让他们瞧瞧更厉害的!」藤爱以眼神示意姊妹们她要挑战空中三圈半的旋转。
「大姊头,这样好吗?有点危险……」练习不够,美美不敢轻易尝试。
「我可以的,放心。」藤爱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来吧!」再抛高跃起,她成功的在半空旋转三圈半。
由於转速过大,藤爱旋出了人网范围,直往地面落下。
小心!可透的心跳险些停止。
紧急之间,一个反射动作,藤爱顺著落地的重力蹲下,翻转个圆圈化解冲力,安全著地。
呼……好险……见她安然落地,可透的心跳才又恢复正常的跳动。
群众像是观看到一场生死一瞬间的惊险画面,呆愕数秒钟後才爆起掌声。
接著,啦啦队伍欢呼跳起,然後散开排列成代表胜利的V字形,随著舞曲节奏左右舞动。
「啐!他刚才为她担心个什么劲啊?她现在不又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跳著啦啦队舞。」可透点起根烟,大力地吸了一口,再由两个鼻孔喷出白雾。
这时,三名女孩走进表演会场,朝啦啦队队长藤爱比个「OK」的手势。
藤爱看到姊妹们已然完成任务,吹响口哨,开始集合队伍。
她们在做什么暗号?可透由监视器看清她们所有的小动作,却不懂她们动作所代表的意思。
音乐在此时刚好结束,啦啦队伍排成两列依序离场。
「啊!就这样,没别的表演了吗?」大头惋惜地说,其他三人则跟著应和。
「哼!就知道她们一辈女流玩不出什么花样。」其实可透也觉得意犹未尽。
「咦?走向啦啦队伍的是不是泽靖堂堂主嘉焰峰的义子泰亚瑞啊?」小白指著萤幕大叫一声。
泰亚瑞?!这「脚小」来这干嘛?看著泰亚瑞笔直往藤爱的方向走去,可透的胃酸就像火山爆发似地直冲喉口,发出恶心的酸臭。
「对啊!是他没错,还是一贯故作气派的模样,身边总是带著四、五个跟班。」猴子的口气由不齿转为愤懑。「上次我表弟不小心在街道和他的车子擦撞,他就恶意勒索五十万块,不断到家里找碴,幸好太子愿意出面帮忙,才平息掉这场风波。」说起这件事,他就对可这充满感激。
「这个泰亚瑞狗仗人势,恶名昭彰,我看啊!那些跟班是为了帮他挡枪用的,仇家太多,怕被暗杀,呵!怕死的『卒仔』!」两年前,阿龙未加入弘堂时,也曾被泰亚瑞欺压,追讨高利贷。
「真不晓得泽靖堂的堂主是不是老胡涂了,居然会收这种下三滥的人当养子!」小白也加入批评的行列。
「哎呀!这也不能怪泽靖堂的嘉堂主,谁教泰亚瑞的老爸在十几年前帮嘉堂主挡下子弹身亡,临死前委托嘉堂主照顾独子,嘉堂主为人重义气,当然就收他作为义子,全力补偿。」大头保持中立态度。
「因为这样就让他为所欲为,未免也太放纵了吧!总有一天他会成为目无法纪的恶人,说不定哪天就把嘉堂主干掉,接下泽靖堂!」猴子越说越激动。
「妈的!」见到泰亚瑞的手搭上藤爱的肩时,可透妒恨地咒骂一声。
这一骂,观望台的气氛又冷凝了起来。
他非得砍下泰亚瑞这瘪三的手不可,居然这样搂著藤爱的肩,一副亲密模样……
更教他妒愤的是藤爱也没拒绝,一路和泰亚瑞打情骂俏。
手心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待可透发觉时,指甲已经掐进手掌肉里,微微流出血丝。
他们是什么关系?关系到哪里?是在她回国一个月内认识?还是早就熟识?
这些问题一直悬在可透心里,他想知道答案却不知从何问起,也怕被属下发现他的在意。
「太子,她们离开会场了,第五场的比赛延误快一个小时,还要不要继续?」大头问道。
「当然,近一个小时的热舞表演,相信她们已经没有体力再耍什么花招,既然她们已经离场,活动当然照常举行。」眼睁睁看著藤爱和泰亚瑞相偕离去的身影,可透的心情大为不悦。
「呃,奇怪!活动告示的看板墙怎么打不开?没反应?」猴子切换几次还是没用。
「太子,飙场主要的电力系统被人破坏,计程、计分的灯墙没有办法开放,比赛怎么办?!」接收到底下人员的通报,小白立即请示可透。
「SHIT!」可透重捶桌子一下,气得站起身子。
「那个朝天椒故意声东击西,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然後再私下破坏!真是太可恶了!」她们方才动作的暗号指的一定是完成破坏电力系统的意思。
他实在太小看她了,居然中了她的圈套,以为她只是个会耍弄些小聪明的花瓶,没想到居然是个老奸巨猾的狠角色。可透气恨得牙痒痒的。
「太子,那现在……」猴子怯怯地问。
「不是有後备电力,马上启用!」可透气的将椅子踢得老远。
「可是後备电力撑不了接下来连著四个小时的赛程啊……」猴子和阿龙推来推去,最後由阿龙开口。
「你是饭桶啊!後备电力可以支撑一个小时,不会趁这段时间请工程师接上主要的电源!」可透双手扠腰,愤怒地狂吼。
「是、是,小的立即去办……」阿龙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出会场,开车寻找电工。
「啐!这种小事也要我来说明!」可透努力压下怒气。
奇怪!他到底是哪里得罪到她?
好像自上个月相亲事件发生之後,她就频频和他作对。
像她知道他喜好「GUCCI」的服饰及饰品,就至各大门市订购,抢先拿走,在召开帮派大会时,把名牌西装分送给众兄弟穿著,故意要他撞衫出糗。
五天前一场慈善义卖晚会,只要他一举牌喊价,她就会跟进出价抢夺,因此她成功地标走四幅抽象名画,还有三只骨董瓶器。
那天其实他可以跟她继续出价,不过,他知道她势在必得的决心,怕她荷包出血太多,最後都会让她得标。
然後,她更故意和他争取一对钻表,不断抬高喊价,直到他举牌以三倍高价得标,她才甘心放弃。
奇怪!她到底在气怨他什么?为何净是要来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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