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封凌手下为什么可以收罗到如此多得力的干将,就算连澈那样的人也甘心留在你身边做副手,以往只是远远看着还不知道,今日如此近距离相对,我才终于知道,原来是因为你有这么一张连女人都自叹弗如的脸!”
“哼!”封凌极是恼怒地重重一哼,对上了眼前男人挑衅的目光。
越潜,原来是你!
早就应该想到精明如连澈,若不是有内奸将内情外泄,上次的行动就绝不会失手。
拼上了那么长的时间,亲手杀掉了那么多的自己人,做了那么多牺牲,只为了骗取连澈的信任以便留下做内应!
越铮的亲生弟弟,果然也是决不手软的狠角色。
“我这样赞你你不高兴吗?那你希望听到什么?要我赞你身手也不错,居然能够要了越铮的一条手臂吗?”
话音才落,封凌下颌一紧,已经被越潜苍白骨感的手狠狠钳住了。
“你知道你这一刀斩得多准吗?再多向左移几寸,就可以要了越铮的命……”越潜还是那种轻描淡写的声音,封凌却可以感到掩藏在其中铺天盖地的恨意。
“不过就差了那么一点点,他还是活下来。这样一来,该死的那个就该换做是你!”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越潜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们的军队常年征战在外,因为你们的插手,已经很久没有碰到令人满意的女人了,如你这般的身体和长相,如果送到军营当中……”
“你以为我会怕男人?”封凌挣开越潜的手,骄傲地把头仰了起来,淡笑着否决着他的威胁。
“你不怕?对了,我早该想到你既然能和原顷对峙到现在,这样的东西应是威胁不到你。不过……”
越潜顿了顿,刻意把声音放得又慢又低:“你好像还不知道,军营里的饥渴的不止男人,我们的猎犬也已经孤独了很长时间了……”
话才至此,越潜满意地看到封凌的脸已经一片惨白。
“你怕了吗?不过我劝你还是多留点力气,因为这还不是最好玩的。本来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冲突,还应该留你一条命去解决原顷,但是你竟伤了越铮,那就绝对不可饶恕了!“
越潜一直波澜不惊的语气里终于因为出现了“越铮”两个字而变得稍微有了起伏:“我现在没时间陪你玩,你最好赶快祈祷,祈祷越铮在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事,不然,我会想出一千种更刺激的游戏慢慢招呼你!”
眼看越潜摔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封凌才将已经渗出汗水的手掌缓缓展开。
越潜……虽然在原顷的军营里是个如同影子一般的人物,却只有比越铮更冷血,更残酷。
和原顷的军队交战以来,一直死伤不断,很多东西他都早有准备。
所以他从来不怕受伤,不怕死亡。
可是刚才从越潜口中吐出的那些骇人听闻的折磨,却让他的心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不是为自己——如果自己不堪受辱,至少还有选择咬舌的权利,一死了之。
让他真正坠入不安的,是听到那些话时,脑海中浮现的小小身影。
原效青……
那个在他第一次见到时就被一群粗鲁的伊崎兵士强暴的少年原效青!
他说自己是在越铮屠城时逃出来的,所以必定有过太多不堪回首的经历。
那些在睡梦中也无法安稳的呓语,那些反反复复不断折磨着的记忆,还有那些刻烙在下体上骇人听闻的伤口……
虽然一直为了避免勾起他的痛苦而从来不去深究,可封凌心中总是有太多的疑惑未曾解开。这个时候,从越潜吐露的字字句句中,他已经可以想像到那小小的孩子在各种非人的折磨中辗转反侧的模样。
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刹那间,一种如同身受般的痛楚弥漫到封凌全身的每一条神经,让他快把嘴唇都咬出血来。
那个用小动物般的眼神注视着他楚楚可怜的少年,那个看着蝴蝶交配也会大惊小怪的单纯的小家伙,那个失忆之后睡觉也要紧紧抓住他衣角才能睡去的孩子……
想探究的,想了解的,想追问的种种,在这一刻,忽然都在剧烈的震撼中有所感应。
还好,在战场的后方,应该是有着连澈在守护着。
想到那张熟悉的脸,封凌才从紧张的情绪中微微舒缓了下来——
连澈,我最信任的伙伴,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有你在那里守候着,我可以感到安心。
所以,也请你一定要照顾好他,保护他。
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
请你,无论如何,不要让这个孩子受到任何伤害!
****
伤害?
连澈手里沾着药膏,却眉头紧蹙着不知道如何下手。
撕裂的伤口都在最暧昧的地方,只看腰臀之间那圆润挺俏的曲线就已经让他呼吸尴尬,更何况要往那里上药?
可是看原顷如今那被折磨之后神志模糊的模样,连澈实在不认为他可以自己处理自己的伤势。
才在床沿边坐下,小东西的身体已经惊骇地蜷缩起来,迅速地躲向角落。
“别动!”连澈有些粗鲁地闷吼了一声,扯过他光润的脚踝把他拖向自己身边。
实在是复杂又矛盾的心情——明知道他是敌人,明知道封凌就落在敌方手里生死未卜,可是怒气发泄过后,看着他破败的身体斑斑血迹的模样,居然会有满心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并不是第一次给人上刑,也曾经有过顽劣的敌人就此死在他手中——作为封凌最得力的副将,妇人之仁是最愚蠢不过的东西。
可是这次,居然还会待在这里收拾残局。
该死的,他装出来的纯稚就那么能迷惑人吗?
可是连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对自己的原则妥协了。
“把腰抬起来!”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澜,故意把口气放得很恶劣,可是话才出口,连澈就已经惊觉到了这是一个多么暧昧的句子。
原顷的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怯怯地摇着。
“你装什么?我没兴趣对你怎么样!”尴尬和自我谴责的情绪让连澈的等待变得极是不耐,眼看原顷始终不肯有所反应,连澈一边说着讥讽的话语,手已经强硬地从原顷并紧的双腿间探了进去……
何况自己是给他上药的啊,现在做的这些算什么?
难道自己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压在原顷身上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看着他的衣裳已经全被扯开,满是吻痕的淫糜模样,连澈不知道是懊恼还是歉疚。
“对,对不起……”眼看连澈阴晴不定的表情,原顷小心翼翼地道歉声。
“和你没关系。”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下身还肿胀得发疼,可也知道自己的意乱情迷,并不能就这样迁怒于他。
今天的一切,已经太出轨了,以后,要切记着和他保持距离。
原顷的淫乱并不是第一次有所耳闻,如果就这样被他诱惑,以后还有什么立场站在封凌这一方。
对了,封凌。没有以后了,明天就用他和越铮换回封凌!
无论他是不是真的失忆,一切也就到此为止,以后战场上再见面,决不会再有半点瓜葛!
想到这里,连澈眉头一皱,只想站起身来。
胸前一暖,只感到有柔软的身体凑了上来,连澈一抬头,居然是原顷慢慢爬过来后,亮晶晶看着他的眸子,还有那带着低低哑哑的声音:“对,对不起……你不要再打我了,我真的很庠,如果你真的很想,我……我用嘴帮你行不行?”
这是什么话?
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知道更多的是惊诧还是恼怒,连澈咬着牙只想恨声训斥些什么,却被不知名的气息堵住了喉咙,哽得说不出半个字。
而那毛绒绒的小脑袋已经在这个时候满是怯意的低下去了,困难地在连澈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亲吻着,灵活的舌熟稔地转动,然后努力将连澈已经膨胀的欲望一点点含住。
“滚开!”比火更加灼热的温度从原顷温暖的口腔里传来,让连澈的身体完全沸腾了起来,周身的神经猛烈地叫嚣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趁着最后一点理智还在,连澈勉力扬起手掌,重重地朝着原顷抽去。
不能就这样妥协,无论他的失忆是真是假,绝不能和他扯上半点关系!
连澈费力的喘息声中,原顷的身体已经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你就这么下贱?不做这种事情你就不能活吗?”痛恨自己一次次的失控,连澈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上了决绝的狠意。
“我……”才说了一个字,浓稠的鲜血已经从原顷破裂的嘴角涌了出来——刚才连澈那一掌竟是丝毫没有留情。
“滚出去!在太阳落山之前,别让我看到你!”
冷冰冰的句子,连澈一字字地说着,然后冷眼看着原顷虚弱的背影就这样踉踉跄跄地晃了出去。内心深处,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逃避方式而已——如果继续面对着原顷那脆弱又伤痕累累的模样,他知道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把他搂紧怀中,再也不放开。
居然又伤到他了。
他这个样子要不要紧?还是会……趁着这个机会远远地逃开?
繁杂的念头纷至沓来,让连澈第一次陷入如此烦躁的处境。
或者,在用他把封凌交换回来以前,还是应该时刻看着他才是。
想到这里,连澈慢慢地就想站起身来,双腿间袭来的一阵疼痛,让他急促地一声喘息……
“哥……你好些了吗?我刚收到了消息,如你所愿,这种打法终于把连澈逼出来了,他提出明天用原顷交换封凌。怎么样,你是不是很高兴?”
半跪在床前,看着越铮缠着厚厚纱布的手臂和苍白的脸,越潜的声音放得很低很低。
“终于……逼出来了吗?”越铮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划出了淡淡的笑容,左手费力地按在床沿上,勉强半坐了起来:“那……换人这件事你明天亲自去做!”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事情,越潜的嘴角嘲讽地撇了起来:“我怎么会去干那种蠢事?哥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到原顷死的样子?如果我明天带上封凌被强暴至死的美丽身体去见连澈,你猜原顷会被分尸成几块?”
“你什么意思?”终于嗅到了越潜话语中异常的味道,越铮把声音提了起来。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哥你早就知道,那就是把哥从我身边抢走的人每一个都得死。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连澈是我放回去的,这样说,你大概就该更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你……混蛋!”震惊于越潜说出的每一个字,越铮英挺的眉毛倒竖,只想坐起身来。
“哥你难道想亲自去换人吗?你都为他伤成这样了,还这么念念不忘?啧啧……”越潜轻笑着坐到了床沿边,轻易就将越铮伤后无力的身体按了回去:“我不会让你去的,我永远不会让他活着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已经叫人等在换人的地方了,他和连澈一出现就会被送去见阎王……”
“你……越潜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为了哥你,我不敢的事还真不多。”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越潜手放到了越铮的领口处:“包括现在,我对哥你……”
轻轻的布帛撕裂的声音,越铮那副在征战中留下无数伤痕的身休在越潜的手底慢慢裸露在了风中。
“哥,这个时候,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本该是让我来拥抱你……可是,为了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宁愿,做被你拥抱的那个人!”
只剩下一只的手臂和伤后尚未痊愈的身体无法阻止越潜将两人之间的遮蔽一点点全部抛开,虽然是亲兄弟,可是这样的赤裸相对,在成年之后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越铮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越潜慢慢地跨坐在自己腰间,用那样虔诚又满是爱意的目光注视着他。
“哥……不,越铮,用这样的方式靠近你,我知道以后你会恨我,可是!我宁愿这样的一个记忆,也比我永远徘徊在你的生命外好些。有的时候,真的是很羡慕原顷。”
这样说着话的越潜,带着从未有过的痛楚又认真模样,让越铮有一瞬的失神。
跨坐在腰上的身体慢慢主动抬了起来,然后轻摆着向着越铮挺立的欲望上慢慢坐了下去。
轻微得如同纸撕裂一样的声音,两人的身体已经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困难又陌生的体位,越潜的脸上却是神圣又虔诚的表情。
一瞬间,有陌生的情愫涌进了越铮的心间,让他的灵魂剧烈地战栗了起来。
如果这是爱,如果这就是那种要把灵魂摄取才能走到终点的欲望和感情;如果这些就是越潜想从他身上得到的……
那对于从小就被所有人遗弃,只有对方的彼此来说,他还有什么好吝啬的呢?
可以感到小腹上粘温一片的血迹,越潜剧烈的动作,终于还是伤到了自己。
绝望又疯狂的做爱方式,像是明天就是世界的终结。
越铮终于颤抖着伸出了仅剩的左手,挽在了越潜颈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哥……”
紧紧相贴的脸颊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不过倔强如他们这种尚未成年就自己开始打天下的孩子,已经疲乏到几乎无法辨别那些到底会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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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却香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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