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提琴手(上) 第二章 尝情

  欢笑吧!
  你也许要惊奇:为什麽我的诗篇
  都用同一的标题?
  世界上唯有你呀,
  是我灵感的源泉,
  快慰之神,希望之光,
  照耀著我的心灵之窗,
  从你的芳名中我看见你杰出的形像。
  你的名字是多奇异的字样,
  它的每个音节都美妙悦耳,
  像是金弦琴的清音嘹亮,
  宛如神话中善良的仙灵,
  仿佛是浮动在春以夜的月影,
  到处为我歌唱。
  才五点,奥地利的夜晚已降临,在奥地利皇家警备队的重重保护下,路西法·颜乘礼车进入天使之光城,哈布诗铎格大公显然斥退所有的下人,独自背著满室金璧辉煌。
  身後及肩的金发自然的披散,他只穿一件白色荷叶领和荷叶袖的衬衫,优雅的站在金色的光芒中,既像个天使又像个恶魔。
  「亲爱的,可爱的路西法,旅途的劳累恢复过来了吗?为什麽这双迷人的黑瞳会这样泛著水光呢?」
  圣乔凡尼斯很自然的迎接出车内的路西法,顺势拥著他的肩膀,路西法全身僵硬了一下,困窘的看看身旁这个像神话中太阳神的男人。
  「哈布诗铎格大公,你好热情……我不太习惯……」
  圣乔凡尼斯乾脆用手臂圈住了路西法
  「慢慢习惯就好,不是说好了叫我乔吗?」
  路西法轻轻挣扎了一下,却马上被这麽霸道的温柔折服了,有人抱他,他渴望很久的拥抱,好温暖,他觉得此刻自己真像个受宠的孩子。
  路西法的顺从让圣乔凡尼斯轻笑了,他把这种柔顺解释为有意勾引,不管路西法是不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他初嚐禁果时也不过十四岁,而他十五岁时早已是流连在风花雪月中的情场老手了。
  「路西法,你真是乖巧的陶瓷娃娃,这麽美,美的像是假的,会不会一碰就破了?能不能让我用力的疼爱你?」
  圣乔凡尼斯在路西法耳边的低语让路西法觉得心底似乎有什麽被牵动了,全身都热了起来。
  「乔……我是中国人啊~什麽假的?什麽破?」
  China又有陶瓷的意思,圣乔凡尼斯的德语腔英文,让心神眩漾的路西法听的迷迷蒙蒙,根本听不出他的暗示。
  圣乔凡尼斯轻咬了路西法的耳朵一下。
  「坏孩子,装傻?我喜欢你,我想要让你快乐的轻泣,愉悦的**,这样你懂吗?好不好,让我疼爱你?」
  路西法迷惑的看著湛蓝的双眼,他说的每个字他都懂,可是拼凑在一起却很奇怪,让他在每个字里拼命找寻著相关性,是他的英文太差还是自己的语言能力因为太久没跟人对话而退化了?
  想了半天,路西法只能整理出一个答案,圣乔凡尼斯喜欢他,要跟他做朋友,让他快乐。
  路西法仰起小脸,「谢谢,你真是好人,我也喜欢你,跟你在一起很温暖很快乐,我没有其他的朋友,能认识你真好。」
  乔的蓝瞳散发著性感的光芒,他捧著路西法的脸笑著说:「想了这麽久才答应?我的魅力减退了吗?你现在没有其他朋友啊?没关系,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到时只怕你会哭呦~」
  路西法皱著眉,困惑的想开口问,又摇摇头说:「虽然我看起来很弱小,可是并没有你想像的这麽爱哭。」
  圣乔凡尼斯哈哈大笑,牵著他的手往楼梯上走,「是吗?好,我喜欢嘴硬的小家伙,来,我们先用餐,维也纳古城的街灯都点亮了,跟我上五楼露台,我们将有个浪漫的夜晚。」
  走出露台,路西法忽略掉眼前布置著玫瑰花和藤蔓的餐桌,惊喜的往阳台奔跑过去,及腰的青铁雕花栏杆外,先是一片点点灯火摇逸在葡萄树中,右方是多瑙河静静的反射著繁星和河畔的店家昏黄的灯火,再往前看是维也纳古城,因为距离远了点,现在看来像是垄照著金色光芒的幻象,迎面吹来的风夹带著雾气,路西法不禁笑了。
  路西法似乎有种触动人心的特质,说不上来是什麽,好像是那份忧郁和不安,让他稚气的脸庞添加了一份不协调的成熟,这样矛盾的美,却让他整个人显的华丽,华丽而孤独,谁都碰不到他的感觉。
  看著那个纤细的背影,往往让人产生无限的怜惜和向往,圣乔凡尼斯也惊讶的发现自己有多爱怜他。
  圣乔凡尼斯轻轻靠上路西法的背,伸出双手手圈住他。
  「路西法,再往前伸著身体就要掉下去了,怎麽像个小娃娃一样这麽高兴?你去过这麽多国家,这里是不是最美的?」
  路西法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除了演奏外从没踏出饭店的大门过,不过我想这是最美的地方,原来维也纳这麽美,我来了好几次,第一次这样看著多瑙河。」
  乔凡尼不解的问:「你出国只有演奏吗?其实可以多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不是只有耳朵要听动人的音乐,眼睛也要看看迷人的景色,对你在用琴表达情感有帮助的,你的演奏会不多,应该可以到处旅游。」
  路西法闻著乔身上的麝香,第一次跟一个男子贴的这麽近,他的香水好好闻,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乔……这个世界对我而言并不那麽美,我走过那麽多地方,相同的饭店是我唯一的落脚处,格局相似的演奏厅是我唯一可以走动的地方,如果不是母亲结婚了,我也不能自由的来维也纳。」
  自由……他自由了吗?路西法垂下眼,克莱儿的新居要落成了,到时是不是能跟她住?她会不会不让他跟著她?他最渴求的就是自由,却无法割舍对母亲爱恨交结的羁绊。
  乔把路西法转过来面对自己,「嘿~怎麽这麽伤心呢?多愁善感的白色提琴手。」
  看到那双黑亮的眼被水雾遮掩,乔竟然觉得心痛的难受,他细细的看著黑瞳,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瞳中只有他的倒影。
  那份忧伤和不安多的像要压倒这个小人儿,他在学院门口被那耀眼的美刺的晕眩,现在才发现路西法的悲伤似乎浓的化不开,他也因此替他难过的无法呼吸。
  「路西法……多奇怪呀!」圣乔凡尼斯对自己情感上的波澜难以解释,他想,一定是这双黑瞳迷惑他了。
  路西法悲伤的垂下眼,他知道自己跟别的孩子都不一样,他跟谁都没办法亲密的相处,只要太过於接近陌生人他就会一阵恐慌,难得乔让他能这麽放心的接受身体上的接触,结果他也认为自己很奇怪……
  乔凡尼看到他受伤的眼神,不忍的安慰著,「我不是说你人奇怪,我的意思是你让我有种奇妙的感觉。看著你,我的心跳会加速到难以呼吸,那美丽的眼瞳牵扯我的灵魂,我要沉沦在这个无底的陷阱中了。」
  路西法轻轻的笑了,「乔……你一直说我美丽,好像我真的很美似的。」
  俊眉皱起,「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丽吗?一定有很多人告诉过你。」
  「美丽……没有人说过,克莱儿妈妈总是说她希望没有生过我这个丑陋愚蠢的怪胎。」路西法垂下了眼,让目中的泪光被隐藏住了。
  乔凡尼倒抽了一口气,惊讶的看著一脸落漠的路西法,人前总是那麽孤傲而遥不可及,此刻却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他不相信有人会对自己的孩子说出这麽可怕的话。
  「或许你是个调皮的孩子,总是让母亲生气,所以她才这麽说气话,你乖一点听妈妈的话,她高兴了就不会这麽说了。」
  路西法偏著头想想,他确实总是让克莱儿生气,所以这麽说来克莱儿是爱他的,只要听话,听话……他最擅长的就是听话了。
  月光照著那双黑瞳,路西法像个无依的孩子迷失在夜里,看的乔凡尼心神漾,这样一个少年除了让他对他细致的身体产生欲望外,还有更多的怜爱都涌上来。
  乔凡尼执起路西法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著,「偏著小脑袋瓜在想什麽?」
  他说著让路西法张开双掌,跟自己的手掌相对著,那双修长的食指那麽纤细,却有力的让琴音传遍音乐厅。
  路西法笑著摇摇头,他是个话少的人。
  乔凡尼贴近他的脸,「我喜欢你路西法,我喜欢这双深遂的眼,我喜欢你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呵呵,这时候应该闭上眼睛呦。」
  路西法被低沉厚实的嗓音迷惑了,他乖乖的闭上眼,突然感到一个炙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唇,乔凡尼在吃他?
  乔凡尼的咬啮**吓坏了路西法,克莱儿不让他看电视,他只曾看过歌剧中的人轻轻的接吻,但乔凡尼却把他的舌尖探入自己口内?
  路西法不只被这麽亲密的行为吓住了,更惊讶的发现自己很喜欢他越来越急迫的探索,而这急迫的舌尖似乎不只在他口内翻腾,更让他的体内焦躁了起来,他想要更多,却不知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乔凡尼吻著那双小巧的唇,稚嫩柔软的红唇一向是他的最爱,路西法的唇更甜美的让他晕眩,他爱怜的抚著光洁的脸颊,却发现路西法的脸上沾著泪珠。
  他惊讶的放开路西法,「怎麽哭了?你不喜欢?」
  路西法红著脸用手背拭著止不住的泪,「我……身体好热,我觉得自己很奇怪,身体很奇怪……」
  乔凡尼失笑,「是这样啊?嫌我的动作太慢了让你忍不住吗?好可爱,这样也不用哭啊!」说著把手伸到路西法的腰上,熟练的解开腰带,「张开腿,就在这做。」
  路西法无力的想推开那只妄动的手,「乔……乔?你想做什麽?」
  乔凡尼一手把路西法的腰搂著,另一手已经熟稔的抚弄著坚硬的**,「还用问吗?路西法,我现在才发现你有多不诚实,到现在还想推开我?」
  路西法还想开口制止他,就被他的吻封锁住双唇,乔凡尼拉下他的内裤,不断套弄著前端,没多久初嚐禁果的身体就发泄在乔凡尼手中。
  「乔……求你,好丢脸……求求你……」路西法不停喘息著喃语,无意的娇媚挑逗乔凡尼。
  「别动,别再往後靠了,会跌下去的,躲什麽?我的技巧不只这样,转过身,对,趴在栏杆上。」
  路西法乖巧的让乔凡尼帮他转过身,把他的双手撑在及腰的青铁雕花栏杆上,面前一片怡人的景色让他暂时忽略了乔凡尼的手正拉下他的裤子,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个奇异的梦……
  路西法惊讶的想转身,「乔!怎麽可以?不要!」
  乔凡尼用身体制止了路西法,「别动,好紧,连手指都很难进去,东方人的身体果然是最棒的。」
  「啊……好痛……停下来!快停!」路西法被压在栏杆上,身後的刺痛传来,他意识到这并不是最糟的情况,於是开始激烈的挣扎。
  乔凡尼放慢了手指**的速度,在路西法耳边低语著「别动啊!你喜欢这样子的?这样很容易受伤,乖乖的别太激动,一下就好了,相信我,会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相信我。」
  「啊……」路西法喘息著,乔凡尼一声声的「相信我」传入耳,路西法只好咬著下唇,忍耐身後的刺痛。
  「嗯……嗯……」翻转、插入、**和一阵轻一阵重的抠弄,让刺痛感慢慢被奇妙的兴奋替代,路西法不禁压抑的轻吟著。
  乔凡尼**著指头,并不忘了安抚前端颤抖的渴望,青涩的身体果然又昂首了,他笑著轻咬路西法的耳垂,「好敏感呐!简直像个处子,待会叫小声一点,别吓坏仆人们。」
  路西法全身汗湿了,前所未有的感受让他又爱又怕
  「嗯……啊……什……什麽小声一点?」
  乔凡尼抽出指头,扳开密处,把炙热坚挺的**顶在入口
  「小乖乖,吸口气吧!」
  还来不及照乔凡尼的吩咐吸气,路西法的身体就好像被撕成两半了。
  「哇啊~好痛!住手……呜……」路西法往後弓起身,陌生的剧痛传来,他连逃的力量都没有,脚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乔凡尼心疼的抱著路西法
  「好紧,这样不行,你太紧张了,怎麽全身都是汗?以前做的时候也都是这样吗?」
  路西法哽咽的说:「真的好痛……没有……我没有做过……」
  乔凡尼惊讶的搂紧他问:「你没做过?从来都没有?那我刚刚问的话…你懂不懂啊?」
  路西法痛楚的摇摇头,再也说不出话。
  「糟糕,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一定流血了,下面都湿漉漉的,我要退出来,忍耐一下好吗?」
  「啊……」
  乔凡尼一离开他的身体,路西法就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息著,乔凡尼不舍的把他搂在怀里,「你还好吗?脸色这麽苍白,原来你没有经验,怎麽不早说呢?」
  路西法委屈的看著圣乔凡尼斯,他有点晕眩,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他是喜欢他的,但这阵意外的侵袭又让他怀疑起这个人的友爱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麽嘛,为什麽要这样伤害我?你不是说喜欢我,要和我做朋友吗?在奥地利都是这样做朋友的吗?」
  乔凡尼莫名其妙的看著满脸是泪的路西法,他的话有点颠三倒四的,难道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他的诱惑他不是都接受了吗?
  「你……你真的都没有朋友?没有人教过你什麽是做爱吗?你的学校都不教这些事的吗?美国这麽开放,看电视也知道吧?」
  路西法皱著眉,身体的痛楚不但没减轻,还一阵阵随著心跳加剧,好像被刀子割著被锯子锯著一般疼痛。
  「我没上过学,而且克莱儿妈妈从来不准我看电视的,她也不准我随便和人说话,我怎麽知道是这样嘛~真的好痛,我的头好晕~~嗳……你扶紧点,我好像要……」
  「路西法!」乔凡尼赶紧把滑落的身体抓紧了。
  路西法扶著头说话,话声未了他就晕了过去,乔凡尼著急的抓起旁边椅背上的外套,包裹著泪盈盈的美人。
  在站起身前他凝视著半昏迷的路西法,皱著俊眉喃喃自语著。
  「可怜的孩子,原来你是只笼中鸟吗?难怪你总是那麽忧伤,别再锁著眉头,今後让我做你的臂膀,替你撑起整个世界。」
  一向让媒体称为天使之光中的阴影,他的放荡是维也纳每对父母最可怕的梦魇,而今他却想为他停下脚步,为他驻足。
  「天呐!多有趣,我竟爱上了一个稚拙的东方少年,而爱情远必比诗人口中的更加甜美也更令我心痛,路西法,你真的与众不同。」
  把路西法轻轻的抱起。
  高傲的圣乔凡尼斯·克里斯多福罗纳可·哈布诗铎格,冰冷疏离玩笑人间的皇室贵族,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了「爱情」的感觉。
  他一路笑著亲吻路西法的前额,一边为这个依附著自己的人儿感到一阵阵心疼,或许他未曾拥有过快乐的童年,过於耀眼的天份覆盖住他的生活,而现在还不会太晚,他要给他一切,他要让那双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身上温柔擦拭的毛巾让路西法慢慢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看著绘著圣母哺婴图的天花板,身体的疼痛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事。
  乔凡尼发现他睁开眼忙端著水扶起他。
  「吃了这颗药可以止痛,我刚刚看了伤口并不严重,还好我停手了,不然明天你就走不了路了。」
  路西法乖巧的喝水吃药,乔凡尼的粗暴虽然弄痛了他,但是细心的照料却让他觉得能这样受伤然後让他照顾,是一件美好的事。
  乔凡尼放下路西法,宠爱的抚著他的脸,看著酒窝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他的心也暖了起来。
  「笑什麽?伤口都不痛了吗?」
  路西法傻呼呼的笑著说:「你好像我一直想要的那种妈咪,对我好好喔,还喂我喝水。」
  一阵心痛「你是怎麽长大的?难道生病时你的母亲都不照顾你吗?」
  路西法失落的玩弄著乔凡尼的长发,过了很久才低声说:「克莱儿很讨厌我生病的,我如果不舒服都不敢让她知道,她生气起来会打人,还会哭个不停,她会骂我故意生病是要折磨她,给她找麻烦。」
  乔凡尼俯身用额角靠著路西法的额头,轻轻的吻著他的脸颊「天呐!你怎麽会过这样子的生活?忘了过去,让我抚平你的伤口,如果还有痛苦,请你告诉我好吗?」
  「……你为什麽要为我这麽好?」路西法的声音细的快听不到了。
  乔凡尼凝视著他深遂的黑瞳,「我就是想给你很多,想好好疼你,我想替你面对过去的伤痛,我想替你阻挡未来的风雨……路西法,我想我爱上你了。」
  路西法激动的坐起来,「不会有人爱我的,克莱儿总是说我是最惹人厌的东西,连她身为我的母亲都不能爱我。你为什麽要这样说呢?你说喜欢我,然後就伤害我了,现在你又说爱我……我不相信!」
  乔凡尼心疼的抱住路西法,「没关系,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别急著防备,我知道你没有被好好的爱过,你的母亲真的不大正常。看看天花板,哺育著圣子的玛利亚多慈爱,这样才是母亲,你是人,不是她的财产,像你这麽美好的灵魂,不应该待在没有爱的地方,离开她到我怀里来,我会弥补一切她给你的创伤。」
  路西法捂住耳朵,「不要说!为什麽要说克莱儿的坏话,你们都要我离开她,她是我母亲!我只有她一个人了。」
  乔凡尼拉下他的双手,「她依然是你的母亲,只是你要独立一点,她不是你活著的目的,你要为自己活!」
  过去十五年,路西法一向是克莱儿一个指示,他就做一个动作,从未想过什麽叫为自己活,他困惑的问:「不为克莱儿活?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麽。」
  乔凡尼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前、眉间、鼻端、脸颊……
  在吻上双唇前,他轻轻的说:「没关系,我知道就好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这个世界有多美丽,现在让我们结束未完成的晚餐。」
  路西法僵硬了一下,他想到刚刚的惨痛。
  乔凡尼笑著说:「你在想什麽?我说的是热腾腾的浓汤和烤鸡,那件事……现在还不行。」
  吻终於落在唇上,路西法一开始是僵硬的不敢动,慢慢的,他生疏的用舌尖回应著,缠绵的吻温柔的让人心碎,他从不知道接吻的感觉有这麽美好。
  乔凡尼慢慢舔嗜著他的唇,像在品嚐美食,跟刚才激情的吻不同,而是揉入许多的爱意,他也醉倒在这个生疏的吻中。
  乔凡尼松开他的时候,路西法迷惑的看著他,他茫然的表情更让人心痛,乔凡尼一向擅长甜言蜜语,但此刻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路西法提到自己的母亲时,脸上的眷恋多於难过,他知道孩子是永远追求著父母的爱的,那是一种本能,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一个未曾被爱怜惜过的孩子,生命是缺憾的,美丽的路西法,是缺憾的。
  「不要再这样看我了,你在看什麽啊?」路西法皱著眉轻笑。
  乔凡尼摇摇头在他身旁躺下来,也看著彩绘著圣母哺婴图的天花板,他一向能把一分的爱说成十分,但是突如其来的十分爱意他却描述不出半分来,只有一再的笑著叹息。
  路西法静静的躺著,他还没有跟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经验过,虽然是躺著,他却不想闭眼,也不想开口,只是默默的听著身旁的呼吸声。
  「嘿,路西法。」
  「嗯?」
  乔凡尼突然很认真的问:「我能给你什麽?」
  「……」路西法奇怪的转头看他一眼,眼光很快的又转回天花板。
  「不问我能给你的是什麽?」
  路西法甜甜的笑起来,他似乎已经知道答案了,可是他不想说,一旦说出口,就像魔咒,会失效。
  乔凡尼也笑起来,「你很皮呦。」
  他越来越开心,於是乾脆转身抱住路西法,两个人抱著笑个不停,连为什麽而笑都说不出来,心中只有满足的狂喜,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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