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尖锐的声音惊醒了沉睡中的亚历山大·奥德塔,闭着眼睛,熟练地抓起把他吵醒的元凶--闹钟随手一扔。
“帕!”比刚才更响亮的金属落地的撞击声音令他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不情愿地张开双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努力思索着什么。
这里是酒店,伦敦的酒店……昨天刚比赛完,今天……
今天球队要回乘包机回马德里,迟到的话,自己不但要掏钱买机票,还会因违反队规而受罚。
打了一个激灵的奥德塔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并没有去换衣服,而是一脸苍白呆坐着。
“靠,真是活见鬼!”奥德塔恨恨地咒骂了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腰间,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腰出奇的酸疼,感觉好奇怪,一点也不像从前他在球场上受的伤的感觉。
难道昨天的比赛拉伤了肌肉?
感觉不像,并不是什么扭伤或者拉伤肌肉之类的痛,奥德塔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肌肉受伤,要不就麻烦了。
如果他真受伤,整条在这赛季已经开始形成默契的后防线就会面临着重要的考验。
现在联赛仅剩下最后两轮,与排名第一的队伍相差仅差一分,后防的稳健是全取三分的重要保证,他是一点也不喜欢马德里这个城市,队友也谈不上是他的朋友,可身为职业球员,球队的一份子,与球队共荣辱早已根深蒂固,他绝对也不想球队因为他而失去了卫冕的机会。
保险起见还是得打个电话给老劳伦斯先生,让他给自己来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奥德塔挣扎着把放置在床头的手机取下来,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嘟--”
家里没人,手机关上了,奥德塔失望之至,心情一下子降落到冰点,叹了一口气停下了手,苦涩一笑,担任了南安普顿联队的队医长达四十年之久,每年在英超联赛结束后都会到某些非洲国家旅游的他,怎指望他现在在家?
“哎呀!”
把电话放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伤处,令奥德塔忍不住申吟了一声。
如果说腰又酸又痛是肌肉疲劳的缘故,那么……
因为除了腰之外,别的地方……也隐隐作痛,不,是疼得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脑袋突然陷入了当机状态,无论他如何的苦思冥想,都只是一片空白。
酒吧!酒,黑发的美人……
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中断断续续的,除了这些,别的一点也记不起来。
奥德塔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从起床到现在,他才真正留意到现在的他是全身赤裸的,胸前也留有了代表激情的痕迹……
和那黑发美女上床居然会那个地方痛?
难道说他们大玩SM啦?
不会,绝对不会!
立刻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排除掉,他又非自虐狂,怎么会喜欢搞那种东西。
“操,不想了。”奥德塔用力地扯了扯自己金黄的头发一把,回头找队医检查,反正也不用他掏钱。
“宝贝,你可不可以别一出口就成脏呢?”
低沉的声音就在身旁响起,充满了调侃和戏谑的味道。
从不允许别人分享他一半的床,所以压根没注意到原来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与他一样的生物存在,连性别也一样。
霍恩优雅地托着腮,同样赤裸的躯体毫不吝啬地展现在被吓呆了的床伴面前。
血液在那刹那间似乎凝固了,强烈的冲击奥德塔他原本混沌的脑子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脱口而出的质问也是结结巴巴的,“欠……欠操的娘娘腔,你……你……那黑发的美女呢?”
“芭比娃娃,呵呵……你实在太可爱,把我所有潜在的恶劣因子都引发出来啦!”霍恩邪笑着,不安分的手轻薄地袭上了那具他已经爱不惜手的躯体,“黑发美女?可惜……昨晚陪你春风一度的是我。”
奥德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惊疑不定地怒视着他。
假的?这混蛋只是开……开玩笑吧?
可这个娘娘腔一向都对他心存歹意,未签约前还曾与那可恶的女人连手戏弄他,而且,自己的那里……那里真的好痛,如果与女人上床的话,会痛的也只是女人。
那是真的,他真的被上了!
竟敢,竟敢那样子对他!
奥德塔恨恨地瞪着霍恩,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他妈的娘娘腔给碎尸万段,心中那么想着,拳头似乎更快一步出击,愤怒的拳头就这么狠狠挥向了霍恩那笑得极为可恶的臭脸。
一点不意外粗暴的芭比娃娃会有此一着,也作好了充分的准备,将头一偏,那雷霆之拳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可出人意表的是,奥德塔袭向下颚的是虚招,他真正的目标……可惜霍恩反应还是慢了半拍,躲闪不及腹部早已遭到了重重一击!
“嗯!”
霍恩忍不住发出痛苦的申吟声,那痛相对于从前的拳击教练给予他的差得远,反而激起了他的嗜虐的因子。
昨晚他太绅士了点,这芭比娃娃才最欠的就是……操。霍恩噙着一抹残酷的微笑,如一只饥饿的野兽,猛地扑向了那头张牙舞爪的猎物。
“呃……”
下腹也被同样的手法挨了一拳,奥德塔却丝毫不觉得痛,在胸前熊熊燃烧的怒火驱使着他只想把手伸到对方的脖子……
两条完全精赤的男性身体,就这么在床上翻腾,扭打和纠缠,全然不在意会不会有外人闯进来看到这情色的一幕。
近身肉搏战,对于基本上没有任何打架经验的奥德塔当然处了下风,凭着一时之勇才取得的旗鼓相当的局势维持不了多久,片刻之后他就被霍恩完全制住在身下,犹如一头困兽,丝毫没有逃脱的希望。
捉住他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上,气喘吁吁的霍恩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赢了,否则……被愤怒占据了一切的芭比娃娃,恐怕只有两个选择,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他,可惜两样自己都没兴趣。
“我操,死娘娘腔,猪!”
显然喘息得更为厉害的奥德塔嘴巴并不服输,瞪着置身在他上方的霍恩眼眶旁有着一片属于自己刚才制造的乌黑,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那一拳打歪了,真可惜。
“你应该说,操我。”霍恩温柔一笑,瞄着旁边一条昨晚扯落在床上的领带,若无其事地将它捡起,熟练地把奥德塔的手反绑了一个死结。
他想干什么?
“靠……死同性恋,你的臭屁股迟早会被一百,不一千,一万个男人捅烂……”奥德塔一脸的惊怕,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更正一下,我是双性恋。”声音的温度保持着一致,褐色眸子流露出的炽热却出卖了主人的心情。“粗俗而又欠缺教养的孩子,你需要我的调教。”
柔和甚至带着宠溺的语句,传到奥德塔的耳边却是如此的毛骨悚然。
“调教个屁!放开,放开我!你这欠操的混蛋,我诅咒你得爱滋,梅毒,下半身烂掉……”奥德塔发狂地想踢动着他那双健壮有力的双腿,可惜霍恩强悍的控制下,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
倏地发现,他与他竟是全身赤裸,下身更是紧密得找不到一丝的空隙,更令奥德塔惶恐的是,在他的大腿内侧,一根硬绷绷的火烫的肉块不断地磨蹭着敏感的肌肤,甚至有意无意之间还与他一向引以为豪的xing器碰触。
不是没与同性裸裎相见,也不是没与别人肌肤相亲,却从不曾如此。
从七岁开始进入南安普顿的足球学校训练,首先是预备队,然后二队,再到一队,不少的同伴几乎都是伴随着他在更衣室里成长,一起的洗澡,一起的换衣服,习以为常,偶尔兴之所至的时候,在澡堂里相互打闹,还会冲着一些先天不足的队友开一些恶劣的玩笑,但从来不会有像现在这般的感觉。
恐惧,不错就是那种称之为恐惧的感觉,犹如一张大网把他的身心给掳住,让他动弹不得。
该死,芭比娃娃还真不是一般难弄,经过了这一折腾,竟然又令他欲火焚身。
“你不想被两脚大张地绑在床上任我操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反正昨晚你也被我上了一回!”面对着他,一切的好风度都会荡然无存。
“放屁,你为什么不脱光跑到大街上,肯定会有不少话儿来塞满你的臭屁股!”奥德塔气得发疯,他搞不懂,竟有人对那用来排泄的器官感兴趣。
被气疯不仅仅是处于弱势,只能用口来作为武器进行反抗的奥德塔,出自一张清秀可人的脸蛋上面的嘴巴,吐出的却是严重污染环境的言辞,极大地刺激着霍恩一向坚韧的神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远比他估计的来得快被完全摧毁。……
被上了,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而且那可能沾染什么A字头的烂人还不肯戴安全套!他也会被传染上……然后,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他被男人操了,他的职业生涯,他的一切,事业,钱……甚至他的生命,一切都会消失……还有,老美人……
她一定会哭,就像那天一样--
沉睡的记忆被突然惊醒,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倒在地下的一幕--
“不,不要碰我。”奥德塔尖声叫道。
绝望攫住了整心脏,恐惧束缚了他的四肢,他制止不住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放松,别把我夹得太紧……”
重新变得僵硬了肌肉令霍恩的抽cha变得困难,他皱着眉头,不悦地拍了拍奥德塔臀部的肌肉。
“放开我,不要。”
他不要,他不要像那个男人一样。
“……你这辈子休想我放开手。”
处于恐惧中的奥德塔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些什么,脊背忽然而至的疼痛令他禁不住申吟了一声,“啊!放开我,你……你有病!”
霍恩狠狠咬着那光滑而白皙的脊背,好久好久才慢慢移开,一个鲜红的牙印清晰可见,“那样能够帮你更好的放松。”
“胡安?霍恩,你这个王八蛋,脏猪……荡妇,露出屁股任男人操的王八蛋……”
愤怒完全驱赶了一切的恐惧和绝望,奥德塔破口大骂,似乎那样就可把他从现在这种近乎变态的行径中解脱。
这的确是一个好法子,激怒中的奥德塔的一下子就放松下来,紧紧地夹着他的内壁变得柔软而松弛,霍恩轻轻一笑,他还是很了解他的呢!
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也讨厌眼泪,可现在居然哭了出来。
完了,他彻底完了……
霍恩皱着眉头,哪个煞风景的家伙,竟在这个时候来打搅他们。
可如果不接的话,所引起的麻烦就恐怕更大,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伸手把它拿下,放在了奥德塔的耳边。
‘早晨,亚历,是我!为了你的钱包着想,千万别再摔电话……赞助商已经警告说,一个月只提供四十台,现在仅过十天,你刚好弄坏了三十九!”
前所未有地觉得罗伯特?迪维夫在自己的生命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现在的他仿佛是他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他必须要把这光明抓在手中,“罗……罗伯特,你在哪……立即把我弄回英国,无论哪一家俱乐部,反正只要能离开就行!”
他豁出去了。
‘声音怎的变得如此奇怪?难道你昨晚因为酗酒的缘故,而着凉了?’
“--我--”
霍恩嘴角突然露了一丝诡异的微笑,伸出舌头舔弄着小巧的耳垂,而手更穿过他敏感的脚窝,缓缓地向下移动握任了那微硬的xing器,微微地捏着那敏感的前端。
“啊!哦--”
奥德塔微微喘息了两声,立即咬住下唇。
‘亚历,你已经不小,不能一起床就又耍什么小孩子脾气……还在睡觉?你得早点起床,要不就自个买机票回马德里……还有,你得好好谢谢霍恩先生,昨天喝得那么醉,要不是人家及时赶来,你即使不上医院,也得进警局……’
他还让他多谢霍恩?
多谢他操了他吗?
“--别提那婊子!我不是小孩子,我是说真的,如果三天之内不能把我弄回英国的话,我就找别的有能力的经纪人!我一定要回南安普敦,我不想待在那个烂地方,更不想看到那个迟早会被一万个男人捅烂屁股的烂人……”
‘酒还没醒?话也说得语无伦次的……好了,你还是先和球队回去,等这个赛季结束后再作打算,我还有事,不能到机场送你,再见!’
“靠,别挂啊!我还没说完……我要回英国,你听到没有?喂……罗伯特,你不能挂电话……该死,我要解雇你!”
即使是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奥德塔还是不死心地冲着电话怒吼着,激动的泪水更是不停地在眼眶打转。
为什么还认为是他的错,是他的任性,他们根本不了解,什么都不了解!
他原本可以去别的俱乐郎,或者还可以留下来,都是他,还有老头,他们居然会认为那里适合他,他们根本不知道胡安·霍恩是一个超级恶心的大烂人,而且只懂得挣钱,不懂足球的白痴!
现在这烂人,正用他那只烂手,轻轻地捏着他的下身,力度恰到好处,不轻也不重,令他的xing器立时硬了起来,他把他弄得爽,该死的爽……毫无疑问,这烂透的娘娘腔是天生的妓女,欠男人操的混球!
“任何人都不会有这个能力!”霍恩慢条斯理地将电话放回原处,轻描淡写地道:“英国俱乐部的资产总额超过一亿二千万英镑的有三家,但能够付得起这个价钱的违约金--全欧洲,全世界都不可能,更不幸的是你合同上的违约金恰恰就是这个数目。”
“你撒谎!”
口是如此说,可内心也相信了六成,只是用一千五百万英镑买他,违约金却高达一亿二千万,有这个道理的吗?
罗伯特也曾经说过这么一回事,具体数目他也没问,无关年薪,奖金,还有场上位置的问题他通常都不会关注,反正又不是他支付的,可现在……心凉透了,只要俱乐部,不,这欠操的混球拒绝放人的话,其它俱乐部就不可能他从地狱里拯救出来。
“有空好好看看自己的卖身契约,别除了双腿外,什么都是空的……”霍恩失笑道,芭比娃娃,难怪他叫芭比娃娃,空有外表而脑袋长草的孩子,不识抬举之余也认不清形势,的确与亚历山大·奥德塔很相配。
“是你故意设下了圈套,是不是?你这条毒蛇!”一向简单的脑子尝试着运转,灵光一现之际,奥德塔终于恍然大悟。
“不错,宝贝,你还真聪明……所以呢!你是我的了,只要俱乐部……具体来说,是我这个拥有俱乐部百分百,绝对控制权的大股东反对,在这十年内,无论你愿意与否,你都得乖乖地待在我身边。”
霍恩故意缓缓吐出如此邪恶的语句,内心却重新确认了一下,他,亚历山大·奥德塔,地道的芭比娃娃真人版,没了他强而有力的保护,某一天被人卖恐怕还以为占了便宜,甚至主动帮人家数钞票。
故意?他这个仅二十岁出头,据说一出道就被所谓的足球权威公认是未来欧洲却出色的中后卫,还用得着他这个老板亲自设下圈套?
为了适应了著名的博斯曼法案,出于维护俱乐部自身的利益,为球队的核心球星订下高额的违约金,已早变成了游戏规则的一部分了。除了他,俱乐部另外的几个球星,违约金也不少。所订的余额是与他们的年纪,商业价值,是否到达职业的颠峰期有莫大的关系,这属于俱乐部总经理和律师考虑的范畴,与他沾不上边。
只是欺负芭比娃娃的感觉好过瘾,令他忍不住要故意说这些。呵呵,被牢牢控制住自己手中居然如此嚣张,亚历山大·奥德塔确实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不过除了他,别的男人是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他更不允许别的男人有这个机会。
“……”
奥德塔的思维十分混乱,而造成这中混乱的原因是那欠操的杂碎的话……十年,几乎被自己扔进外层空间的数字令他浑身发冷,天,那是不是意味着……这十年,如果未因A字的传染病而死的话,他都得活在地狱之中,摆脱不了这欠操的废物纠缠吗?
混沌之间,全然不知道霍恩把他整个身子翻了过来……
“我从来都没有碰到过像你如此贱的人,看来你最适合干的活就是每天到同性恋酒吧露屁股,任人操。”
奥德塔鄙夷地抛下了这么一句,便跳下床强忍着疼痛弯着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浴室。
霍恩愣了一愣,终于还是抑制不住爆笑起来,“哈哈……亚历,你啊……哈哈……”
让人又爱又恨的芭北娃娃,谁能禁得住不去欺负他?
可惜他是不会允许别人把握住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的,因为只有他才配拥有欺负他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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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上)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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