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介绍一下,他是我学长,我编了舞,特别请他来指导你的舞步。」巴可蕾走到音响前,关掉音乐,站得远远的介绍学长给项仕鸿。
「你好,我们刚才练了一下,配上音乐感觉还不错。」学长对项仕鸿打了声招呼。
项仕鸿紧绷的下颚没有放松,对那位所谓的学长淡漠地点了头,黑眸直视着巴可蕾,想问问她的感觉呢?是否也很不错?
巴可蕾不用看着项仕鸿,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灼人的力量,她极力地稳住自己,不让他再扰乱她的心。
一觉醒来后,她才发现代志大条了,她竟和他「睡」了!
她只要一想起自己在他怀里放浪需索的样子,就羞得想撞墙。
一夜之间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她昨晚脑袋浑沌,她正需要,他是唯一她爱着的人,而他也语出惊人地说爱她,她在欲火攻心之下心智迷乱,所以……就跟他了。
可是今早她恢复神智后,才惊觉犯下大错了。
他是一季一季更换女友的男人,对她这么轻易就得手的女人,怎会看在眼里?肯定很快就当她是过季商品,不闻不问了。
无论她有多爱他,都无法相信自己会是他的菜,任何人在欲望高涨的时候,都可能会说出那些不经大脑的话。
她也不能贪恋他那声「乖乖」,他可能叫所有的女友「乖乖」。
所以,今天起,她决定当作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会加紧禁锢自己的心,而他应该也不会再提起昨晚的事,对他而言一场欢爱并不值得拿出来讨论。
她对自己迷途知返感到欣慰,一早就紧急联络,请学长晚上来教他练舞,目的就是要冲淡两人再独处的尴尬,她相信有第三者在场,项仕鸿也会自在点。
「可蕾,时间还早,我先出去吃饭,待会儿再来好了。」学长突来的一句话惊吓了她。
「那……那……」她想说那怎么行,饭她出去买就行了,她不能和项仕鸿单独在一起啊!
「放心,我不会迟到的,我就在附近吃个自助餐,很快就回来。」学长笑笑地说,出门穿鞋走了。
巴可蕾僵在那儿,连呼吸都困难了,因为项仕鸿正用咄咄逼人的灼烈目光睨着她,好像打算跟她检讨昨夜的事……
该怎么办啊?
项仕鸿放下手上拎着的一个纸袋,朝她走来了。
她好想躲起来,脚却动不了,站在原地看着他,一颗心慌乱无助。
「为什么找陌生人来教我?」项仕鸿更想知道的是,她为什么要用惊慌的眼神看着他?他们已经是情人了不是吗?
「学长他……不是陌生人。」巴可蕾声音颤抖着,美眸闪烁。
「对我而言他是。」
「可是当初……你报名的时候并没有……指定教师。」
这生分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他实在听不下去,攫住她的双臂,把她揪过来,定定地看着她问:「为什么你突然变了样?」
「我……本来就这样啊!」
「不,你不是,以前不是,昨晚更加不是。」
她小脸通红,无地自容地替自己辩解道:「我必须……忘了昨晚,那是因为……药物作用才引起的生理反应。」
「什么?」
他的眼色瞬间沉郁,双手扣紧她的肩头,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他还以为他们恋爱了,原来她并不认为那是相爱,而是生理需求,爱情原来不存在,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对……不起。」她除了道歉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的眼神让她窒息,手掌像恨不得掐碎她,受伤的神情更让她好意外。
「何必说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得吓人。
「我不该在神智不清的状况下,对你……做出……不可原谅的事。」
「你确定自己神智不清?」他内心大受冲击,匆促放开她,这可恶的女人,说得好像他被她性侵了。
「嗯……我确定,否则我会思考得周详一点,绝不要一场贪欢。」她以为自己解释得很清楚。
他却好像很不满意,不只眼底扫过风雪,俊脸更变得冷酷无比,唇勾起恶魔般的笑,重复她的话——
「贪欢?」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根本无法理解他那抹可怕的笑是什么涵义?
他不发一语,蓦地掉头离去。
「你要去哪里?」她惊愕地看着他。
他出门穿鞋,没回答,更没回头。
「你不上课了吗?」她诧然跑向门口问。
他径自下楼,消失在红砖道上。
巴可蕾茫然无措地抱住自己发冷的身子,他根本没回头,看着他的背影,她彷佛可以感觉到他有着很深的失落感。
她的心揪得很紧,几乎快无法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她有说错什么吗?她说的都是实情,她保护了自己,也不造成他的心理负担,这难道有错吗?
她关上教室的门,全身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曲膝,蜷起自己,他的反应让她难过得好想哭。
他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无情的样子,反倒是她比较无情,她似乎是伤害了他……
她想理出个头绪,但脑袋里除了他忿恨受伤的眼神外,她无法想起其他。
枯坐了许久,她闻到食物的味道,回头看,柜子上有他带来的提袋,拿下提袋,打开一看,里面装有两个便当,是日本料理餐厅的高档餐盒。
她打开那两个餐盒,一个装着心形的西红柿蛋炒饭,缀着香草,一旁还有汁多味美的日式炸鸡,另一个便当装着各式握寿司……
这个香甜的西红柿蛋炒饭是要给她的吗?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吃这么女性化的便当。
看来,他原本是想先和她一起用餐的。
一股热流在她心里漫流,眼泪突然就冒出来了,她不知为什么会想哭,她不是不相信他对她有爱吗?不是她自己先撇得一干二净吗?
其实只要相处时彼此是真感情,都值得去珍惜。她不必害怕被甩,说不定到时候先厌倦的人是她自己,她为何非要把他往外推?
假设他来真的,那她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一定是伤到他了。
他要是心里没有她,他根本不会一副受伤的样子。
所以结论是……他来真的。
唉!她心里也是爱他的,可她都把话说死了,依他离去时头也不回的样子,他是不会再理她了。
她流了满脸的泪,难过得快死了。
铃铃——
舞蹈教室的门被推开来,传感器发出悦耳的铃声,她心底升起一线希望,挥去脸上的泪,调头去看,以为是项仕鸿回来了……
进门的是吃饱饭的学长,他环顾四周,看教室只有她一个人,脸上挂着泪痕,捧着便当坐在地上,小心地问:「那位项先生呢?」
「他走了,不上课了。」巴可蕾淡然地说,心里有说不出的失望。
「你没事吧?」学长蹲下身正色地问。
她吸了吸鼻子,摇头。
「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你怎么这么问?」
「他一进来时,看到我和你在排舞,眼神好像恨不得要把我宰了。」学长惊险地说。
「有吗?」她并没有发现,那时她看都不敢看他。
「从实招来,他是不是?」
「他……是。」只限于昨晚,现在应该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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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菜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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