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叛爱神郎 第二章

  苗疆神子一句话都回答不出来,他原本就是个不擅言词的人,在这种时刻里,更说不出任何话来。
  古渊思伸出手,手指轻抚着乐雅极美的面颊,露出下流的眼神,强硬的箝住他的下巴,令乐雅就算要扭动挣扎,也没办法。
  「十年没见了,乐雅,你跟当年比起来并没有变上多少,看不出来你年纪比我大上一些,看来反而比我小上十岁;你依然是这副清圣无比的样子,还是让人看不出你当年对我做了什么卑鄙无耻的事情来。」
  声音倏地变低,使听闻的人足以毛骨悚然,「你看我回来了,心里怕不怕?怕不怕我报复你?」
  最后的话语是在极靠近乐雅的脸时说的,那气息轻蔑的喷在乐雅的唇上,乐雅往后一缩,却整个人落入古渊思强健的臂湾中,古渊思的热力立刻窜入乐雅的肌肤里,他因这个强硬的接触,全身颤抖得更厉害。
  古渊思一手强硬的抱住他,另一只手粗鲁的揉玩着他樱色的唇,力气之大,让乐雅疼痛得眉都皱在一起。「乐雅,你真美、真可爱,跟和我当初上床时的样子相比仍是一点也没有改变,这么美的粉色嘴唇、编贝一般的玉齿、白雪凝成的肌肤、楚楚动人的眼睛、比女人还美的黑发跟香味……」
  「呜……痛……」
  古渊思环住他肩膀的左手,忽然用力的卷住他如瀑般的黑发用力扯拉,几乎要把头发扯离头皮,乐雅痛得连眼泪都掉了出来。
  古渊思笑了,那种危险至极的笑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他轻柔的放下乐雅的头发,手里还有几丝乐雅被扯下的发丝,乐雅则痛得喘气。 古渊思甩掉那些缠人的发丝站了起来,回到主位上,高高在上的坐着,忽然用力的拍手。
  听见拍手声,原本服侍古渊思的三位美丽姑娘立即从侧门进来,再度围坐在古渊思的身边,甜甜的唤着:「古少爷?」
  「你们想要我赏你们什么?」
  古渊思淡淡的一句话令三个女子眼神一亮,正在小声的讨论时,古渊思长手一探,在一个刚端上来的小盘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轻轻的丢了出去,「谁有本事,谁就拿到这个。」
  那是一块红玉如意,是如意中的极品,市价不下十万两,而十万两是市井小民一辈子都赚不来的,这令三个女子兴奋不已。
  古渊思淡淡的指着乐雅,「谁有本事服侍得了他,我就给谁。」
  古渊思虽然用意粗俗,但是三个女子在妓院里早已习惯了粗俗的客人,自然知道他说的正是要他们服侍底下的人,但见那人一头黑发散落在地,那无邪的娇态明明就显示出那是个天仙一样的少女,怎么服侍?
  其中的一个女子干笑道:「古少爷,她是个女的,你若是喜欢看女的,就由我们姊妹来服侍就好了。」
  古渊思像听到天大的笑话,按住额头大笑了起来,「他是女的?哈哈哈,他长的样子、穿的衣服看起来的确是像个女的,不过他货真价实是个男的。」
  古渊思走到乐雅的身前,乐雅却一动也不动,刚才头皮上的疼痛还让他说不出话来,更别说凭他微弱的力气有力量可以反抗古渊思了。
  古渊思不在乎他的反应,将他的衣领粗鲁的往下扯,露出大半个臂膀跟雪白胸前;乐雅措手不及,连掩住自己衣服的反应都还来不及,古渊思已抚摸着他胸前的雪嫩肌肤。
  那肌肤嫩白胜雪,滑腻得像吹弹可破,但是他胸前一片平坦,证明他真的是个男的。
  乐雅急忙要掩住,古渊思抓住他反抗的双手,将他强压在身体两侧,使他极美的身体暴露在烛光之下。
  古渊思对他试图挣扎的动作不屑的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话:「你这些年来有跟女人在一起过吗?还是只跟男人在一起?」
  乐雅听得出那声音中带有的轻蔑,寒意从脚底窜上了后脑。
  炽热的大掌抚着乐雅的后颈,让乐雅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心口。
  古渊思顺着抓住他手的姿势,一手轻触他的腰,然后下滑,语气就像在调戏着不正经的女子般充满了下流的意味。
  「十年前那一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是那么yin荡的扭着身子,像要几次都不够似的,还搂着我的脖子死缠不放,我那时是初尝禁果,大概满足不了你这饥渴的身体吧?这些年来,你应该不会为我禁欲才是,你是跟男人在一起,还是找女人?」
  古渊思轻缓的抚摸着,手上的热力隔着衣物传递至乐雅单薄的身子;乐雅启唇欲语,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身体一下子变得太过炽热,令他流下汗水。
  乐雅全身颤抖,像在祈求一样的开口:「阿思,我们好好的谈一谈,不要这样好吗?」
  古渊思冷冷的笑了,他放下了乐雅的手,再次走回主位上,慵懒的道:「乐雅,你知道我最钦佩你哪一点吗?」他不屑的自问自答:
  「那就是你不管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依然能一脸无辜地说出我们坐下来好好谈的话,好象所有发生的事都与你无关。乐雅,你十年前心机深沉的毁了一个无辜少年的人生,却还能坐享神子高位,实在是让人恼怒,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呢!报复从今天才开始,我不但要毁了你的地位,还要毁了你的清圣,我要你这下贱的人再也伪装不出清圣来。」语毕,他轻轻的弹指。
  那三个女子立即意会。既然已经知道乐雅是男子,能服侍得了他就可得到名贵的红玉,她们立刻走至乐雅身旁搂住他,亲昵的喃道:「公子,我们姊妹来服侍你了。」
  乐雅慢慢的将头抬起,虽然衣衫不整,但是他红颜雪肤,绝世俏颜上眉目分明,三个女子虽已算是顶尖的美女,但在他抬起头时,立刻变得像沙土一样黯然失色。三个女子并不知道他长得这么天香国色,她们微张着嘴,惊讶的看着这个比女人美丽万倍的男人。
  说他美丽实在不足以形容他美丽的百千万分之一,因为美丽这个词太平凡了;许多漂亮的姑娘都可以被称为美丽,但眼前的男人不只是美丽,他身上好象还有一种光会透出来,那光非常的洁白,而且异常的圣洁,这圣洁的光芒如雨露春月般笼罩着白衣的他。
  那光芒从他如瀑的黑发、至他无袜脱靴的雪足散发出来,一处也没有遗漏,就因为他这么圣洁,使他得美显得清圣,他的存在似乎与人世毫无相干,让凡人不敢亵渎;那光芒清亮得炫目,让人眼都睁不开来。
  那三个姑娘本来要做些邪狎的动作,但是伸出的手却都自然的缩了回来,一个个几乎都不敢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向乐雅,有的人甚至还对自己几乎可称为邪狎的动作感到惭愧不已。
  她们没有人敢动,情势顿时逆转,乐雅伸出比她们更美的青葱小手握住了她们的手,他的握法一点淫狎的意思也没有,只是那样握着,就像慈祥的母亲或者和蔼的长辈那样。
  那洗净全身脏污的光芒似乎也笼罩在他握的人身上,只是这样的轻握,三个女子便莫名的眼眶发热,许多早该忘记的童年愿望涌上,那些美妙却早被遗忘的梦想似乎在这个时候完全的填满心头。
  乐雅非常温柔地说:「不要哭,没有事的。」
  这么温柔的声音,就像大地、雷雨、大自然的鸣奏曲,没有人听过这么温柔的声音,时间好象在这一刻停止,三个姑娘皆情不自禁的将头垂了下来,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她们连为什么会落泪都不晓得,只是泪水怎么样也止不住;晶莹的泪水被地面慢慢吸收掉,就像心中所有的脏污也随着泪水消失而荡然无存。
  乐雅放开她们的手,用跟刚才一样温柔的声音低语:「出去吧,你们爹娘不会希望你们这样过一辈子的。」
  三名姑娘笨拙的向乐雅行礼,起身打算离去。
  不待她们出去,早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古渊思愤怒的扫掉桌上所有东西,怒骂那三个女子:「蠢货,给我出去,全都是笨蛋!」
  他粗暴的拉起乐雅,他原本要这三个女人羞辱他的,他要看他的清圣荡然无存,但是没想到这三个女人跟一般人一样,竟然对乐雅不明所以的尊敬万分,这根本不是他要的结果。
  他冷笑道:「你还给我装神子派头,乐雅,你这一套用了十多年了还能用,我真是钦佩你,恐怕连江湖术士都没你这样的本领。」
  那三个姑娘立刻护住乐雅。
  古渊思冷冽如刀剑一般锐利的目光对上那三个女人,危险气息立刻充斥在小小的花厅里,他压抑着怒气冷声道:「出去!」
  三个姑娘在那锐利的目光下缩起了身子。
  乐雅小声的道:「你们出去吧。」
  闻言,三个姑娘只好默然的出去。
  古渊思拉起乐雅,粗暴的将他狠丢在桌上,乐雅被撞痛了背,但是他咬着下唇没有叫出声。
  看他一脸痛苦的表情,古渊思扬起一抹残酷的冷笑,故意将手伸到乐雅身下,用劲抚摸乐雅被撞痛的背;那摔痛的背被强劲的抚摸着,痛感是刚才的一倍以上,乐雅忍不住痛得脸色发白。
  「好,你说要好好的谈一谈,那我们就谈一谈,银子到哪里去了?我爹留给我的银子到哪里去了?你卖尽我家珍宝所得的那些银子哪里去了?」
  乐雅垂下眼帘,又开始不言不语。
  古渊思鄙视的道:「怎样?答不出来了。当初在你把我逼出家中的前半年,你就开始卖东西了,家里没有别的支出,你为什么要卖东西?我爹留下的银两过一辈子都够用,你为什么要卖东西来换银子?」见乐雅一句话都没答,古渊思的笑容更加寒冷,「你不但卖东西,还很有计画的勾引我对不对?」
  乐雅浑身一颤,连嘴唇都在颤抖,他看向古渊思,急道:「没有,阿思,没有!」
  「没有,难不成你要说我们是两情相悦?」古渊思扯住他的衣袖,脸上的笑显得狰狞,「我那时是个傻小子,只懂在你身边穷打转,你叫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你是我心目中唯一神圣的存在,那时我这个笨蛋简直是为你疯狂、为你着迷。」
  用尽手中的蛮力握住乐雅的下巴,让他无法逃避的看着自己,古渊思从他的唇抚摸到他裸裎的胸前。
  乐雅咬紧下唇,身子微颤,看得出本能已被激起,他的确有感觉;他的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他也知道古渊思在羞辱他,却只能低声恳求:「求求你不要,阿思。」
  古渊思对他的恳求恍若未闻,他轻拈乐雅胸前的红蕊,使之更加红艶。「你长得这么美,比苗疆任何女人都美上几千倍,凭你这张脸和神圣的美态,男人都恨不得能够抱上你一回,你自己也知道对不对?我迷恋上你也是应该的,所以你就利用了我对你的迷恋。」
  古渊思的语气冷淡,爱抚的动作却更强烈,乐雅受不住的抓住古渊思的衣袖,有些喘息地道:「不要这样,阿思,我们好好谈谈,冷静下来,我求求你。」
  「你求我?」古渊思放声大笑,语气阴沉,充满情欲,「等一会儿你才会真正的求我,受不了的求我。」
  「呜……不要,阿思……」
  古渊思的手下滑到乐雅的腰腹轻轻滑动,力道虽轻,却非常的恰到好处,令乐雅浑身一颤。
  古渊思低下头,目光凶狠的对上他的眼,那眼里的激烈恨意,让乐雅无法动弹,而古渊思的声音则阴沉的不像是人的声音,倒像是从地狱来的勾魂使者。「十年前的五月二十日,有名陌生女子在我房间被奸杀,这事发生后我立刻就受审查,审查的人有去世的众长老、药师跟你,而你明知道那女人不是我杀的。」
  乐雅立刻否认:「阿思,我不知道……」
  不待乐雅说完,古渊思的眼里忽然闪现愤怒的火花,动作更是快得令乐雅措手不及。
  他一个巴掌打向乐雅,力道大得几乎能让花厅的桌子塌陷,乐雅的脸随即肿了一大半。
  古渊思没有任何的伶惜之意,有的只是怨恨跟鄙视的火花在不断的熊熊燃烧。
  他的声音很轻柔,却令人不寒而栗。「你最好不要再说谎,乐雅,你知道我的脾气很火爆,你听清楚,再让我听到你说谎,我不只会这样打你而已,我会把你打得断了四肢,连这屋子都爬不出去。」
  乐雅的嘴唇渗出血丝,双唇不住的颤抖,疼痛使他头晕,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看来楚楚可伶,却无法引起古渊思的同情。
  「五月二十日那个夜晚我根本就不在房间,你知道我在哪里的,你不帮我作证,还当成不知道。」
  乐雅浑身颤抖,但他仍坚持原来的说法,只不过语气没有一点的说服力。「我真的不知道。」
  古渊思这次没有打他,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无尽的怨恨,他俯下头,在乐雅的耳边阴森的道:「好一个不知道,如果你忘了,我会让你重新记起来,五月二十日那一天晚上我在你的床上。那天你说你身体不舒服,要我留下来照顾你,我什么也不怀疑。
  我一坐在床边,你就抱住了我,我那时才十七岁,正是每夜都幻想抱着你的年纪,怎受得了你这个天仙美人真实的诱惑?我与你上床了,一整夜我们都好象要不够对方似的,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死缠着我不放。」古渊思用手滑过他的身体每一处。
  乐雅用手掩住双唇,忽然别开头,根本不敢注视古渊思,「没有,是你记错了,没有。」
  古渊思哪肯放过他,他用劲的扳过乐雅的头,要他再次看着自己。「你早就在想该怎么把我赶出去了,你贪图我家的财产,我若十八岁,我父亲的钱财就全由我继承,所以你赶在我十八岁之前把我赶出去,而在又急又慌的情况下,你就决定色诱我了?」
  「我……我没有。」乐雅的气息不定,在与古渊思近距离的对话中,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更令人不禁怀疑他的确在说谎。
  伸手箝制住乐雅的脖子,古渊思又用力的给了他一巴掌,低沉阴森的语气中充满暴戾之气,「你还在说谎,你这下贱的贱货,你明明知道我是怎样的崇敬你,连一根手指也不敢放在你的身上,但我想你应该早就看出来我对你有着怎样着魔的欲望,只要能真的拥有你……」
  古渊思比着花听外面,言语激烈得像火在燃烧一般,仿若能喷出熊熊火焰,「就算立即叫我去死,我也愿意。」
  他说得毫无保留,可以想见他当初的情感是多么地浓烈炽热,令人心惊胆战,根本就不必怀疑。这段激烈的话使得乐雅全身忍不住轻颤,所有的感情在他的心里爆开,令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选在五月二十日那一晚色诱我,让我一夜都没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再串通药师把奸杀的尸体弄到我房间,等到早上,事情一传开,我在苗疆就再无立足之地。」
  「我……我……我没有。」
  古渊思不理会他微弱的否认声,只是挑高乐雅极美、极秀气的脸,「等到你找药师来验尸,用蛊查出到底是谁奸杀了女尸时,我才明白为什么你要跟我上床,因为你需要我的体液来作假证;你跟我在一起一个晚上,就是为了取得我的体液,好让蛊跑到我头上,显示我就是奸杀女尸案的凶手。」
  乐雅目光飘移,古渊思的眼神太过强烈,让他只敢把头转开,慌乱的道:「我不知道,我一点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古渊思扳正乐雅的脸庞,不容他有丝毫的逃避,眼光充满仇恨;当初炽热深沉的迷恋有多深,现在怨愤呼号的恨火就有多强烈。
  「你不必假装了,你不但知道,而且这一切从头到尾还都是你安排的,十七岁的我根本就无法说出五月二十日那晚我在哪里,我怎能破坏你的名声说我一整夜都跟你在你的床上欢爱?你很明白我当时对你的深深迷恋,根本不可能说出事实,直到你一点都没替我辩解,甚至站在死去长老那边说话,我才知道要把我赶出苗疆的主谋竟然是你,也才知道我竟中了你这么恶毒的诡计。」
  越说越愤慨,古渊思禁不住冷笑,「你一定以为身无分文的我会死在外头吧!那么一来你就没有后顾之忧,而你侵占我家财产的事也就没人知道了是吗?你绝想不到我爹在中原有认识的人,那人还拿银子给我做生意,你也想不到我在九死一生后竟还能发达吧!像你这么奸恶的人怎配得上神子的名讳?」
  古渊思的话语变得更加残忍,「所以我用了十年的时间准备要来报复你跟苗疆药师,我买得苗疆的官位,我的地位无可动摇,我要在苗疆顶天立地,我要让你这清圣的苗疆神子跟尊贵的苗疆药师再也无法把我赶出苗疆。」他冷笑道:
  「苗疆药师出外还没回来,我就先整治你,等他回来,我也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不是飞言的错,是我的错,阿思,求求你对着我来。」素飞言正是苗疆药师的名字,全天底下也只有苗疆神子会直呼苗疆药师的名讳。
  「我当然知道是你的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现在还找不到药师,你不必替他这么担心。看你这么担心,传言是对的吗?你跟苗疆药师果真有一腿?」
  在这样恐怖的气氛中,乐雅不但没有替自己辩白,竟还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你病过吗?阿思。」
  古渊思刷地又掴了乐雅重重的一巴掌,乐雅立刻倒在桌上。
  古渊思脱掉自己的衣服。「我病过吗?讲得你好象很在意一样,你休想给我转移话题。」
  看古渊思脱衣服,眼神充满了情欲,乐雅不禁手脚颤抖,语气虚弱无力:「阿思,你干什么?」
  「干什么?」他的笑声非常邪恶。「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你现在是全苗疆最下贱的人了,没有人会理会你,你只能看我的眼色吃饭。你的身体这么弱,叫你当仆役,只怕你每日都要昏倒好几次。」
  大掌抚摸着乐雅细致的小脸,满是情色的目光令乐雅不禁瑟缩。
  「不过你这一张脸很美,虽然我不是特别喜欢男的,但是你在床上的表现也许不错,至少十年前你服侍我服侍得很不错。」
  乐雅全身颤抖,低声道:「不要这样,阿思,你……你成亲了,不是吗?」
  古渊思又打了他一巴掌,「我成不成亲关你什么事?你是要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帮你脱?」他凶狠的扬眉,「不过若叫我帮你脱,恐怕你会不太好受。」
  「阿思……」
  「叫得这么亲热,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乐雅握住衣服的前襟,手指在过度紧张下颤抖不已,他却强破自己松开,柔声道:「你要我没有关系,但是阿思我要你回答我,你病过吗?你出外这十年来,有没有病得很严重过?」
  古渊思眯起了眼,显然觉得他的问话很奇怪。
  乐雅一手抓住他的衣襟,渴求的轻道:「我求求你告诉我,你病过吗?」
  「没有错,我病过,我生了一场大病,但那不是因为你,是我身无分文时出门在外淋了一整天的雨才会得重病的。」
  乐雅一听到他的回答,眼眶浮现光影,光影的深处是深沉不见底的悲伤跟欢悦,他再次柔声的问:「你成亲了吗?有没有在中原见到一位美丽的姑娘让你迫不及待地想跟她成亲?」
  古渊思迟疑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最后他冷冷地道:「是又如何?我早已不是当初迷恋你的古渊思了。」
  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乐雅垂下头解开衣襟,一颗泪珠像珍珠一样的滚落,渗湿了衣衫。他忽然没了任何反抗,显然是知道再怎么反抗也只会让自己多吃苦头而已。
  「我自己脱。」
  他还没脱下衣服,门外就传来了轻浮的声音。
  「等一下,千万不能脱,我有事要说啊!」
  房间外传来大声嚷嚷的声音,优美如拨弄琴弦发出的音符,但那声音不断的抱怨东抱怨西,还越说越下流,完全破坏了他优美的音质,简直是暴殄天物。
  「如果你要脱,等我进了房门再脱,我最爱看裸男了,千万不能少了我这一份,要不然我可会□胸顿足,虽然可以叫你脱给我看,但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那人忽然喝道:「喂,你这仆人怎么当的?赶快帮我开门啊,我热死了。」
  门发出咿啊的声音,然后慢慢的被打开,只见一身穿着非常夸张亮丽的男子,拿着一把非常夸张颜色的扇子站在那儿。世上绝对无法有人会把衣服穿成这样,而且走在大街上还毫不脸红的。
  但是显而易见的,这个男人似乎没有脸色发红,还对他这一身衣服非常得意,真是不知道他审美的标准为何。
  他拿着那把颜色夸张到简直可称为丑极了的扇子猛□,脸上满是汗水,大步的跨进房间内,可见是急忙之中赶来的。
  他身材非常的修长,也像女孩子,不过灵气少了一点,古灵精怪的怪气倒多了十倍,面貌一点也不输苗疆神子乐雅,只不过他不像乐雅那么文弱,身子看来健壮许多。
  「喔,不好意思,你就是乐雅吧。」穿著夸张颜色衣服的男人双手合掌,一脸抱歉,大声的说:「我本来在三十年前要把你捡回去养,结果我忘了个一乾二净。对不起,我马上把你捡回去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养父,我的名字叫……叫……」
  他好象忘了自己的名字,回头看着帮他开门的青衣男人,不客气的喝道:「喂,我叫什么?我又忘了。你这仆人,帮我告诉他。」
  这世上竟有人会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还问别人自己叫什么名字,真是奇天下之大怪。
  那被唤作仆人的男人面貌异俊,气势豪霸,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做人家仆役的人,可见他对这情况似乎已见怪不怪,竟也没露出什么奇特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开出条件:「十次。」
  「不行,才问个名字就要十次,这太多了。」
  两人不知在讨论什么,竟当着他们的面开始杀价。
  「五次。」
  「八次。」
  穿著夸张颜色衣服的男人绽出笑容,仿佛能夺去人的呼吸。「好,就八次。」
  青衣男人看向乐雅,比着那夸张的男人道:「这人叫于晴碧,三十年前本应把你捡去抚养,结果他全忘了,现在忽然想起来,才急忙赶来看你怎么样了。」
  于晴碧抬起手来,摸着乐雅脸上柔嫩的肌肤,口水好象快流下来似的,一脸色迷迷的表情,说话极为下流:「小乖乖,没想到你这么美,早知道你这么美,我就是赶半夜也要把你捡回去,等你十多岁的时候慢慢调教你。」
  由他的表情,可以想象他所谓的「调教」是什么意思。
  他继续说下去,而且越说越怪异:「现在虽然你已经三十岁,但是没关系,我看你那方面的心智发育得不快,还是可以再调教,况且你是我最喜欢的型,走,养父会疼你的。」
  他根本就没有养过乐雅一天,但是竟然自称是他的养父,简直是乱七八糟。
  古渊思对他的轻浮很不悦,冷冷的拨开抚摸乐雅的手。「谁准你们闯进我家的,滚出去!」
  于晴碧这下子才把视线放到古渊思的脸上,发出惊喜的叫声,径自跪下来,像在表演一样,不知是真的在演戏,还是本来个性就这么夸张。「天啊,你对我真好,一下子给了我两个不同类型的美男人。一个软软滑滑的,可以当饭后的甜点;一个硬硬冷冷的,可以当饭前的开胃菜,我太高兴了。」
  他急急的站起来,对着乐雅轻道:「乐雅,你要脱衣服对不对?来,养父帮你脱,养父脱衣服的技巧可说是全世界第一,绝不会弄痛你的。」
  乐雅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再说这人看来顶多二十出头,竟然自称是他养父,还说他三十年前忘了把他捡回去养,就年龄推算,他根本是胡诌的。
  乐雅在思考期间,于晴碧已把他胸前的扣子打开。 古渊思霎时发火,他扯住于晴碧的手怒吼:「来人啊,全都死到哪里去了,竟放不相干的人进来,把他们赶出去。」
  于晴碧举起一根手指猛摇,还猛摇着自己的头,「非也,我若是笨人也,你不是凌辱乐雅了吗?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我们三个人一起来,你觉得这个方法如何?乐雅一定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对不对?」
  那站在门边的青衣男人立即否决:「我不加入,要玩你自己玩,他不对我胃口,吃了只怕会反胃。」
  「喂,你干什么那么挑啊?乐雅脸蛋好,皮肤滑,哪一点不好了?」于晴碧越说越不象话,他的个性可能是超级有问题的那一型。
  「人丑没关系,我讨厌蠢蛋,苗疆历代神子的素质可说是越来越差,十九代时竟选了这种蠢蛋。」青衣男人抱怨着。
  谈到苗疆神子,于晴碧可是有一大堆话要讲,「是啊,再怎么说,还是第一代的苗疆神子又美又帅又聪明,全世界都景仰他、拜倒在他的脚下,真是美得不知该怎么形容。」
  青衣男人冷漠的反唇相讥,脸上还带着冰雪般的冷笑,简而言之,他的表情就是不屑。
  「你好象记错了,是全苗疆的人都求第一任神子不要再当神子,因为深受其害的人不少。第一任神子又色又懒又只会找人麻烦,重要的事总会忘记,一心只想设个美少年成群的后宫,神力再强,还不是乱搞一通!」
  于晴碧嘻嘻的笑了起来,他的笑看似天真无邪,但邪意却从身上恣意的散发,「喂,仆人,你以前讲话不敢这么嚣张,现在倒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两人谈到这里,气氛忽然变得怪异,就像随时会有刀剑砍伐之声传出似的,让人不明白这两人真的是主仆吗?
  「要杀我可以,八次先还清才行。」青衣男人连正眼都没瞧于晴碧一眼,对于晴碧的威胁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他只是冷冷的开口,于晴碧身上的邪气及杀意立刻消失无踪,整个气氛又回复到刚才的状况。
  于晴碧不爽的回道:「好,现在立刻去还,还完后马上给你好看!」
  于晴碧低下头吻了下乐雅的面颊,笑得非常可爱,但说的话绝对跟可爱的笑容扯不上关系。「乖,小乖乖,养父有事先去办,你在这里乖乖的不要跑,不要害怕,顶多是被这个美男子给吃干抹净而已。等养父回来再教你后宫术,包准你欲仙欲死,我有数百招可以教你喔。」
  他一说完,就跟刚才来时一样的热闹,挽着青衣男子的手臂离开。
  乐雅张口结舌的看着于晴碧,他夸张的来,又夸张的去,他还搞不明白他来干什么,他已经离开了。
  古渊思愤怒不已的怒叫:「来人啊,你们全死了吗?叫你们来听见了没?」
  领命的仆役急忙赶过来,气喘吁吁的。「少爷,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古渊思气得走到门口,把花瓶砸了出去,「有人闯进来,还毫无顾忌的出去,你还问我有什么事?」
  仆役露出慌乱又奇怪的神色,很明显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古渊思会这么说,他照实禀告:「禀少爷,没有人进来过这里,前门有人把守,院门也有人把守,都没看到有人进来。」
  古渊思以为他们是推卸责任,还要怒骂,乐雅却忽然朝桌上躺下,身子一软,落在桌边,发出声响,他乌黑的发丝则落在异常雪白的布巾上,使他的姿势显得特别妩媚动人。
  因为这怪异的声响,让古渊思回头去看,就在这一刻,门扉被风吹合上,紧紧的闩祝
  乐雅落在床边的手很轻的晃动着,他将头转向古渊思的方向,乌黑的发丝一部份因为这个动作而落在桌边,在空中随风摇曳。他的胸膛上下快速的起伏,望着古渊思的目光充满艶丽,情况十分奇怪。
  古渊思飞眉上扬,快步的来到桌边,乐雅已经跌落在地,巧合的落在他伸手去接的怀里,他还来不及发出任何严厉的嘲讽,乐雅已经将双臂收紧,攀住他的颈子。
  两人目光相接,乐雅芳香的温热红唇不偏不倚的吻上古渊思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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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你觉得神力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于晴碧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脸上有着深思的表情。
  青衣男人被于晴碧挽着手臂,闻言,表情没任何改变的继续往前走,「我怎么知道?起码我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给你这种人超强的神力,你没有任何一点配称为神子的,除了拥有神力之外,其余的,你比个万恶不赦的恶人还坏。」
  于晴碧被讽刺的这么难听,照旧笑得开怀,丝毫不以为杵,「我觉得神力是要用来让我自己幸福的,若是不幸福开心,那神力便比废物还要无用,不是吗?」
  青衣男子听了也没任何反应,但语气十分冰冷,完全否决于晴碧的看法,「你错了,神力与你的幸福毫无关系,因为你是个自私自利的人,除了自己幸福快乐之外,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
  于晴碧这一次笑出声音来,抱住青衣男子的臂膀,朝他的脸上吹了口兰香之气。
  「若我不自私自利,怎能得到你这个万人迷。」
  青衣男子没有开口响应,却将挂在他手臂上的于晴碧往上一抛,蛮力十分惊人。
  于晴碧哈哈大笑,像个孩子一样的露出无邪的笑脸,在空中绕了几圈,最后落在青衣男子的怀里。
  青衣男子等他一落进自己怀里,就狂野的覆上他那含笑的红唇,用力的扯紧他的衣衫,低冷的语气中带有欲将之碎尸万段的暴戾。「我真该把你关在地牢里,牢牢的锁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吗?」
  于晴碧照样嘻笑地问道:「我做了什么?」
  他刚才趁着抚摸乐雅的脸庞时,对乐雅下了重重的春情之药,而被下药的人却完全没有感觉。
  青衣男子没将两人皆知的事情给说出口,但他明白显然乐雅很对于晴碧的胃口,只见他目光非常 暴戾,一般人早已在他的目光下瑟缩,只有于晴碧照样微笑以对。
  青衣男子冷哼了声,十分震怒地道:「你给我听着,你花心一次,我就花心一百次,听清楚了没?」
  于晴碧嘴角往上弯出一个异常诱人的笑痕,「你嫉妒了?」
  「你是我的祸害、我的灾难,我的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你。」
  于晴碧偎在他怀里,舔着自己被青衣男子狂吻过的红肿嘴唇,模样十分煽情,完全吸引住青衣男子的目光。
  于晴碧甜如糖蜜的微笑,「我是你的灾难、你的祸害,现在你可以开始处罚我了。」还挑逗的加上一句:「我悉听尊便。」
  青衣男子火怒的发出愤恨的话语:「苗疆有哪一代的神子像你这个样子的?让人又、又……」他气得找不出形容词。
  他本是个不容易触动情绪的人,只有这个于晴碧能够牵动他的心,让他又恨又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于晴碧笑得一点也不害臊,「我若不这么难搞定,像你这种吃遍天下美食的鬼帝之尊,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我这个人类吗?」他的手戳着青衣男子的心脏,将头探下,吻在他的心口,语气忽然转为认真:「你这颗心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我总有一天不是被你气死,就是干脆不要你了!」
  于晴碧推他坐在一块洁白的石头上,本来吻在他胸上的唇慢慢的往下移,吻上了他的敏感地带。见青衣男子火气未消,于晴碧勾人的媚眼撩人的看了他一眼,「你舍得不要我吗?你舍得我跟其它的人在一起吗?」
  他每问一句,就献上一个诱人的吻,当最后一句话说完时,他起身堵住了青衣男子的嘴。
  青衣男子长手一伸就把他压在身下。
  于晴碧放浪的笑着,扭动着身体,看来好象是拒绝,但他每一次的扭动都恰好接触到青衣男子的敏感处,可见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高贵无上的帝尊,请您宠幸卑微人类的我吧。」于晴碧脸上冒出香汗,气息微喘,春情已经上了俏颜,说出来的虽然是敬语,却没有尊敬之意,仍维持他一向的挑逗惑人。
  青衣男子也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这世上没有人像于晴碧这样让他生气、愤怒,却又让他爱伶不已,有时他都快觉得自己简直是于晴碧手里的软泥,任他揉捏赏玩用的。他愤恨地道:
  「我真应该在第一次见面、你迷迷糊糊的闯进宫里的时候杀了你,你是我的心腹之患,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灾难。」
  「我知道,我都知道。」于晴碧笑靥如花,抚摸着自己的双颊,好象青衣男子的咒骂是在赞美他一样的脸红,「我是你这一生最大的灾难,最严重的祸害,最讨厌事情的总和。」
  他笑得让青衣男子的情欲难以控制,古灵精怪的模样让人心跳几乎为之停顿,还大言不惭地道:「总而言知,我就是你最心爱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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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渊思不必用多少时间思考,就已经顺着本能的生理反应而做。反正在他的报复里原本就有这一项,这与他的计画相符。何况现在乐雅可爱迷人之至,推开他岂不是对不住自己。
  他顺势抱起乐雅,与乐雅双双躺在花厅的躺椅上。这一抱一放之间,乐雅的衣衫便变得零乱,露出腰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肤,每一处白□的肌肤全都转变为淡淡的粉红色,那颜色生嫩而美艶,像在祈求热情的碰触。
  古渊思粗暴的抽起乐雅的衣带丢至一边,乐雅的衣衫被整个撩起至大腿,雪白的大腿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亮光之下,当然也完全呈现在古渊思的火热目光之下。
  衣衫半褪的乐雅,简直极度煽情。 古渊思才将乐雅的衣带丢至床下,乐雅就已再次抱紧他的颈项,将热烈的吻吻在他的脸上、唇上;虽然生嫩,但是热情至极。
  他的衣带被抽离,整个衣服松散开来,黑发也纠结在雪白的布巾上。 古渊思将他按在躺椅上,他难耐的扭动着,古渊思不留情的强压在他身上,雄伟的身体与他紧紧的密合,他却发出舒适的申吟声。 古渊思蛮横的吻着他的唇,狂肆的在唇内探索,令他发出更难耐的低吟。
  古渊思还未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乐雅就已经浑身麻痒难当,支起双脚弯曲张开,眼前已经模糊得几乎看不见影像,只有挥之不去的热潮一波一波的袭来,而他却不能躲避。
  太久了,他几乎忘却了怎么样与人欢爱,也几乎忘却了他曾在情人的怀里一遍又一遍的翻滚着身子,呼喊着情人的姓名,品尝着情人嘴唇的滋味;与当初不同的是,情人不再是稚嫩、不解人事的少年,而他也不再是当初怀着毒计的乐雅。
  「阿思,阿思……」
  他一遍遍的唤着,感受那唤出口的声音余韵缭绕的滋味。十年了,他等了十年了,又怕他回来,更怕他不回来将他给全忘了,内心的复杂矛盾用十万个字来写,也无法写得清楚明白,而现在在情人的怀里与他这样的拥抱,让他心神俱醉。
  古渊思将全身的衣物脱光,低下头狂暴的噬咬着乐雅早已因亲吻过度而红肿的嘴唇。
  一次次的亲吻,令乐雅激动不已,承受不住快感跟麻痒的奇特感,不停轻轻扭动着身子。
  古渊思按住他亟欲满足的身体,充满兴味的看着他露出渴求万分的神情,仅着一件薄裤的他,身下的变化令人一眼便明白他体内情欲的汹涌。
  见他这么看着自己,乐雅既羞耻又难堪,因为是他主动的双腿大开,整个脚盘住了他的腰,将他箝制祝
  他这般的举动,让古渊思可以把他身体最隐密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真yin荡啊,乐雅,这十年来是不是没有人满足得了你?瞧你身子动成这个样子,只是被吻而已,就一脸陶醉舒服的表情,苗疆药师真不该这么冷落你的。」
  乐雅来不及否认他跟跟苗疆药师的关系,他的脚趾头已缩了起来,因为古渊思正在抚摸他的脚,刺痛麻痒的感觉一涌而上,耳边已经听不进古渊思说的那些羞辱人的话。
  他好想要……
  「阿思……」他几乎是哭着垦求。
  古渊思扯开他的薄裤,像欣赏东西一样的盯视着,让他羞耻得快流眼泪,却又无法把脚合上。
  古渊思的手终于放到乐雅的胸前抚摸,他欢悦得身体颤动了一下,古渊思见状冷笑,手飞快地滑到他的身下揉搓,他侧头咬着布巾,感受着那异乎常人的欢快……
  他如痴如狂的重温古渊思躺在他身上的温热感受,等他能动手指时,才极为轻柔、爱恋的抚着古渊思雄健的背部。他不必问也知道,凭古渊思对他的恨意,在平常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容许他这样碰他的。
  而他更明白,古渊思之所以能让他有刚才那样的感受,肯定是经眼丰富,可能曾有过不少的情人。像他这么野性的人,必定会吸引许多女人爱慕他,少年时代如此,现在他成年了,必定更加受到青睐。
  而这一切全是他亲手造成的,现在他再怎么痛苦也只能默然承受。
  「真棒啊,乐雅,你真该去当青楼艶妓的,你有这个天份,我想天底下没有人拥有像你这样能让男人在床上全身无力的本事。」
  乐雅的身子在这样不堪的讽刺下一缩,见古渊思开始穿衣,他却只能全身无力的倒在躺椅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这场欢爱太激烈了,他短暂的生命火花经不起这样激烈的摧残,但是生命若没有爱情的润泽,那他一定会过得生不如死。乐雅硬是强迫自己坐起来,用刚才落下的衣物轻遮住胸口,看着古渊思的一举一动。
  古渊思幷不在乎他看,他大大方方的穿衣,将他当成隐形人一样。
  乐雅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让古渊思开心。
  「乐雅,你觉得我把你赏给谁比较好?」
  闻言,乐雅的身体完全僵硬,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古渊思穿好衣服之后,来到椅边,调戏似的抚摸着他的脸,「你不必摆出这种脸。」
  古渊思的声音变得极度阴狠,「你没有听错,你刚才这么认真的服侍我,前半秒才一脸要哭的模样,等那两个擅闯进来的人离开后,你又马上不多话的投怀送抱。」
  他无情的嘲讽:「你实在太聪明了,懂得投怀送抱,明白服侍得我高兴了,你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只是我很不喜欢被人利用,利用我的人都会知道他是大错特错。」
  乐雅掩住自己胸口的手不停颤抖。阿思不可能把他送给别人的!不会的,他一定只是吓吓他而已。纵然他现在在苗疆毫无地位可言,但是一想到要被别的人拥有,他还是会忍不住发抖。
  古渊思却不像是说假的,若有其事地沉吟着:「像你这样又贱又烂的绝世美人,想必每个人都会抢着要,我得想想要把你送给哪个又色又爱作践女人的男人手里,好让你明白利用我的下场为何。」
  「不要,阿思,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我……」
  他毫不留情面的嘲笑:「你什么?你这病恹恹的身体,既当不成仆人,也做不成婢女,就连要当妓女,才一次而已就体力不济的白了脸,我碰过一次就够了。」
  乐雅握住古渊思的手臂,说出来的话因为紧张而颤抖,虽然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何会有热烈的反应,但是不可讳言的,只要是古渊思要的,他都会尽可能的给予。「我可以的,让我留在你身边,我……我可以当仆人,也可以当婢女,就连……连……」他羞耻得几乎接不下话。「连当妓女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
  「去外面垦地呢?」
  去山野垦地,得在大太阳下劳动,那种辛苦比起仆役、婢女的辛劳更胜百倍,通常只有粗壮的汉子才受得了,要虚弱的乐雅去做这种粗活,简直是要他的命。
  「好,我去。」乐雅义无反顾的答应。
  古渊思冷淡的听着,忽然把手伸进去乐雅的衣服下爱抚着。
  乐雅在紧张之下,不知该做何反应。
  古渊思见状,不禁冷笑道:「讨人喜欢的妓女怎么当知道吗?你像条死鱼一样,怎么引得起男人的情欲?」
  乐雅不知该怎么做,又紧张又惶恐,唯恐古渊思一不开心便把他送给别人。他急忙搂住古渊思的脖子,再送上一个吻。
  见古渊思凶恶的皱起眉头,他一紧张,便将身体紧贴上古渊思的身子,狂乱的吻着他。
  古渊思从头到尾只是冷笑,他心中仇恨的强烈程度,并不是这样作践乐雅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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