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惹邪佞丑郎 第十章

  天色微亮,阵阵的寒风吹送着外面落云的声响,空气中传响着清亮的乐音,那乐音苍苍茫茫,好似能刺穿天际的薄云。沁飞柳看到他的衣衫已经整理好摆在一边,他的一只臂膀露在被外,不着寸缕的身体则在被内,还染上了些许无争身上的冷冷香气。
  他脸一红
  因为看到无争也是赤裸的坐在他旁边吹笛;他不敢动,生怕无争知道他醒了,于是他就这样听着他吹笛,但他总觉得笛声太过苍凉,不是好兆头。
  笛声的尾音结束在悲凉的音调,沁飞柳用手环着无争的腰肢,收紧、再收紧,这个笛声他听了心就抽紧,好象在预言什么不好的结局,他不要无争离开他。
  他轻轻的把脸贴在无争的腰侧,感觉得到无争温暖的体温,他才又安心下来;无争现下正在他的身边,笛声不过是笛声,自己何必怕呢!
  "你醒了,会痛吗?"
  一只冰凉的大手轻抚着沁飞柳的脸,他乖乖的任其抚摸。
  他的脸又红了,他当然知道无争问的是什么,男性的那地方用来交欢原本就会非常疼痛!更何况他又是初次被人那样对待,交欢后当然是疼痛不已,只是要他开口说痛,他才说不出口呢。
  "害臊了吗?"无争笑笑地说。
  无争的语气让沁飞柳将脸撇向一边去,明明脸上热得很,但王爷的架子可不能不摆出来。"在我的人生里,可没害臊这两个字。"
  "那就好。"无争的手朝沁飞柳的私密处抚去。
  "你干什么?别乱摸,丢脸死了!"
  沁飞柳扭动着身体拒绝,却让无争的手更快的侵至他的双腿间,令他轻颤的喘息。
  无争在他唇上落下几个爱怜的亲吻。"是不是还很痛?"
  简直是痛死了!他没想到会痛成这个样子,连身子翻一下,就痛得他直皱眉。
  他老实的点头。"嗯,会痛。"
  "阿狐。"
  "是,主人。"无争一叫,阿狐就急忙的进来。
  沁飞柳急忙将自己的头缩进被子里,以盖住现在尴尬、羞耻不已的自己。
  虽然,他从白天到晚上都没出过无争的房间,而且在欢好的时候一定有发出声音,阿狐想也知道他们在房间内干些什么样的好事。但是要他像没事一样的让阿狐看到他赤裸的躺在无争身边,他实在做不到。
  "去烧一桶热水进来,我要洗身。"无争轻声命令。
  "是,主人。"
  阿狐非常 乖巧,他都没看向被里的突起物一眼,就急急忙忙的出去烧热水,而且他做事非常快,没多久就提了热水进来。
  "出去吧。"无争点了点头。
  阿狐再度领命出去。
  沁飞柳的脸红如晚霞,无争把他抱下床时,他羞得连吭也不敢吭一声,任无争把他放进热水里洗身。
  热水原本只是一般的水加热而已,但是无争不知用手指在水里搅拌了什么,水在瞬间就变了颜色,还透出一股清新怡人的香味,令沁飞柳的身心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
  无争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按压着他的颈穴跟背部穴道,在水气氤氲中,他舒服的叹了口气,无争的手指就像在施展特异的魔法般,在他的肩颈不断的揉捏。
  揉捏的部位慢慢的往下、再往下,沁飞柳弯着身子,让无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腰际。
  无争道:"把腰抬起来。"
  沁飞柳觉得这个姿势很羞人,因为自己背对无争,还把腰抬起来,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面对着无争,简直就是和刚才交欢时的状况一样,他害羞的摇了摇头。
  "乖,我帮你洗净后才能抹乐,希望我没伤你伤得太重。"
  无争的语气非常的轻柔,令沁飞柳不禁依命行事,他能感觉无争用手抚过他那敏感的部位,探视着那边是否有受伤,
  无争用细长的手指为他抹了些药物,才又将他抱回了床上,一到床上,沁飞柳就怕羞的赶紧钻进被子里。
  无争也稍稍清理了身体,才又回到床上来;沁飞柳立即抱住了无争,将脸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无争淡淡的问。
  无争的问话很平淡,沁飞柳却将他搂得更紧,像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他红着脸,仔细看着无争一贯冷情的脸色,他急忙的低下头,又发出一阵愉快的笑声。
  "没什么啦。"
  "那好吧,没什么就没什么吧。"无争一听他这么说,就不问了。
  他而红耳赤,正巴不得无争发问,想不到无争竟然不问了?"你怎么不继续问下去?"
  无争的表情很平静。"你不是说没什么吗?既然没什么,又何必问呢?"
  沁飞柳一气。"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见沁飞柳就要破口大骂,无争使坏的眼神一闪而逝。
  沁飞柳的嘴被霸道的封住,他所有要辱骂无争的言语全化成了甜蜜的轻喘,柔软的小舌被一再的接触,吻得他的腰又软了。
  "你好坏啊!"
  一吻过后,口中遗留着无争的芬芳,沁飞柳轻轻的拍打无争的胸膛,又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坏,会想吃掉你吗?"无争暧昧的说。
  沁飞柳再一次脸红,似乎只要跟无争在一起,他的脸就一直处在脸红的状态,他轻声的抗议:"讲吃掉多难听,我又没被你吞进肚子里。"
  "那就吃掉你了。"
  无争微微的张开嘴,轻咬在他的肩上,一点也没有咬伤沁飞柳,而手还顺着他赤裸的腰肢不断的轻抚。
  沁飞柳欢喜的抱住他的颈项。"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你要对我负责,不能再去喜欢别人了。"
  无争将他搂在怀里,见他含羞带快的低语,无争轻笑道:"原来你刚才就是在想这件事,才笑得这么开心。你不是老是骂我是死肺痨鬼?我这死肺痨鬼,有哪个瞎了眼的人想要啊?"
  一想起自己老是口无遮栏的胡言乱语,沁飞柳不禁心下惭愧。
  在他眼里,就算无争真的是肺痨鬼,他也不要他跟别人在一起;更何况,不知是不是相处久了的关系,他现在觉得无争不但不丑,还俊美得难以言喻。
  不过,幸好只有自己这样想,别人一见无争一定会觉得他是个丑陋的肺痨鬼,那自己就不必跟别人抢无争了。
  沁飞柳撒娇般的说:"我又不是真的为你,你不会在意的,对不对?"
  "你说我在不在意?"
  无争的表情与平常无异,但是沁飞柳忽然很怕无争因在意而不要他。
  他着急的亲了无争一下。"别生我的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我会改的。"
  "真的改吗?"
  他快快的点头。"真的,不过、不过……"
  见他吞吞吐吐的,无争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不能再让于睛碧坐在你的床边了,他那副娇娆样,连我兄长都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你是我的,不能让他迷去。"
  沁飞柳越说越小声,但是还是把心中的话全说了出来。因为他看过于晴碧的美态,说实话,就算尝尽天下美女的自己,也没看过比于晴碧更美的美女,若不是自己一心向着无争,说不定也会被他迷去了。
  不管怎么说,无争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他会觉得于晴碧美,当然是人之常情,所以他得先约法三章不可。
  不过,他的话却只换得无争的一阵轻笑而已。
  无争是在嘲笑自己吗?还是真的觉得于晴碧比较好?沁飞柳觉得既愤怒又难堪,一想到无争的想法可能是后者,他几乎快哭出来。"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心里又觉得他好,那你去啊,我才不在乎。"
  "傻瓜。"无争一把将他搂住,在他的额上落下无数的吻。
  沁飞柳的气愤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的便烟消云散,他享受着无争骄宠的怀抱。
  "我好困碍…"忽然觉得有些倦,不晓得是不是刚洗过热水澡的关系。
  沁飞柳甜娇的语气有些惹人怜爱,无争搂紧他的身子,低声说道:"睡吧,还很早呢。"
  "要陪在我身边,不能走开……"
  沁飞柳说到后来,语句已经模糊不清,他困倦的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不过搂无争的双手是死也不肯放的。
  就这样,沁飞柳每天更爱往冷香殿跑,以前是一天只留一、两个时辰,现在则是从白天留到傍晚,一点也舍不得离去;只不过他脸皮薄,不敢夜宿在那里,生怕别人会知道他跟无争之间的关系。
  毕竟他是堂堂的大王爷,又是鬼界的第一风流浪子,若是让人知道他曾被无争这个甚无姿色的丑病男人抱过,他一定会丢脸至极的。
  自从那一次交欢之后,无争顶多就是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嘴唇跟脸颊,幷没有对他再做出更逾矩的行为;一想起当初自己激动不已的抱着无争,在爱欲的漩涡里哭湿了发丝,沁飞柳便觉得羞惭不已。
  他现在带来的汤都是没有加毒的,而无争也是像以前一样,不管是毒的汤或是不毒的汤,他都照样喝下肚,而且也没有说些什么。
  幸好无争没有说些什么,要不然若是无争说出那汤没毒,自己一定又会脸红个半天,因为那好象代表他们两人的关系不一样了,所以他才不下毒。
  他现在好喜欢无争搂着他的感觉,感觉好舒服,而且一点也不讨厌;他爱极了把脸靠在无争的怀里,拼命吸着他身上的芳香气息。
  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他也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以前若是跟个女人有了较亲密的关系,都恨不得能赶快脱离,最好大家享受过了就各分东西,千万不能有所牵绊,以免扰了自己。
  但是他现在恨不得每天都粘在无争的身边,永远也不要离开,永远都在无争的身边,他不知道这样的心情算是什么,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无争。
  "衣服做好了吗?"在沁飞柳住的宫殿里传来惊喜的叫声。
  一名制衣师傅点头称是。"是,王爷,已经全部做好了,现在正要给王爷看看满不满意。"
  一群人抬了几柜的衣服进来,另一名制衣师傅将一件新做的冬衣料了抖,拿给沁飞柳看看是否满意。
  那衣裳洁白如雪,在衣角的部分还绣上了蓝色的飞鸟花纹,整件衣服看起来就是十分贵气。沁飞柳心想,无争若是穿上这件衣服,铁定会好看得不得了,那赏金更是毫不吝惜的全发了出去。
  "请问王爷,这些是否要搬到帝尊的殿里去?"制衣师傅们恭敬地问。
  沁飞柳这才想到,他之前说这些衣服是要给他兄长的,当然师傅们会这样问。他挑了挑眉,"先放着吧,我要给我王兄一个惊喜,不必你们送。"
  制衣师傅们互相看了一下。这些衣服果然不是做给帝尊的,铁定是做给王爷的男性情人穿的,可见这个消息的确不是空穴来风。
  "是,王爷。"制衣师傅们领了命,悄悄的退下。
  沁飞柳看了好几件衣裳,越看越满意,但他却不知这些衣服引起了一些谣言,在京城中不断的流传。
  沁飞柳带了好几件他觉得最顺眼的衣服,匆忙的来到冷香殿,阿狐一开了门,他就快步的踏进殿内。
  阿狐轻声道:"王爷今天怎么晚上来?主人正在……"
  "行了、行了,你退下吧。"沁飞柳随意的挥了下手,要阿狐退下。
  他不希望自己被无争宠溺的情形被阿狐看到,他门也不敲的踏进无争的屋内。
  原来无争正在洗身,看来是阿狐知道无争正在洗澡,想要跟自己说一声,可他却把阿狐给斥退了,因此他才会一进来,便看到无争裸体的从浴桶里站起来。
  沁飞柳羞得盖住眼睛,啐了一口。"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洗澡?"
  "以前该看的都看过了,还这么害臊做什么?"
  无争坏坏的语气,让他脸红了起来,沁飞柳佯装愠怒地说:"谁看过了?你不要脸!我才没有看过呢。"
  无争套上了衣服,走到他身边勾起他的下巴,偷了一个香吻。"真的没看过?那个晚上什么也没看到吗?"
  那个晚上一直被无争亲着,整个人都茫酥酥的,哪有心思去看什么?再说才刚交欢过后,他就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才没有去多留意呢!
  "你不要脸,再说我就要打你了。一
  他一个拳头击来,却被无争握住,无争将他搂在怀里,他手里拿的衣服轻轻的摩擦着无争的胸前。
  沁飞柳怯怯地道:"我今天带了好东西来送给你。"
  "这么晚来,不是带着你自己要送给我吗?"
  沁飞柳更加害羞的拍打着他的胸膛。"我才没有呢!做那种事好痛,我再也不要做第二次了。"
  不只是痛,而且还羞死了!一想到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被无争热情的触抚着,而且还发出了连自己也没听过的啜泣讨饶声与娇媚喘息声,所以他死也不想再做第二次。
  "好吧,那等下次吧。"
  "才没有下次呢。"
  他靠在无争的胸前,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件白色的衣服。"这个送你,应该会很保暖,是我特地要人做的。"
  一说到是自己特地要人做时,好象自己表示喜欢无争喜欢得要命,连衣服都替他想到了。
  他急忙改口,看着无争的衣袖乱说一通:"不是啊!不是我特地要人做的,是因为那些制衣师傅每个都笨死了,竟然把我的尺寸做错了。我看这衣服你应该也可以穿,觉得丢了可惜才送给你穿的,不是我特地要人做的,你千万不能误会喔。"
  闻言,无争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沁飞柳脸上一红,自己的谎言虽然拙劣,但是他就不能装傻吗?
  "你笑什么啊?你不喜欢对不对?那我踩了它,不要算了!"他脾气一来,就要把自衣给丢下地用力地踩踢。
  无争从他手里拿过了衣服,看了半天后才道:"这衣服的样式怎么这么丑?你还是把它踩了吧。"
  无争竟敢说他好意做给他的衣服很丑?沁飞柳气得差点哭出来。
  无争笑道:"哭什么?你再哭不就比三岁小娃娃更爱哭了?"
  沁飞柳怒瞪着无争,想不到无争竟然当着他的面脱下衣裳。
  他连忙用手遮住眼睛,羞得大叫:"你不要脸,干什么?"
  他从指缝里看到无争当场穿上他带来的白衣。
  他开心的笑了起来,"非常好看吧?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
  "那我得给你个回礼才行。"无争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沁飞柳羞得满脸通红,也闭上了眼睛,让无争热情的吻上他的唇。
  幸福的感觉让沁飞柳陶陶然,就连他从冷香殿回到自己的殿里时,都还带着甜蜜蜜的笑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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