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保罗教堂
一长排的白色名贵礼车停在教堂广场,观礼嘉宾们的座车也清一色是名贵车种,放眼望去,唯有各电视台派出的采访车是属于普通级的车种,由这非凡的排场和声势看来,不难得出一个结论——
正在举行婚礼的绝非一般的市井小民
教堂大门口站着多位西装笔挺的保镳,门禁非常森严。
被挡驾的各电视台和报章杂志的记者,只能望门兴叹。
无法实况报导这场世纪婚礼,大家都扼腕不已
要知道,今天的新郎倌可是鼎鼎大名的阎氏集团总裁——阎飞,这个年仅三十、富可敌国的青年企业家,其雄厚的财力足以颠覆整个东南亚股市。
财势雄大的阎飞,作风却一直非常低调,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神秘,他不但从不接受媒体的访问,其真面貌也从来不曾出现在任何报章杂志上。
据闻,曾有一家靠山颇强的杂志社,一意孤行地刊登阎飞的近照,结果,该期杂志全被人收购后付之一炬,没有一本有幸落人读者手中。
而在那之后不久,该杂志社的老板就换人做了。
可想而知,这一切都是冒犯了阎飞之后必然的下场。
然而,就算人们有这样的揣想,也没有实际的证据,所以,根本就拿他莫可奈何。
不只这一件事,关于阎飞的传说还有不少,尤其是他经商的手段,更是令人畏惧臣服,综合这些传闻、可以知道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敌手非常狠酷无情的人。
然而,这样一个冷血诡邪的男人,现在要结婚了
无怪乎整个媒体都为之耸动。
大家都想知道——
是怎样的女人有那个能耐绑住他
庄严的教堂内,来宾们引颈盼望,好奇的目光紧盯着门口。
身着一袭白色婚纱的新娘子缓步踏上红地毯,顿时引起人们由衷的赞叹。
薄薄的头纱丝毫掩不住她美丽的容颜,她有着细致完美的五官,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的柔致雪肤,而且,她看起来非常年轻,娴雅的神态中带着一股天真而纯稚的气质,看来就像一个未成年的美少女。
然而,婚纱底下那副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段,却在在显示了她是个成熟的女人。
她真是非常非常的美丽
也只有这样的绝色美女,才配得上阎飞那样出色的男人吧
来宾们个个目不转睛,全被夏荷心绝世的美貌慑去了心魂。
站在神坛前的准新郎,不禁微恼地拢起了俊眉,对于人们投射在新娘子身上的惊艳目光,深感不悦。
他不愿跟别人分享她的美
她是他一个人的
他对她的独占欲非常强烈,他要荷心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人。
“阎飞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夏荷心小姐为妻,一生一世爱她、尊重她、珍惜她,无论贫富、健康与否,矢志不渝?”主婚的神父念完祈祷文之后,依照仪式如此问他。
“我愿意。”阎飞想也不想地给予铿锵有力的回答。
他当然愿意娶她
打从她还是个八岁小女娃的时候,他便已经认定她是他今生的新娘。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足足十年了。
“夏荷心小姐,你是否愿意嫁阎飞先生为妻,一生一世爱他、尊重他、珍惜他,无论贫富,健康与否,矢志不渝?”
“我……”新娘子咬住下唇,眼中掠过极为复杂的神色。
嫁给他,是她从小到大的心愿。然而,在得知他曾经对她做出那些不可饶恕的伤害之后,她还能一心一意的爱他吗
不!她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地爱他了。
她开始恨他,恨他在她年幼的时候,就狠心夺去她的幸福。她之所以年纪小小的就成为孤儿,都是他害的。
他害死了她的亲生父母
而此刻,她会与他双双站在神坛之前,也是出于无奈,因为她知道,阎飞早巳认定她是他今生的新娘,就算她说不愿嫁他,以他的个性,他也绝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她只好被迫表面上妥协了。
“我……愿意。”她轻声回答,细柔的嗓音宛如天籁般悦耳动听。
阎飞却敏锐地听出她的回答中带有一丝犹疑,他不由得眯起深思的锐眸,眼底有着困扰和不能置信。
犹疑
错不了,他感觉到她在说愿意前,的确有过一丝犹疑。
只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十年来,他给她无尽的关爱,把她当作心肝宝贝似的呵护着她、宠溺着她,而她也打一开始就知道,她今生注定要成为他的新娘,他等她长大等了整整十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今日的婚礼。
这—切是早已规画好的,向来乖巧柔顺的她也从来没有反对过,所以,他不懂为什么她会在最后一刻有所犹疑
其实,不论犹疑与否,新娘子最后还是回答了愿意,婚礼丝毫不受影响地顺利进行,他实在没必要太在意才是。
然而,就因为他实在是太爱她了,所以,对于她瞬间的犹疑,他才会如此的紧张和在意。
他可不希望婚礼上出了什么状况
他害怕他的小宝贝会从他的怀中溜走……
为新娘子套上戒指的时候,他发觉她异常冰冷的小手颤抖得厉害,这令他眉头紧拢,眉宇间露出担忧之色。
他的小宝贝真的很不对劲
“我正式宣布你们为合法夫妻,愿主赐福你们。”神父诵着,宣布礼成。
阎飞轻搂过新娘子的纤腰,在她粉嫩的红唇印下一吻。
“荷心,我好高兴,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
听到他充满爱意的低喃,在他怀中的佳人不由得浑身僵硬了。
夏荷心闭上眼睛,心里苦涩极了,能够嫁给自己所爱而又如此深爱自己的男人,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吧?照理说,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然而,现实却没有这么美好。
没有人能了解此刻她的心是多么的痛苦。
她彷佛正置身在北极千年寒冰的掩埋下,同时又被炽烈的大火焚烧着,两种极端的痛苦放肆地撕扯着她。
这是因为——
她深爱她所嫁的这个男人,但是,她也对他恨之入骨啊
* * * * ** * * * *
当晚,婚宴圆满结束之后——
阎飞迫不及待地抱着他恬静不语的新娘子回到新房里。
“荷心,你快累坏了吧?”
他低头凝视着她绝美的容颜,那精致的彷如上帝特别雕琢出来的五官,美得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我……我先去换件衣服。”夏荷心避开他炙热的目光。
拿了一件睡袍,她匆匆躲进卫浴间里。
她心里乱纷纷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今早陈嫂对她说的话,那番话勾起了她尘封的记忆,也勾起了她对阎飞的仇恨……
夏荷心,阎飞是害得你家破人亡的凶手
你父亲的公司被他整垮,走投无路之下跟黑帮挂勾,以至惹来杀身之祸
你母亲更是惨死在阎飞手中!难道你忘了吗?当年八岁的你,亲眼目睹阎飞杀了你母亲,你怎么能够忘了呢?你又怎么能够嫁给你的仇人呢
他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啊
你不但不能嫁他,你还必须把他杀了,血债血偿
从卫浴间出来后,轮到阎飞进去,房里只有夏荷心一人,她悄悄地将陈嫂今早递给她的一把刀子藏在枕头底下。
坐在床沿,她的心狂乱不安地疾跳着。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胆量动手……
“在想什么?嗯?”阎飞低沉的嗓音近在她耳际。
“没……没什么。”夏荷心胸口微颤,拾起眼,怔怔地望进一双阗黑的幽眸中。
“宝贝,我想吻你。”阎飞俯身向她欺近。
夏荷心还来不及反应,娇艳的菱唇已被他狠狠地吻住。
她惊愕地睁大了眼瞳,这是阎飞第一次这样吻她
一直以来,他总是会不时亲亲她的额头和脸颊,但,他从来没有亲过她的嘴唇,这是第一次!而且,不同于他以往亲她脸庞时的温柔和点到为止,他此刻显得非常的狂霸急切。
他近乎饥渴地吮吻她,贪婪地反覆摩挲她柔嫩的唇。
他湿热的舌头侵入她口中,狂野地翻搅。
夏荷心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开始有点儿明白,他以前的温柔全都靠他发挥强大自制力压下他的狂野而成的,这个男人绝不是温驯的绵羊,他是一头极具掠夺性的野豹,一直非常有耐心的等待时机成熟。
她知道他等她长大,足足等了十个年头
十年了,她不再是个小女孩,她已经长大,成为他的妻子了……
妻子?哦不,不是的!她跟他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她不能忘了自己所肩负的复仇使命。
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也是她手刃仇人的大好日子
“荷心宝贝,你知道吗,我想要你想得快疯了!”阎飞结束了长长的热吻,气息不稳地低喃着。
“我知道你很疲累了,我应该让你早点儿歇息的,可是,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了,现在我一刻都不能再等了,我想要马上跟你合而为一……”
他喃喃倾诉着爱语,大手不停地爱抚着她柔软的身子。
夏荷心轻咬着唇,因他急切的言辞和举措而羞红了脸。
“宝贝,放轻松,不用紧张。”他双于攫住她纤细的香肩,略一使力,便把她压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睡袍,露出她光滑洁白的美腿。
夏荷心慌乱地按住睡袍的下摆,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似的。
“乖,让我好好的看看你。”阎飞轻哄着她,语调轻柔魅惑,一双大手却强势地继续掀高她的睡袍,不容她反抗。
睡袍底下曼妙的身段,令阎飞那双黑眸急遽染上浓浓的情欲。
他微眯着眼凝看她,覆盖着她私密地带的白色丝薄小底裤,款式简简单单,但是,看起来却非常的性戚诱人。
一想到待会儿自己要亲手把它脱下来,他浑身的血液就沸腾了起来。
他缓缓撩高睡袍,煽情的气氛愈来愈浓郁。
尽管他很想一口把她给吃了,但,他还是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欲望。
既然他有耐心等了她十年,现在,他更应该慢慢地品尝她。他要挑起她深沉的情欲,给她最美好的第一次……
* * * * ** * * * *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
她觉得脑袋好昏沉,身体热得像发高烧似的,四肢瘫软乏力,娇弱地任由他摆布。这一瞬间,她什么都不去想,情愿依从人类最原始的渴望。
她的身体渴求他更进一步的抚慰……
“宝贝,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我可以彻底的疼爱你了。”阎飞从她小穴中撤出沾满蜜汁的长指,噙着一丝笑意,缓缓地褪下她的底裤。
夏荷心不由得屏住呼吸,背脊窜过一阵颤悸。
他褪去她底裤的动作和神态,邪恶的令她头皮发麻。可在惊悸中,却又带着一丝真真切切的亢奋之倩——
她闭上双眼,感觉到自己虚软乏力的大腿正被他大幅度拨开,这个充满期待的姿势,使得她火热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淌出更多花蜜。
未经人事的她,本能地体会到某种深沉难熬的空虚感,她也懵懵懂懂地感到,他能够为她驱走这空虚感,能够填满她。不但是她的身体需要他,她的心也渴望着他
因为,她爱他,她爱他啊……
打从她八岁那年,他突如其来地介入她的生命时开始,她便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这个无微不至呵护着她、宠溺着她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命运让她在爱他的同时,也非恨他不可
夏荷心紧闭着眼,对於自己不得不采取的报复行动,感到痛苦极了。
阎飞太沉醉于即将占有她的喜悦,丝毫没有察觉近在眉睫的危险。他迅速除去身上的所有束缚,火热硬挺的男性正蓄势待发:
缓缓降下身子,他激烈地吻住了她的唇,同时巧妙地摆动臀部,让他的欲望中心准确地摩擦着她的私密处。
“唔……”天哪,他那儿……跟他的手指完全不一样
夏荷心惊喘了下,有点被那不寻常的火热坚硕物吓到。
镇定点儿,不能乱了阵脚!她连忙凝住心神。
快动手吧
趁他此刻毫无防备,正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这个男人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元凶,她要为死去的父母报仇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如果她再举棋不定,就会真的成为他的人了。
不!若父母泉下有知,一定不会原谅她跟仇人结合的。
而且,她也不会允许自己那么做
于是,就在阎飞正要一举进入她身体的当儿,夏荷心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利刀,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刀锋没入他体内的瞬间,她清楚地觑见他眼中的震撼。
成功地伤了他,她的心却痛苦地揪成一团……
* * * * ** * * * *
“为什么?”阎飞咬牙问道。
挨了一刀,与其说是吃痛,不如说是吃惊来得更加贴切。
他作梦也想不到,他疼爱了十年的小宝贝,竟然会在新婚夜刺杀他!?
“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阎飞沉痛地瞅着她,鲜血白他的伤口流淌而下,但他完全不予理会,他此刻最想知道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他!?
夏荷心面无血色,颤抖的双手仍握着染血的刀子。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想问你为什么!”她双目含恨,激动地反问,“为什么你要杀死我妈妈?你说!你说啊!”
阎飞一怔,俊脸闪过各种表情,惊讶、愧疚,悔恨,不安皆有。
“我……”他挥掉一瞬间的软弱,换上强悍的口吻,“荷心,你在胡说什么?是哪个浑蛋在你面前搬弄是非?该死的!告诉我究竟是谁,我要剥了他一层皮!”
十年前的事,他以为已经随着死去的人深埋土里了。
当时,八岁的荷心受了很大的冲击,把目击的情景忘得一乾二净。
从此他把她纳入他的羽翼之下,为了让她过着正常快乐的生活,他甚至处心积虑地安排了背景良好的养父母给她。
没想到,那不堪的往事这时又被掀了出来。
“没有人搬弄是非,这些都是事实!”夏荷心声线颤抖地说道,“你杀了我妈妈,我亲眼目睹你开了枪。”
“你记起以前的事了?”阎飞眸光一沉。
“怎么?你要杀了我灭口吗?”夏荷心讥讽道。
闻言,阎飞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她竟然以为他会舍得伤害她
“你明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绝不会伤你一根寒毛的。”他幽邃的瞳眸,闪着坚定的深情。
“你爱我?哈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夏荷心不想听他肉麻兮兮的爱语,所以她仰头大笑。
“这不是笑话,是真心话!”阎飞咬牙强调。
必要的话,他会把心掏出来,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夏荷心止住了笑,咄咄逼人地诘问:“爱一个人,会狠得下心害死她的双亲,让她变成孤儿吗?”
“荷心,你听我解释……”事情太复杂了,绝非三言两语说得清。
“你还想狡辩?”夏荷心冷笑地打断他的话,“就算当时我只有八岁,也知道是你杀了我妈妈!就算你有本事把黑的说成白的,我也不会再相信你了。我相信我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杀死我妈的那一枪,是你开的!”
“荷心,当时……”
阎飞顿住了,当时,那致命的一枪确实是他开的。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他还能说什么
见他哑然无言,面有愀色,夏荷心就更加肯定,他是杀死她妈妈的凶手。
她用恨之入骨的目光忿忿地瞪着他,然而,觑见他腰间的伤口不住地流出鲜血,她的心却倏地揪紧,隐隐作痛。
她连忙调开视线,不,她不能对仇人心软
就算她以前爱过他,今后也只能恨他,不能再为他牵动情思。从现在开始,她必须斩情断爱,把他占据在她心底的身影连根拔起
“你是什么时候记起以前的事情的?”阎飞用手按住伤口,黯然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夏荷心一脸戒慎,握紧了手里的刀子。
阎飞深深地叹了口气,“荷心,把刀子放下,你先不要激动,以前的事我会慢慢的向你解释。”
“不要!我恨你,你说什么我都不要听!”她握刀的手簌簌发抖,闪着冷芒的刀锋始终指向他。
一如她满腔的怨恨,都是针对他
接触到她充满恨意的目光,他勾出一抹惨然苦笑,“如果杀了我,你心里会好过一点,那么我愿意让你杀一千遍、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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