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是真心喜欢她,他会肯承认自己的感情吗?
怕只怕……他喜欢上她,就注定了这个可怜的女孩要受苦受罪啊她不是很清楚是什么驱使她在夜里跑出屋外一探究竟,事实上,她浑身都因强烈的惊悚而颤栗不己,黑眸盈满了幽幽惧意,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到外面张望了一下。
只有这样,她才能消除此刻盘绕在心中的惊疑惶惧。
她惊惧的大眼睛戒备地扫了四下一眼——安静、死寂,四周弥漫着冷异诡谲的氛围,院落里的几棵大树像巨人似的伫立,突然,一阵风吹过,树叶地摇动,惊得她一颗心险些跳出胸口,只差没惊叫起来。
是风!只是风罢了!没什么好怕的……她轻拍着自己急剧起伏的胸口,吁口气闭上双眼,苍白的小脸虚弱地向后仰靠在墙上。
此时,隐身在暗处的男人一瞬也不瞬地盯腴着她绝美的柔态,薄唇向上扯开一抹邪气的笑痕,忽然,随着一阵强风,他高大的身影一晃,迅捷来到她跟前。
卓玫颖警觉地睁大了眼,幽黑的瞳仁映现出一张夺人心魂的俊邪脸庞。
“啊——”她如见鬼魅般吓得心惊胆颤,骤然间丧失了支撑的力量,整个人无力地往下滑……她正想放声呼叫,嘴巴却被他快一步搞住。
“你很喜欢叫是吗?那我们就换个地点好了,我保证会让你叫个够!”邪冷地说着,他单手将她挟在腋下,疾步离开了这里卓玫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死命发出的呼喊被他的大手封堵,变成模糊微弱的咕哝声。
她纤瘦的身子就像一个轻盈的布娃娃似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她单手挟抱在腋下,任她怎么拼命挣扎,都丝毫不影响他轻松而坚稳的步伐。
暗夜中,他决然地朝着皇宫禁地“黑树林”深处走去。
随着他每踏出一个脚步,卓玫颖心中的惊骇就增加一分。淡淡的月光下,四周阴森诡异的参天古木,简直就像千年树妖似的狰狞可怕,远处传来猫头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她禁不住一阵哆嗦,全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
她骇怕极了,这是个比地狱还要阴森恐怖的地方,他为什么要把她抓来这里?
她猜不透他诡邪莫测的行为和心思!他贵为一国之尊,为什么半夜不睡觉,偏要跑来如此折磨她、亵狎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触犯了他,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她?他究竟要把她怎样才满意、才甘心?
欧伦?庞羯一路疾行到黑树林中心地带的一间简朴的小木屋前。
他一脚踹开那片薄薄的木板门,进入屋里,旋即松手放开了她。
卓玫颖跌坐在地上,过度的惊惧教她一时之间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睁着惶惶然的大眼,脑袋一片空白地看着他高大俊拔的身影踱了开去。
他一言不发地将干柴丢进壁炉里,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一盒火柴,划亮了一道火光,扔进火炉里的薪柴中。
炉火很快烧了起来,一点一滴地为小木屋里的空气加温。
他旋过身来,幽魅的蓝瞳直勾勾地瞅着她看,紧抿的酷冷嘴唇倏地荡开了邪肆的笑弧,他动作优雅地褪下风衣——卓玫颖口干舌燥地瞠目看着他当着她的面脱衣,他邪气的佞笑、他双瞳中毫不掩饰的狂炽欲望,昭示了他对她邪肆的意图。
情急之下,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使她仓促站起。不!她无法承受他亵狎的玩弄,不但她单薄的身子禁不起他的魁伟,她……她脆弱的心灵也对抗不了他的冷绝无情!他浑身散发的侵略意味,教她惊悸欲绝,不顾一切地夺门而逃。
然而,当她冲到门口,她整个人就僵住了。
横亘在她眼前的,是一座黑森森的鬼魅树林,而此刻,一只活生生的大野狼就静候在距小木屋五十米左右的前方,它正伸出舌头,以一种饥饿的表情盯住她,暗绿色的眼珠闪着噬人的利芒。
“怎样?决定去留了吗?”背后响起嘲讽的低沉嗓音。
卓玫颖深深地吸了口气,惨绿的小脸上泛起凝露般的冷汗。
她这是进退维谷啊!只要她莽撞地踏出此地,不出数步,她就会成了那匹饿狼一顿丰美的消夜,然而,留在屋里,她则将是这恶魔霸君压在身下任意取乐的一件玩物。
“难以决定?”他低笑了声,充满了谑弄之意,“我来帮你拿主意吧。”
低迷的笑声荡旋在她耳际,他来到她身旁,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乎将门口给填满。
他敛去笑意,幽魅的瞳眸一沉,瞬间迸射出残狠的冷芒,挑衅地凝着那匹饿狼,野狼马上敏锐地嗅出这个男人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在短短的对峙中,野狼低嚎了几声,垂着尾巴消失在树林中。
大野狼被他吓跑了!
卓玫颖紧绷的神经还来不及放松便又——“啊!”她惊叫,跟路地后退一步,却仍是避不开他袭向她胸前的魔手。
他幽沉地笑了,“还在怕吗?你真以为……我会舍得让那匹狼把你给吃了?嗯?这么柔软嫩滑,我是准备留给自己品尝的……”
他伸舌舔唇的邪恶动作,令她心悸得双膝发软。
“陛下……我……”她困难地咽了口口水,一颗失序的心快跳出胸口,她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身上的伤痕……还没消……”
“那又怎样?”他冷嗤一声撕去她的睡袍,湛沉的蓝瞳中情欲炽焚。
“会……会很‘扫兴’的……”她哆嗦着说,这可是他自己亲口说的,她还以为在她痊愈之前,她应该是安全的,可没想到,这个挡箭牌竟然不管用了。
“扫不扫兴,是我的感觉,而感觉是会变的。”他搭哑的嗓音顿了一下,似乎在深思自己无心脱口说出的这一句话。他对她的感觉,从第一眼看中她的那一刻到现在,惟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其中有着怎样深钜的变化……他大力地甩了甩头,波动的情念立即被甩到脑后。
拨去她身上的碎布片,他赤焚的欲眸紧盯着她纤柔的胴体。
“陛下,玫颖这样不值得您垂顾,我求您,再过一阵子……玫颖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她颤着声音,希望能说服他改变主意。拖得了一时是一时,她只求被他撕裂的那一刻不要这么快降临。
“不!我不能再等下去,我已经等不及要你了。”
邪佞的话语甫落,他便将她扑倒在地上的干草堆上——当他魁伟精硕的身子压上她,卓玫颖震骇得浑身僵硬,双手握成了拳头举起,正要拼死捶打他时,却因他一句话僵凝在半空中。
“乖一点儿,嗯?别忘了,你母亲还在我手上。”淡淡的语气,威迫的意味却异常强烈。
卓玫颖痛苦地闭上双眼,双手沮然无力地垂了下来。她感觉到身上的睡袍残片一一被他揭去,而她连反抗都不能。
欧伦炽热的瞳光梭巡她光裸的胴体,在火光的映照下,她雪白粉肤上逐渐消散的瘀血和已经结痂的擦伤仍是非常显目,他眸光一黯,竟不自觉地心生怜惜,探出手,邪柔地轻抚她身上的伤痕。
他的触摸今她如遭电极,一股高压电波自他的魔手传来,流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强烈而直接地震撼她的心魂。
她用力地咬着下唇,不愿去感受他的抚摸。她妈妈还被这魔鬼暴君关在牢里,她恨透了他,就算被迫受辱,她也只当自己是一块没有感觉的木头!
察觉到她有意的抽离,欧伦俊邪的浓眉纠结了起来。
“你不想救你母亲了吗?”他的手劲加重,不再是轻柔的抚摸。
卓玫颖整个人猛地一震,声音合着悲郁和怨怼,“我已经毫不反抗了,你……你还不满意吗?你究竟要我怎样?”
“哦?你是毫不反抗吗?我看未必吧——”
他冷眼看着她矜傲漠然的神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抗拒我,嗯?”
卓玫颖倒抽了口凉气,震慑得说不出话来。
这魔鬼!淫玩她的身体还嫌不够,竟达她的灵魂都要一并征服、侮辱吗“我不允许你有一丁点的排斥,知道吗?”欧伦邪佞地在她耳畔吹拂着热气,利眼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她的反应。
“我……”难道她也得像其他女人一样,极尽淫荡地逢迎他她宝贵的清白,就要这样毁在这魔鬼霸君的手中?她好不甘心啊!她一直守身如玉,耐心地等待自己命定的另一半出现,希望将完璧之身交给自己深爱的男人,在两情缝缝中结合。然而,事与愿违,即将夺去她贞操的这个男人——她睁开眼睛,近在她眉睫的这张冷魅脸庞,竟叫她揪心……这摧人腑脏的揪疼,已经不是原先的恨意了,她哀戚的大眼怔怔地迎视着他邪佞的蓝眸,恍惚间,她有点儿明白了,她渐渐的都明白了,这揪心的痛……她苦涩地牵动唇角,绝望的泪水蒙上她的眼,模糊了他映在她眸中那冷绝霸道的神情。这个男人!她是上辈子欠了他吗?今生注定要毁在他手里,而她却仍无法恨他……“什么!陛下……已经要了她?”
凯拉斯脸色灰败地跌坐在沙发,从宫中捎来的这个坏消息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很多。
“确实如此。陛下等不及她的伤全好,就漏夜将她带到黑树林的小屋……”
“黑树林?”这下,凯拉斯的脸色愈发青绿骇人,“陛下竟然……”
黑树林是后宫中最阴森恐怖的地方,犯了错的宫女、嫔妃最害怕的惩罚就是被陛下扔进黑树林里,任那豺狼猛兽生吞活噬……凯拉斯沉痛地闭上眼,那女孩被带去那个恐怖的地方遭受蹂躏的痛苦心情,他仿佛可以感受得到……他必须深吸一口气来缓和激动的情绪,才能如常开口,“现在,她的处境如何?”
“陛下仍是把她当奴隶使唤,不过……”
“不过什么?”凯拉斯将桌上的一堆钞票扫到对方眼前,“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她是奴,却也是惟一令陛下迷恋的女人……”
“迷恋?”凯拉斯不能置信地问道。
后宫美女如云,可从来没听说过冷酷的瑟尔王迷恋过任何一个女人!虽然陛下一旦有看上眼的女人,就会不择手段的占为己用,但,他对女人的兴趣维持不到五分钟,往往在到手之后便弃如敝屐,无一例外。凯拉斯因此还怀着一丝希望,可能陛下在占有女孩之后,很快便厌倦了,然后将女孩赐予他……可是,宫中来的密探却说,陛下迷上了这个女孩“陛下每晚都把她带到黑树林的小屋,天亮才放人。”
闻言,凯拉斯的心几乎被这个残酷的事实撕裂了。欧伦陛下竟每晚都对她……夜夜如此需索,像她那样纯真稚嫩的女孩,又如何受得了?
“这太残忍了……”凯拉斯喃喃低语,冷汗从额角滴落。
“陛下除了她,都不再碰其他的嫔妃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可奇怪的是,陛下却无意善待她,仍是命她为奴,对她颐指气使,而且,任她在宫中受尽嫔妃的欺凌他都不管……”
凯拉斯听得心如刀割,这么看来,欧伦陛下根本就是故意折磨那个可怜的女孩,一方面恣意侵占她的身子,在她身上取乐泄欲;一方面又陷她于艰难至极的处境……一个得到陛下夜夜专宠的女奴,肯定会引起众妃的嫉恨,以她卑微的身份如何能招架妒妃们的攻讦?而欧伦陛下在“迷恋”她的当儿竟然狠心不管她的死活凯拉斯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照那女孩身处的境况看来,即使她能熬过陛下夜复一夜的侵略,然而,宫中嫔妃的百般欺压……她又能忍得了多久凯拉斯重重捶击了一下桌子,一个念头瞬间在他脑海成形。
他要救她!是的,就算冒着被砍头的危险,他也要将她从那魔鬼霸君的手中救出来……卓玫颖捧着一盅热汤,从厨房出来,往前殿走去,她脸上有着明显的倦容,在宫中短短的一个星期,她已被折腾得心力交瘁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她真不知自己还能捱多久。
就在她恍惚间,迎面走来的妃子娜娜蓄意绊了她一脚,卓玫颖骤然失去重心,整个人连同手上的托盘一起摔到地上。
“啊!”
“你这个贱奴!笨手笨脚的!你想烫死我啊?”娜娜先声夺人地叫嚷了起来。
卓玫颖抚着因跌跤而擦破皮的手肘,疲惫的目光落在摔破的瓷皿上,香浓的牛尾汤溅了一地。看来,她又得回厨房一趟了…“贱奴!你撞到我,不晓得道歉吗?”娜娜意犹未尽地嚷着“该道歉的人是你,你是故意的。”卓玫颖冷冷地说,宫中嫔妃们的敌意和欺凌,她已经受够了!
“唷!你这是什么态度!”娜娜尖声叫嚷,变本加厉地要将事情闹大,“你们大家来评评理,这个小贱奴撞了人不但不道歉还这么嚣张,这还有王法吗?”一时之间,周围的宫女和侍卫都议论纷纷起来,在娜娜鼓起唇舌刻意歪曲事实之下,大家的矛头都指向冷凝着脸、不屑为自己辩护的卓玫颖身上。
“这个东方女人也太嚣张了……”
“也不想想,自己只不过是一介卑下的女奴罢了……”
“别以为陛下每晚要你,就可以在宫中摆起架子来了……”
卓玫颖木然地收拾一地的碎瓷片,对众人的指责她已经麻木了,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亦是不可能的事。当她默默地直起腰站起来,周围的攻讦骤然静止了,她一抬头,看见欧伦陛下正绷着脸向这儿走来。
“你是怎么搞的!叫你端一碗汤而已,还要我等多久?”他怒气腾腾站定在她跟前,不耐烦地厉声斥责。
卓玫颖抬起疲惫的眼眸,不发一言地迎视着他凌厉的目光。
她想破头仍不明白他篇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夜里他不带一丝怜惜地侵犯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让她严重睡眠不足;白天又指派给她数不尽的大大小小事情,宫里那么多侍女他不使唤,却什么事情都要她去做,摆明了是要把她折磨得“过劳死”他才甘愿!
“怎么?本王叫你做一点事,你就真的这么心不甘情不愿?”欧伦眯起眼,冷锐的目光瞄了地上一眼,斜脸到她手上的破瓷片,他两道浓眉纠结了起来,阴沉的脸色令人不寒而栗。“陛下,这贱人故意撞了我一下,还把汤给倒了”娜娜紧抓住机会,在一旁恶意挑拨。
“哦?”欧伦的脸色愈发阴鸷,目光深沉骇人。
“大家都看见,可以作证,对不对?”娜娜转向众人寻求声援。
旁边的宫女和侍卫盲从地直点头,他们刚才已被娜娜成功洗脑,坚信娜娜所言即是事实。
“你有什么解释?”欧伦直观着她,像法官审问犯人似的。
“没什么好解释的。”卓玫颖漠然的回答,“我连一个人证都没有,我说什么你会相信吗?”
“解释权在于你,信不信由我决定。”欧伦不耐烦地眯起眼,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女人,她知不知道他肯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已经是天大的恩泽!换作是别人,若不小心在他面前打破一个碗,只怕跪下来求饶也没有用!
卓玫颖讽涩一笑,连日来受到的折腾,已将她推向极度的怨愤,无论她多么委曲求全,也不能确保母亲的安全,这又何苦呢?她受够了!
不屑再乞求他的恩典!
“我摔破了碗、泼翻了汤,不是吗?”她幽漠的神情、冷倔的语气,有一种消极又绝然的意味。
这种自寻死路的态度,令在场所有的人大感惊讶。
没有人告诉她吗?冒犯了陛下,会死得很惨……闻言,欧伦一脸寒霜,眼中的冷芒直逼着她,“哦?你就不怕我降罪吗?”
她对他的威胁无动于衷,降罪就降罪吧,大不了一死。然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叫她浑身一震,打从心底涌上一股深切的恐惧。
“当然,还是照老规矩,算在你母亲头上。”他紧抿的薄唇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让我想想,这次要怎样罚你母亲陈安妮……”
“这不关我妈的事,要就罚我!”她咬牙低嚷,恨透了他的卑劣阴险。
“就是要罚在你妈身上才有意思。”他冷酷得像个魔鬼,毫不留情地攻击她最大的弱点。只要搬出她母亲来胁迫她,还怕她不乖乖就范?
“你!”她心中又气又苦,愤懑至极地瞪着他,无奈形势比人强,她只好紧咬着唇不再出言不逊。
“来人!传令下去,将陈安妮从大牢转到黑狱里去!”不满她脸上还挂着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欧伦眯起魅眸,冷声下令。
“不!”看到他真的迁怒到她母亲头上,她倔傲的气势顿时消减,整个人像垮掉似的屈膝跪在地上,“求求你收回成命,不要再折磨我母亲了。你要就罚我吧,我甘愿受罚……”
黑狱是个令人闻名丧胆的恐怖地方,听说里面不但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且还蛇鼠猖撅,凡是关在那里的人,被释放时都是浑身血肉模糊的,因为身上的肌肉都被饥饿的恶鼠咬噬了……一想到母亲将被关在黑狱里,成为饿鼠袭击的目标,她就禁不住浑身颤抖。
欧伦静静地盯着她既痛苦又疲惫不堪的脸蛋,为了惩罚这女孩该死的在他凝结成冰的心湖中掀起波涛,他放任自己残忍地折磨她。仿佛只有这么做,他才能够令自己相信,她在他的心目中一点分量也没有。
“你很想受罚是吗?”他抬起她尖细的下颚,她脆弱疲惫的神态尽收眼底,令他心口莫名地揪紧了她需要充分的歇息,不然她纤弱的身子随时都会倒下!
然而,下一秒钟,他却粗暴地将她推开,冷冷地看着她纤弱的身子倒在地上,“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罚,本王就成全你!”
卓玫颖仰起苍白的小脸,认命地说:“你就罚我吧,只要别牵连我妈妈。”
“我想你搞错了很重要的一点。”他嘲弄地笑讽她的天真,“我说要罚你,但没有因此而打算饶过你母亲。”
“啊?”她怔愣住,一颗心直往下坠。
这个暴君,他简直比撒旦还要冷酷残虐,她怎么会为这种人动情?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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