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长型的六门房车渐渐停在一家五星级饭店的门口处,两名侍者急忙跑过来拉开车门,仍旧在车内不停高喊的夏贝兰被两个傻大个儿小心而谨慎的拉出车外,紧接著,高大俊美的欧阳逸辰也缓步踏下了车门。
五星级饭店的豪华气派可想而知,穿流在一楼大厅中的客人不是达官就是显贵,柜台小姐礼貌而耐心的为每一位来宾温柔的服务著。
“少爷,这是您订的总统套房的房卡。”
欧阳逸辰冷漠的接过保镖手中的东西,被两大巨人紧紧揪住的夏贝兰嘟著嘴巴神情不满的瞪著她眼前理也不理自己一下的美男子。
这个死男人居然给她酷到这种变态的地步,自从她被无情的揪上车后,他始终绷著俊脸一句话也不同她讲,而且在美日佳超市内,他还当著那么多人的面说什么她需要一些暴力和虐待才能真正认清自己身上的错误。
暴力和虐待?她心惊胆颤的看著自己面前挺拨修长的背影,难道……这个男人会动手揍她?
想到这里,夏贝兰本能的升起一丝惧意,呜,他的个子那么高大,他的手臂那么粗壮,如果真动手的话,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办、怎么办?全球每年不知要上演多少起暴力事件,而且警察似乎对于这种暴力事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是劝合的态度,如果他真的想要对她动粗的话……
“救命啊……救命啊……”夏贝兰突然毫无预警的大喊大叫起来,顿时饭店大厅正在办入住手续的客人和柜台小姐被这样的一幕给惊呆了。
娇小的夏贝兰被夹在两大巨人的中间,她又是踢又是踹,最后还手口并用的试图去咬人,在引来众人侧目之后,她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始扯开了喉咙,“我是台湾人,可是却被这些黑社会抓到香港,他们逼我为他们走私毒品,还逼我去卖淫,他们是凶狠残暴的黑手党,前面那个家伙……对!就是那个正在瞪著我的男人,他就是老大,专门喜欢强抢民女、恶贯满盈,求求你们谁好心的来救救我……”
大厅内被她这么一闹,欧阳逸辰和尾随著他的两个保镖顿时成了人群中的焦点,两大巨人对于这种突发状况似乎有些疑惑,虽然这个小女人现在被挟持在他们的手中,可是她的身份却尊贵得让他们不敢对她使用任何暴力。
“那边的那位好心的姐姐,还有还有,那边的那位好心的大叔,请你们一定要记住我的样子,如果当你们不小心在报纸或是杂志上发现某张摆放著一具无名女尸的照片,请千万记得,凶手就是那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家伙……”喊到这里,夏贝兰还气人的向欧阳逸辰吐吐舌,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胜利。
欧阳逸辰无声无息的接受著众人奇怪而怀疑的目光,对于这种状况,他非但没有任何惊惧,反而还露出一丝自负的邪笑。
“各位,不要听这个疯女人的鬼话,我是美国FBI联邦调查局的探员,这次来港的目的就是捕获这个代号为狐狸的杀手,你们不要看她是一个娇小无害的女人,实际上她杀人的手段高超得可以致人于瞬间死亡,这个案子我跟了整整三年,今天终于被我给抓到了。”
“欧阳逸辰你诬蔑我!”刚刚还得意的小脸一下子变成了母老虎。
他冷冷的走到她的面前,并且一把将她给拦腰抱起,顿时娇小的夏贝兰的屁股朝上,小脸朝下,被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扛到了肩膀上。
“放开我、放开我……”她的一双小手臂在他的后背上一顿乱敲乱打,“欧阳逸辰你这个大恶人,放开我了啦……”可怜无辜的夏贝兰就这样在众人的同情目光中被扛到了一间豪华到不行的总统套房内。
☆☆☆
“砰!”刚一进门,一路嚷一路叫的夏贝兰便被狠狠的丢在柔软的大床上,还没等她回过神,她的下巴就惨遭一只大手的掌握。
“阿贝!”阴恻恻的嗓音终于吐自美男之口,他的目光微缩,表情变冷,“你最好给我编出一个完美的理由来解释一个月前,你为什么会偷偷背著我离家出走,如果你的理由不能说服我的话……”他的气息开始变重,捏在她下巴上的大手也在无形中加大了几许力道,“我发誓会让你尝到挨揍的滋味。”
“你、你想对我使用家庭暴力?”近距离的看著眼前这张帅死人不偿命的俊脸,夏贝兰被吓得立刻缩紧瘦小的肩膀。
“没什么不可以。”他的声音已经冷到史上最低点,整整一个月,他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生怕他这个顽劣成性的小妻子会在外面又捅出什么漏子,结果事实正如他所料,香港这边的超级市场出事了,造成罢工事件的始作俑者果然就是被他找了整整一个月的逃家老婆。
“你要是敢揍我,我就打电话给公公婆婆,说你欺负我。”
“啪!”一支精美而又华贵的金属外壳的行动电话像变魔术般展现到她的面前,“要不要我帮你拨电话号码?我爸妈现在就在美国的加利福尼亚,你看是他们乘专机赶回来救你快,还是让你立即挨一顿皮鞭快。”
“你……”她不满的嘟起可爱的红唇,“你凭什么揍我?”
“因为你无声无息逃家,并且还害得大家为你这个笨蛋担心……”他真想捏死这个鬼精灵般的小女人,偏偏每次看到这张惹人疼的小脸后,他又舍不得真的对她的顽劣和任性动手。
哼!真是虚伪得让人同情,夏贝兰气得咬牙切齿,她可没忘了,一个月前她亲眼抓到这男人居然和别的女人有一腿的事实,是他先不要脸的背叛她们之间的婚姻,可是现在他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来装伟大。
说起来,她和欧阳逸辰这个俊美的家伙拥有著一段非常戏剧化的婚姻。
当年,两个人都在台北的一所私立大学读书,只可惜出身高贵的欧阳逸辰和普通老百姓出身的她在那个时候是两条根本交错不到一起的平行线。
欧阳逸辰是校内白马王子,成绩好、人品好、家世好、容貌好,总之就是一个各方面都出类拨粹的资优生。
反观自己,成绩烂、脾气差,三五不时的还喜欢打架滋事,标准的问题人物,令全校师生头疼不已又无可奈何,因为那所私立大学的校长是最疼爱她的小堂叔,就算她真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小堂叔还是把她当成宝贝来疼宠。
要不是那场耶诞舞会……,夏贝兰的记忆忍不住拉到七年前。
☆☆☆
当时她住校,和她同寝室的几个女生整天都在她耳边嚷嚷著学校里最出名的白马王子,欧阳逸辰。
诸如他长得有多帅、家里多有钱、成绩多优秀,在系里是出了名的天之骄子之类,她每天听到耳朵生茧,烦躁不堪,最后终于在忍无可忍之下,和同寝室女生打赌,只要她能在一星期内把那个鼻孔朝天的酷男给摆平,从此就不准她们这群三八女再嚷著叫著欧阳逸辰的名字。
从那天开始,她有意无意的想要接近欧阳逸辰,只可惜有些人真是酷得欠扁,根本不给她任何接近的机会。
可恶!她夏贝兰想整到的人,还没有整不到的,既然他先装酷在先,就别怪她不仁在后,那晚,她邪邪一笑,将手中预先准备的数位相机拎了出来。
因为在半个小时前,那个混蛋已经喝下了她事先下好安眠药的饮料。
只要把那家伙给脱光光,然后再拍下他的裸照发布到校园网站,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看了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半小时前,那家伙就把放有安眠药的饮料喝进肚里,此时所有的学生都在舞会抢尽风采,而那个欧阳逸辰此时应该已经昏睡在她事先准备好的休息室了。
轻轻推开休息室的房门,这个房间曾经可是小堂叔的私人天地,不过现在已经归她所有。
天色已黑,并不算多宽敞的休息室的墙壁上挂著两个并不明亮的壁灯。
她将门合掩,小心翼翼的走向卧室,一股淡淡的薄荷香闯进她的嗅觉,卧室的大床上,此刻正平躺著一个身材高挑的俊美男子,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露出一张近乎完美的绝世面孔。
对方轻轻闭著双眼,浓密的双睫在灯光闪动下,仿佛在盈盈飘动,精致俊朗的五官,此时正散发著致命的吸引力。
夏贝兰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明明睡著,可浑身上下去仍旧散发著凛冽之气。
可是这样一个俊美的男人,还、还真是让她一颗心儿不受控制的猛跳,忍不住伸出小手,在他深敛的眉峰上轻轻抚弄,难怪全校的女生都要为他疯狂,因为他的确有让人为他疯狂的本事。
越仔细打量,心头的异样感觉便越加强烈,见鬼……她,该不会也被这个混蛋给迷住了吧?夏贝兰低咒自己一声,赶忙收回情绪,她可是来做大事的。
趁著这家伙昏睡之际,她上下齐动手,把他身上的校服上衣和裤子统统脱掉,呃……好、好性感的身材。
长裤好不容易被她扯了下去,再一回头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鼓鼓的小帐篷。
他、他该不会是……就在夏贝兰瞪著大眼猛盯著人家某私处的时候,她只觉身子一轻,还没来得及思考的瞬间,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庞大的力量给压到了床上,下一秒,一个黑影向自己袭来,她看到了一张俊脸,正对她露出邪恶的笑意。
“你你你……你醒啦?”
欧阳逸辰冷冷一笑,强硬的将身下的小人儿制服在他的掌控之中,“还以为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原来你故意在宴会上给我饮料喝,还说什么有胆子就来这里和你单挑决斗,原来不过是想要设计我……”
回想起来这蠢丫头那些不成熟、甚至是漏洞百出的小技俩,他忍不住汗颜。
“你……你放开我再说啦,这样压著人家很奇怪耶……”夏贝兰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至少一分钟前,她还是那个主导者好吗。
“压著你很奇怪?”欧阳逸辰继续露出那种邪恶到极点的笑容,“可是我以为,你应该很期待这样的场面。”
“谁、谁在期待,你脑袋生虫啦?喂,你在干嘛?你不可以撕掉我的衣服啦……”
“没有期待吗?”他不客气的将她上下剥得清洁溜溜,两人刚好裸露相见,“如果不期待,你干嘛要三番两次的接近我?干嘛要给我下药?干嘛要将我脱光光?难道这不是你向我提出邀请的信号吗?”
忍不住回想起他第一次在校园里看到夏贝兰,那时他刚刚完成校方委派给他的任务,所以学校开学后没有直接回校,而是比预期晚了整整一个月。
初到校园报导那天天气阴凉,前天又下了一场大雨,有的地方路面不平,积了很多雨水。
当时他驾著老爸给自己从美国新买回来的保时捷,耳中还塞著ipod,一边开车,一边听著时下流行的歌曲,所以一时大意,很不小心的在轮胎辗过积水时,溅了某人一身。
要不是耳后飞来的一个书包砸向他的跑车,他还不知道自己惹了麻烦。
幸好他当时开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急忙踩下煞车,就见一个长相可爱、面颊粉嫩……呃,只不过形象有些狼狈的女孩一口气冲到他的车前,凶巴巴的一把拍向他的车面。
“喂,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出门没带眼睛吗?路边有人在走路没看到吗?交通警察叔叔难道没给你讲过交通规则吗……”见他仍塞著耳塞,那小丫头十分不客气的上前一把扯下ipod的耳机,他终于听到她尖锐的吼声。
“我在跟你讲话,你居然还敢给我装听不到?怎样?开个破跑车就了不起?看你长得油头粉面,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搞不好这车子也是哪个富婆给你买的吧?”小丫头一副恨不得把他撕碎的模样,语气里全是讽刺,欧阳逸辰本想回嘴,可却发现这小丫头的样子有些眼熟,好像很多年前,曾在哪里见过似的。
尤其是她圆圆的眼、弯弯的眉,让他倍感熟悉。
就在这时,不远处驶过一辆豪华轿车,从里面探出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孔,“贝兰,你在那边干嘛?”
竟然是校董?
只见刚刚还跟自己叫嚣的小丫头立刻奉上一脸可爱的笑,“小堂叔啊,我……我刚好遇到一个同学,所以来打个招呼……”
小堂叔?校董竟然是这丫头的小堂叔?
就在欧阳逸辰沉思的时候,对方突然转过脸,又恢复一脸凶恶,“臭小子今天算你命好,本小姐不和你一般计较,不管你是混哪里的,老大姓啥名谁,咱们之间的梁子是结定了,所以你如果够聪明的话,以后见了本小姐就给我绕路走,否则……”她恶狠狠的举起小拳头,“我就见一次,扁一次!”
从那以后,欧阳逸辰知道这个小丫头的名字叫做夏贝兰,她整天无恶不作,惹事生非,好打不平,仗著小堂叔是校董,四处为所欲为。
再之后,他派人查出,这夏贝兰竟然就是多年前,他去外婆家度假时,遇到的那个勇敢向自己求婚的小女孩,没想到这次竟然也入学来了这里读书。
这些年来,那张脏兮兮的小脸总会在不经意间闯入他的脑海,他从小到大向来清心寡欲,面对女生的示好也从来都懒得理会,可当年那个小丫头竟然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没想到十几年后,两人还会再次重逢,这……难道就是天意吗?只不过……这次重逢后,夏贝兰显然忘了自己这个曾经被她求过婚的人物。
当她第一次在校园里看到他,又知道他是这所学校里的学生会长,一张小脸气得通红,别的女生偷偷崇拜他,只有她每次都小声的咕咕哝哝,把他称之为没有礼貌的臭混蛋之类,骂得不亦乐乎。
欧阳逸辰一边气著这小丫头竟然把自己忘了的事实,一边又觉得她可爱搞笑,每次在她看到自己后,就会露出气哼哼的小模样,他就忍不住笑在心底,但表面上却仍旧维持著高傲冷酷的模样,故意把她气得牙痒痒。
日子久了,他的目光竟然不受控制的被她所吸引,只是他性格过于内敛,心机又多,所以就算对她产生了感情,也不会直接的表达,反而喜欢在暗中观察她的一切,看她为了气自己,而拼命耍一些令人喷饭的小手段。
只不过让他不能理解的是,这妮子一开始对自己一副很排斥的样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开始很刻意的接近他。
这让他疑心顿出,趁机打探,才知道这死丫头居然和寝室的人打赌,当他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时,只想把这小混蛋捉来好好毒打一顿,有没有搞错,他欧阳逸辰在她眼中,就是一场赌约而已吗?
所以他就将计就计,明知道她给自己喝饮料意图不轨,但还是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奇怪的事件,就在欧阳逸辰沉思时,夏贝兰不满的低叫一声:“邀请?谁向你提出邀请啊?”
她差一点就要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可是猛然一想,如果被这家伙知道自己是想拍他的裸照,搞不好他会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幸好刚刚在挣扎之下,她顺手很不小心的将数位相机丢到了床下。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材到底有多性感,不可以吗?”
“那你现在看到了?如何?性感吗?有没有很符合你的口味?”一手按住她不断挣扎的双臂,并牢牢扣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则顺著她光滑白嫩的颈项,直直的滑向她敏感的小腹。
夏贝兰哪受的了这种刻意的挑逗,浑身立刻发出一阵颤抖,柔和昏暗的灯光下,她被迫望著他邪气俊美的面孔,以前的欧阳逸辰给人一种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可是现在,却在一夕之间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被他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只得拼命点头,“看到了、看到了,你身材很棒也很美,有话好说,你、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开?”
欧阳逸辰哪可能会轻易放过她,自动送上门来的猎物,若是放手才真是傻瓜,而且这小丫头身白如凝脂,每一寸肌肤都向外散发著诱人的光芒。
两颗鲜红粉嫩的乳珠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未被人开采过的娇嫩身子似乎还带著奶香,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算一开始是想捉弄她,可此刻也被眼前诱人的景象迷惑了,忍不住弯下身,一口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夏贝兰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吻自己,可他力大无穷,她根本挣脱不开,“唔……”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唔……”就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只觉她的吻顺著她的胸、腹、一路滑向双腿之间,原本还想尖叫反抗,却不料他的大手在此刻突然拨开她的敏感地带。
再抬头望去,他浑身赤裸,全下都透著一股邪魅诱人的气息,尤其是……他前端的那挺立粗大的肉棒,娇艳欲滴,端前还流出了透明的眼泪。
就算她再白痴再笨蛋,也明白这到底暗示著什么,可偏偏心底想要抗拒,双眼却不自主的猛盯著人家性感的身体,更可恶的是,喉间还猛吞著口水,一副色女猛盯美男的样子。
欧阳逸辰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扯到自己的身下,当她的指尖轻轻碰触到他的硕大时,两人身子皆是一愣。
那灼热的肉棒似乎在向她发出致命的诱惑,本来夏贝兰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但当她的小手轻轻抚向他的前端时,凹处再次流出几滴眼泪,滑腻的感觉,同时令两人心神荡漾。
他邪气一笑,将自己的灼热轻轻抵向她紧闭的双腿,大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你这小恶魔,既然惹到了我,就该承受惹我的后果……”说著,肆意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夏贝兰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可他却很有技巧的一边吻,一边尽情挑逗著她全身每一处的敏感地带。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浑身上下躁热难耐,身子一拱一拱的,口中还哼哼唧唧。
欧阳逸辰见状一笑,挑逗得更加卖力,显然怀中这小东西是初尝情事,一边害羞,一边又拼命好奇,这副可爱的模样直落入他的眼底,让他的心不由得又怜惜几分。
直到她再也无法抑制的低叫一声,整个身子红得像被煮过的虾子,可爱的小脸全然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知道她被自己挑逗得快要崩溃了,也不忍心再继续折磨她,女孩子的第一次,总要小心翼翼的,虽然此时此刻他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吃活吞的想法,但动作中却出奇的温柔。
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安抚著她初尝情事时的不安,就连进入时,都怕弄伤她的小心谨慎。
“疼……”怀中的小东西在他轻轻挤进去的同时,忍不住死抱著他的背,眼角竟流出几滴泪痕。
他安抚著、亲吻著,不敢再继续自己的动作,“要我停止吗?”虽然心底一千一万个想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但看她泪流满面,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又心生千百个不忍。
夏贝兰的身子早被他刚刚的一番挑逗,调教到了极为敏感的程度,欢愉与痛苦并存,取舍间,她竟然用力的摇摇头,一双氤氲之气的大眼内,闪著动人的目光。
“要……要我!”此时在她的心底,欧阳逸辰不知扮演的是何种角色,只想这样抱著他,甚至一辈子都不想再放开,是动心了吗?在她单纯的心里,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只痴傻的把他看成是可以解救自己灵魂的天使。
交合的瞬间,她痛得哭了出来,撕裂的痛感,已经令她痛不欲生,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完全忘了在一天前,自己还把他当成是头号敌人。
不,也许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的心已经被他给吸引了,只是她太骄傲,不肯像那些花痴女一样,每天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她以为自己可以清高、可以另类,直到此刻才发现,那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否则,这男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占有她?是连心也一并接受了吧,才会这样,她不懂,她什么都不懂,只想占有他,一辈子,就这么占有他……
☆☆☆
那一夜之后,夏贝兰仓皇逃走,她觉得自己很狼狈,每次回想起在他身下求欢时的情景,都会让她感到丢了自尊。
往常两人见面,她会高高扬著下巴,摆出挑衅面孔,可自从那次之后,他似乎变成了她生命中的克星,躲避不及。
有几次欧阳逸辰似乎要找她单独说些什么,可她却紧张兮兮的说自己还有事,转身就跑。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是个笨蛋,因为午夜梦回之际,梦里总会出现他的身影。
原来她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那个冷酷的家伙,更让她接受不了的是,两个月后,她居然意外得知自己,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的小堂叔和爸妈声色俱厉的质问她肚子里的小宝贝的爸爸到底是哪个欠扁的人物,她却死也不肯说出那天晚上自己的恶作剧。
本想偷偷把孩子打掉并且当作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些事,可又不忍心,这……毕竟是欧阳逸辰和自己的亲生骨肉。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突然有一天,欧阳逸辰这个外表永远高贵、表情永远冷酷的大少爷居然跑到她家当著她父母的面说要娶她为妻,还说什么他不会让欧阳家的骨肉流落在外,并且会替她的父母好好的照顾她之类的话……
她死也不想承认,当他说出要把她娶进家门的一瞬间,心底那异样的幸福感觉,竟然包围了她的全身,然后,这段婚姻就奇迹般的产生了!
儿子欧阳小旭今年六岁,这六年来,虽然她整天与欧阳逸辰朝夕相处,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弄懂他过,这个男人就像一道谜,总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冷漠态度,他的表情中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怒。
他不会温柔的在她耳边说他爱她,不会记得那些结婚纪念日和无聊的情人节,两个人在法律上来讲仅仅是夫妻关系,只是她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酷得要死的家伙,甚至她宁可就这样与他生活一辈子,不为了爱、不为了情,单纯的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只要她能守在他的身边。
可是她搞错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简单的和他生活一辈子的时候,她竟然亲眼目睹了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之间的暧昧情事。
那个一身火红的高挑美女,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比她好上千倍万倍,她的丈夫是人中龙凤,她知道那样的女人还会不停的出现在她和他和生活之中。
离家出走是她一时任性作出的决定,也许在潜意识中,她的这种行为根本是想要引起他对自己的注意,面对他的质问,她抵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因嫉妒才离家出走的。
“我就是觉得台北的空气不太好,所以打算出来透透气……”她开始胡说八道。
欧阳逸辰的表情越来越阴冷,“你觉得这个理由可以成立吗?”
“其实、其实我在香港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我只是顺便来看看她,没想到一不小心发现这边的工作也蛮有趣的,所以……”
他优雅地抱著胸,好看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我和你结婚六年,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在香港还有朋友?”
“那我就是不小心梦游到了香港,你爱信不信……”她眼看著欧阳逸辰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可怕,甚至她还听到了他的拳头已经捏得咯咯直响。
一股没来由的委屈让她的小嘴一撅,“姓欧阳的,反正我就是看你不爽,看那个家不爽,你要是觉得我任性我讨厌,大不了我们就离婚……”听到离婚这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他的表情在瞬间变得更加可怕。
他抬起手很粗暴的攥住她小巧的下巴,“夏贝兰!”他的声音可怕到了极点,只有在他特别生气的时候,他才会连名带姓的一起叫她。
“婚姻对于你来说是一场无聊的儿戏吗?你说你看我不爽,看那个家不爽,那么你看小旭也不爽了?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竟然说走就走,天底下有你这么作母亲的吗?你希望小旭怎么想你?他有一个可以残忍把他抛弃的妈妈?”
“我……”想到自己的儿子,夏贝兰的胸口微微一痛,“我离家出走的那天本来想要把小旭也带走,可是当时他正在学校上课,而且当时我只是气……呃,我是说我当时就是很想离开台湾,所以才没有来得及……”她越往下说,他的眼神就越可怕,一股难忍的痛意从她的下巴上袭来,夏贝兰本能的伸出小手去拉他的大手。
“欧阳逸辰,你弄痛我了啦……”他微垂双眸,英挺的眉峰微微上挑,反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她的小手,“你的结婚戒指呢?”
“啊?”她愣了一下,脸色变得开始不自然,“那个……结婚戒指呢?咦?怎么突然不见了?”
“夏贝兰!”危险的语气预示著某种即将暴发的怒气。
听到这种吼声,她很没种的再次缩下肩膀,“人家刚到香港的那天不小心遇到了小偷,那个坏蛋家伙把我的包包很不客气的抢走了,当时我举目无亲,而且肚子又饿,所以就去当铺把那颗大钻戒……”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欧阳逸辰发现自己再也听不进去了。
他非常不客气的把她的小手甩到一边并无情的站起身冷冷的注视著她,“你是不是很想和我离婚?”
“啊?”小脸一怔,夏贝兰被他恶狠狠的面孔吓得只想躲到被子里。
“要离婚可以,不过夏贝兰我不介意警告你一声,如果你要和我办离婚手续,从此以后不要让我在台湾的任何一个角落再发现你的踪迹,还有你不准以任何理由回去探望小旭,如果被我发现你违抗其中的任何一条,我不介意动用所有的人脉把你丢出台湾!”阴狠的语气和冰冷的表情,吓得夏贝兰浑身发抖。
“现在还想离婚吗?”他逼自己一定要忍,否则他可不敢保证自己的拳头会不会吻向她可爱诱人的细嫩脸蛋。
“我、我想我应该再考虑一下子……”有生以来,夏贝兰第一次看到她的老公发这么大的火,虽然他以前都不爱笑,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用这种可怕的态度对待过她。
“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我会搭专机回台湾,如果你考虑好了记得告诉我。”冷冷的放下话后,欧阳逸辰扭身酷酷的离开。
被甩在柔软大床上的夏贝兰则扁著嘴巴,“搞什么嘛,先背叛婚姻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你,可是为什么我却成了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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