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鸟长大 第七章

  “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见到了郝思春终于回来了,郝中横连忙抱紧郝恩春,”你怎么看起来瘦了一些呢?”
  “爹,哪有啊!我反倒胖了一些呢,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看啊?”
  这也太夸张了吧!她才将近一个月没有回家而已,她爹爹就说得像是她大半年没有回家似的。
  “怎么了?你二哥有没有虐待你?”他关心的问。
  “没有啦!爹爹,你真的是想太多了。”郝思春叹了一口气。”女儿很累,想先回房里头休息,好吗?”
  “思春,你是不是生病啦?”
  “二娘,没有的事!思春只是真的有点累,想回去休息而已。”郝思春对她露出一个笑容,一想到耿峰鹞竟然这么无情,她的心就全都碎了。
  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原本以为自己不是这么喜欢他的,却没想到她还是错了。
  在踏出耿家后,她的胸口就开始紧揪起来,紧得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在她逃不开耿峰鹞所布下的网时,她也只能朝着耿家对耿峰鹞大喊大叫着,要自己别去想那个负心汉了。
  看郝思春这个样子,郝中横的心疼死了,“还杵在那儿做什么?你们没听到思春说要回房去休息了吗?”他朝一旁的众人大吼。
  “是、是的,老爷。”
  “爹爹,那女儿先回房里头去了,等女儿休息够了,再来陪爹爹下盘棋。”
  “当然好罗!不过,你得先好好休息、休息才行啊!可别累坏了。”
  “爹,我知道。”郝思春明显的察觉到郝中横是真的很担心她,一时之间,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不禁抱紧了郝中横,“爹爹……”她忍不住放声。
  “怎么了、怎么了?我的乖女儿,你到底怎么了啊?”郝中横紧张的不得了。
  “爹……呜呜呜……”还是家里头最好了,至少不会有歹人想欺负她。“呜呜呜……爹爹,思春终于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这是当然的罗!爹可是最疼你的,别哭了啊!”郝中横安抚着郝思春的情绪。
  “嗯……”她哽咽地点点头。
  “你们一群人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不快扶着小姐进去!”郝中横朝下人颐指气使着。
  “是!”梅儿扶着郝思春,就这么走回了她的“思春阁”。
  郝思春窝在窝里头,低声的哭泣着,回到“郝家庄“的这几天来,她一直过着以泪洗面的日子,终于知道思念是件多么难熬的事了。
  世上有这么多的男人,随随便便抓一个都比耿峰鹞好得多了,为什么她偏偏就是喜欢他那个大坏蛋呢?
  思念的情潮几乎要将她给淹没了,她连日来,茶不思、饭不想的,整日就只能想着耿峰鹞。
  “好差劲……呜呜呜……都不要我了,还让我这么想他……呜呜呜……”她哽咽的喃喃道。
  “是谁不要谁了?”一个男声从她的身旁发出。
  “当然是那只白头翁不要我了,呜呜呜……”
  沉浸在自我哀怜情绪当中的郝思春,根本没有仔细的去想身旁的声音是来自于谁,而她的香闺里头,又怎么可能会有男子低沉的噪音呢!
  “我还以为是你不要白头翁了呢!”他低声笑道。
  “才不是哩……”郝思春出声抗议,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她立刻拉下做子坐起身,赫然发现身旁竟然站着耿峰鹞。
  “怎么?”他看见她那张吃惊的小脸笑问。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气恼的问道,脸上净上斑斑的泪痕。
  “因为我知道你想我,所以才来的。”耿峰鹞坐在她的身旁,“怎么哭成这样?我知道是因为你太想我了,是吧?”他帮她擦干泪水。
  “你不要碰我……我才没有想你呢!”
  他他他……他究竟将她当成什么了啊?
  “没有?”耿峰鹞扬扬眉,嘴角句着浓厚的笑意,“真的没有吗?”
  “你以为谁会想你啊!”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你说什么都不要我了,还让我这么想他……你刚才说是白头翁不要你了,不是吗?”
  “没有、没有,这些话我全都没说过喔。”她的头摇得像波浪鼓般。
  “没有啊……”
  “当然没有罗!怎么可能嘛上打死她她也不要承认自己在想耿峰鹞。
  “你怎么来的?”她们郝家戒备森严,平常人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的“走”来的。
  “翻墙过来的。”
  “哼!果然是登徒子!”他除了会些登徒子的行径,还会什么啊!
  “是啊!我是登徒子,现在翻墙过来就成为采花大盗专门来偷香窃玉的,你觉得怎么样?”他的手指轻划着她的脸庞。
  “下流的东西!”郝思春不悦的推开耿峰鹞的手,“滚啦!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真的这么狠心?”
  “是又如何!我要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不然我就要叫人啰!”
  那时她要走的时候不出来留她,他现在又出现在她的香闺里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啊!
  “好吧!既然你要我离开的话,我也只能照做罗!”耿峰鹞耸耸肩,叹了一口气,缓缓的站起身。
  走啊!走啊……他现在走了,就别想以后她会再见他!郝思春忿忿的在心里想着。
  “原本我还想告诉你,我过几日会向你爹提亲的,看样子,也全都可以省下来了。”他喃喃自语的说道。
  “谁希罕啊!”郝思春凶巴巴的回答,才不管他在说些什么呢!
  “不希罕吗?呵呵呵……”耿峰笑着摇头,“既然你不希罕的话,我只好去娶别人了。”
  她这么喜欢他。他怎么可以当个负心汉呢?
  “都要去娶别人了,还怕你这辈子不理我吗?”他嗤笑道。
  “娶别人?”郝思春的脑袋瓜子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他刚刚似乎是说什么提亲来着?“你说你要去娶别人了……”她吼着问道。
  “春春,你的声音可以放低一点吗?等会吵到别人就不好了!”
  “我不准你去娶别人!”她动作敏捷的从床榻跳下来,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你要是去娶别人,那我一辈子不理你了。”
  此刻,她将对他所有的愤怒全放在一边去,郝思春心里想着,她是这么的喜欢他,他怎么可以当个负心汉呢?
  “都要去娶别人了,还怕你一辈子不理我吗?”他嗤笑道。
  “你……”
  瞧瞧他说的话能听吗?她都快要被他气死了啦!
  “你看,你不嫁给我,又不让我去娶别人,春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真是个矛盾的姑娘。“我……我……哎呀!人家不知道嘛!”
  “要不要让我娶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得想这么久吗?”他催促道。
  “这个嘛……”她羞红了脸,不过,她真的要嫁给这个浪荡成性的登徒子吗?
  “怎么样?我可是打算向你爹爹提亲的喔!”他的手握住她的后脑勺。
  “你真的要娶我吗?”不过,她爹爹向来最势利,也最重视门当户对,他真的有可能应允这门婚事吗?
  “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不娶你。”他宠爱的摸摸她的头。
  而且,他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认定她了,只是他不想将这种事说出口。
  耿峰鹞低下了头,放肆的吻住了她。
  “啊……唔……”虽然郝思春告诉自己要讨厌耿峰鹞,但她还是抗拒不了他的挑情动作!
  她很自然的回应了他,小手也紧揪住他胸前的衣襟……
  他正想解开自己身上的长袍,却听见一连串的脚步声。
  耿峰鹞停下手,将已陷入意乱情迷中的她抱入内室。
  郝思春不解的微微张开了眼睛,“鹞……”她轻唤。
  “有人来了,所以,我得先走了。”耿峰鹞拉来被子,帮她盖好。
  郝思春依依不舍的握住他的手,想再确定的问:“你真的会来娶我吗?”
  听到她的话,他笑了。
  “不娶你的话,天底下我就再找也不到像你一样这么笨的笨丫头了。”他在她的脸庞上亲吻了一下,“我先走了!”
  “嗯!小心点儿。”
  “当然,我还没有娶到你,怎么可能会出事呢?”他大笑了数声,小心的打开窗子,纵身跃窗而出。
  而在耿峰鹞走后没多久,门板上就传来敲门声,“小姐、小姐……”
  “什么事?我已经快要就寝了。”郝思春佯装不悦的问道,“现在你们又来吵!”
  “小姐,不是的,是因为刚才有人看到似乎有窃贼进入我们郝家庄。”家丁恭敬的说道。
  “有窃贼进来,你们就去抓贼啊!做什么要吵到我?”郝思春吼道。
  “小姐,你请息怒。”
  “很晚了,若是没有抓到窃贼的话,你们也快去休息吧!”
  “是的。”
  郝思春在家丁离开后,就闭上了眼,嘴角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他说叫她等他。他一定会来迎娶她的!一想到他刚才说的这句话,她的心就觉得甜滋滋的。
  脸上的泪水早就已经干了,今晚是她回到郝家庄后作的第一个好梦,希望她往后的日子,也都是像这样,能带着好梦一觉到天亮。
  “老爷、老爷……”家丁阿牛手中拿着拜帖,急急忙忙的冲入大厅里头。
  “什么事啊?”郝中横不悦的说道,“没看到我正在和小姐对弈吗?”
  “不是的,是有人求见。”
  家丁连忙的递上了拜帖,那上头写着的是耿府的管家金福的名字。
  “这是谁?”金福连听都没听过。“不见!”
  郝思春一见到拜帖上头的名字,心情立刻雀跃了起来,是金总管耶!
  “老爷,这是耿府的总管。”
  “耿府?”郝中横扬了扬眉,“我也没听过。
  “不是的……老爷,耿府就是人称‘城南三鸟'的白头翁的住所。”家丁再进一步解释着。
  “白头翁?”这他就有听过了,“我们与耿府向来没有什么往来,做什么今日要突然来拜访?”
  他为人是势利没错,但是,他向来最看不起沾花惹草兼当火山孝子的富家子弟,而耿峰鹞的臭名在外,也难怪郝中横会直摇头了。
  “似乎是来提亲的。”家丁说。
  “提亲?”郝中横的老脸马上拉了下来,“我们思春不嫁那种败家子弟。”
  听到郝中横的话,郝思春不禁担心了起来,“爹……”
  “打发他们走!”
  “老爷,但是,他们的聘礼很多……”家丁欲言又止的说。
  “管他们的聘礼有多少,打发他们走。”郝中横不耐烦的挥挥手赶人。
  “有三万两黄金耶!”家丁补充道。
  一听到三万两黄金,郝中横差一点被茶水给呛着了,“你……你刚才说多少?”他连忙的再问了遍。
  “回老爷的话,足足有三万两黄金之多。”
  “等等……这我去就行了。”郝中横站起了身,全身的肥肉颤动了一下,他看了郝思春一眼,“乖女儿,你现在先回房里头去,我等一下再要人唤你出来与爹爹一同对弈。”他说道。
  “好的,爹。”郝思春这回可是难得的乖乖回房去了。
  在郝思春走后,郝中横走出了郝家庄,果然看到金福命人提了几万两的黄金,“金总管是吗?”
  “郝老爷你好。”
  “快请进、快请进。”郝中横涎着笑脸客气的说。
  郝中横将金福他们一群人给迎进了大厅后,金福就转身命人将三万两的黄金放在桌子上。
  “郝老爷,打扰了!我今日来可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金福笑道。
  “金总管,别这么说。”黄澄澄的金子放在那里,看起来真的是诱人极了!郝中横的视线不知不觉的总是会飘向它。
  金福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底,心里头顿时觉得耿峰鹞真是神机妙算,当时,耿峰鹞告诉他要他带着三万两万金来提亲时,他还真的是吓了一大跳呢!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家少爷真的是“先知先觉”。
  “其实呢!郝老爷。我们今日来是打算向郝小姐提亲的,不知郝老爷你意下如何?”
  一关系到郝思春,就算郝中横多么爱钱,也全将这些事情都抛开了。
  “向我们思春提亲?”郝中横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是的。”
  “但是,”郝中横勉强将视线给拉回来,定定的看向金福,“我这一生中最疼的就是思春了。”
  “郝老爷,这点我们当然知道了,我们少主一定会好好的对待郝姑娘的。”金福笑道。
  “不是这个问题。”郝中横摇摇头。
  “不然呢?”
  “耿公子花名在外,而且,平日专与一些狐朋狗友厮混,吃喝嫖赌兼逛妓院什么都来,就像我那个不孝的二儿子一般,可我就只有思春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当然是希望她能嫁人一个好人家了。”
  被人就这么当面的数落自己的主子,金福真的感觉到脸上无光,此刻的他,不禁在心里头埋怨起耿峰鹞来了。
  明明就不是这么不成材,可又偏爱扮成浪荡子的模样,现在可好了吧!连势利的郝老爷都不想将女儿嫁给他了。
  “郝老爷,你言重了,其实我们家少爷……”
  “唉!”郝中横打断了金福的话,“我知道,你一定是想为你家少爷说好话是吗?也对啦!‘城南三鸟'的名号的确是人尽皆知,但是,这种臭名声,也没什么好值得骄傲的。”他不屑的说道。
  “郝老爷……”看来,郝中横真的是对他们家少爷的成见颇深。
  “我们家思春可以嫁给一个穷书生,也不嫁给像你们公子这样游手好闲、挥霍无度的富家子,你们还是请回吧!而且,小女尚年幼,我还不想让她这么早就出阁。”他想让郝思春多陪他一些时候。
  而且……耿峰鹞怎么配得上他们思春啊!他们思春活泼、天真、聪明、伶俐、美丽,若是嫁给耿峰鹞,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
  更何况,他就是因为郝领平常像耿峰鹞一般,所以,他才会气极的将他给逐出家门,若是再让思春嫁给耿峰鹞,那他岂不是自打嘴巴吗?
  “郝老爷,你要不要多考虑一下……”
  “不用了,你们请回吧!”他站起身,走上前,还是难以抗拒的伸手摸了一把黄澄澄的金子,最后才舍不得的说:“连这些也全都搬走吧!”
  “郝老爷,其实我们少爷……”
  “请回吧!”再多看一眼这些金子的话,他一定会心软的,不行!他绝对不能心软的做出这种会伤害思春的事!
  “好吧!”金福站起身,”那老夫就先告辞了,改日再与郝老爷一同闲聊。”
  “嗯!不送了。”
  “小姐、小姐……他们人都已经走了耶!”梅儿连忙冲入郝思春的厢房埋头喊道。
  从刚才郝中横要郝思春先回房,小姐便要她到大厅上的梁柱后头偷听,待人一走,她连忙发挥出好的本领,回到郝思春的房里通风报信。
  “现在……现在怎么样了?”郝思春紧张的伸手拉着梅儿的衣服问道。
  三万两黄金,她爹爹这么爱金子、银子,应该会没问题吧?
  “为什么?”她扬高声调,不敢相信的问。
  梅儿的小脸垮了下来,“小姐,老爷的做法与我们的想法差很多耶!”
  不会吧?她爹应该不会拒绝才对啊!
  “老爷叫金总管将金子全给带回去了,他还说一堆耿公子很不好的话,看来,他对耿公子的印象可真的是坏到底了。”梅儿摇头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郝思春急得都快要哭了。
  “是啊!老爷还说,小姐你嫁给一个穷书生,都比嫁给成日与狐朋狗友厮混、吃喝嫖赌兼逛妓院怪的耿公子好多了。”
  “那我爹爹还有没有说些什么?”
  事情应该还有转回的空间才对,她真的很害怕耿峰鹞会因为提亲不成,就狠心的放弃她了。
  “没有了。”
  其实,郝思春心里头虽然又急又担心,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怨郝中横,因为,她知道爹爹是为她好,再说,要他放弃那三万两的黄金,就如同要他的老命一样。
  但是,现在她真的不想郝中横对她这么好啊!反而希望他爹爹是个专会嫌贫爱富、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很轻易的嫁给耿峰鹞了。
  “怎么办?唉……”郝思春一直在原地打转着,“不行、不行,我要去同爹爹说去。”
  她立刻像一阵风般,从厢房里走出了她的思春阁,来到大厅。
  “爹爹……”郝思春轻声唤道。
  “女儿啊!你来的正好!”郝中横拍了拍她的肩,抚了抚自己的胡子,“爹爹终于可以向你证明我有多疼你了。”
  “啊?”郝思春愣了愣,“爹爹,此话怎讲?”她不解的问道。
  “刚才你不也知道,就是那只什么鸟的要人带了三万两来提亲?”说到这个,郝中横可是很得意了,“不过,我早就知道,以他的品行,根本就配不上你,你可知道,爹爹是为了你才不收那三万两黄金喔!”
  郝思春苦笑着,“但是……”
  “说真的,思春,爹爹虽然开钱庄、开布庄,但是,可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拿你的未来开玩笑的,因为你可是爹爹的宝贝啊!”
  郝思春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鹞……不、不!是耿公子,他真的这么一无可取吗?”
  “是啊!我生平就最庆恶这种浪荡子了,那种人啊!依我所听到的来判断,铁定也是个没出息的人,爹爹绝对不会将你嫁给这种人的。”
  “女儿了解。”
  郝忠春所有想说的话全都硬生生的吞回肚中,她只能可怜兮兮的点点头,心里不禁与金福有同样的埋怨。
  “你能了解爹爹的一片苦心就好了。”郝中横满意的说。
  “老爷啊!这次耿家公子亲自来了。”阿平气喘如牛的从大门口冲人了大厅里。
  “耿峰鹞来了?”也好,他应该见见这个传说中的人物,顺便要他别再打他们思春的主意。“请他进来吧!”
  “是的。”
  没多久,阿平就领着耿峰鹞及金福走了进来。
  “郝老爷……”耿峰鹞的脸上满是笑容,前几日,金福在回到耿府后,就忍不住的训了他一顿,而他笑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耿公子,不知这次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前些日子,耿某请总管金福登门提亲被拒,今日,耿某就是为此而来的。”
  他一派的潇洒惆锐、从容自若,让人感觉他只是来话家常的,全然不像是要来提亲的。
  “我们小女高攀不起,耿公子请回吧。”郝中横才见到耿峰鹞,便准备下逐客令。
  但是,耿峰鹞看起来怎么与别人说得不太一样?原以为他长得会像个登徒子,没想到他完全想错了。
  耿峰鹞长得俊逸潇洒、气宇不凡,完全与登徒子两个样。
  “且慢。”耿峰鹞缓缓的开口,”郝老爷,当日耿某请我们金福总管登们提亲之时,听闻你数落了在下一番,而且推拒这门的亲事,关于这事儿,我们总得谈谈吧?让在下知道为何会提亲被拒。”
  “我是数落了耿公子一番没错,而且,我不会将思春许配给你的。”
  “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还是令千金早有婚配了?”应该不是吧!要是思春有婚配的话,她会事先告诉他才是,所以,原因应该还是出在郝中横的身上。
  “没有。”郝中横摇摇头,”我要的女婿不是像耿公子这种的。”
  “那郝老爷不妨说说心目中的女婿条件,就当让耿某当个参考,以后一定会改的。”
  “第一,当然要我们思春喜欢了;第二,最少要像我们一般的家世;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流连在一些青楼、妓院里。”
  人都是自私的,他年轻时也是如此,但是,既然这样,他可不想让宝贝思春嫁给这种人。
  “关于郝老爷说的第一点,我有自信,虽然郝小姐现在不认识我,但以后一定会爱上我的;至于第二点,我也没问题,而第三嘛……”耿峰鹞用手中的玉扇轻敲了一下瓷杯,“我虽然以前是像老爷所说的那样,但是,我以后一定会改的。”
  “你不务正业、游手好闲。”郝中横又找理由道。
  “嗯。”耿峰鹞对金福使了个眼色,金福立即递上几本帐本。
  “郝老爷,请过目。”
  郝中横不解的帐本,随便翻了几页,“这是鹞王楼的帐簿……”他讶异的说道。
  鹞王是一家新开的酒楼,在地方上算是数一数二的大酒楼。
  “我们家少爷私下还有做一些其他的买卖,布匹、当铺、钱庄什么的,这都是他一个人在管理的。”
  “真的吗?”郝中横怀疑的问道。
  看来,他真的是低估了耿峰鹤,他并非池中之物啊……
  “是的,因为耿某不想带太多的帐本出来,所以其他的未能让郝老爷过目,还请见谅。”耿峰鹞的嘴角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这样一来,郝老爷,我还是不能当你的女婿吗?”他笑问。
  “那……那三万两黄金呢?”他该不会不给他了吧?他在心里头担心着。
  “照付。”耿峰鹞爽快地说道:“接下来就请郝老爷与我家老爷看个好日子了。”
  “一定、一定……”郝中横的口水就差一点就要流下来了。
  “那在下可以去与郝小姐谈几句吗?”
  “当然、当然。”郝中横马上唤来阿平,“快,帮耿公子带路去小姐那儿。”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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