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谢雨纹霍地转身,手里还握着正在清洗的锅铲,圆睁怒目地瞪着那悄无声息出现在她后方,卑鄙地偷袭她臀部的猥琐男人。
“表叔。”颤抖的语音充满不齿,愤怒地提醒他的身份。
“哟,你这是什么态度?”谢坤噙着邪笑,所谓饱暖思淫欲,吃过了晚饭,他满脑子想的是这个表侄女衣衫下的年轻胴体,“既然知道我是你表叔,那就让表叔我疼疼……”
说着,他厚颜无耻地伸手欲碰触女孩挺傲的双峰。
眼看这女娃儿一天比一天出落得标致动人,他早就忍不住想染指她年轻美丽的身体,可恼的是,每次都被她机灵地躲闪过去。
今天他已打定主意,非要把她弄到手不可。
“表叔,请你放尊重一点。”谢雨纹气得浑身发抖,她真是受够了这老不修三不五时的骚扰,所幸当下有铜铲当防身武器,阻止那双狼手进犯。
“尊重?我是你长辈,你应该听我的话才对。你想想,你父母死后,要不是表叔收留你,你早就流落街头了。小纹,做人可要懂得报恩啊。”谢坤恬不知耻地满口歪理,意图令女孩乖乖就范,“你不把锅炉放下,就是不尊敬表叔。”
他那淫邪的嘴脸,令谢雨纹恶心得想吐。
“我在洗碗,你再不出去,我要叫了。”虽然在工厂值夜班的表婶不在家,但十三岁的表弟还在房里温习功课,谢坤应该不至于色胆包天到真的对她乱来。
“嘿嘿嘿,你叫也没用。”谢坤淫笑着向她靠近,“你表弟出去帮我买槟榔了,现在,家里只有你跟我。”
闻言,雨纹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倏地褪去。
老天,这老色鬼居然把儿子支开了。
自她懂事以来,表叔淫邪的意图就令她提心吊胆,没有一天不是战战兢兢地防备着他,她千方百计地避免与他单独在家,若表婶、表弟不在家,她是宁可在街头徘徊,也不要一个人面对表叔。
她以为凭她的小心机敏,绝不会让这老色鬼有机可乘,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谢坤竟把儿子支开!天哪,意识到自己岌岌可危的处境,谢雨纹头皮发麻,几乎被巨大的恐惧淹没。
“来吧,小美人,表叔早就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的疼你一番。”趁她怔愣之际,谢坤一手劈落她当作防身武器的锅铲,紧接着,他就迫不及待地抚摸她簌簌发抖的身子。
“放手,放手啊”谢雨纹惊恐地尖嚷,拳打脚踢地反抗他的侵犯。
然而,不管她如何用力挣扎,终究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她被那下流男人压在厨房地板上,裙子被撕裂。
“十八姑娘一朵花,一朵花……”谢伸一边淫声地哼唱着,一边掀高她的裙摆,看见她里面的白包小裤裤时,他邪淫地吞了一下口水,“美丽的小花儿,叔叔要辣手卷花了,嘿嘿……”
真不枉费他养了她这么多年。
谢雨纹可不是普通的小花,她清丽出尘的美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的诱人身段,即使未经雕琢,也足以吸引男人的垂涎。
“住手……”她又惊又怒地吼道,“你会后悔这样对我。我要告诉表婶,我要告你,让你坐牢。”
“小婊子,你不怕丢脸就去告啊,好让大家都知道你被我玩过了。告诉你,我绝对会拗成是你先诱惑我的。”
“你下流,卑鄙,无耻。”谢雨纹咬牙切齿痛骂。
“嘿嘿,让叔叔教你怎样做个女人,等你爽过了,你就会变得服服贴贴的了。”谢坤淫笑着解开裤头,想要霸王硬上弓。
瞥见他不堪入目的丑东西,谢雨纹一阵作呕,四肢泛凉,强烈的惊悚令她簌簌发抖。
天哪,她宁死也不愿被这只大色狼玷污了她的清白。
当他意欲扯下她的底裤时,她鼓起全身的力气,顺势踹他一脚,右手摸到刚才掉在地上的锅铲,发狠地朝他那张令人恶心的淫脸猛挥去。
趁他吃痛的当儿,谢雨纹慌乱地夺门而出。
“臭婊子,敢打我,看我不把你撕裂。”
谢坤那欲求不满又震怒的嘶吼,令她心惊胆裂。
天哪,好可怕。要是被他揪回去,她势必难逃被他蹂躏的命运……
此刻她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逃。
她狂奔着,仿佛背后有猛兽在追赶她,要吞噬她……
☆ ☆ ☆
猛踩油门,几个利落的拐弯,便把那些尾随在后的狗仔队甩得不见踪影。
哼,想追他封辰葳?门都没有。
俊美的脸庞迎着夜风,他享受着风驰电掣的快感。
性能卓越的保时捷跑车,配上他媲美职业赛车手的高超技术,真是相得益彰,而那些想追踪他,以便挖掘新闻的记者,注定是要被这位超级偶像巨星要得团团转。
人长得帅,歌唱得好,戏演得棒,年方十九便一炮而红,风靡整个东南亚,连好莱坞大导演都致力网罗他在新片中担纲演出,也难怪记者们像苍蝇般的盯着他,今他不胜其烦。
唉,早知道会被盛名所累,当初真不该涉足娱乐圈。
原本单纯对音乐的喜好,在他加盟“东方集团”后,全变了样,短短半年内,他成了家喻户晓的巨星,也成了东方集团的摇钱树,这都得怪那奸诈的东方朔,把他压榨得如此彻底……
咦,那是什么?
封辰葳黑眸倏地瞠大,前方一个纤细的人影,毫无预警地窜出马路,他几乎是反射性猛踩煞车,轮胎摩擦路面发出尖锐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听到这恐怖的煞车声,谢雨纹呆了,奔跑的双腿僵凝在路中央。
她只顾狂奔,根本忘了过马路要看车。
完了,完了。两盏强烈的车头灯逼近她眼睫,那汹汹的来势令她魂飞魄散,刺眼的亮光紧接着被黑暗取代,她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哦,我的天。”
封辰葳的心脏几乎也随着紧急煞车而停顿。
他、他撞死人了?
不,镇定点儿。他深吸了口气后,赶紧下车,去扶起那瘫软在车前的女人,哦不,她充其量只是个女生。
发觉她还有一丝微弱的鼻息,他重重地吁丁一口气,幸好,不至于闹出人命。
“喂,你醒醒。”
然而,不管他怎样叫唤,怎么轻拍她的脸颊,她仍一动不动,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除了手和脚有轻微的擦伤,她外表并没有什么严重的致命伤,难道是伤了内脏了,那可就不妙了。
这是偏僻的暗路,恰巧没有往来的车子,更没有半个目击者,这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不然,姑且不论女孩伤势是轻或重,这件事肯定会被传媒大作文章,炒得沸沸扬扬。
他得低调处理才行,免得让那些记者捉到他的把柄。
封辰葳将昏迷的女孩抱进车里,嘴里念念有辞:“小美眉,别吓我啊。拜托你睡够一一就赶快醒过来吧,我胆子很小,禁不起吓的……”
☆ ☆ ☆
“啊……嗯……”酥人筋骨的媚吟,出自一名风情万种的美女口中。她一丝不挂地骑在男伴身上,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
相对于江思湄的投入,东方朔则显得懒洋洋的。
微眯着幽深的眼瞳,任由女人的柔荑在他赤裸精壮的身躯上爱抚,极尽挑逗之能事。
他必须承认,江思湄是美女中的美女,更是他万中选一的床伴,无论是身材或床上技巧都无可挑剔,然而,却仍无法引起他热烈配合的“性”致。
或许,这就是一个太成功的男人微不足道的烦恼。
“东方集团”是东南亚演艺界的龙头老大,人称“东方好莱坞”,身为董事长兼总裁东方朔,财富多得令人咋舌,女人们都妄想爬上他的床,图个名利双收。
而他,才不过二十八岁,英伟俊逸,就算撇开他的身家地位,照样有大把女人为他痴迷,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拥有任何他想要的女人,这种千篇一律的游戏变得既枯燥又乏味,彻底令他失去兴致。
不过,他是那种天生就令女人趋之若骛的男人,尽管他态度冷淡得足以伤人,却仍有女人甘之如饴地匍匐在他脚下,只为了讨他欢心。
就连江思湄这样有才貌的医生美女,也深深为他着迷,心甘情愿的取悦他。
“噢……”江思湄美眸含春,随着她大胆而娴熟的动作,一头大波浪长发极富风情地甩动,丰硕娇挺的雪乳魅人地晃动,任何男人见了恐怕都会大喷鼻血,然而,东方朔却始终面无表情。
诡异的是,他冷漠的态度一点也无损他的男性雄风,反让人觉得他内敛深沉得可怕,就像一头冷静优雅的黑豹,致命却又吸引人。
他不带劲地轻扶她的小蛮腰,放任她上下驰骋。
“再快一点。”他沉声催促,让她一个人演独角戏,他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
江思湄听话地加快速度,明知他冷漠成性,然而,见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她不禁为之心慌,害怕自己很快就要失去对他仅有的一点吸引力。
在江思湄的卖力取悦下,东方朔发泄完毕,根本不理会她是否也已满足。
他拨开她香软的娇躯,径自将保险套取下,高大的身躯踱进浴室,跟往常一样,将保险套丢进马桶,看着它被冲走,他才又倒回床上。
江思湄有点哀怨地瞅着他,“你就这么怕我偷你的精子?”
东方朔懒懒地扬了扬眉,“你是医生嘛。”
其实,他对任何一个女伴都小心防备,毕竟,冀望母凭于贵的女人多得是,若生下他东方朔的后嗣,单是分得他名下财产的千分之一,这辈子便可享尽荣华富贵了。
“唉,是医生又怎样?”江思湄很懂得自嘲,“我皮包里有针筒,可是,这半年来我都没机会用上。”
东方朔微扯了扯唇角,算是欣赏她的幽默感。
他的话一向不多,合上眼,就要睡了。
“唉,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趁你睡着,在你身上动手脚呢?”江思湄试探地说,“我不但有针筒,还有麻醉剂喔,安眠药也有……”
将他弄昏,把他宝贵的精子偷一些出来,放进她的子宫,然后生下跟他一般优质的后代……哇,单是这么幻想一下,也够她陶醉的。
“有胆的话,不妨一试。”他的语气始终淡淡的,然而,其中隐含的威吓,却教人胆寒。
“开玩笑的啦。”江思湄噘着性感红唇,讪讪地嘟嚷道,“我又不是嫌命太长……”
迷恋他,是她太傻。不过,这半年来,已够她摸清他冷酷无情的个性,就算是跟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他也不见得会心慈手软。
可是,江思湄就像飞蛾扑火,明知道他的可怕,却仍是心甘情愿的受他吸引。
“你回去吧,我要睡了。”翻了个身,背部朝向她,东方朔冷漠地下逐客令。
“喔,那我回去了,有空再Call我。”江思湄在心中叹了口气。她怎么也算是个有才貌又有家世背景的美女,他为什么就不能多看她一眼?
下了床,她打开手机,发觉留言信箱几乎快被挤爆了。
奇怪,封辰葳这么急着找她有什么事?
快速地读取留言,一双柳眉蹙了起来,她推了推即将入睡的男人,“朔,快起来。封辰葳出事了。”
果不其然,东方朔一跃而起,“你说什么?辰葳出了什么事?”
“他飞车撞倒了一个女生,对方昏迷不醒。”
“Shit!”东方朔低咒。早警告过那小子不要飙车的,“哪家医院?”
他脑海里最先想到的是,要马上封锁新闻,绝不能让消息传出去,影响了封辰葳的形象。
“没送去医院。”这说明了为什么封辰葳会打电话向她求救,因为她是医生,“他要我过去帮他看看伤者。”
“他现在人在哪里?”东方朔神色凝肃地问。
封辰葳那小子也太爱闯祸了,然而,不论是站在老板或是世交的份上,他都有义务出面帮他摆平。
“他叫我马上赶去……”江思湄顿了一下,双眼讶然睁大,“呀,他要我去的地方就是这里呀。”
她话刚说完,楼下便传来一阵车声,看样子是封辰葳到了。
东方朔点点头,“很好。”这小子还算有头脑,知道要躲到他在郊区的这栋隐密别墅。
事业遍整个东南亚,东方朔通常是飞来飞去的:有时他回台北也贪方便而下榻饭店,所以,这栋近郊的别墅,大部分时间是闲置的。
他考虑到封辰葳年少轻狂,怕他带女伴回家会遭到狗仔队的追踪,便将这栋别墅交给他,随他自由出入。
不过,那小子还蛮洁身自爱的,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
“封辰蒇不晓得你回来了吗?”话一出口,江思湄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笨问题。
如果封辰葳知道东方朔人在台北,他肯定是打给神通广大的东方朔,而不是打给她。
东方朔不欲多言,抓起睡袍套在身上,随意在腰间打了个结。
他这次是回来度假,没打算通知任何人,惟一知道的人,是替他暖床的江思湄。
“准备好就赶快下来,别忘了拿医疗箱。”丢下这句,东方朔便转身下楼。
“好,我知道了。”江思湄一边穿衣服,一边在脑海中重温,东方朔睡袍底下那结实阳刚的体格。
☆ ☆ ☆
老天,她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
封辰葳熄火下了车,抱着昏迷的女孩进入别墅,他太专注于盯视怀中女孩苍白的脸孔,没有发觉黑暗中伫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可真懂得制造麻烦。”低沉的男性嗓音,冷硬中带着一丝罕有的揶揄。
“东方叔叔?你怎会在这里。”一抬头,他又惊又喜。
“这是我的别墅,不是吗?”东方朔嘲弄地扯了扯薄唇,说话间,一双幽深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封辰葳怀里的小人儿。
她是车祸的受害者?
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有着一张素净无血色的脸蛋,不知为何,她那柔弱无助的模样,诡异地攫住了他的眸光。
“哇,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会一声。东方叔叔,你在正好,我撞昏了这个女生,怎么办?你会想办法不让我坐牢的,对吧?”封辰葳一路抱着女孩上了二楼,将她昏软的身子安置在客房的席梦思床上,他一脸担忧地瞅着她。
老天,她不会变成植物人吧?
啖,不过是个瘦骨如柴的小女生,
甩掉心底奇异的悸动,东方朔冷冷地出口,“把她丢到荒郊野外不就得了,神不知鬼不觉。”
封辰蒇怪叫一声,“开什么玩笑。”善良如他,做梦也没想过要做这种泯灭良知的事。
“不然你说,要怎么办?”东方朔淡笑地扬了扬眉,这小子反应真大。
“我已经Call了江医生,我想,把她救醒就没事了吧?”封辰葳焦虑地看了看腕表,坐立不安地喃喃自语,“不知道江医生多久会到?”
“她在楼上,马上就会下来。”
“呃?”眨眨眼,他顿时明白了,“哦,原来你们都在这儿……”江思湄跟东方朔走得很近,两人躲起来亲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东方朔移近床沿,瞅着昏迷不醒的女孩,板暗的眸底有一抹关注的神色稍纵即逝,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皮外伤不是很严重,”他检视她白皙肌肤上的淤血和擦伤,锐利的目光停在她裙子可疑的裂痕上,“小子,你的车还会撕人衣服不成?”
“什么?”封辰葳一头雾水。
东方朔掀起女孩破烂的裙摆,看见她光洁的大腿上遍一条条指痕,他冷俊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眸光幽沉得诡邪。
看来,这女孩被车子撞倒之前,肯定是经历了另一场劫难。
“啊?为什么会这样?”封辰葳困惑不解地问。
“抓痕。”东方朔大手覆盖在那交错的五指印上,“男人留下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谢雨纹毫无预警地醒过来。
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可是耳边传来的男性嗓音,已经够让她惶然不安了,更糟糕的是,还有一只烫热的大手,紧贴在她的大腿内侧,她心里一颤,谢坤对她施暴的一幕,霍地浮上脑际……
“别碰我。”
强烈的恐惧和愤怒,令她不顾一切地挥动拳脚。
没料到她会突然苏醒,而且一醒过来就是这副发疯的举止,东方朔和封辰葳一时反应不过来。
“走开,别碰我。”谢雨纹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疯狂地挥动双手,想要保护自己。
混乱中,东方朔宽松的腰带竟被扯脱。
“Shit!”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在瞠目结舌的看遍他浑身上下之后,竟还盯住他的男性雄风,露出一脸饱受惊吓的模样。
有那么可怕吗?他不禁拢起浓眉,满脸煞气。
乖乖,这画面太滑稽了。
封辰葳这辈子还没见过比这更爆笑的事,也不管他是自己的老板,就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
把扣住女孩的双手,东方朔冷俊的脸庞闪过百年难得一见的狼狈之色,他咬牙怒吼:“你这个疯女人,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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