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儿孙们会是与梁正彦共有的吗?
这好像是一件很値得深思玩味的事情?方旖旎想到此,不觉莞尔。
「笑什么?这么愉快?」
「我在想,你是个前科累累的花心风流鬼嘛,天晓得在我之后,还会不会有哪个女人让你神魂顚倒?」
「方旖旎,本人我梁正彦郑重跟你声明一下,请别再说我是花心风流鬼,我吃斋戒色很久了,若不是遇见你,搞不好还有可能遁入空门哩。」
「哪有那么夸张。」只怕他不名誉的过去污染人家的佛门净地啦!
「就这么夸张!」梁正彦忽地将她手指放入自己嘴里一咬,不轻不重,正好卡在他上下两排洁白牙齿间。
「怎么咬我?」方旖旎被他的举动吓到。会咬人的男人,好奇怪的啦!
「就咬你。」梁正彦笑,眼底发出柔柔亮亮的光芒,诱人至极。
咬她,是想藉由她喊疼的表情和抗议娇声,让他确定他并非在作梦,且将这女人更深刻的烙印在自己心底。
他从没这般热爱过一个女人,以前跟别的女人厮混,该说是男人与生倶来的野性饥渴,而方旖旎,则引发了他内心深处想付出爱的欲望。
他与她,不只肉体交欢,更有心思和灵魂的重迭与交会。
「那我也要咬你。」方旖旎翻身跳起,抓起他的手臂就大口使劲地咬下去!
「喔……喔!」梁正彦发出煽情的叹息,游走在痛与爽分不清的边缘。
「你的重新开荤纪念日,总要留个纪念品,哪,就这个了。」方旖旎指着他手臂上还沾有她湿润口水的一圈红印子,像赐给了他天大恩惠。
「谢、谢谢。」此番盛情难却,梁正彦又不由得在心底暗发一阵牢骚,这妮子真够狠的咧。
这以牙还牙的一咬,痛得他像被动了满清酷刑,痛感久久不退,简直是飘飘欲仙了。
「不客气。」说着,方旖旎大笑地张开双臂将他抱个满怀,这才知道遐想虽然美,但真正恋爱的感觉才叫做最好!
「我的神魂又开始错乱顚倒了,你信不信?」梁正彦的脸紧贴在她胸前,闻着她的香,听着她的心跳,第一次发现像他这般魁梧的男人也可以像孩子似的被小女人给搂在怀里宠爱,感觉很怪,但也不可否认的……赞!
「信!」怎不信?瞧他将自己的脸腻在她怀中,腻得那么深,整个人体温火速上升,她哪会感觉不出来他又热血贲张了。
被爱的同时,她也大方付出自己的关怀与溺爱,至于之前在意他是个风流鬼的烦恼也在他一句「神魂顚倒」下变得轻淡,而无所谓了。
爱情之路,通常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什么叫漫长,什么叫短暂,她不想拘泥。
努力爱、享受爱就对了,能否永远是其次,彼此忠贞与否,更不必先行臆测猜疑,自寻烦恼本是多余。
「旖旎、旖旎、旖旎,我的小珍珠。」梁正彦声声低语,每一句都是柔情下的产物,弄得满室旖旎。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跟我爸谈了什么吗?」将他安抚得服服贴贴,方腐旎帮他套上一件棉质T恤,整整他的乱发,终于开口询问他。
「谈你的婚姻大事。」
「婚姻大事?」他不会在她爸面前说……想娶她吧?那怎么好意思,太快了、太快了啦
「换你说说看,跟我在一起,你要怎么打发你父亲帮你安排的结婚对象?」梁正彦将她散乱的长发拢了拢,故作轻松的说。
「原来我爸跟你谈了李赐。」一听到是这样,方旖旎失望透顶,所有的喜悦情绪瞬间跑光,粉红的脸蛋也黯然。
「李四喔?你那个结婚对象就叫李四喔?为什么他父母不帮他取个正经点的名字……」像他梁正彦,名字未必新颖特殊,但至少很正常……
好好好,他心存偏见,他在吃味了,他承认!
「人家是赐与的赐,叫李赐哪里不正经了。」
「好啊,无所谓,那么……你对『人家那个李赐』有什么感觉?」
唷?口气酸溜溜的哪!方旖旎狐疑地望着他,忽然很想笑。
「我对他没感觉。」若说有,唯一就是厌烦。「你呢?你什么感觉?」
「我对他也没感觉。」什么张三李四,光听那名字就倒弹,所以严格说起,倒弹就是他的感觉。
「我没问你对李赐的感觉。我是问你,对我的『婚姻大事』有什么看法。」方旖旎拍了拍他的脸,这男人怎么回事啊,竟然恍神了!
「我唯一的看法就是,你想嫁给他,免谈,他想娶你,休想。」
「吃醋了?吃醋了?你吃醋了?」方旖旎呵呵大笑。
从认识他至今,他的表现都堪称稳重内敛,原来他吃起醋来是这般可爱有趣。
「很好笑喔?」梁正彦向来柔情万千的眼神狠狠地横了她一眼。
之前,当他知道韩双双跟高旭麒有一腿时,他很生气,并随即找上门去理论、呛声,甚至与情敌来了场飞镖比赛,所有的一切都是大男人不服气’情绪化的直接反应,但今天不同的是,他只从方旖旎口中听见一个叫做「李赐」的男人名字,就整个人由内而外、从头至脚,酸了起来!
不生气,但就是不可言喻的不爽,不爽、不爽、不爽!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被他那么狠毒的一瞪,她哪还敢再笑。方旖旎很快收起笑脸,撅着嘴唇,正经八百。
「总之,无论你爸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放弃你,重点就是这样。」
「喔。」
「喔?你只给我一声不痛不痒的『喔』?」他恼得快着火了,她还若无其事!
方旖旎明白他难为,跟她父亲杠上,接下来铁定是场硬战,她的一声「喔」代表的涵义其实非常复杂。
除了体会到他想跟她在一起的决心之外,还包括她对父亲安排的婚事感到无比深沉的无奈。
「这时候你应该要安慰我。」见她不语,梁正彦冷着脸提醒。
闻言,方旖旎吁气轻笑,双手随即攀上他的颈项,送上一记热热甜吻,消他的气,也销他魂,安慰得很彻底。
【第七章】
昨晚方旖旎「送客」送到一夜不见人影,想当然耳,又在家中掀起轩然大波。
天亮,当她被梁正彦送回家时,方伟信已堵在家门口,一见着人,二话不说便赏了梁正彦一个又大又响亮的耳光!
梁正彦明明可以闪,但他却以坚定的态势,眼也不眨一下地接受那记力道重得足以令他耳膜破损的掌掴。
怵目的血丝分别从他的鼻孔及嘴角溢流而出,他轻咬着牙,以指抹去唇边鲜红的血液,随即站得直挺,无畏方伟信有可能再来第二掌。
「爸,你是不是打错人了?」方旖旎惊呼,一个跨步挡在梁正彦前头,直觉自己才是该被父亲打的人呀,回头心疼地抚着梁正彦的脸低喃:「你流血了……」
「不碍事。」这老头要是害他耳聋或掉牙,他非拿他可爱女儿的一辈子幸福来抵不可了。
「是,我是打错人,最该打的人是你这浪荡女!」方伟信手又高高扬起,相准了女儿的脸,眼看就要扫过去。
「伯父如果打旖旎,我会马上再带她走。这一走,可不是一夜就回来,而是一辈子。」梁正彦一掌握住方伟信划过半空的手腕,撂下重话。
「你这臭小子,凭什么威胁我?!」方伟信啐骂,然而被年轻有力的梁正彦给掌握住,他动弹不得的模样着实窘迫难堪。
「我没有威胁伯父,只是奉劝伯父看清事实。」
「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女儿已经相爱到她只听你梁正彦的话,而丝毫不把我这做父亲的给放在眼里?」方伟信怒目斥人,状极可怖。
「话不是这么说,我没那个意思。」梁正彦摇头一笑,态度镇定得比护在庙门两旁的石狮子还更稳固。
「不然怎么说?」方伟信大声斥喝。
「我只是觉得伯父应该有话好说,动手根本不是解决事情的好方法。」打架是梁正彦最不在行的事,长辈以暴力教训晚辈,无论理由是否正当,他都一样痛恨。
当年他执意与高旭麒对决,也是巧妙地避开了打架的方式,总不能以最弱项来面对敌人吧?固然他不将方伟信当成敌人,但方伟信绝对是一个关卡——而且是个很难过的关卡,他不得不备战。
「你要我说,好!那我就说给你听!你存的是什么心,昨晚竟然不声不响就把我女儿带走,害我们打了一夜的电话、找了一夜的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你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吗?」方伟信啦哮着,火药味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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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别冲动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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