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郁郗没好气地瞪着她。「我又不像『某人』那么好命,有个青梅竹马的好男人来向我求婚!」
「其实柏阳也不算求婚。」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答应婚事,她就觉得委屈。
「都是我妈跟刑妈啦,如果不是她们用眼泪相逼,我才不想那么早结婚呢!」
「刑柏阳算是不错的了,你嫁得到这种老公,算你运气好。」颜郁郗纳凉地说。
「你的意思是我的条件很差喽?」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
「也不是你的条件差啦,不过你对感情的事一向迟钝得紧,喂!你记不记得以前高中时代,我那个直属学长?」颜郁郗突然想起一段陈年往事,不禁拿出来回味。
「嗯,记得啊,他每次看到我们两个,老是叫我而不叫你,乱奇怪的。」小小也想起那段往事,到现在她还对那位学长的举动觉得纳闷。
「什么奇怪?你啊,真是会伤男人的心呢!」颜郁郗取笑她。
「我哪有?」小小张着晶亮的大眼,一脸无辜。
「我那可怜的学长不过是内向了点、含蓄了点,没想到他对你心动,却被你当成怪异,真可怜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学长在想什么,只有小小这个没神经的女人没发现,难怪学长会铩羽而归。
「那?我怎么不知道他对我有意思?」小小后知后觉地小声嘀咕。
「所以我说他可怜嘛!」想起学长受伤的表情,颜郁郗忍不住笑了出来。
「谁教他不明说,打什么哑谜嘛!」小小还在叨念着。
就在此刻,门板上响起了敲门声。
「喂!新郎倌来了,我去开门。」颜郁郗一跃而起,快速地冲去开门。
「恭喜啊,新郎倌。」颜郁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讨个吉利。
「谢谢。」刑柏阳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由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快步走进房里。
「瞧你急的。」颜郁郗勾起坏坏的笑,摇了摇手里的红包。
「颜郁郗。」
身后突然有人唤着她的名字,她回头一看,瞬间瞠大了那双美美的凤眼。「康……磊?」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呐!在公司折磨她还不够,连她难得一次当伴娘的日子,都要跑来搞鬼。「你怎么来了?」
「我是伴郎。」康磊面无表情地说了句。
天呐!地啊!谁来解救她?
这个大冰块竟然是刑柏阳找来的伴郎!原本还以为刑柏阳的伴郎至少是个条件不错的家伙,也许可以谈场小小的恋爱,没想到竟然是她的死对头,那她这个伴娘还有什么搞头?
「小小,走吧!」刑柏阳牵起小小的手,从容不迫地将手上的捧花交到她手里,并挽着她往门外走去。
颜郁郗钦羡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一回头又看到那张冰块脸……唉!看来她这点小小的希望,已经很无情地变成奢望了——
洛小小全然不记得整个婚礼的进行,她只知道当郁郗送她回到房间时,她整个人已经快瘫痪了。
郁郗在临走前交给她一包东西,千交代、万叮嘱地要她一定得穿上,还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后才潇洒地走人。
卸下头上层层的发胶,她拎起郁郗给她的东西往浴室走去,她也没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反正是拿来穿的,大概就是睡衣之类的东西吧!
匆匆洗了个澡,她这才打开那个密不透风的袋子,随手取出里面的衣物看了下,随即被那件睡衣给吓得所有瞌睡虫都跑光了。
「郁郗!这种东西能穿吗?」她手上是一件粉红色的蕾丝透明睡衣,外加同色系的丁字内裤,透过那薄如蝉翼的质料,她甚至还看得到自己的手掌哩!
她吞了吞口水,脸红心跳地将那套透明睡衣又丢回袋子里,正想开门找一件「规矩」点的睡衣,不料浴室外却在此时传来刑妈的声音。
「小小,柏阳醉惨了,我把他交给你喽!」刑妈速速交代完毕,便满意地拍拍屁股,闪人!
糟了!他已经在房里了,那她不就没得选择?总不能要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出去吧!
她认命地掏出那件要命的粉红色睡衣,心里诅咒颜郁郗千万遍,最后仍不得不认命地穿在身上﹔她悄悄地将浴室门板打开一条缝,发现刑妈已经将灯关掉,仅留下一盏昏黄的小灯。
「柏阳?」她轻声唤他,见到躺在床上的刑柏阳动也不动,似乎真的醉得不省人事,她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
刑柏阳惺忪地张开眼,其实他并没有小小想像中的醉,他眯起眼,发现她偷偷地越过床,往衣橱的方向走去。
她那袭粉红色的睡衣根本遮掩不了什么,虽然灯光昏暗,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仍旧是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他暗抽了口气,该死!这女人穿的是什么睡衣呀?就算是性无能看到都会冲动!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四章】
初秋的晨光透过镂空的窗帘,射进旖旎的新房里,洒满一室温暖的阳光。
刑柏阳惺忪地睁开眼,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不同以往的是镜面、橱柜上贴着的大红喜字。
侧过身,凝睇小小沉睡的秀颜,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充塞全身,他勾起一抹笑,忍不住伸出手用食指轻划她光洁的肩膀。
「嗯……」她嘤咛了声,不安地动了动身躯,依旧沉溺在浓浓的睡意里。
长长的睫毛轻盈地覆盖在她秀气的脸蛋上,透过光影的折射,在她的脸上形成一小方阴影。他爱怜地轻抚她高挺小巧的鼻梁,不记得昨夜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像个思春期的男孩般,即使她才初尝云雨,他仍控制不住地数度索求欢爱,难怪她睡得这么沉。
有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总算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也真的身体力行去实践,这让他感到全然的满足。
轻轻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戴整齐后,步出房间往楼下走去。
「妈。」刑柏阳走到尚未开始营业的咖啡屋里,见到陈友梅与邱梦贞正坐在一起闲聊,他唤了声,一并打招呼。
「咦?你这小子吃错药啦,怎么起得那么早?」陈友梅睁大了眼,还不忘边抬起手看表,直呼不可能。
平日柏阳都得靠小小去把他给「挖」起来,今天还没见到小小下来,反而先看到这小子破天荒地早起,真邪门!
「是啊,柏阳,你不是放婚假吗?不用到公司上班,为什么不多睡会儿?」邱梦贞扯扯陈友梅的袖子,要她别再说些让柏阳难堪的话。
刑柏阳搔了搔后脑,有丝腼腆地道:「我下来泡杯牛奶。」
「那?你一向都是喝咖啡的,怎么今天变了口味?」陈友梅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不住地犯嘀咕。
「没有呀,这是要给小小喝的。」他踱到吧台后面,开始动手泡牛奶,并一边转开炉火热锅。
「我来吧,柏阳。」邱梦贞站起身,欲前往接手。
「唉,让他忙去!」陈友梅拉着邱梦贞的袖子,不让她离开座位。
「是啊,妈,我来就行了。」刑柏阳扯开微笑,理所当然地说。
「小小也真是的,要喝牛奶不会自己下来泡,还要你这个做丈夫的动手。」这下子换邱梦贞叨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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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之婚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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