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白带着木印往邻村去。
“鸳白,可不可以不要去?"木印在他身后呐呐的问。她不太想去,虽然有鸳白陪着她.可是别人的指指点点总让她觉得不舒服。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跟邻树的小毛他们混熟,还约好了要去看新搬来的豆腐西施,我不能爽约。"鸳白紧拉着木印,不让她挣脱。
“可是师父交代我的武功还没练好。"她真的还没有练,一大早就被鸳自给吵醒,等她一梳洗完,他就扛着她跑,一点时间地不留给她。
“等看完新搬来的豆腐西施.我会陪你练?"为了不让她被季叔责罚,他可是已经将季叔的武功路了然于心。
“可是我的字也还没有写。"木印想到另一个理由。没写完字,师父会加重课业的。
“给你。"鸳白从里掏出一涨纸递给她。
木印张大了眼,"你偷学我的字!"他竟然模仿她的笔迹帮她把作业写好了。
“小意思。还有没有问题?
“没有。"她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没有问了就快走,我们要迟到了。”
他们施展轻功,没有多久就到了邻村。
“小毛。"鸳白高兴的挥手。
“鸳白。"小毛也挥手.同时朝木印打招呼,"木印,你也来了。”
此时,旁近突然有人指着木印叫道:“怎么带个丑女来了我不要她加入我们。”
小毛低好吹了一个口哨。这新加入他们的人要倒大霉唆。他跟其他人悄悄的退了一步,免得无辜被波及到。
“我还是回去好了。"木印畏缩的说。
鸳白握着她的手,对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孩怒道:“跟她道歉。”
那小孩还死不知错,"她明明就是个丑女"话还没说完,鸳白的拳头已经打中他。
“鸳白不要!”木印惊叫,准备上前阻止他们打架,却被小毛制止。
“他活该被揍。”小毛一脸的幸灾乐祸。他也是这样被鸳白修理过才学乖的,也才知道了木印的好。
鸳自修理完那个人,拍拍手和脏掉的衣,又拉起木印的小手,问小毛他们说:“还去不去看豆腐西施?”
“去。"小毛和大伙齐声应道,完全不顾躺在地上的那个人。
看完了美人,鸳白永远只有一句评语,"嘿,美则美矣,不过还是比不上小木头漂亮。”
大伙见怪不懂的睨着在听到这句话后,脸庞羞红娇艳的木印。七岁的她已经让他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目不转睛了,长大后一定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新来的豆腐西施的确是比不上木印好看,不过他们只敢在心中想,因为一说出来,肯定会被鸳白列为敌人看待,那时候就不是一顿拳头可以解决的事了。
☆ ☆ ☆
齐玄庄可喜楼“青爷,不好了!"一名下人慌张的跑过来。
“什么事?"青棠正在亲自煎药。
“青爷,那个女人又来了,她说一定要见你。来人的声音里充满着急。
“我没空。”
“青爷,她说如果再见不到你,她就要杀到齐玄庄来了。"来人已经语带哭音。欢爷下令在白爷养伤的这两个月内,齐玄庄不再接待外客,如果那个不讲理的女人真的闯来齐玄庄,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
“叫她再等我两刻钟.我马上过去。"鸳白的药正在关键时刻,他还不能离开。
“是。"来人急急赶往斋离阁报消息,免得阁里的珍贵药材又全被那个女煞星给毁了。
就在青棠熬好药,正愁没人帮他送去给鸳白时,远远瞥见木印的背影。
“木印,你过来一下。"他大声叫唤。
木印迟疑了一会儿,才往青棠的方向跑去。"青爷,有事吗?”
“你来得正好,帮我把这碗药拿去给自爷,他正在他的庭院里练武。"青棠将手中的碗递给水印。
木印接过药,"白爷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这是补身的。斋离阁来了一个难缠的客人,她已经快把斋离阎掀翻了,我必须马上赶过去处理,这药就麻烦你端过去了"青棠一说完就拿起药箱直奔斋离阁。
木印看着青棠远离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希望这次她不会被芬兰怨,不会被师姑念。
她小心翼翼端着青棠煎好的药往飞瓣楼去。
“木印,怎么又是你?"陈基一张大眼睛问道。
“陈大哥,今天又是你守卫啊。"木印捧着碗,小心冀翼的看了他一眼后就低下头。
谁知她那——眼却让陈基一心悸。木印有那么美吗?他之前怎么都没有发现?
“是……啊,不过傍晚就可以换班了。这次我不问你是来做什么的,——定又是欢爷的命令吧。真是想不到你能通行无阻的进出飞瓣楼,比起国小姐,你是幸运多了。"陈基原本结巴的话到最后变成了耳语。
“不,这次是青爷要我端药来。"低头注意脚下的木印没有听到陈基——后面的那一段话,不然她又要积一大堆她不敢问的问题了。
“进去吧,药冷了,青爷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待不起。"陈基赶紧说。
“好,"木印穿过半圆门,拐了一个弯,来到飞瓣楼的中庭。
明眸所见的背影还是一样的精瘦修长,一样的挺拔超凡,只是不同于晚上的寂寥独立,正在演练武学招式,看起来多了——点活力。
“白爷,青爷要我送药来给你。
“放着。"鸳白没有停下动作。
“白爷,药不能放久,你早点喝。木印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放着就好。"他正在深思白创招式中的不顺之处",没空回头搭理木印。
“那我放着了,白爷,你要趁早喝。”“嗯。"鸳白随便应道。
木印抿了抿嘴,虽然不满意见他的敷衍,但还是让自己不再说话的转身离去。爷们的健康与否不在她工作的范围内,若是多事又要惹人不高兴了。
鸳白就不会这样对她,他总是对她的反应和需要认真,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没有用的人,得不到——点重视。
就在木印背过身要离去时,鸳白才停了下来,他回身瞟见木印的背影一眼,端了碗一门气喝光,等到要叫回水印,让她把空碗拿回去时,她已经不见了。
算了,反正待会儿自会有人来收恰的。鸳白放下碗,又陷人武学的境界中,丝毫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木印,你在笑什么?"陈基一看到走出来的木印,觉得她的笑容有点奇怪。
“陈大哥,你知道白爷长什么样子吗?”
“当然知道啊。"陈基讶道。
“可是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白爷都可以让她称之为"背影人"了,见了他两次,却还看不到他的脸,不觉有点好笑。
“呵?"木即是什么意思?陈其一点都不了解。
☆ ☆ ☆
“欢爷。你说要让木印跟着你们去武林第一世家?"陈依依掩不住惊讶的说着。
“有什么不对吗?"欢让端坐在椅上,轻啜口茶问道。
陈依依勉强稔下心情,"木印不会武功,去做什么?”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地上擂台去比武招亲。"吴婶是在紧张什么,他们又不会占木印便宜。
“那木印跟去做什么?"陈依依一脸的慌张。
“跟着去见识见识啊,我喜欢木印那丫头,想栽培她当齐玄庄的左右手。"欢让见她如此讶异,决定先透露消息,免得她到时惊吓过度。
“欢爷,木印只是个女流之辈。"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谁说女流就不能做事?吴婶,别忘了我们不在的时候,齐玄庄可都是你在管的。况且,有木印跟着,有些事我们这三个男人做不到的,她能做,我们才不会误人陷阱啊。"有备无患,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道理,谁知道国帆妃那女人会耍什么阴险的手段,他可不当傻子。
“欢爷!"木印不能去。
“就这么说定了。"欢让的语气不容置喙。
“欢爷,还有其他丫环可以去。"陈依依心急地建议道。
“在所有丫环里头,我就只喜欢木印那丫头,况且整个齐玄庄里也只有她不会有非份之想。"欢让撇撇嘴说道"他会选上木印的最大原因就在这里。对单纯没心机的木印,他们毋需有这一层顾虑,免得到时候前有猛虎,后有饿狼,他们就麻烦大了。
再者,木印这丫头也太内向了吧,每次见到大都低着头走过,自卑也不是这种自卑法,这次的比武大会也许可以让她瞧瞧江湖上多得是比她更丑陋的人,不用自惭形秽成那个样子。
说实在话,木印不难看,一涨水嫩的瓜子脸仿佛可以掐出水来,丰润的绛唇一看就知道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子,那对明眸中神秘的光彩更是吸引人注目,而含羞带怯的神色则让人想呵护疼惜。她温柔和善又善解人意,甜美的气质让人与她相处再久也不会生厌。
至于她脸上那个小伤,也许第一次看会被吓到,但再多看几次便会很奇异的让人忽略掉,无视于她的缺憾,只看见她表现出来的亲切和温馨,她就像水果酒一般,甜中带醉的足以迷死人。
如果她脸上没有伤,绝对会有很多男人肯为她而死,那道伤痕像是个封印,为她阻绝红颜薄命的不幸。
不过,他这么注意木印可不表示对她动了情,这朵娇柔无比的桃花只适合纯欣赏,不然就是在为自己找麻烦,“欢爷。”陈依依着急万分。木印她不能去啊,尤其去的又是第一武林世家,她根本不能踏进去一步。
“有什么不对吗?”除非吴婶有秘密,不然为什么激烈反对。
“不。"陈依依见他神色,知道自己无力阻止。
“那就这样。下去准备吧。"欢让挥挥手,不想再谈此事。
“是。"陈依依想过让木印装病,但青棠就是一个大夫,这么做瞒不过他们的。
她已经无计可施,看来唯有告诉师兄一途了。
☆ ☆ ☆
青棠扶着国帆妃上马车,接着要扶木印即时,却被她摇手拒绝。
“青爷,我可以自己上去。"她不习惯让爷替她服务,感觉好怪哦。
青棠失笑,"这有什么关系?”除了他心爱的女人,只有木印才会计他这样特别的对待。
“不用丁。"木印不等青棠就自个儿爬上马车。
青棠笑了笑,转头看向在整理马匹的欢让。"鸳白呢?”
“先走了。他懒得等人,在中途等我们。"真羡慕鸳白,想走就走,不用留在这里跟这些人耗时间。
“为什么让木印跟着去:“青棠不解。欢让一向嫌女人麻烦,怎么要木印跟着去?
“唉啊,你那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若没人照顾,你舍得吗?。
欢让语带讽刺的说。"真的只是这样?"没那么简单吧。
“不然会怎样?"欢让火大了,他会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一路上保持你的礼貌。"青棠再次警告。
“我已经够有礼了。"只差没好脸色给国帆妃看而已。
“走吧。"青棠上了马。
车内,木印看到含笑的国帆妃,不觉低下头。在国帆妃面前,她总自惭形秽的念头。
“别那么见外,过来这边坐。"看出木印的扭捏,国帆妃先开口热络气氛。这女孩看久不会让人想疼爱。
“啊,国小姐,你这样舒服吗?"木印想起师姑交代的话,出门在外要会察言观色,先替主子打点好一切事情。
“舒服。别太在意,出门在外,我们两个得互相照顾.那些粗心的男人可不会帮我们想,"国帆妃温柔的说着,“是。"木印挥开不安,扬起一抹劫人的笑容-她感觉到马车已经缓缓的在移动,忍不仲掀开窗帘好奇的往外看。
看见站在大门口的师姑.木印挥挥手道再见。
陈依依目睹马车离去,一张脸苦得像黄连。她再怎么不愿,木印即将踏进武林第一世家的事还是该让师兄知道.也好让师兄早做个打算,免得利时候措手不及,不晓得又会酿成什么样的憾事。
避了那么多年,师兄和木印终究还是要面对.
☆ ☆ ☆
“太慢了!"鸳白冷着一张脸说。
“我们有两个弱女子要照顾,慢是应该的,"欢让一肚子气的回话。
“怎么了?火气那么大。”鸳白眯眼,这家伙怎么比他还大声?
“你问问青棠。"他不想说,马车内传来冷哼声,青棠则是无辜的笑着,女孩子的生理结构跟男子不一样,麻烦一点也是应该的。
鸳白扫视一下,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这种讲不清楚的事还是少碰为妙,免得沾惹一身腥。
“我们继续走吧,还有好一段路要赶。”鸳白下想策马狂奔,却被一枝突然射在地上的箭矢阻止。“谁”他冷声喝问。
欢让和青棠也警戒起来。
“发生什么事?"国帆妃和木印同时掀开布帘探出头来。
“进去!"鸳白和欢让没有回头的同声喝道。
国帆妃不甩他们迳自下了马车,木印稍稍迟疑后也跟着下来。
青棠一脸不赞成的看着国帆妃和木印。她们都太美了,这样做会为他们惹来更大的麻烦。
一群看来不怀好意的人向他们聚拢过来。
木印专心的注意着来人。有危险了,她必须帮爷们照顾国小姐的安全。
“你们是谁?"欢让没好气的问。他正火大,他们还敢来我碴。”“此路为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带头者贪婪的笑着,在看到木印和国帆妃后,更是垂涎不已。
齐玄庄众人一阵错烤,国帆妃则是一脸的不屑。
木印强忍着笑意。在这么危急的时候笑出来好像不太对,可是这个人说的话实在令人发噱。
“换点新的说词可不可以?"鸳白一脸无趣的说。
带头者气得满脸通红。他要是有几分文采,还用得着做这种无本生意吗?
“统统都给我杀了。"他一声令下,大伙一拥而上。
鸳白、欢让挡下来人,但就在他们打斗的时候,突然出现另外两批不明人士加入战局,而且全往青棠和国帆妃的身上攻去。见情况危急,鸳白和欢让又抽不出身解救他们,木印再也顾不得师姑告诫的话,尽全力护佐不会武功的国帆妃。
“你们是谁?"青棠对着要围捕他的人怨喝。
“就是要你去看病的人。"一个女声娇道。
“又是你!本人说不去,就是不去。”这个女人在斋离阁闹得还不够,现在又跑来捣乱。
“你一定得去,我就是用绑的也得将你绑去。"父亲的生命危在旦夕,容不得他说不。
“你!"青棠生气的加强掌力,但对方人多势众,加上他又没办法对这个听起来应该是个孝女的女人下毒,所以设三两下就被大打昏了扛走。
“青棠!"鸳白和欢让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但那两批不明人士全都安排了高手牵制他们的行动;这些人对他们知之甚详,想必已经计划多时。
“青爷!"木印着急万分,她离青棠最近,却因必须保护国帆妃而无暇他顾。
“小女子借走斋离阁的青大夫,待家父病好后,一定登门谢罪。"一道女声爽朗的响起,随着青棠的到手,他们一群人退出战局。
木印对自己的保护不周好生气,一张脸涨红着,却无法摆脱包围她和国帆妃那一群陌生人凌厉的攻势。
走了一群人,欢让解决五、六个盗匪,将其他的小瘪三和另一方牵制他们的人马交给鸳白应付,赶过来帮忙木印。
“木印,你会武功怎么都没有说呢!"欢让在看到木印不凡的身手后惊得怪叫。她居然可以瞒过他的试探,他看人的眼光失去了准头。
“欢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木印心中有着被人识破的惊惶,一下子慌了手脚,让歹徒有机可乘。
“木印,小心。"欢让一个俐落的纵身护住木印,迎向来人的利刀,不远处的鸳白听到欢让怪叫,心中一震。他抽空转头一瞥,那个纤弱的背影是木印?
鸳白震退困攻他的人,翻身来到木印身边,出招逼退要杀她的人。
他又惊又喜,双手捧佳木印的脸细看。真的是她,不是他耳背听错了;
她变了,变得让他都认不出来了,要不是她脸上的伤还庄,即使两人面对面他也叫不出她的名……没想到她竟然就在齐玄庄里,亏他还派人在村庄外驻守了好久,却让她近江身近而不臼们。
他这——次斑的姓蠢到家了!
“白爷?”木印在看到他的脸时也呆住了,他好眼熟。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欢让大叫。他们知不知道现在正是危急存亡的时候,哪来的时间一见钟情!
不过,他们不是早就见过面了,怎么还会一见钟情?难道足——见倾心,二见订情……去去去,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连他也在胡思乱想?欢让暗骂自己。
就在他们分心之际,国帆妃已被另一群人掳走,欢让第-个注意到此事,没有多想的赶忙追上去。该死,要是国帆妃出了一滴点差错,齐玄庄肯定会被武林第一世家踏平。
另一批不明人士的目的一达成也逐渐退出,战场上就只剩下小猫两、三只在举棋不定。老大翘辫子了,他们是不是也该溜了?”
鸳白从见到木印的惊喜中回边神,冷眼看着他们。
他们顾不得其他已经昏劂或受伤的同伴,落荒而逃。
“白爷?"木印迟疑的叫。
“小木头,你可别告诉我,你忘不我长得什么样了?"白回过头来又是一脸笑意。
“你……"木印心头——震。小木头这个昵称只有师父和鸳白会这样叫;师父是因为她脸上的伤像树皮,而鸳白则是因为她常对他问一些八股的问题,才这样唤她.“我会很伤心的,小木头,”鸳白轻抚她的脸。
“鸳白?"真的是他吗?怎么会?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鸳白的嘴角漾起了更深的笑意。
“白爷?”
“嗯”“为什么你不叫鸳爷呢:“地瞪着他喃喃的说出口。人家青棠就叫青爷,欢让就叫欢爷,他也应该是这样叫才对。
鸳白不可遏抑的朗笑。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他有多想念木印问问题的神情,真的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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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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