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才是楚君所佩服的物件。听大哥说,在蓟州时多亏你三番两次出手相救,否则我今日恐怕无法再见着大哥呢!」楚君在与大哥的闲谈中得知这些事,而且也发现大哥谈起这位闲闲姑娘时,那种神采有别于以往;她的心里自是明白得很,闲闲在大哥心中的地位一定不同,所以也就相对地对闲闲更加热络。
然而几日相处下来两人说了许多贴心话,楚君也发现闲闲爱笑、爱疯的性格,轻松、幽默的人生观,于是更喜欢和她接近,甚至更进一步盼望她能做自己的嫂子。
因为这么一来,将军府一定可以欢笑声不断,时时就好像沐浴春风里。
闲闲听到有人赞美她,很是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的行为里掺杂了儿女私情,却被人一而再地颂扬,怪心虚的。「别提那些事了,怪不好意思的。岳将军尽忠地为国为民,有机会为他做件事也是应该的。」
此时,前厅传来嚷嚷吆喝的声音,尖锐的女声,娇滴滴的;毋庸置疑,当然是闲闲的头号情敌——花蕊公主是也。
「你就是关闲闲?」花蕊公主来到闲闲面前仔细地打量着她,趁机评估自己胜过她几分姿色。
在花蕊公主的想法里,情爱的世界就是以姿色取胜的世界,谁站上花魁的位置,谁就能让爱火点燃,缠绵难舍。
岳楚云是她私心想独占的惟一所爱之人,一听他由边境调回开封,早就想到将军府来拜访,再加上小太监回报说与岳将军同行者尚有一名妙龄女子,这怎不急煞了她?
「是啊!请教姑娘怎会认得我?」面对花蕊公主,闲闲明知故问。其实早在那元宵花月夜,她就曾见过公主一面。那天,公主望着英俊威武的岳楚云,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吞了的表情昭然若揭,她岂会不明白花蕊公主今日来将军府是别有用心。
「放肆!有眼无珠,见了公主还不行大礼。」一旁随侍在公主身边的宫女大声喝道,一副狗仗人势、盛气凌人的模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闲闲不想让岳楚云难做人,她只得打躬作揖,只差没跪下。
花蕊公主满足虚荣心后,脸上有了好脸色,「岳将军乃大宋的名将,非池中之物、泛泛之辈,配得上我一朝公主的身份地位,我不希望有人妨碍他的前途。」这样的表达再明显不过了,摆明不要有人抢了她的心上人。
「公主所言,小女子不甚明白。」闲闲希望花蕊公主说话不要拐弯抹角的。
「呵!想也知道,同你这等俗人说话一定得费一番工夫,不过我也没有时间同你在这儿瞎耗着;总之云哥哥会是我花蕊的驸马爷,你莫同我争。当然,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花蕊公主走到一丛牡丹花旁,摘下其中一朵开得最灿烂的,拿至她眼前一晃。
她低吟道:「倾国倾城姿容别,枝枝浓艳压众芳。谁道群花如锦绣,笑舞东风满园放。我是大宋的牡丹花,你充其量不过是朵垂丝海棠。我这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花蕊公主对自己的姿色颇为自负,自诩为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花蕊算得上是才女了,绕了一大圈,又是暗喻、又是吟诗,把自己的情思弄得深情款款又不失公主该有的气质。
就在花蕊公主畅述牡丹花与垂丝海棠差异之际,岳楚云恰巧由府外进入院里。
「云哥哥,你好忙哦!我明日进宫要父王别让你这么忙。」眼尖的花蕊见到岳楚云,立刻云哥哥长、云哥哥短地叫着。
眼见花蕊公主一见到心上人,态度一转,整个人立刻像个糖人儿似的。闲闲撇撇嘴,心里好不是滋味,可是又不便发作,谁教她不是什么闲闲公主来着,只配做一朵垂丝海棠花。
「公主莫为末将担心,为了区区小事惊扰圣驾,恐有不妥。」他虽是对着花蕊公主说话,但心里悬念的却是闲闲,她们刚刚的对话他听见了,他担心花蕊公主以垂丝海棠来形容闲闲,恐怕已经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花蕊公主为表达对岳楚云的感情,不顾礼教地径自拉起他的手,往前头花厅走去。
闲闲很自爱,不会自讨没趣地趋向前去,她留在原处轻叹了口气,看着两人消失在眼前。
楚君别具深意地看她一眼,关心地询问:「你还好吧?」
「很好,怎会不好?被公主以垂丝海棠花‘称赞’,再好不过的了。楚君,垂丝海棠生得哈模样啊?不会是朵丑八怪吧?」闲闲好奇地问。
「只要是花皆美,没有丑的花,只有丑陋的人心。
喏!你的左前方就是垂丝海棠。」楚君指着一簇开得水嫩的花,笑逐颜开。
「是很美,不过再美也美不过牡丹花,不是有人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闲闲托着香腮,心情掉落谷底,她根本不是花蕊公主的对手。只要是有点脑筋的人,怎么也不会选择一个以行窃为生的神偷女;任谁都会喜爱貌如天仙的花蕊公主多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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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将军俏神偷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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