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野体察出闲闲的不寻常,他从来不曾见过她像现在这样;看她内心像是受到极大的煎熬似的,从刚才到将军营帐的途中开始直至现在,都没见到她绽出一朵笑靥,平日的她可是公认的爱笑美人。
就在半炷香前,他甚至看见闲闲的眼眶里起雾似的泛着迷漾,他一度以为是自己眼花。他不禁想问,她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岳将军让她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不计生死?
食驹跑了约两个时辰后,闲闲算算路程,辽营应该就在不远处了。她跃下马背,将马儿暂时藏在一处隐密的地方。
快要天黑了,再一个时辰的光景就可以行动。
另一方面,辽营的战士们则正为他们能将宋营主帅击中,欢欣不已,甚至开始饮酒作乐起来。
看见这种情形,闲闲有预感,今夜的行动将是如入无人之境。果不其然,她潜入辽营时,只闻一片歌舞喧譁声,大伙儿早已喝得酩酊大醉,不知东南西北了。
为首闹酒的人,应该就是郭药师,而解药应该就放在他身上,不如趁他们快活享乐时,潜入郭药师的军帐,再伺机而动。
主帅的军帐很容易分辨,找最大、最气派的就没错了。进入帐幕后,闲闲隐身在一堆高如山丘的兵器之后,好在她的身形并不高大,否则还真不好躲呢!
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她实在等得无聊遂站起身来伸伸懒腰,正在她准备换个姿势再藏匿时,突然在角落发现一个箱子。
在好奇心驱使下,闲闲趋前顺手一捞,将木箱抓在手上。她拉了拉锁匙,发现已经锁上,不过这可难不倒她。她三两下就解开了锁,没想到辽人的锁竟这么小意思,看来不开启瞧瞧,还真有点对不起自己呢!
哇——全是瓶瓶罐罐。大概是些刀剑跌打损伤药吧!她拿出一两瓶,证实了她的臆测。
她拿到第三瓶,乖乖——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瓶应该就是椎心蚀骨粉了。
解药呢?怎么会没有解药?闲闲翻遍了木箱,像是抄家一样,就是什么影子也没找着。怎么可能只有毒药却无解药?
远处突然传来喧闹声,而且声音愈来愈近,闲闲迅速躲回兵器堆后面,准备等郭药师睡熟之后,再来个大搜身;就算把他全身衣物扒光,也要找出解药。
这时两位辽兵抬着醉得像死猪似的郭药师进入营帐,将他扶上经过处理后的枯木上。
拿枯木当床?真是怪人,木头硬邦邦的,还不如她的枯草床。不过以后她也想弄张这样的床睡睡,看看感觉如何。
辽兵离开后,闲闲立刻开启木箱,轻手轻脚地取出了一瓶迷魂散,悄悄靠近枯木床,撒了迷魂散;不一会儿工夫,郭药师即不省人事。
闲闲不疾不徐地搜遍郭药师全身,可是却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一定在他身上。她翻转他的身子,再搜了一遍。这才发现腰间似有微微的突起物,她立即抽出腰带。
好家伙,原来腰带上有暗袋,里头放了个粗布包。
粗布包里藏了六颗黑黄相间的药丸。应该就是这药丸,将军有救了。
回到藏马处后,闲闲骑了马迅速离去。
闲闲快马赶回宋营之后,直奔将军营帐,立刻将解药交给张光亮。
「你怎么知道这是真的解药?」张光亮狐疑地看着她,似乎不太相信她能如此轻易地就取得解药。
「因为我试过了。」闲闲简短地回答。
张光亮仍不信任地看着她。
「由辽营回来的路上,我吞了椎心蚀骨粉,当时痛苦难当,几乎是快死了;后来我又吞下这黑黄药丸,一炷香后,那种不适感就完全消失。」闲闲顿了顿后又说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再试一次给你看。」
张光亮半信半疑,他有责任保护将军安危,进说道:「好,你再试一次。」
「不可以,你疯了。」风野在一旁阻止闲闲,不要她再冒险,真是不明白,救人归救人,她干吗拿自己的性命来搏。
闲闲推开风野阻挠的手,「阿风,别拦我,不碍事的。」
闲闲开启木箱,取出椎心蚀骨粉,倒了些粉末入口中,和着水吞了下去,眉头连皱一下也没有。
果然,随着时间的流逝,毒性发作后的症状完全和岳将军相同,全身发烫,亦感受到椎心刺骨的痛;须臾间,闲闲立即取出一粒黑黄药丸和水服下。果然,一炷香后,她的热度退了,完全像个没事人一般。
「快,赶紧让将军服下。」张光亮见状立即取出一颗药丸,扶起岳楚云,喂他服下。
闲闲见没她的事了,悄悄退出营帐。
风野追了出去问:「闲闲,你还好吧?」
「不是很好,我已经累得快趴下了。」除了来回奔波之外,加上两次经历椎心蚀骨粉的折磨,她可以睡上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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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将军俏神偷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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