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一点!」索能在房外指挥着,两名家仆提着热水进屋。
元勋已帮她换下干净舒爽的衣裳,「来人!将火盆的火烧旺一点,人冷了。」
婢女立刻将屋里每个大小火盆里添加木炭,几个人在房内忙进忙出。
「大夫来了没有?」他甫开口,索龙已经常人造来。
老大夫三番两次被召进王府,面对着气急败嚷的贝勒爷,也已颇为习惯了。
经过冗长的诊断及包扎,元勋迫不及待的问:「她怎么样了?头上的伤口要不要紧?」
「贝勒爷,还好发现得早,除了脉搏弱了点外,没有什么大碍,至于头上的伤他不算严重,只要等人醒过来就没事了。」老大夫说。
元勋闻言后,胸口的瘀塞也渐渐散去,「真的没事了吗?她什么时候会醒来?」
老大夫沉吟的道:「类似这种状况是因人而异,不过快则两个时辰,慢则天亮就会醒了。」
「是吗?」元勋的心思又全转到水莲身上,浑然不觉老大夫何时被请出去。
他槌着自己的头,心里真是懊恼、后悔的不得了,那时,他应该不顾一切的将她送到端王府才对,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今晚的事发生了。
该死!他要是再找不出凶手,这种事情还会一再的发生,只怕……下次运气就没这么好了。
元勋一直守在床前,目不转情的瞅着水莲的脸,还不时的探测她鼻间的呼吸,深怕她一个不慎断了气。尽管大夫已经说她没事了,可是,不见她醒来,他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
「莲儿,快点醒来吧!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要亲手杀了那个人,你快点醒过来……」他不停的喃喃念着,只盼水莲能像上回一样听见它的呼唤。
索龙进来了又出去,明白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元勋就在这种备受煎熬的心情下一分一秒的度过,丑时过了、寅时也过了,再来就是卯时……天快要亮了。
远处,膏起了第一声的鸡啼。
昨晚松柏苑内的侍卫及家仆们都没有入睡,一起熬夜到天明。
当水莲从暗无天日的世界醒来时,已经快辰时了。
「唔……我的头……」后脑勺的肿块让她攒眉申吟。
靠在床柱旁打盹的元勋惊醒过来,喊道:「莲儿,你总算醒了,别动!你是不是头疼?我已请大夫帮你上药包扎,你乖乖躺好,安心养伤。」
她眨了眨睫毛,「元勋?我……怎么了?」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你一个人跑到西边长廊做什么?又是谁打伤了你的头?」
他情急的问。
水莲起初是一脸茫然,慢慢的才把当时的情况想起来。
「侧……福晋,我看到侧福晋,她……」可是又好象不是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水莲绞尽脑汁的拼命回想。
元勋一听到又是她,新仇旧恨全加起来,整个人就爆炸了。
「啊!」他愤慨的大吼一声,「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放过我?我一忍再忍,她却一再痛下杀手,还口气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这次我非亲手杀了她不可。」吼声未歇,便抓起挂在墙上的宝剑,气势万钧的狂奔出去。
「贝勒爷,发生什么事了?」索龙听见吼叫声,人往里头冲,两人险些相撞。
「滚开!」现在的元勋是头丧失理性的野兽,只想将敌人碎尸万段。
索龙大惊失色,「快点拦住贝勒爷!」
「贝勒爷,请您冷静一点。」
「贝勒爷……」所有的人全都赶去阻止元勋,可是,谁都不敢太靠近他。
被留在房内的水莲捧着头想坐起来,「元勋,不要……冲动,唔……头好痛……」唉!他怎么不听她把话说完,就这样跑出去,要是真把侧福晋给杀了,那还得了?她得赶去劝阻才行。只是,她的身子折腾了一夜还很虚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干着急的份。
元勋提着宝剑杀进芙蓉苑,里面的家仆各个吓得一愣一愣的,惊在原地不知所措。
「贝勒爷,请你三思呀!」
「奴才求求你息怒,贝勒爷……」
一大堆侍卫家仆将他围在中间,企图阻挠他前进的路。可是,元勋早就豁出去了,他已经受够了这一切,决定今天要将它做个了结。
他怨声咆哮,「全都给我滚开!」
索龙全身肌肉绷紧,随时准备飞扑过去夺下他的剑,「贝勒爷,请你一定要三思,切勿冲动行事。」
「连你也想违抗我的命令?」元勋厉声的喝道。
「属下不敢。」
「不敢就给我闪到一边去,谁要敢阻拦我,我就要谁的命!」元勋以锐不可当之势拔拔出稍,目标便是侧福晋下榻的寝室。
「危险呀!谁快去通知王爷啊!」
「糟了!快进去通知侧福晋……」芙蓉苑的人总算从震愕中清醒,纷纷有了动作。
索龙见情况不对,朝一人使个眼色,趁元勋不备之下飞扑过去,各抓住他的一条手臂。
「你们干什么?!索龙,我命令你放开我。」元勋怒不可遏的又叫又吼,气得肝火直往头顶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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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仇爱贝勒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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