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狠色。川牙例嘴的要扑土来,「你这臭娘儿们……」
水莲不甘示弱的拿起一只碗就往他额头上一扔。
立即传来一声惨叫,「哎呀!我的头……我的头流血了。」他的右额真的渗出一丝血渍。
「贝勒爷,发生什么事了?」在外头把风的侍卫听见叫声冲进来,轨看见屋内一团凌乱,也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元熙捂着额头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饭桶是不是瞎了?没看见本贝勒在流血吗?还不快去请大夫。」
「喳!」侍卫急匆匆的冲出门。
接着,他又听见外头传来仆从的大声嚷嚷:「侧福晋,请在这里稍等一下,小的这就进去禀告。」那声量大得像是故意要说给屋里头的人听。
「完了!额娘跑来这里干什么?」元熙急得像只无头苍蝇,要是看见这一它的碎片,额娘铁定会扒了他的皮,「怎么办?怎么办?」
睇姑清掉挡住主子去路的人,「滚开!谁敢挡侧福晋的路?」
「这里是怎么回事?」侧福晋一进屋,就骇然失色的瞪着狼籍不堪的房间,再仔细看地上的碎片,不禁提高嗓门的惊叫起来,「元熙,这……是什么?!」
元熙赶紧拖入下水,「额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这些都是她打破的,不关孩儿的事,您看孩儿也被她碰到,额头都流血了。」
「什么?!快让额娘看看。」侧福晋气到全身发抖,检查过元熙,发现他没什么大碍后,才吁了口气,开始将箭头转向水莲。「你这贱婢,撒野居然撒到这里来了,来人呀!」
水莲张口要辩解,「侧福晋,请您听我解释。」
「事宝都摆在眼前,还要解释什么?」侧福晋见宝贝儿子受了伤,再看地上的碎片,那些可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才收集到的,如今成了一堆垃圾,要她如何吞得下这口气。「来人!把这贱婢押到芙蓉苑。」
「喳!」
水莲只能有口难言的被带离现常
「额娘,大夫来了没有?我的额头还在流血。」元熙用苦肉计想转移她的注意「你真是不要命了,明知道他是谁的女人,干什么去招惹她?」
睇姑在一旁献计,「侧福晋,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骂二贝勒也没用,不如赶紧趁王爷和大贝勒不在府里,将那贱婢的事解决了,到时不就死无对证。」
「额娘,我的头好疼喔!您要救救我。」元熙此时才知道事情严重了。
「这点小伤死不了的,你就只会给我桶楼子。」侧福晋对他真是又爱又气,「娣姑,你帮他的伤口土上点药,我得快点去处理那贱婢的事了。」
第七章
「三贝勒、三贝勒不好了。」小三子一路上大呼小叫,跌跌撞撞的冲进来。
正在研究食谱的元磬对童仆的鸡猫子喊叫充耳不闻,准备待会儿到厨房大展身手,试试昨晚才想到的新点子,他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名厨,只不过这是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三……贝勒,要出人命了……」小三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
元磬心不在焉的问:「出什么人命?」
小三子一把抢过他的食谱,「您别再看了,水莲姑娘这会儿死定了。」
「呃?你说什么?」他这才反应过来,「水莲死定了?为什么?」
「小的刚刚才听说,好象是水莲姑娘把侧福晋收藏在二贝勒房里的宝贝给砸了,还打伤了二贝勒,现在被押到芙蓉苑受审了。」
他迟钝的问:「怎么会这样?水莲没事跑到二阿哥那儿作什么?」
二贝勒最喜欢什么,难道三贝勒还不清楚吗?」
元磬错愕的说:「你是说二阿哥他……真是的,他明明知道水莲是大阿哥的人,居然还把脑筋动到她身上,我去向额娘求个情好了。」
「三贝勒,小的还是劝您别多管闲事,免得又自白挨一顿骂,不如去请格格出面,或许她有办法。」小三子建议的说。
「那些宝贝和二阿哥都是额娘的最爱,我想单凭我们说情也救不了水莲,可是,现在也管不了许多,还是先去看看究竟再说。」话一说完,人就往外冲。
小三子急得跟上去,「三贝勒……哎呀!早知道就不和你说了。」
元磬一奔进芙蓉苑,就瞥见水莲跪在厅前,硬着头皮上前,「额……额娘,您就算要………处罚水莲,也……得等大阿哥回……府再说。」
「你在说什么?难道我连处罚个婢女的权利都没有吗?」侧福晋脸色难看的横睇着小儿子,「如果你是来替这贱婢求情的,就立刻给我出去。」
「额娘,二阿哥的伤……又不严重,您就……」他缩着脖子呐呐的说。
这下元熙也火大了,「你干嘛替她说话?她拿东西砸我,难道要等我的头被砸破了才算严重吗?要是轻易的饶过她,府里的下人不都要乘机造反了?额娘,您可得拿出魄力来。」
「不错:咱们王府可不能没有规矩,元罄,要待在这儿就给我闭上嘴。」她可听不进任何话语。
眼看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救不了人,元磬只好转身快速离去,在外面抓着小三子的手就问:「我阿玛和大阿哥人呢?」只有他们才救得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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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仇爱贝勒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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