霙格格眼中浮起极浅的笑意,「不用了,这种东西我多的是,七巧,送她出去。」自己能做的补偿也只有这些而已。
当丫鬟从外头回来,心中志忑的问:「格格,这样好吗?」
「有什么地方不好?」霙格格的视线停留在桌案上尚未完成的墨梅图。
「要是让侧福晋知道,准又要大发雷霆了。」她也不懂格格为什么要特别看待那名侍妾?
霙格格撩高袖袜,将砚台上的墨磨浓,「额娘要骂也是骂我,你怕什么?」
「格格!」丫鬟不依的嗔道。
「好了,别在这儿吵我,我要绘图了。」霙格格略带威严的轻斥,丫鬟只得扁着小嘴退出门外。
「贝勒爷回府。」松柏苑外传来侍卫的高喊,水莲像被烫到般惊跳起身,脸颊虽经过冰敷,又抹上药膏,可也不是神仙妙药,保证立刻消肿。
「怎么办?怎么办?」她绕着圈子喃道。
元勋的脚步声来到房门口,水莲便赶紧跪下来迎接。「贝勒爷吉祥。」
他停在她面前,沉声的问:「侧福晋找你去干什么?」
一回王府,便有人立刻向他禀告,他才刚出门不久,侧福晋就派娣姑前来,将水莲带往芙蓉苑。
「我不是交代过了,要你好好的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你为什么违背我的命令」元勋就是气她一次又一次的抗命,「难道你们之间真有什么?」侧福晋的嫌疑加深,让他不得不防范在先。
水莲猛摇着头,「没有,真的没有。」她绝不会背叛他的。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话。」他才勾起她的下巴就见到她额上的五指印,滔天怒火陡地自胸中窜起,将水莲从地上捞进怀中,「这是谁打的?」
「没……有人,是我不小心撞到的。」她撤了个不甚高明的谎。
他的眉头拢成一座小山,忿忿的吼:「上面明明有五条指印,你还想骗我,是不是娣姑动的手?她居然敢动手打你,我要杀了她。」
「贝勒爷,我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霙格格还送我一罐药膏,擦上去以后已经好了很多,列明天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她会这么好心?」元勋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没什么印象,不过直觉的认为她就跟她额娘一个德行。
水莲忍不住替霙格格说话,「是真的,她是个心地很好的姑娘。」
「哼!在你眼里这世上还有坏人吗?」他不禁话出嘲讽,「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与我无关,还有……我不喜欢你替他们说话。」
「可是,她是你妹妹。」明明是一家人却又彼此猜忌,这还像个家吗?
他嗤哼一声,「那又如何?」
「不管你跟侧福晋之间有什么误会,也不该连其它人也一起恨下去,那是不对的。」她希望他能多花点时间去了解身边的人,有亲人在身边是件很幸福的事。
元勋眯起闪黑的眸子,「你这是在教训我吗?」
「奴婢不敢。」水莲马上噤声,跟在他身边这段时间,唯一学到的就是察颜观色,可是,有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我看你是愈来愈不怕惹我生气了,你可知道惹火我会有什么下场吗?」他威胁的一步步接近她,直到将她逼到炕边,才扑上去压倒她。
……
*此处省略【889】字。请谅解*
皇上的宣召还来得真是时候,谁教自己是人家的臣子,不能不去?
「快起来,我帮你更衣。」水莲随意的披上衣服,取来袍服,瞪着还赖在床上的人,「你再不起来,皇上就要命御前侍卫来捉你了。」
他有些耍赖的伸长手臂,「先过来给我一个吻。」
水莲羞郝的填他,「不行!你快起来,要是惹皇上生气了,可是会被砍头的。」
她躲得老迈不让他抓到。
「砍就砍,我又不怕死。」元勋神情难得一派轻松,好整以暇的逗她。
「贝勒爷……」她都快急得跳脚了。
「过来!」他勾勾手指,水莲只有无奈的上去,一下子又被拖上床,「我准你喊我的名字,我要听你叫我。」
她娇喘嘘嘘的轻喃,「元勋。」
元勋只敢在她柔嫩如花瓣的唇上琢吻几下,不然,他还真怕自己会下不了「这才听话………再不走不行了。」爬下炕,让水莲将衣服一件件住他身上套,语的男人,可是临走前那句「等我」,已经足够填满她不奢求的心。
目送元勋步田松柏苑,一双嫉妒的跟随始终盯在他背后。
他愤恨老天爷的不公,让他生在豪门府第、王侯之家,却又只能屈居第二,眼睁睁的看长他一岁的同父异母的兄长坐拥一切,阿玛的爵位将来必定由他继承,他又深受皇上的宠信,结交的朋友也都是些权倾朝野的贵族子弟,凡是最好的都只属于他,永远轮不到自己。
元熙心中的不平衡经年累月的侵蚀着他的心,不晓得何时会做出丧失理智、惊天动地的事来。
「二贝勒,原来你在这里。」娣姑无声的在他身后出没。
他不耐烦的横她一眼,「找我干什么?又是额娘要你盯着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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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仇爱贝勒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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