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没事吧?真是吓死人了。」
「看她整个人都傻掉了,准是帮吓过度……」
「是呀!刚才真是惊险极了,小姑娘、小姑娘……」
周遭嘈杂的声音总算唤回了她的神智,水莲不明所以的看着围住它的人们。
「小姑娘,你有没受伤?」一位大叔好心的问道。
她不好意思的爬起来,「谢谢大叔的关心,我很好。」
「没事就好,还好人家骑术高明,及时救了你的一条小命,不然,你若被马蹄子踹上一脚,就算不死也会去了半倏命。」
「大叔教训的是,是我太不小心了,以后不敢了。」水莲很受教的低头认错,随后小心翼翼的问:「敢问这位大叔,刚才那位骑在马背上,衣着华丽贵气的男子你认得吗?」
「当然认得,他是谨德王府的元勋贝勒,身分极为显贵,刚才大伙儿还真替你捏了把冷汗。」看见小姑娘情窦初开的眼神,大叔不得不狠心的泼她一桶冷水。
「唉,小姑娘,你别奢望了,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跟那种皇亲贵族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一辈子也构不着边,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水莲小脸一红,「大叔,你说到哪里去了嘛?人家才没那么想。」可是,当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心脏真的是扑通扑通的跳得又急又快,害她好担心会蹦出来。
她当然没有无知到连「贝勒爷」这个称号都不晓得,原来他是位满族贵胃,虽然刚才两人的距离如此接近,可是,实际上却是相隔千里之遥,就像天神一般,只能瞻仰、倾慕,却永远没有资格碰触。
「大叔,谢谢你告诉我,我还有事先走了。」她还得赶紧去请大夫呢!
然而,临走前,她遗留恋的往那尊贵男子离去的方向再睇了一眼。
谨德王府芙蓉苑「你们这些贱奴才,泡的是什么茶?难喝死了!还不给我重新再泡。」侧福晋怒火高涨的坐在厅前,将手中的青瓷形花蝶茶碗给拧了个粉碎。
仆役「喳!」的一声,逃难似的退下,以免扫到台风尾。
她捏着手中的巾帕,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好不吓人。
「气死我了!娣姑,你说说看,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我还不就是想争口气嘛!偏偏元熙这死孩子就是不争气,要他阿玛怎么首重他?将来我们母子不就一辈子都要看人脸色过日子,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侧福晋身边的中年侍女委婉的一笑,「所谓入不风流枉少年,二贝勒不过是红粉知己多了些,就跟王爷一样多情,这也没什么不好呀!」
「人家都挺着大肚子闹上门来,还有哪一点好啊?这要是传进他阿玛的耳中,那还得了,他又要怪我这额娘养子不教了。哼!同样是王爷的亲骨肉,为什么我生的儿子就得矮人家一截?」
「嘘!侧福晋,您别这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娣姑细心的到门口张望,确定没人听见才安下心来。
「这里是芙蓉苑,谁敢躲在旁边偷听?要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多说一个字,我非绞了他的舌头不可。」
娣姑倒了杯下人重新泡好送上来的香茗,「您先喝口水消消气,其它下人当然是不敢多嘴,可是,您别忘了咱们府里还有大贝勒的心腹,要是被他们听见,那往后咱们的日子可就更不好过了。」
这么一说,侧福晋总算心生警惕,飙高的气焰逐渐弱了下来。
「哼!听见就听见,谅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好歹我也是个侧福晋,是他阿玛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会吃了我不成?」
「不是有句话叫做小不忍则乱大谋吗?侧福晋,为了二贝勒和三贝勒着想,您有时还是得忍一忍,不要跟自己过不去,激怒了大贝勒,对咱们也没啥好处。」娣姑知道侧福晋唯一忌惮的人就是大贝勒。
她不耐烦的挥挥巾帕,「我现在也没那间功夫理他,元熙到现在还没回府吗?」
「是的,二贝勒已经两天不见人影了。」
侧福晋旺怒气又高涨了,「一定又窝在女人那儿了,来人呀!」
「喳!」两名仆役跪下来听令。
「立刻常人去给我把二贝勒找回来,要是他不回来,我给我用绑的。」她这么处心积虑的要将两个儿子培养得比正室的儿子优秀,结果回报她的是什么呢?唉!
她总有一天会被这两个逆子给气死。
「侧福晋息怒,可别气坏了身体。」娣姑说,她颇感欣慰的笑说:「还好我身边有你在,不然,我在这家连个商量事情的对象都没有,娣姑,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娣姑是随她陪嫁过来的侍女,终身未嫁,对她更是忠心耿耿,是她的亲信。
「这都是奴婢该做的事,侧福晋别忘了还有格格在,她是您的亲生女儿,有时间的话,您该多跟她接近,多关心一下她的事。」娣姑衷心的说。
「唉!别提霙儿了,那孩子的个性从小就阴阳怪气,每次跟她说个话,总是冷冷淡淡的,人家不是说母女连心吗?可她明明是我生的女儿,怎么反而跟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德行,我想跟她聊都不知道从何聊起呢!」这才是她怨叹的地方,生了三个孩子,却没有一个能顺她的心、合她的意,怎么不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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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仇爱贝勒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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