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曼穿上衣服,多少显得心安,同时也发现自己真的饿了,眼前又摆了一堆她爱吃的食物,看来聂天珞对她的喜好打听得很清楚。
或许她是厌恶他没错,更痛恨他将她绑至这里,不过她并不想虐待自己,于是拿起筷子大肆地啖食,没理会聂天珞的注视,连他坐在自己身旁都浑然末觉。
她的无视让聂天珞为之气结。
当聂天珞离开房间时,私人保镖连忙迎上前。
「什么事?」他已经被怜曼搞得怒火高张,口气自是不善。
「老爷来了电话,」保镖必恭必敬地回话。对于聂天珞,保镖们个个是敬畏有加,除了他显赫的身世,再者就是他阴晴不定、不苟言笑的外表,少有人能从表情上猜出他的情绪,这也是保镖们苦恼的原因之一。
像这时,保镖们完全不清楚为何少爷房里会多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外国女人;聂家老爷交代千万不准外国女人离少爷太近,这也是聂老爷要他们跟着少爷的主要理由。
「他说什么?」看来爷爷的消息很灵通,他前脚才将人带进来,马上就有他的眼线禀报消息。
「老爷还在线上。」另一名保镖送上电话,而后两人即刻告退。
「爷爷。」
(把那个女人给我撵出去!)聂老爷对外国女人一向没好印象,特别交代过聂天珞不得结交外国女人。
「我要她当我的女人。」从小到大是爷爷一手带大,他自然听爷爷的吩咐,就连之前他也在不情愿下走进礼堂结婚,然而这一次他将不再妥协,他不会放弃怜曼的。
(我不准!)「爷爷!」祖孙两人再次为怜曼起争执。
(叫她马上离开,还有不准你再与她见面。)「那你断了我们的血缘关系吧,因为我不会答应的。」说完不理会爷爷正电话那端气急败坏的吼叫,他直接挂了电话,脑子里还不断回想怜曼对他的态度及反抗,为此他更想要得到她,就算她不愿意,人都已落入他手中也就由不得她。
看来,游戏要开始了。
「聂天珞人呢?」怜曼气呼呼地询问身后保镖,那浪荡子一大早就丢下她,连个人影都没有出现。
她不能离开这幢宅子,除了在房里没人跟着外,其余只要她走到哪里,就有二个保镖跟随在后,连她房门外都有保镖站岗,这样的跟监使她忍无可忍。
几名保镖面面相觑后低下头,聂老爷吩咐过不准与这名外国女人谈话,但他们又不能违背聂天珞的命令,所以只能默默地守候。
见他们个个拒绝回话,怜曼的火气直冲而上,她掉头走回房间,而二名保镖也随后跟上。
「不准跟来!」倏地她回身斥喝。
但当她一转身,保镖还是继续跟上。
「我叫你们不准跟来!」见保镖依旧沉默无语,她的脾气终于爆发,瞥了眼楼梯旁的古董花瓶,她抓过来就直朝他们丢去,也不管是否会砸到人。
忽地一声陶瓷碎裂声大响,不久,屋内陷入一片沉静,而怜曼更是胸口起伏地怒视着两人。
「不要再跟来了。」已在气头上的她根本没能思考刚才的行为是否正确,她只想要发泄心中的不平。
没理会那两名保镖,她转身急忙奔回房间,并且将门锁由内锁住,大肆地破坏里头的东西,只要是伸手所及的一切都没能逃过她的破坏。
就这样,没一个钟头,她的力气用尽,而房间里也早巳一片狼藉。
悲伤又愤怒的她跌坐床沿,从镜子里反射出此时的她,一个脸色苍白、狼狈不已的怜曼……「我要回悱居!」拿起椅子,她一把掷向前,将眼前的梳妆镜给砸了,玻璃飞散开来,忽地她的手传来一阵刺痛,令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怜曼!」是聂天珞的声音。
没理会他的呼唤,怜曼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被玻璃划出一道痕迹,血不住地向外奔流,顿时她整只手都是血,连另一只也沾满了血。
门外聂天珞依旧喊着,而她仍然不予理会。在组织里,她见多了伤口,这点小伤她还不放在眼里。不断传来的疼痛感使她冷静下来,她走进浴室洗了手,顺手撕下一小块布包扎伤口,当一切都打理好后,门也被聂天珞打开了。
这是他的房间,他是主人,一道小小的房门根本奈何不了他。
当他目睹房里的杂乱时,已是高张的火气更加旺盛,眉头深深锁住,连唇都抿为一线地不语。
两个人就这么怒目相向,直到聂天珞看到她包扎好的手腕时,才一个箭步直冲向前。
「该死!你的手怎么了?」他硬是扯过她的手抬至眼前细看。
「你说呢?」望了眼房里,她不以为聂天珞看不出来。
将布拆掉后,聂天珞一见她手上的伤口,怒声喊人送药物箱进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她的伤口。
「你一定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他可以使强要了她,可是他没有,他打算等她适应后再一步一步侵占她的心,却没想到她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
「不要再有这种行为出现。」他见不得她身上带伤,一点小伤口都不行。
「那就让我回悱居。」
「不行。」他已经向爷爷下了挑战书,怎么样都不会打退堂鼓,况且这个女人才是他想要的,也只有她才够格得到他的人。
「就算你把我关个一百年我也不愿意成为你的女人。」内心那股傲气一再受挫,迫使怜曼忿忿地说着。
「是吗?那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当他为她包扎好伤口时,他将她的手抬至唇边轻吻着,眼中浮现出一抹奇异的色彩。
「你敢!」甩掉他的手,怜曼防卫地闪离床边,火大地叫骂。
「我有什么不敢的?」如今她的人在这里,若要离开除非他放人,而他不以为自己会放她走,想得到她的强烈渴望已将一切理智驱走。
「我不会让你得逞。」
「我说过,那一夜只是个开始,从现在起你是属于我的。」那一夜她的身子令他难以忘怀,如今一切就要成真,他要占有她,使她成为他的女人。
「不准你再提那件事。」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痛。
「为什么?」聂天珞坐在床沿,为她的激动而扬眉。
「你应该明白那一晚若是我使强,你绝对是我的;而我没有,因为我打算要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到时候我看你还能怎么说。」向来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聂天珞不急。
「不可能!」怜曼怀着惧意瞪着眼前这张俊容,眼里写着坚毅不移的决心。
「那我们就等着看吧。」
说着,她人已被聂天珞打横抱起。
「放开我!」恐惧他突来的动作,怜曼不住地挣扎。
「你觉得这里能再睡人吗?」视线扫过这屋子一周,聂天珞问。
「我会整理,你先放开我。」只要能别与他靠得太近,什么都好。
「不,不行,这些东西你要赔给我。」
见他眼里闪着邪念,怜曼小心地问道:「怎么赔?」离开俳居时,她身上除了一件底裤,根本没带任何东西,哪有能力赔偿他?
聂天珞封住她的红唇,贴着她的唇说:「拿你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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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火玫瑰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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