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开心的望着霍子樵苍白的笑脸,她紧紧握住他的手说:「可恶!那个博克医生说谎,他居然说你成了植物人,他……他真缺德。」害她流了这么多眼泪!
「是啊!他真缺德呀!」霍子樵面露俊朗的笑容。
太好了,如今任务结束,他不用再伪装成别人,只需要做好自己,完全拥抱自己的最爱。
「博克医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心怡想不透,那位医生看起来诡异极了。
霍子樵眼睛微眯,似乎已有了谱。
「我想他可能天生有整人的喜好吧!尤其是针对我们四小龙。」他隐隐一笑,指腹来回抚揉着她粉嫩的脸蛋,痴迷地望着她天真的神情。
「四小龙?!」
「我一直没说出我的身份,你也固执得不肯听我解释。」思及她曾因不相信他而反目相向,他仍耿耿于怀。
但看见她为他哭泣,为他担心,一切总算雨过天青,他还是博得了她的信任。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固执己见,我该死!」心怡的心猛然一阵紧缩,懊恼地忏悔着。
他都可以拿生命相救,又对她倾心掏肺、爱护有加,她还拿话伤他,她的确该死!
「别这样。」霍子樵箝住她的双手,吃力的坐起身,捧着她的娇容贴向他的唇,阻止她再胡言乱语。「别再拿死这个字来气我,嗯?」
心怡拭去泪水,用力点头。
「你听说过纬达集团吗?」他目光变得迷离。
「它是船运界老大,无人不知啊!你为什么这么问?」心怡不解地问道。
霍子樵笑了,静静观赏着她那张好奇的俏脸,「实际上,它私底下是从事着铲奸除恶的机构,而四小龙就是其中成员。」他顿了会儿,心思不禁远飏,回忆起往事,「在北美有所龙大学,专门训练学生防身御敌的技巧,学校分为四个系别,我曾经是‘中国拳系’的会长,四系的会长合称四小龙。我们毕业后全部被纬达集团所网啰,并为其效命。」
「我懂了,所以你们这次的任务就是针对邹鸣。」心怡眼前的迷雾已经散去。记得她被邹鸣挟持时,邹鸣似乎就对龙大学心存戒慎。
她难为情极了,他为了任务出生入死,而她却净扯他后腿,真丢人!
「对,所以我在意的只是你,其他那些身外之物我一点都看不上眼,信不信?」他的表情与声音皆温柔备至。
「我信。」早已抹去的泪水在听见他满是柔情的陈述后再次泛出眼眶。
「傻女孩,信我还哭。」
霍子樵的大掌伸向她脑后,将她往身上一揽,狠狠地吻住她,禁锢多时的情感一发不可收拾。此刻他的身心虽疲惫,但仍想藉由这个吻来宣泄心底最深的爱意。
当他们跌落悬崖的霎那,他早已将死生置于度外,一心只想救活她,即使在昏过去的前一秒,他依然不忘向上苍祈祷——救救她。
幸好上天听见了他的祈求声。
炽烈的吻来到她颈间,白皙滑嫩的肤触顿时让他清醒,若不是自己刚转醒,他铁定会不顾一切地一口吃了她!
他的眸中霎时泛过一丝丝躁郁,他强压下小腹间的蠢动,拇指轻拭去她颊上的泪,「笑一个,我喜欢看你那灿烂的笑容,即使对我凶的模样也比哭好看。」
「你故意气我呀!」她终于破涕为笑。
「对,就是这样,现在好看极了。」他仍不忘逗她开心。
「我这模样狼狈死了,你到底有没有审美观?」她别开脸,不愿让他瞧见她一脸的眼泪鼻涕。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你才是狗!」她噘起唇,俏脸变得通红。
「对,永远匍匐在你脚旁的那只狗。」他快意一哂,露出亮洁的白牙。
「你有点志气好不好?」她睨了他一眼。
「我没志气吗?若没有,你怎会爱我爱得无怨无悔?」他的目光紧锁住她,不容她遁逃。
「那你呢?还恨不恨我当时说出那些无情的话?」心怡揪着心问,这是她心中最介意的一点。
「真要我说吗?」他嘴角含笑。
她认真的点点头。
霍子樵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在她耳畔轻喃:「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一把将她扯到身下,如雨般的吻纷纷落在她身上,压抑在心头的狂潮翻腾不已。她的香甜、滑腻,不断挑战着他的自制力,像团火似地烧灼他全身,这是种厮缠的火热……
霍奶奶与心怡、蓝若缇在厨房里为午餐忙碌着,阵阵诱人的香味传至客厅。
「小霍,这是什么味道呀?挺香的。」谷令飏极少吃过中国料理,只因他自己嫌拿筷子的模样太矬。
「这是我奶奶的拿手好菜——三杯鸡。」霍子樵得意洋洋地道。
「三杯鸡?哪三杯呀?」谷令飏可好奇了。
「你别问他,他一向只顾着吃,怎会去了解美食是怎么变出来的?」薛斯昊在一旁嘲笑。
「喂,薛副总裁,你的嘴巴被若缇污染了是不是?你们一定常接吻吧?」霍子樵一脸暧昧的揶揄道。
「你怎么知道?」薛斯昊也不否认,说话的同时还瞟了眼爱妻在厨房内忙碌的俏身影。
「难怪嘴巴也变得又毒又厉害。」
「我哪敢呀!这里是你的地盘,惹火了地头蛇,可是会被踢出去的,再加上‘三杯鸡’的诱惑,所以你怎么说我都没有意见,只求让我吃完这顿饭再走。」
薛斯昊难得装出一副滑稽模样,顿时惹来几个大男人的哄堂大笑!
可惜蓝若缇没看见,否则铁定不相信她一向正经八百的老公也会耍宝。
「你们在聊什么,那么开心?说来听听嘛。」
心怡正好端了盘菜出来,被他们狂肆的笑声给吓了一跳。
「只是笑话一则而已,没什么。」薛斯昊赶紧解释,总不能在女人面前耍宝吧!那他以后怎么领导眼前这三个男人。
「没错,是一则非常精采的笑话!」连闷葫芦宫本朔也不忘扯他后腿。
谁教他们以往被纬达压榨太多,常常莫名其妙地被当猴儿耍,今天难得有机会,当然得出口怨气报仇。
「这……」薛斯昊语塞,今天的他还真是孤立无援呀!对了,博克医生呢?「子樵,你没请博克医生来吗?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他立刻转移话题。
「那老头子竟然诅咒我成为植物人,谁理他呀!」霍子樵扬扬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事实上,他是想藉此逼出纬达的神秘总裁。
倘若他猜得没错,就是他了。
「又是一个缺德的家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众人蹙眉望着大门,霍子樵一个箭步上前开门。
来人潇洒地走入客厅,动作轻巧似猫,难道他就是……见过他的薛斯昊嘴角有一抹笑意,心想就让这场戏顺其自然的演下去吧。
「被口水给噎住了吗?怎么你们全都成了哑巴。」陌生男子剑眉微挑、眼底含笑,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屋内的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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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伪装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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