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伪装 第七章

  薛斯昊给他的资料中明白地写着,冷誓桀不仅喜欢在女人堆中打滚,还有性虐待与暴力倾向,至少他得让这个女人知道她惹的不光是个恶男,还是个凶残的暴君。
  「你想干嘛?」心怡惊讶的眼睛对上他一双戏谑的冷眸,她紧蹙秀眉,下意识的想逃离他。
  顾不得他正矗立在她前面,她迅速站起身拉上裤子,并转身拉好拉链,准备伺机而逃。
  「你很聪明。」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淡笑。
  霍子樵非常讶异,倘若一般女子早就吓得脚软了,她还能从容的在他面前穿好裤子!不过她现在下的又是哪一步棋呢?明明想挑逗他,还佯装成一副怕被他强奸的惊悚样,他真是服了她多变的演技。
  他真的甘拜下风啊!
  「你不要过来,现在我已经自由了,你不一定抓得住我。」她故作镇静的面对他狂妄的气焰。
  「不知道是不是我记性太差,刚刚在客厅里是谁信誓旦旦地说绝不会逃的?」
  「我没说要逃,但我也不会乖乖任你欺负。」
  「哦,是吗?」
  他趁她迟疑时,觑了个空档箝住她的双臂,飞快地吻住她柔嫩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将体内高涨的欲流全都藉由这个吻发泄在她的唇齿之间。
  她的唇软如棉絮,甜若蜜津,让霍子樵无法控制需索的行动,明明只是个警告的吻,竟变成这般令人难以抗拒。
  心怡也为自己那违背心意的生理反应给骇住了,一阵酥麻窜过小腹,她下意识的更贴紧他健硕的身躯,以慰藉那股由心底升起的渴望。
  心怡的依顺就像催化剂般融化了霍子樵的心,让他亟欲收敛的心更是远飏。
  是她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的,不能怪他。霍子樵藉以说服自己这一切全是她自找的。当他的大掌由衬衣下摆钻进寻求她那浑圆与丰润时,心怡猛然推开他!
  「你——」霍子樵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
  「你怎么可以侵犯我?」她低喘的叫道。她将背部抵着浴室墙面,让瓷砖的冰冷贯穿全身,令自己的脑袋清醒。
  「我顺了你的意思,你反倒说起口是心非的话了?」他也不好过,明明已是沸腾的情欲硬要把它压抑下来,伤身啊!
  霍子樵不明白一向在情欲方面极有自制力的他,怎会如此眷恋她的身子。
  见鬼的!他八成是着了她的道了。她无措的咬了咬唇瓣,殊不知这样的小动作可以让任何男人全身着火难耐。霍子樵暗骂,她又在玩火了!他以蛮力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打横一抱直迈向卧房,并用力踢上房门。
  他得意地看着怀中佳人惊诧的表情,锐眼不着痕迹地打量周遭,身上特制的感应器在他腰间剧烈震动,明白的告诉他这里也暗藏了针孔摄影机。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脑筋?如果他真的在这里扒光了她的衣服,岂不大饱了邹鸣那个贼胚的眼福。
  心怡翻身欲起,霍子樵动作更快地制伏了她,将整个身子压住她,丝毫不留缝隙。心怡隐约的闻到他身上一股自然的麝香夹杂烟草味,这令她头晕目眩!
  「老实招了吧!你究竟装了几个那种见不得光的东西在我的屋子里?」
  他刻意压低嗓音,不让声音被那玩意儿接收。他知道有些监视装置不仅能接收影像,就连声音也不放过。
  「你……」老天,他居然知道!
  「小声点,别让那老贼听见。」他眯起危险又慑人的眸子,「我不懂你把那东西装在卧房的用意是什么,或许你想与我合演一出缠绵悱恻的春宫片给人欣赏?」霍子樵的表情变得古怪又暧昧。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当初只是单纯的认为卧房是最隐私的地方,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在这里一定能显现出来,所以才决定装在这里。
  「无论你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冷誓桀向来不许别人戏弄我。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休想逃出这间屋子,更别妄想向邹鸣通风报信,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
  他龇牙咧嘴地冷笑,拧了拧她的脸颊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第四章】
  心怡错愕不已,眼神瞟向安装在天花板灯具内的针孔摄影机,他说得对,她怎么那么笨呢?
  她赶紧拿张椅子爬上去拔掉它,重回床畔坐下仔细思考,她发现其实冷誓桀并不如邹鸣所说的残暴啊!更不像杀人不眨眼的狂怒分子。
  她突然感到一股浓烈的无依与不安紧紧裹住了她的身心。
  邹鸣气定神闲地坐在客厅里抽着雪茄,手里翻阅当期财经杂志,等着冷誓桀的到来。
  他嘴角噙着冷笑,想必冷誓桀一定收到他的礼物了,不知他满意吗?
  竹风帮那丫头是他寻觅许久的人选,单纯无心眼,又有着冷誓桀缺乏的正义感,可以想像冷誓桀那个闷在铁笼内已久的猛兽在遇上如曙光般的女人后一定会大为心动。而他则可以利用那丫头的正义感间接控制冷誓桀。
  别人不了解冷誓桀,他可是对他清楚得很,他虽然被毒品控制而变得暴躁易怒,实际上他却渴望真正的爱情,若由爱情来控制他可比毒品有用多了;更何况这阵子他明显察觉出冷誓桀体内隐隐蠢动的反叛因数,恐怕光用毒品已不能完全让他言听计从。
  刺耳的煞车声由门外传来,这是冷誓桀特有的煞车方式——急!
  「义父,你找我?」进了门,他吊儿郎当的问,一点也不把邹鸣放在眼中。
  「你这是什么态度?」邹鸣怒斥。
  「你一通电话我就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是霍子樵第一次面对邹鸣,所以特别小心谨慎,生怕出了纰漏。
  根据资料显示,冷誓桀这半年来行为性格上都有明显的改变,或许是毒品的影响,让他变乖张不羁,对邹鸣已不知从前那般百依百顺。
  「你再出言不逊,不怕我不给你东西了。」邹鸣白眉高耸着。
  「义父,你省省吧!这词儿我听了不下两、三百遍了,你除了拿它来胁迫我以外,就不会别的了吗?」他闷闷地笑出声。
  霍子樵突然怜悯起了冷誓桀,也明白残酷绝非他的本性,任何人面对他的状况,同样会难以自持地得靠虐待与自虐来到解脱。
  邹鸣顺了顺气,决定改变话题,「许心怡你见过了吧?她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
  「那个女人叫许心怡?」霍子樵记在心底了。
  「看样子,她果真勾起了你的兴趣。」邹鸣并没忽略当他听闻这个名字时,眼中陡地一亮。
  「她是不错,满独特的。」这是霍子樵的心声。
  「你喜欢就行,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邹鸣唇边缓缓扬起一抹奸笑。
  「谢了。」霍子樵随口道。邹鸣绝不知道他早已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对了,我交代你的事处理得如何?需要帮手吗?」
  邹鸣除了一心要找到杨夙岚外,另外一个目标便是解决纬达集团。三个月前他收到了纬达集团总裁的战帖,宣称半年内必然让他的势力在东南亚消声匿迹,如今一半的期限过去了,逼着他必须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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