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任清清被冷醒,勾不到被子的她缩着身子睁开眼睛,只见房间里昏暗 一片,迷糊中她揉了揉眼睛,直到适应了房间里的暗度,她才发现,这不是 她熟悉的环境!
那么,这里是哪里?
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月光由落地窗射入,借着月光她可以看出这并不是女孩 的房间,里头的摆设过于阳刚。然后她被突来的情况吓醒了,猛地坐起身子 ,她再发现原本自己穿在身上的制服早已离身,现在她穿上的是件男用睡衣 ,而且还大得我那全不合身。
她拉了拉睡衣,想起今天下午跟东方略在KTV里又唱又跳的闹了一下午,还 任性的拿过KTV招待的啤酒灌了几口,接着她的意识就开始模糊,然后就没 有印象了……。
该死的东方略,竟敢趁机占她的便宜!
任清清心口一把火升起,急得想要脱下身上的睡衣时,却突然闻到一股熟悉 的味道,是她拉扯睡衣时传来的。
低下头,她讲睡衣领口拉近鼻间,轻轻地再闻了下,顿时恼怒的下床,不顾 地板的冰冷,她急欲找到自己的制服,她要马上离开这里!
奈何,她的动作太大,半夜里再轻的脚步声,对一个还未入睡的人而言,都 怕吵杂。
所以她吵醒了房间的原来主人,东方策。
好半响,她终于在床边找到自己制服时,用力捉紧在胸前,连连电灯都来不 及打开地想马上换上自己的衣服,却在脱掉睡衣时,听到房间门在身后被打 开。
“你醒了?”
昏暗的房间,随着东方策拉开房间,昏黄的灯光印入房间,同时也让任清清 惊慌地转过身,只着内衣裤的她,一脸惊吓的看着东方策,连尖叫都来不及 地瞪大眼,身上的制服紧捉在胸前,而一脚踏进房间的东方策似乎也被眼前 的景物给愣住了。
“你出去!”
他怎么可以进来?她在换衣服……,任清清想到自己半裸的身子,一时情绪 失控的蹲下身子尖叫:“啊!”
“清清。”
本是因为她半裸着身子而失神的东方策猛地回神,一个箭步走上前,想要安 抚她不安的情绪却听到弟弟闷闷的声音响起:“发生什么事了?那丫头半夜 不睡觉在叫什么?”
本是睡觉的东方略被尖叫声给吵醒,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裸着上半身只着 长裤的冲到大哥房间门口。
他还来不及看清楚里头的情况,也还来不及多问,即被大哥冷声斥道:“这 里没你的事,出去!”
“大哥……。”
“把门关上,回去睡觉。”东方策沉声再命令道,此时他已来到任清清身前 ,拿过床上的被子将她几乎全裸的身子包住,不让弟弟多看一眼任清清那身 白皙纤细的身子。
东方略还想多说什么,但又想起大哥今晚的话,看着让被子包裹的任清清, 东方略皱眉,欲言又止的咒骂了几句后,忿恨的将门给甩上,东方策弯腰将她抱起,任清清却挣扎的不想跟他太靠近,“放开我!你不要 碰我……。”
从未与异性这么接近过,更何况自己此时还衣衫不整的。
没理会她的挣扎,东方策轻松地将她连同被子抱回床上,再看着她害怕的缩 着身子,用被子把身子给裹好,只露出一颗头跟他对看。
“衣服穿好。”
东方策没有打开电灯,只是就着昏暗的月光,表情平静地转身打开衣柜,拿 出自己另外一件睡衣,走到她面前,并且将地上的制服捡起。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你把我的制服还我!”这人,怎么可以脱她的衣服, 太过分了!任清清小脸因为生气而涨红。
“你的制服全是酒味,洗了才能再穿。”
“你要,我要换回我的衣服,东方略呢?他为什么要走?那个臭萝卜,自己 说要陪我的,竟然把我丢在这里,东方略,你出来!”任清清拉开嗓门叫着 。
听见她喊着弟弟的名字,神情焦急的防备,东方策脸色一沉地走近她,“为 什么跟略去约会?”
对于“约会”这两个字,东方策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整个晚上在书房里,眼 睛看着文件心里却想着今天一整个下午,她跟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说 了什么话?
想到这些,他根本无法工作,心里莫名的火气直冲,连他自己也不晓得到底 抽了多少根菸,只是无法控制地一根接着一根,想要借由抽菸来平复心里的 情绪,想要用它来告诉自己,她还在自己身边,哪里都没去,也哪里都去不 了!
因为她的不回应,小脸倔强的撇过去,不想看他,见状东方策皱了下眉头, 不管她是不是怕自己地坐上床边。
感觉他与自己的距离拉近,淡淡烟味传来,不再是记忆中熟悉男性气息,任 清清缓缓抬头看他,然后再小心地将身子往后退,退到床头边去,赌气地说 :“那是我的事,我要跟东方略出去,那也是我的自由!”
今晚的东方策,教她害怕,比起之前的每一次,虽然房间有些昏暗看不太清 楚他的表情,但任清清还是可以由他紧绷的脸色感觉出他好像在生气,昏暗 炙人的目光直盯着她,看得她心里只打颤,不安的又缩了缩身子。
“下次不准在单独跟略出去了。”
“为什么?你凭什么每次都要干涉我?”任清清瞪他,并且要自己别怕,在 这人面前,害怕只会让他更得寸进尺。
东方策,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管太多了?就算心底真的怕他,可任清清还是逞 强的回嘴。
“你说什么?”
她想再反驳,也想马上下床逃离这个房间,不知为什么,明明这房间好大, 可偏偏他的存在就是让她有一股压迫感。
“我不想跟你说了,我要回家。”那骄傲的小姐脾气发作,既然不想待着, 那她回家总可以了吧。
“去洗澡,我已经跟江家说了,你会在这里过夜。”
任清清转头瞪他,似乎是在怪罪他的多管闲事,更不满他的自作主张,“我 不要,我要马上回去!”
“你要怎么回去?”
“我叫东方略送我。”
“他睡了。”
“我去叫他。”任清清话是这么说,却在想掀开被子时,发现自己还没穿上 衣服,只得咬唇负气的看着被子。
“你出去!”
“只是我的房间。”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要我出去可以,去洗澡,然后躺着睡觉,明天我送你回江家。”
时间就在东方策说完话后停顿了下来,一个是缩在床头瞪人;一个是坐在床 边双手抱胸,空气中沉静得像是要窒息,东方策以为她会接受自己的提议, 可他错了。
他总是被她那张无邪天真的漂亮脸蛋给骗去,总以为她跟平常十七岁的少女 没两样,以为她会乖乖听自己的话,但他真的错了。
当任清清当着他的面,扬着骄傲的下巴,倔强地将被子给掀开,就在他的眼 前,就着月光,那纤细的曲线再次落入眼底,他的眼眸沉了,喉咙因为光线 隐约照出白色内衣包裹的小巧饱满而颤抖了下。
十七岁的少女,不会有丰满诱人的体态,可生嫩纤细的身子却吸引了他全部 的目光,他坐在床边,强压制自己想要上前抱住她的冲动,可见任清清虽然 颤抖着身子,却还是好强的在走到他面前,那细细的腰肢与他的目光成水平 线,“把我的制服还我,我要回家。”
细长匀称双腿的根部,白色小内裤包裹着圆俏的臀部,东方策只是眯眼瞪他 ,为她的大胆而不发一语。
“把制服还我,我要回家!”她更大声吼他。
见他不动,任清清被他看得不自在,虽然有些后悔不该这么冲动的半裸着身 子在他面前走动,可她不想留在东方家。
他还是不动,只是眉头皱得更紧,盯着她的眼眸闪动陌生的光芒,“给我! ”他不拿给她,她自己伸手抢过来。
只是她才伸出手,连制服都还没碰上,就被一个重力给扯了过去,硬生生装 上某人结实的胸膛,也因为突来的肌肤接触,让她惊叫,同时也感受东方策 全身体温有多炙热。
“东方策,你干什么?放开我!”被她突然抱坐在他大腿上,与上次的感觉 不同,这回多了他温热的鼻息落在自己颈间,有些麻痒。
“你在挑战我的耐性吗?”他压着声说,低低的,像是情人间的情话。
“你疯了!”
她才没有,她恨不得躲他远远地,生气又害怕的她,不住的在他胸前拍打, 想要他马上放开她。
而对于她的挣扎拍打的举动,东方策只是由着她,并且抬起她的下巴,望进 她的眼里,“以后不准再跟略出去了。”
“我偏要,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任清清说得生气,索性低 头在他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直到她咬够了,东方策才开口。
“从这一次开始,你每咬一口,我就吻你一次。”
任清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东方策一定是在开玩笑,他不可能说是要吻她…… !他怎么可以?
“不要,你走开!”
想到自己只穿着内衣坐在他腿上,感觉他炙热的大掌在她腰上搂着,因为怕 他真的会吻她,任清清有些失控的在他腿上扭动。
只是她的挣扎并没有多少成效,反问是教东方策双臂将她困得更紧密,如铁 钳般的力道让她连挣动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你自找的。”东方策说完,低头直将她红润的双唇给攫住,薄唇恣意 地索取她的甜美。
面对他如其来的强吻,霸道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在她温热的口中恣意 嬉戏纠缠,对于吻女人,他有过太多的经验,自然也发现任清清此时正惊地 全身僵直,好几秒后,她像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手脚并用的强烈反抗着, 全身拼命地挣扎扭动,想要转头躲开他的吻,只是他的吻过于失控狂烈,不 管她怎么想逃开都没有用。
最后,在她挣扎的累了,像是要没了空气般的虚弱后,终于餍足的东方策, 这才缓缓地移开他的唇,只是他的手还是有力地将她给困住,犀利的目光变 得更深沉,像是看不见底的深邃,直盯着她看。
几乎要透视她的无言逼视教任清清最后落败地移开目光,她的唇瓣因为刚才 的吻而红肿,更因为他刚才吻得力道过重,些微的刺痛感在唇瓣上漫开。
她的生涩东方策很是满意,看着她那咬紧下唇的委屈样,而后又气愤的以手 背擦拭属于他的气息,孩子的举动教本是深沉的眼眸眯了眼,嘴角也扬起笑 意,他当然也明白,在他之前,不曾与人接吻过的任清清,刚才自己夺走是 她的初吻。
“放开我。”带着哭腔,哽咽的声音教东方策将她搂得更紧。
东方策看得出来,自己不该强求太多,为此他只是将手臂松开,而任清清一 得到自由,并没有马上逃出他的势力范围,反倒是抬头瞪他,那漂亮的眼睛 红了,里头写了不满、愤怒,还有更多的委屈。
“既然在江家委屈,那就别回去了。”大掌像是有自己意识地伸向她,温柔 的抚向她的红唇,那里有属于他的烙印。
“谁说我委屈了?”声音里的哭腔更浓了,本是推拒东方策的小手,不自觉 的捉紧他的手臂,像是在寻找支柱般的。
“不委屈为什么找略陪你,嗯?”大掌抚过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柔软的发丝 被他梳理的更柔顺。
“你不要乱说,我姑姑……对我很好……”这句话说出口时,任清清的喉头 是紧的,心里也浮出了涩味,听在东方策耳里,只觉得怀里的人儿,不再是 大小姐的任清清,只是个受了委屈,不知该找谁依靠的十七岁女孩。
“如果我比你姑姑对你更好,你要不要留在我身边?”
这人在说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懂,又好像懂了些什么,怔怔地抬头,看着眼 前的人是东方策那张俊美的脸没变,温柔的眼神没变,可是好像有东西不同 了。
“你要我留下来?”
东方策点头,手指抚着她粉嫩的脸颊,“不愿意?”
“我为什么要流下来,我……。”
“我说了,我会对你很好。”
“你为什么要对我很好?东方策,你跟东方略一样,都爱欺负人!”她又生 气了,用力挥开他温热的大掌。
东方策低头吻她,这一次,没有上回的强势,薄唇温柔的贴上她的唇瓣,轻 轻地吮着。
“唔……。”
“愿意吗?”结束这浅浅的吻,满意这回任清清没有推开他,东方策的头抵 在她额前。
“为什么?”闷闷的问,唇边还残留他的气味,有些不太习惯,想要伸手擦 去,却被他阻止了。
任清清看着他,想到今天下午的事,她明白,姑姑并没打算带她出国,“你 真的会对我很好?”
如果姑姑不要她了,那这个人说要她,而且要对她很好,她接受了是不是就 不会孤单?因为有人可以让她依靠。
“嗯。”东方策怜惜的在她唇瓣又啄了下,“只要你留下来。”
“那我留下来做什么?我先说,我什么都不会……。”自小爹地妈咪宠她, 养成她什么都不会,只会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
“你什么都不用会,只要待在我身边。”
“不行,我还要念书,我答应爹地我一定会念完大学……。”
“只要待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懂吗?”
这是不曾有过的宠爱,不在东方策的做事原则里,可他不在意,只要任清清 留在他身边。
他将她染了酒味的制服丢在地上,拿过一旁的睡衣,小心地帮她套上,隐去 诱惑他的雪白身躯,再温柔的放她躺回床上,大掌将她依旧瞪着自己的眼睛 覆上,轻声道:“就算江家回不去了,你还有我。”像是承诺,但那话说的 淡,在任清清耳边一再响起,像是催眠曲,一次一次地说着。
东方略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是一个晚上,那个半夜凌晨吵着要回家的任清 清,竟然会乖乖的坐在家里的餐桌上跟大哥一起用早餐。
揉了揉眼睛,那丫头还在,而且不只在,还用鼻子哼了他一下,“任清清, 你怎么还在这里?”大步走到餐桌前,东方略粗鲁坐上椅子,只穿着睡衣的 他看来才刚睡醒。“你不用上课吗?”
“要啊,等一下去。”
“不用回家换制服?”看她还穿着昨天喝醉酒的制服,东方略挑了下眼角, “酒味没了?”
“拜托,你干什么?走开啦,我的制服早就洗好了。”东方略像动物般的, 头朝她倾去,嗅着她制服上是不是还有酒味。
“洗好了?还不会是你半夜跑起来洗的?”
“当然不是!”任清清小手将东方略的头给推开,继续吃着她的早餐,而东 方策则是不发一语。
“大哥,该不会是你半夜要林伯起来洗制服吧?”东方略看向一直不出声的 大哥,心里还想着大哥昨晚说过的话,觉得自己不知该不该找个机会跟大哥 再谈一次,谁知他才端好粥,才刚扒了一口,筷子正夹起荷包蛋,就听大哥 猛然冒出一句话。
“是我洗的。”
“噗”地一声,才含进口里的热粥,喷了出来,“东方略,你很恶心耶!” 任清清将自己的碗护住,却见桌上的菜全部都遭殃。
东方策见状,要管家来整理,并且摺气报纸,放回餐桌,“清清,我送你去 学校,路上再买点吃的。”
“哦。”嫌恶的朝东方略吐了吐舌头,任清清放下碗筷,走在东方策后头。
“大哥!”
“你赶快吃完早餐,今天九点准时进公司。”
“可是大哥……。”
东方策停住,平静地跟弟弟说:“从今天开始,清清要住在家里。”
东方略知道,那不是梦,大哥是真的决定要任清清,只是那傻丫头不知道要 逃,还呆呆的跟在大哥后头,她疯了是不是?
这笨丫头,没药救了,亏他昨天还浪费大半天的时间陪她,摇了摇头,东方 略低头继续扒粥。
“东方略,我又不是要给你养,你瞪我做什么?”
“要我养你?很抱歉,本人没有恋童癖。”很故意的,东方略这话是故意说 给大哥听的。
“什么恋童癖?我再不久就十八岁了,而且本小节已经有人养了,不劳你这 颗萝卜费心。”
“哦?是我大哥吗?那你有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养你?”
被这么一问,任清清顿时哑口,疑惑的小脸转向东方策,“喂,东方策,你 为什么要养我?”
东方策先是朝她笑了下,而后视线往弟弟的方向射去,“你忘了我昨晚说的 话?”
“怎么会忘,你不是一直说,你会对我很好,只要我待在你身边,还是你在 骗我?你其实是把我留在这里给这颗花心萝卜欺负的?”
睡了一觉,任清清没了昨晚的失态跟无助,又回复了原来骄傲的样子,双手 插腰地问着。
“那就记好我说的话。”
不用去多想,可是为什么东方略的脸色要这么难看?
任清清的问话还没出口,人却被东方策给拉走,回头时东方略已经低头继续 吃早餐,可为什么她感觉东方略好像在生气,而且气的对象是正紧绷着脸的 东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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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不好养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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