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罗生门的解酒汤真的生效了,这是一段原本无望的恋情终于开花结果的关系,刘千夜当天下午就可以下床活动活动身体,之后,他和罗生门偕同吴上观和李艾英一起去北一书坊挑选要带回去西风画馆的书籍,接着又四个人一起到北风城的名胜景点到处游玩,几天之后,吴上观和李艾英便在刘千夜和罗生门的目送下开心的结束这趟北风城之旅。
送走吴上观和李艾英之后,紧接着刘千夜要面临的便是妙手状元的考期将近。
为了能够一次顺利考上,刘千夜现在正在加紧充实自己本身的学识,以及参考从吴上观和李艾英那里请教来的学习方针,毕竟那两人都曾是巧手状元的得主,因此,他的时间相对变得十分宝贵,而这一点恰恰好冲击到才刚刚陷入热恋情潮的罗生门。
和忙着赴考,一心想光耀门楣的刘千夜不同,整天本就不学无卫、游手好闲的罗生门,因为已经找寻到生命中的最爱,已经没有理由也被下令不准拿相亲当游戏的他,现在正闷得发荒。
这一天,刘千夜依旧在书房低头苦读,而不认真学习书坊管理的罗生门也一如往常地翘班来骚扰刘千夜读书,此时,他正懒懒的挂在刘千夜背后当起无尾熊,用撒娇的语气嗫嚅唤道:
“千夜……陪我玩嘛……”
“嗯。”刘千夜下意识回应。
“真的,我们去逛街好不好?你每天待在书房不是看书就是画画,一定无聊死了!”
“嗯。”
罗生门不禁微皱起眉头,试探性的轻唤:
“千夜……”
“嗯。”
“千夜……”
“嗯。”
面对刘千夜没诚意的回应,罗生门生气了。
哼!千夜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说谈恋爱的人都会巴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紧紧黏在一起吗?怎么千夜一点都不像呢?难道千夜一点都不想摸摸我、亲亲我吗?可是我就很想多摸摸千夜、多亲近亲近千夜,最好一整天都黏在一起不要分开最好!
想着想着,罗生门决定采取诱惑攻势,放手一搏,希望能顺利让刘千夜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
将头轻轻靠在刘千夜可靠的肩膀上,罗生门用轻微的气音低声呢喃:
“千夜……屋子里好热喔,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次,刘千夜终于有‘嗯’之外的响应了,不过他的头依旧是低着的,他说:
“你觉得热就到凉一点的地方去玩,不用陪我了,我不觉得热。”
呜呜……没效!
罗生门再接再厉,在刘千夜耳后轻轻吹出一口凉气,在看见身前人明显哆嗦一下之后复道:
“千夜……我胸口忽然跳得好快喔,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刘千夜还是低着头,语调关心的说:
“身体不舒服就叫下人去请大夫过来看看,记得多休息、多喝水,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
呜呜……千夜居然连头都不抬一下,好,看我的!
“千夜……我胸口真的好痛,你摸摸看嘛……”说着,罗生门抓起刘千夜的手就往自己衣服里面塞,让刘千夜的手直接触碰到他温润的肌肤,想藉肌肤之亲来刺激对方回神。
岂知,刘千夜仍然没有抬起头的意思,不过,手倒是很不安分地在罗生门肌触良好的胸口揉捏起来。
啊嗯……千夜在做什么啊?我是叫他摸摸看,可没叫他捏我啊!嗯嗯……感觉好奇怪……被千夜摸着的地方好热、好舒服喔……
“啊嗯……”
一声难耐的**一溢出,罗生门当场自己大吃一惊,而始终低着头的刘千夜,这时竞也抬起头来看向整张脸已经红透透的罗生门。
“呃……那个……”
现在脑内一片空白的罗生门只能支吾其词,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现在是怎样啦?喔,都是千夜啦,害我想出这个烂方法来吸引他的注意,才会忍不住发出那、那种暧昧的声音……对,都是千夜的错、都是书本的错!
“小门……”
刘千夜难得想好好和罗生门说一说话,偏偏此时的罗生门正在恼羞成怒的兴头上,根本不想听他说话,双手猛地胡乱抓起放置在桌边的书,然后用力、重重的向刘千夜一本一本砸过去。
“哎呀、哎呀……好痛、好痛……”
罗生门除了一边死命砸着书之外,还不忘生气的骂道: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理我,我才会、才会这么尴尬,既然你这么爱看书,以后你就和书本玩亲亲、抱着书睡觉好了!哼!”
胡乱发泄一通,等砸完手中的书、骂完想骂的话,罗生门便愤然一甩衣袖,扬长而去,留下凌乱不堪的案发现场给刘千夜一个人收拾,而看着罗生门愤然离去,刘千夜还搞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头上、身上都在隐隐发痛。
轻轻抚着发痛的肩膀,刘千夜自言说道:
“唉唷……小门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变就变?还说我不理他,我哪有不理他,我不是一直都有响应吗……”
说着说着,刘千夜不禁开始细细回想之前的情况……
片刻,刘千夜终于稍稍理出一个头绪来。
“从小门的话来分析,我可能真的太疏忽他的感受了,不过,我倒是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小门对我们之间的互动会这么积极、热情,大胆到直接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嗯……”一想起罗生门胸前富有弹性的触感以及那一声充满诱惑力的压抑**,刘千夜不禁吞下一口难咽的唾沫,“都怪我太过专注于大考才会忽视小门的心情……也许我真的应该好好放松一下,好,小门现在正在气头上,等晚一点他气消了我再去好好安抚他!”
打定主意之后,刘千夜便认命地抚着隐隐发疼的身体,开始收拾起罗生门遗留下来的凌乱残局。
“讨厌、讨厌、讨厌!”
气愤的罗生门羞红着一张俊脸急步在花园边的长廊上,一边走着一边碎碎骂道,半是恼怒刘千夜,半是恼怒自己。
“都是千夜啦,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还有我自己也真是的,千夜不理我就算了,干嘛非要吸引千夜的注意,搞得现在这么尴尬,啊——讨厌啦,之后我要拿什么脸去见千夜啊?丢都丢死人了!”
“门儿!”
忽然,正在抱头哀嚎的罗生门听到有人在叫他,于是停下脚步,四处看了一下,原来叫住他的人是叔叔张书华。
“张叔叔,你找我啊?”罗生门走近和张书华打招呼。
“是这样的,我本来想送这三壶酒去给你爹的,既然在这里遇到你,我就想拜托你帮我送去给你爹。”张书华语气亲切的说道。
低头一看,罗生门果然发现张书华的手上正提着三壶酒,于是好奇问曰:
“这些酒有什么特殊吗?让下人送不就好了,张叔叔你何必亲自送过来呢?”
张书华呵呵一笑,“哈哈……门儿,你不知道,这酒是非常名贵的,是我特地请朋友从外地买来的,产量之少,只有事先预定才买得到的。”
“真的,那这酒的特别之处是什么啊?”一听说有新鲜事可以听,罗生门马上抛却前事,什么精神都来了。
“这酒啊,性烈而不辣,入口甘醇,睡前小酌一杯有助睡眠,平时小酌几杯可以增进血液循环,要是喝多了……”
张书华话说到一半,话尾突然半掉,让听得正兴起的罗生门赶紧追问:
“要是喝多了会怎么样?张叔叔,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啊?”
“呃……这个……”张书华欲言又止的看了罗生门一眼,“门儿,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罗生门毫不考虑的回答。
张叔叔为什么这么问啊?
“那好吧,你附耳过来。”
依言,罗生门一脸好奇的向张书华再靠近一点,然没就见张书华以手捂在嘴边,压低声音说道:
“这酒要是喝多了会……”
之后,罗生门一扫先前在刘千夜书房受到的鸟气,开开心心地提着三壶酒离开张家的院落,跨步回到属于罗家的院落,据说最后交到罗添财手中的酒好像只剩下两壶。
那第三壶酒呢?不做他想,当然是被罗生门半路给拗走啰!
张书华现在正坐在自家院落的大厅内等人,而他所等的人,不一会儿便出现在他面前。
但见刘千夜踏着稳健的步伐走进自家大厅,有礼的说道:
“爹,孩儿来了。”
“夜儿,来,这边坐。”
依言,刘千夜来到张书华对面坐下来。
“爹,你找我有事吗?”
张书华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和刘千夜各倒了一杯酒,尔后笑道:
“哪,爹刚刚拿到新的‘千杯醉’,来来来,你陪爹喝几杯吧!”
张书华素来无不良嗜好,就是爱小酌美酒,每当有新品时就会拉着刘千夜陪他小饮几杯,顺便交流交流父子之间的感情。
为了不扫张书华的雅兴,刘千夜点了点头,说:
“只喝一点点喔!”
“好好好,只喝一点点,不然要是让你娘知道爹又找你喝酒,少不了又要念一顿喔!”
“哈哈……那是喝多的时候娘才会念人。”
“对了,夜儿,你前阵子怎么会喝醉酒被朋友送回来?爹记得你喝酒从不过量的,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张书华说出了今天找刘千夜小酌的重点。
闻言,身子微微一顿,刘千夜平静的说:
“孩儿不敢瞒爹,确实那阵子是有烦心的事,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请爹不要担心。”
“喔……是这样子啊……”说着,张书华伸出自己的手来执起刘千夜的左手,复又将另一只手覆在刘千夜的手背上,用贴体的语气说:“夜儿,爹和你娘都相信你有能力可以处理好所有的问题,但是,我们也希望你不要太逞强、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爹何出此言?”
张书华拍拍刘千夜的手背,“还不都是门儿说的,他说你为了赴考,几乎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夜儿,勤奋苦读是好事,但是你也别忽略了一直在你身边关心你的人。”
“爹……孩儿知道了。”刘千夜感动在心的回道。
“那好,有空记得去找门儿一起出去走一走,书是不能死读的!”
语毕,张书华宛如当刘千夜是个小娃儿一样,伸手轻轻揉着他的头发,而刘千夜也难得笑得像个孩子似的笑曰:
“是,孩儿受教了!”
没多久,刘千夜便微笑着离开张家大厅,在回去书房的路上,他遇到了正在找他的小丁。
但见小丁迎面快步走来,对着刘千夜有礼的说:
“刘少爷,小丁有事找你。”
“什么事?你说。”
小丁从袖子里拿出三封信,说道:
“这三封信是老爷、五夫人、罗少爷让小的送给刘少爷的。”
“信?”刘千夜接过信后,一脸纳闷的问小丁说:“他们有提到是什么事吗?”
小丁摇摇头,“没有,只交代说一定要将信亲手交到刘少爷你手中而已。”
刘千夜略一沉思,尔后对站在面前的小丁笑曰:
“没事了,小丁,你先下去忙吧!”
“是。”
怀着纳闷的心情,刘千夜一路走回他先前才整理好的书房,坐在书桌前面,将三封信分别摊在桌面上。
“真奇怪,都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为什么非得写信不可呢?大伯和五姨就算了,怎么小门也……?”
怀着不安、疑惑的心情,刘千夜快速将所有的信打开来一一细看,却意外发现罗生门写给他的根本不是什么分手信,信的内容大抵和罗添财、刘亿圆所写的内容差不多,三个人都约刘千夜在晚饭之后见面,至于见面之后要做什么,压根一个字也没提到,不禁让刘千夜更加困惑。
“这是怎么一回事?三个人分别同一时间约我,见面的时间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只有见面地点,这真是太奇怪了,莫不是一家三口故意一起来开我玩笑吧?好,我就一一赴会,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天知地知、罗家三口知,就刘千夜不知,其实罗家三口不是连手要开刘千夜的玩笑,而是每个人都计划要将他拆吃入腹、吃个一干二净。
原因是当张书华将三壶千杯醉交给罗生门,并且告诉他一些千杯醉的效用之后,罗生门一想起刘千夜先前醉酒的迷人模样,便偷偷拗下一壶,打算留下来灌醉刘千夜,然后他就可以对刘千夜为所欲为,而罗添财和刘亿圆则分别收下一壶千杯醉,并在收下酒的同时双双忆起刘千夜酒醉后的异样风情,也打算拿去灌醉刘千夜,然后对刘千夜……
总之,张书华的一番好意完全被有心人用错地方,而且很有可能害自己疼爱的儿子陷入一场,喔,是三场贞操危机,又恰巧刘千夜打算每一场都赴约,看来,刘千夜的贞操保卫战即将开打啰!
晚饭过后不久,稍做小息,刘千夜便起身打算去赴第一个约——罗添财。
罗添财故意和刘千夜约在自己的书房见面,想藉此降低对方的戒心,并且下令没有他的传唤谁都不得随便靠近书房,就是要刘千夜进得来出不去。
现在罗添财正等不及的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就盼刘千夜的身影能早一秒出现在书房内,忽然,一阵平稳的脚步声自客房外由远而近的传了过来,心知来人是谁的罗添财立刻安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本书假装正在看书的模样。
“叩叩!”
敲门声清脆的响起,罗添财假装平静的说:
“是谁?”
“大伯,我是夜儿。”
“是夜儿啊,请进。”
待刘千夜一进门,罗添财便不形于色的让刘千夜坐在他面前,假意笑曰:“夜儿啊,很久没和大伯好好聊一聊了,还记得你小时候常常黏着大伯要求抱抱呢!”说着,罗添财替刘千夜倒了一杯洒,“来,这是你爹今天刚送给大伯的千杯醉,陪大伯喝几杯吧!”
一听,刘千夜面上微笑,面下却面有难色,推说:
“不了,大伯你自己喝吧,我下午已经陪我爹喝过了,不能再喝了。”
岂知,此话恰巧正中罗添财下怀,更加积极的劝说:
“这样啊……那好吧,你就随意喝个两杯好了,就当是陪大伯解解闷怎么样?”
这……喝个一、两杯应该不会醉吧?好吧,就当是替小门尽尽孝道好了!
心念一转,刘千夜不察罗添财的别有用心,开口说:
“那好吧,大伯,我只能喝两杯喔!”
“没问题,来,喝吧!”
嘿嘿嘿……就算只喝一杯也够了!
原来罗添财已经在刘千夜的酒杯上动过手脚,在杯缘上涂抹了一层无色无香的迷魂药,意欲让刘千夜昏迷后推说是喝醉酒。
然而,人在做天在看,就在罗添财又硬拗刘千夜多喝下两杯酒时,天谴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罗添财忽然一阵腹绞痛,痛得他当场忍不住夺门而出,直奔茅房而去。
眼见罗添财捂肚离去,刘千夜本也想走人,却又觉得不告而别很没礼貌,便随手翻看起罗添财放在桌边的书来打发时间。
最后,因为罗添财实在是太慢了,刘千夜只好留下一张纸条告知自己有事得先行离去,跟着就起身去赴第二个约——刘亿圆。
为了方便,刘亿圆特地约刘千夜在离她住房不远的小花园见面,小花园虽小,却布置得很雅致,在小花园的凉亭内,刘亿圆已经备好千杯醉在等待刘千夜的到来,同时,她也吩咐下人说她累了、想早点休息,让下人们不要来打扰她安眠,至此,她对刘千夜的意图亦十分明显。
而刚才逃过一劫的刘千夜,略带酒意的来到小花园和刘亿圆见面;一见到刘千夜真的来赴约,刘亿圆当下雀跃的嫣然一笑、巧笑倩兮。
“五姨,夜儿来了。”
“来了就好,快坐下、快坐下!”
刘亿圆热情的招呼刘千夜坐在她右手边,跟着她抬起玉手为刘千夜和自己斟起酒。
见状,刘千夜不禁面露难色。
又是酒,不会又是千杯醉吧?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啊,怎么每个人都喜欢找我喝酒?
“来,夜儿,陪五姨小酌几杯!”说着,刘亿圆双手个拿起一个酒杯,一杯拿向自己,一杯送到刘千夜眼前。
刘千夜接下酒杯,婉言相拒,“那个……五姨,我今天已经陪我爹和大伯喝过了,我不能再喝了。”
闻言,刘亿圆当下心中大喜,因为她确实闻到刘千夜身上传来一股酒味,不过味道不重,很清淡,显示刘千夜喝得并不多,于是刘亿圆心下立刻生出一计,定要刘千夜留下来陪伴她。
“既然你都陪你爹和大伯喝过,再陪五姨喝一下下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啊,五姨最近患失眠,老是睡不好,刚好你爹送这酒来,可是一个人喝总觉得无趣,所以才想找你来陪五姨说说话。”
“那五姨怎么不找小门呢?”
“唉……说起门儿啊,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火气特旺,看什么都不顺眼,别说是要找他说话了,光是问他一句话都会被他瞪呢!是说,你知道让门儿这么抓狂的原因吗?”
乍听此言,刘千夜匆觉呼吸一窒,眼神飘移,不敢看向刘亿圆。
对喔,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要向大伯、五姨说明我和小门的新关系,最糟的是小门还是独子,这个口可不好开啊!
看着刘千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刘亿圆心知机不可失,故意说道:
“夜儿,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有,我没想什么。”
“那陪五姨喝两杯吧!”说着,刘亿圆再度将酒杯递到刘千夜面前。
由于心思已经被转移,注意力不再集中在饮酒过量这一点上面,于是刘千夜便没戒心的接过刘亿圆递过来的酒,一口饮尽,同时也忽视了刘亿圆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颉光芒。
之后,本来满心欢喜大势已定的刘亿圆,忽然从左边太阳穴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抽痛,跟着就头疼欲裂起来,见状,刘千夜只得赶紧将她送回房间去休息,接着请下人去请大夫过来帮她把把脉,然后他就离开刘亿圆的住所,去赴今晚的最后一个约,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约——罗生门。
据说,刘亿圆那一夜头痛了一整晚都睡不着,真的失眠了,而罗添财则在茅房拉了好几次,整个人虚脱到头昏眼花,宛如吃了迷魂药一样,失神到一个不行,真真是应验了歹事不能做的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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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错有余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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