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公平了吧?他是个画家,又不是专职洗头的!
「干嘛又不说话?」见他脸色不豫,方恋昭撞了撞他腰侧。「不给人嫌喔?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
他的技术当然比不上人家职业的啊!她也没有很强求他呀!
「我上楼了。」一口气堵在胸口,盛少澜没回答就转身,准备回画室去。
「喂,你又怎么啦?」方恋昭莫名其妙地看着盛少澜的背影。
盛少澜抿着唇没答话。这要怎么说?说他气自己被别人比下去?还是说自己不喜欢帮她洗头这项工作被抢,说他不喜欢她绑辫子的样子?
这段期间下来,他早就把她的头发当成自己的私有物了,想到今天居然由别人「接手」,他心情就好不起来。
「怎么了?你说嘛!」一路跟到画室前,方恋昭只能无奈停步。「盛少澜,你今天很奇怪耶!」
从她一回来,他就阴阳怪气的!
盛少澜打开了门,转头看到她僵立在门口不动,再想到她先前说不打扰他的言论,还有包裹来的那一次,她也只是站在门口一直叫他开门,从来没有主动开门进去过画室。
突然间,他很想打破这道距离。
「有兴趣的话就进来。」高傲地说完,不敢等她反应过来,盛少澜率先走进画室。
方恋昭足足对着大开的门愣了五秒,才反应过来。「我要!」
耶!她终于可以进入神秘的画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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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通行令得以自由进出后,方恋昭才发现,其实三楼这间「禁房」,也不过如此而已嘛!
不过她还是常常会一声不响地跑进去,窝在旁边看杂志,累了就打个盹。而盛少澜也习惯了她的存在,甚至干脆买了张舒适的长躺椅放在阳台前,任她躺个够。
只是,偶尔也会有「意外」发生,就像现在。
手里的杂志被抽走,方恋昭一抬头就看到原本该专心作画的人正站在自己身前,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一只大掌正在把他越来越痛恨的布偶熊扔开。
「你又要做什么啦!」方恋昭再次跟盛少澜玩起争熊游戏。「你不是画得正顺吗?这样会分心吧!」
这个人真的是......不务正业!每次画到一半就跑来「骚扰」她!
「正好告一段落。」也就是说,该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少来了,色狼!」方恋昭拍开盛少澜的魔爪。「不要闹了啦!」
「我没在闹。」看不出来他很认真吗?
「你......」方恋昭还在想着该用什么话来阻止他,可怜的熊已经被硬生生抛开,远离女主人。
「你很粗鲁耶!」她气呼呼地瞪向他。「摔坏了怎么办?」
「摔坏了最好。」他巴不得那只碍事的熊早日升天。
「你不......」抗议的话才说到一半,奸诈的男人就半跪到躺椅上,俯身吻上了她,制止了所有接下来可能的咒骂和拒绝。
唔......这个男人真的很恶劣耶!
这是方恋昭脑海的最后一个念头,因为很快的,她就会在他热烈的攻势下化身成一团棉花,包括她的脑袋也是。
盛少澜当然知道这点,所以不给她喘息机会地握住了她的浑圆,不断搓揉、挤压,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身子越来越软,与他交缠的唇舌变得更加火热......
拨开她盖住面颊的半湿长发,他以手肘撑着自己的重量,着迷地看着她尚未平复的动情模样。
「妳真美。」忍不住伸出食指,轻划着她的脸颊,享受她难得的柔顺。
浑身还是没力气,凌乱的气息尚未平复,她只能回望着他,难掩脸红,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每当他这样柔情万分地盯着她时,她就只会当个羞怯的哑巴,什么也没办法说,更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对她,真的有这么重要吗?那他又是怎么定位她的呢?
在他的唇再次贴上她前,她心底有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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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看着进门的男人,方恋昭难掩意外。「你怎么来了?」
曹令淳收起钥匙,先笑着跟坐在客厅看杂志的她打了声招呼,才解释来意。「某人不接我电话,我只好过来一趟了。」
接过他多次电话的方恋昭忍不住给他相当同情的一眼,说到那个盛少澜,真的是太大牌了,人家曹先生明明有重要的工作要跟他谈,他老是给人家脸色看,甚至常常挂人家电话。
而且,盛某人对工作的轻忽态度她再了解不过了,这也是她最近宁愿待在一楼发呆也不肯进画室跟他作伴的原因,那位大画家总是会在短时间内变身成大野狼,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工作进度来不来得及,真是不务正业!
「他这样,真的不怕展览开天窗喔?」一想到那个人,方恋昭就忍不住抱怨加好奇。「真奇怪,他这个当事人一点都不急,反倒是我们两个在替他担心这、担心那的。」
「他最近进度不错,应该赶得上展览。但我今天来不是要跟他谈这件事。」是有件更棘手的事,他一定得尽到通知的义务,虽然他很清楚盛少澜知道后可能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是吗?」这倒大出方恋昭的意料之外,原本想说他那么不正经,工作进度肯定跟零差不了多远,没想到他还是有在工作的啊?「他现在在画室,要我去叫他吗?」
「不用了,我等他就好。」如果半途打扰他作画,又告诉他这个天大的坏消息,破坏力肯定会暴增两倍以上,他还不想死。
「是喔?」方恋昭看看时钟,在心底盘算了下。「他可能还要好几个小时耶!」
「没关系。」曹令淳之所以还没被盛少澜的乖张行径气到吐血,就是因为他沉得住气。「妳的手还好吗?」
既然注定要等,不如陪方恋昭聊聊天,互相打发时间。而且她会受伤,自己也多少有点道义上的责任。
「还好啦!只是最近觉得好痒,很想拿手去敲墙。」她皱了皱鼻子,这话可不假,那种搔不到痒的滋味是最难受的了。
「那应该快好了,什么时候拆石膏?」
「下星期,终于。」她做了个受不了的表情。
曹令淳微微一笑,「那就好,省得我那不成材的弟弟成天打电话跟我抱怨。」
「要我帮你教训他吗?」方恋昭很大方地表示。
「家丑不可外扬,我自己来就行了。」曹令淳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对了,拆完石膏,还是要再休养一阵子比较好。」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石膏拆了后,妳还住在这儿吗?」
「咦?」方恋昭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倒了。
还住在这吗?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经过这一段日子,她根本早就忘了自己只是来这儿「借住」的。
「应该不会吧?」短暂思考后,她如是回答,「如果手好了,我也得回店里了,回去住比较方便。」
而且手好了的话,她也就没理由再住在这了。
「是吗?」曹令淳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心里却有着怀疑。
方恋昭原本要求盛少澜「贴身照顾」,在场的人都很明白是为了复仇大计,所以一开始,他以为这两个人一定会水火不相容,天天闹得不可开交;没想到,事情似乎往不一样的方向前进。
他是不常来盛少澜的住所,可是光由电话中的交谈,他隐约可以试探出这两个人间滋生出的奇妙情感,再加上盛少澜最近的工作进度完成的比以往都迅速,他也就乐见其成。
也所以,方恋昭这时候要搬离开,盛少澜会怎么表示,很值得人期待。
可是如果方恋昭继续住在这的话,等那个「麻烦」一到台湾,肯定会卷起狂风暴雨。唉!头痛啊......
「你怎么了?」方恋昭不解地看着曹令淳的沉默,甚至还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且全是些烦心事。
「这样啊......」拉长了话尾,方恋昭突然滴溜溜地打量着他,露出了非常灿烂的笑容。「你还要继续等吗?」
「嗯,我下午时间已经空出来了。」这件事情太过重大,他非得亲自来报口讯不可。
「那......来陪我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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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盛少澜出了画室,准备下楼逮人。
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亏他把画室一角布置得跟专属的女王休息娱乐区没两样,就是为了要拐她进画室陪他,她这两天却怎么也不肯踏进一步,活像里头闹鬼似的,真是扫兴!
才绕到楼梯口,他就听见大厅飘来一串谈话声。
谈话声?家里有别人?
他停下脚步,仔细倾耳一听,来的人是个男人。
「关键点在这边。」
声音很耳熟,是曹令淳。
「咦?真的耶!」这是方恋昭难得的崇拜尖叫。「你好厉害!怎么都知道?」
「这个有书看啊!」曹令淳的声音带着笑意,「妳看这里......要这样......」
「再下面一点看看。」方恋昭建议。
「下面?」
再来是一阵沉默,盛少澜脸色难看地走下楼梯,恶劣心情可说是雪上加霜。
这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盛少澜大喝一声,沙发上坐得极近的两人同时转过头,讶异地看向他。
「咦,你下来啦?」方恋昭完全无视于他的怪表情,下一秒又将视线调回电视萤幕上。「你看,曹大哥好厉害,都知道怎么过关耶!」
曹令淳就警觉多了,不动声色地站起来,主动拉开跟方恋昭的距离以示自己的清白。「我有事找你。」
「等一下啦!」眼见军师要闪人,生怕再度卡关的方恋昭连忙拉住他不让他走,完全无视于后头有双喷火的眼眸。「你不是说你没事吗?先陪我过完这关嘛!反正又不急。」
盛少澜怕她无聊,买了一堆游戏要让她玩,偏偏复杂得要死,玩一关要卡三天,今天好不容易遇上救星,怎么能轻易放过?
「妳自己过得了的。」曹令淳的笑容因为一旁的杀人目光而险险挂不住,轻轻扯回自己的手,只差没高举双手投降。
「不行啦!这关我卡好久了。」方恋昭眼明手快地再度拉住曹令淳。
这个女人,是当他死了吗?盛少澜目光阴冷地盯着全然无感的笨女人,在她与曹令淳纠缠的手上多留了一会,而后不再忍耐地上前拉开。
「你可以回去了。」话是对着曹令淳说的,手上则抱着一名尚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往楼上走去。
「等等!」曹令淳头大地看着盛少澜,没想到他居然连一点时间也不给自己,他等了三个小时耶!「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打电话就好,你没事不用过来!」冷冷的目光瞥去,很明显的是警告。
曹令淳苦笑,他也不想来啊,重点是他又不接电话,这件事又非同小可,他没其他选择好吗?
「五分钟。」他不放弃地要求,「我只要五分钟就好。」
他保证,说出这个坏消息之后,他会迫不及待地逃走,绝不会想留下来当炮灰。
「马上滚回去!」厉眸一瞪,脚步不停地往楼上而去,再也不理他。
「喂!」被抱着的方恋昭总算回神了。「你抱着我上哪去啊?人家曹大哥等了你两、三个小时,你理都不理人家,会不会太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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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我一招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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