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夜开始,霍奕法就不再睡在他那张黑色的大床上,每夜每夜,宋千金都被他彻彻底底地要了又要,然后累得睡着。
渐渐地,她每天都只能待在房里张大耳朵,仔仔细细聆听屋外任何有关于他的声响,等着他的到来。
“唉……”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宋千金,干脆放弃地坐起来,托着腮帮子、嘟着小嘴。
“唉……我这样像不像等皇上临幸的妃子?如果皇上不来,那我这妃子又该……”
宋千金眉头紧镇。
“万一我有一天被打入冷宫……不对,这就是臭皇上的不对了,既然都不要人家了,为何还不让可怜的妃子回家或嫁别人去?总比被关在陈冰块一样寒冷的冷宫里人道些吧?”
宋千金以为所谓的冷宫,是盖在冰天雪地里,冷得要命的宫殿。
“唉……如果他不来,我就睡我的,不就得了?为何我会睡不着呢?”从不曾失眠的宋千金首次体验失眠之苦。
“死鬼!不来不会通知一声,害我一直等,等得头发都要白了啦!”宋千金对着被子啐道。
“死鬼死鬼死鬼!”
匆地,门外似乎有了些响声。
“该不会真的有鬼吧?”
自己吓自己的宋千金乌龟似的将头缩进被子里,心里头喋喋念着佛经的同时,不忘咒骂该来而没来的霍弈法。
屋外的声响来了又去,依旧蜷在被子里发抖的宋千金不晓得外头除了飒飒北风外,什么也不剩。
在外奔波,无法当夜返回的霍弈法,当公事完成后,心里挂念的只有被他锁在房里的小女人。虽说他不可能没有任何安排便丢下她不管,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就是平静不下来。
霍弈法执意连夜策马奔回,跟在其后的夏一厦与虎一潞也只有奉陪。
“老大,明天又没有什么大事要忙,为何不能多待一晚,偏要连夜赶路呢?”
肚子叫如雷鸣的虎一浒,实在很想找间客栈,狂吃一顿再暴睡一晚。
虎一浒的声音穿透疾冽寒风,只是专心赶路的霍弈法并没有回答。
“你很吵耶!都已经快到家了,还有什么好问的?瞧,再越过一座山头就到了!”
夏一厦全身上下几乎被冷风冰透了,找架吵也许是个暖暖身子的绝佳法子“拜托,路我比你熟多了,我会不知道只剩一座山头的路程吗?就是知道快到了,所以才开口闲聊嘛!”
“闲聊?要是你真的那么闲,就骑在我的前面替我挡挡风好了!”
“没用的家伙!才这一点点风就受不了了,哈……哈啾!”
本来想哈哈嘲笑夏一厦,哈到一半却成了打喷嚏,鼻涕差一点正中骑在他身侧的夏一厦。
“喂,很脏耶!还说别人没用,才这一点点风你就受不了,哈……哈啾!”
想反唇相稽的夏一厦亦落得和虎一浒一样的下场,两人你一来我一往,对着敌方猛打喷嚏。
正当两人忙着互斗的同时,霍弈法已然望见他一手创建的家——银雪堡。
“好了,你们如果觉得一点也不累,我不介意你们两人一同将辛苦的马儿们牵到马厩,顺便替它们梳洗喂食一番。”
一边对着守卫们点头示意,霍弈法一边对吵闹不休的兄弟,提出有用的“建议”。
“哈啾……我很累很累了!”夏一厦马上回答。
“哈啾……我也很倦很倦了!”虎一浒也跟进。
“不要学我!”
“你才是!”
天未明时分,银雪堡里除了值夜班守卫的人们,其余的应该仍窝在香暖的被子里才是,但警觉心强的霍弈法在穿过大厅时,却发现有异状。
“嘘……有人!”他突地如豹似悄然飞跃,拿剑抵着不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人。
“啊!霍……霍大哥……”忽然被利剑架住脖子,周幺女吓得差一点昏了过去。
在霍弈法南下期间匣来到银雪堡做客的周昭与其幺女周幺女,在霍弈法回来后,虽然周昭有事先行回家,但仍令女儿理所当然地留下来继续叨扰。
昨夜,周幺女打听到观雪楼里似乎藏了一个女人,心想不妙的她忙待在大厅等待,扮演一个静候良人归来的贤妻。
“是你!周姑娘是否住不惯银雪堡,此时此刻才会仍清醒着?”霍弈法俐落地将剑收回剑鞘。
“不……我……我……”周幺女好不容易才拨回自己的嗓子,“我煮了些热姜茶,等你们回来,好让你们暖暖身子。”周幺女对她的贴身丫鬟使眼色,命她将桌上瞥见锦被下若隐若现、凝滑如脂的玉肤,他大手仿佛被吸了过去般,滑进了宋千金的胸口。
“嗯……”
因为大手有些儿冰凉,宋千金不适地略作呻吟,但很快地沾染上她的温暖的大手不再令她难受,她也就继续睡去。
“呵……看你能睡到几时!”恶作剧似的童心匆起,霍弈法执意干扰宋千金的睡眠。
他轻轻勾开她微乱的衣襟,沿着肚兜的缝隙钻了进去,寻到了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山峰,轻柔地揉抚着,时而绕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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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来了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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