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月股市开高走高,营运股鸿运当头。自从阎氏在一夕之间成为营运龙头,连带也将石化产业推入十年来难得的金融高峰。股市专家预估,光是这一整月,阎氏仅仅在国内市场上的投资,已经净赚两亿台币,下半年度将成为阎氏的天下。
阎父怎样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并吞掉津城就有这么大的商机,现在大家对阎氏马首是瞻,阎悍这个年仅三十五岁的青年才俊,更成为各大媒体追逐的新宠儿,他和卢安毓的婚事吵得沸沸扬扬,预估只要阎、卢两家一合并,阎悍很快就成为亚洲十大富豪之一。
办公室电话应接不暇,不管是前来道贺、洽谈生意、接订单,甚至连恐吓电话都有,加上阎悍这支“绩优股”,虽然他和卢家的亲事众所皆知,但订婚这事没啥法律效力,仍旧有不少企业千金毛遂自荐,自诏比卢安毓优秀,更适合做他的贤内力。
卢家很快的感受到威胁性,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让人抢走阎悍这块肥肉,连忙要在美国刚开学的卢安毓赶紧办休学,想要两人赶紧结婚。
“妈要我们周末先去挑婚纱,下午去挑戒指。你说哪个牌子好?Canrter还是LazareDiamonds?”
电话那头的阎悍神色凛冽。“有必要这么赶吗?”
“妈说想赶在我生日当天结婚,喜上加喜。反正婚早晚都要结的嘛!什么时候发新闻稿啊?妈说早点决定下来比较好。你们是男方,交给你们发表也会比较有面子。我们在教堂举行好还是饭店?哪家饭店好啊!”
劈哩啪啦讲了一大串关于结婚的琐碎事宜,却完全漠视阁悍的问题。
公司接了一堆订单,还有关于津城交接的事,他哪里有空管结婚的事?卢家的心思他哪会不知道?他刻意忽略,还对卢安毓渐行渐远,但卢家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逢人便夸他这位准乘龙快婿,边紧锣密鼓的筹备婚事。
“你自己去挑吧,我周末要办公。”不给卢安毓任何抱怨的机会,他迅速挂了电话。
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半夜还三番四次被越洋电话吵醒。他必须随时保持清醒,以面对各式各样接踵而来的问题,又服了一次胃药,卢家的紧迫逼人让他反胃,夜晚他尽量减少睡眠,因为只要一闭上眼,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祝晓韬的身影。
待在那充满回忆的别墅中,她的味道已经渐渐淡去,一点也不留,就像她从来没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似的。她留给他的,只有一张写着“吾爱”的白纸,还有一张张股票、支票,用她的爱情换来的万贯家财。
他试过利用各种管道找她,却不知她哪来天大的本事,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仿佛这世上从来没有祝晓韬这号人物存在。所委托的徵信社一次次让他失望透顶,他只能将自己埋进工作中,希望藉着忙碌将她的身影渐渐抹去。
但没用!只要一闭眼就想她。
与卢安毓的婚事逼近,他已经知道,为什么她会选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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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午餐会报开始了。”秘书叮咛着。
他收拾资料,走入会议室。刚服过胃药并没有让他好过些,相反的,会议餐盒的味道让他感到嗯心,一口饭也没吃。
他的神情万分凝重,与他开会的各级干部暗自捏了把冷汗。阎王平时的面无表情已经够令人害怕了,现在这充满肃杀的气氛是怎么回事?要是待会儿的会报没让他满意,他们是不是得卷铺盖走路?
人事组、会计组、行销组、开发组分别上台报告,只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简直到了面色铁青的地步了。
有这么差吗?开发经理好歹也在岗位上待了十几年,再怎么困难的议题,也是有解决的办法,那阎王在不满个什么劲?
硬着头皮,开发经理终于结束报告。轮到阎悍上台时,只见他才刚离开座位,却立刻向后倒了下去——
身边干部连忙围了上来,紧急将他送进医院。隔天各家报纸头条:阎悍操劳过度,引发急性胃溃疡送医。
医院一整层为他清空,长廊上摆满了花篮希望他早日康复,外头媒体记者将医院挤得水泄不通。但他谢绝所有会面,连卢家上下都在他的拒绝名单之内,仅有公司高层能够在固定的时问内向他报告公司的情况。
“法国的分公司已经找好人选了吗?”
“已经选好了,这是基本名单。”
阎悍接过资料翻了翻,又和其他人讨论了一下。
病房门打开,阎母皱着眉看着这些干部们。“如果真的希望他早日回到岗位上,现在就该让他好好休息。”
“啊!阎夫人。”众人尴尬的看她。明明就是阎悍要他们定期报告公司近况的。
“差不多就这样了。照我说的去改,有事明天再说。”母亲一进来,他们是不可能继续下去了。
众人一走,阎母替他弄了碗清汤。“昨晚睡得还好吗?”
“让医生多开一点安眠药吧!睡不太安稳。”当他一闭上眼,晓韬的身影就在他脑中回荡不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事。她到底去哪儿?
现在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他总是找不到她?
阎母叹一口气。“那种东两哪能说吃就吃的。你就是太爱操心公司的事,才把自己累倒,现在躺在医院了,还不死心。”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已知道。”
“知道什么?都病成这样了还逞强!”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医生说你下个星期就能出院,但还是得好好疗养。要不要和安毓到大溪地走走?她整天跑到家里来吵着要见你,偏偏你这个大面神又不给见。”
一听到卢安毓的名字,他又沉下脸。
阎母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依他的个性,是不可能为了小事闹脾气而冷落一个女孩子的,何况是自己的未婚妻?但他连日来的冷淡以对也是事实,经过这次事件,不少媒体已经注意到他将卢家上下列为拒绝往来名单,这事引起不少揣测。不过当事人双方都没做正面回覆,让众人仿佛陷入十里雾中摸不着头绪。
沉思了一会儿,阎悍终于说出口,“我想解除婚约。”
尽管这是阎母预料中的事,但还是颇为惊讶。“有心上人了?”
他点点头。
“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是哪家的女孩?”
“她早就离开了,根本不在我身边。”他的语气冰冷,只有紧蹙的眉头,看得出来他的心情。
“你就是这样。”阎母叹口气。“那些干部都摸不透你的心思,整天被你的铁面具唬得大气不敢吭一声,何况是一个女孩子。你不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她,怎么能怪她离开你呢?”
“我用尽各种方法找她,却没半点消息。”
她拍拍他的肩。“女人啊!要是真的不想让你找到,你就永远不会找到她。”
喔?这么神?他的眼神中充满怀疑。
“相反的,你倒是得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她离开你。”
母亲的话让他陷入沉思。连日来,他心中除了思念,这个问题在他心中一直缠绕不去。为什么她要离开?离开他身边,甚至连仇也不报了,一个人,又去哪里?
“女人要的其实很简单,简单到男人不敢相信居然这么简单。”
突然叶海升的话又在他脑海中响起:你给不起,就别把她留在身边。
“我知道了。”
“那就好。”阎母满脸笑容。“对了,我今早有到康仪墓前上香。”
“是吗?怎么突然想去?”
“因为我昨晚梦到她了。”
“你梦到她?”真是古怪的组合。她怎么不来找他,反而去找他母亲?
“对啊!”看出自己儿子心中的困惑,她替他做了解答。“她说,她要去投胎了,却又很替你担心,想来跟你道别,但是每晚来找你,你的梦早已被另外一个女人霸占,她怎样也进不来。你真是个糟糕的男人呢!”
这样的鬼话连篇,母亲居然能侃侃而谈,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这辈子你们没尽的缘分,只好来世再继续,到时她会加倍讨回来。”
他轻笑出声,这很像康仪的作风,总是把帐算得一清二楚。“叫她在下辈子等一下吧,现在我还有债得还呢!”
“好好打起精神,把病养好,这样你才有办法把女朋友找回来。”
他迟疑了一会儿。“即使和卢氏交恶?”他父亲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哎呀!别管你爸了,你还年轻,不做点让父母伤脑筋的事情怎么行呢?”
这是身为母亲该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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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谁?”
“巡、巡房护士。”
“进来。”。
门呜呀打开,护士推着推车慢慢走进来,见到阎母时有些慌张。“呃,我等一不再来。”
怎么会等一不再来呢?阎母哑然失笑。“你不是来巡房的吗?”
“喔!对……我是来巡房的。”吼!自己怎么会这么笨?祝晓韬很想拿针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
自从新闻报导他病倒的消息之后,她整天坐立不安,想知道他好不好?怎么会病倒的?有没有好好休息?但是媒体却完全被他拒于门外,半点风声都没有,每天仅由发言人冷冷的表示制式消息,说阎总裁逐渐康复,这根本不能让她安心。
门口的把关相当严格,她在外头张望了好几天,正巧遇到叶海升和他的妻子到医院。
无巧不巧,他的妻子是这间医院的护理长,知道了原委后,答应帮她的忙,让她乔装成护士进去看阎悍一眼。听说他上午和干部们开完会报后,会一个人待在病房内休息,她可以不动声色的乔装成护士溜进
来看看他。
她只是想来看他一眼而已,只要知道他真的渐渐康复就行了。
“晓韬?”
一听见她的声音,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就站在他面前!尽管她剪去了一头长发,还戴了一副俗不可耐的大眼镜,但她的声音,他这辈子绝对不会忘记。
真的是她吗?
“我……我不是晓韬。”居然被认了出来!阿姨不是说这样的打扮大家一定认不出来吗?而且房门跟病床相隔这么远,他是怎么知道的?
祝晓韬飞也似的转身就跑,留下一脸错愕的阎母和情绪激动的阎悍。
“晓韬!”他急着跳下床追她,手腕上的点滴被他硬生生一扯,点滴架倒了一地,硬是拖着一团碍事的点滴就要追上前去。
“阿悍,你的手!”他没命似的往前冲,她这个做母亲的看在跟里可是心疼万分啊!他的手臂和针管因剧烈拉扯而血迹斑斑,点滴架又拖在他身后,绊住他的行动。
但阎悍才不管这些,只想赶紧抓住那个只出现在梦中的女人,任何痛楚,哪比得上他每天夜里受的煎熬?
全身的血液像在沸腾,窜上他的四肢。只要再一步就好,只要再一步,他就抓得住她!
胃部一阵突来的痉挛让他跟前一片黑,连同身后的点滴架摔倒在地上。阎母紧急按了求救铃后,冲到他身边。
“阿悍,你怎么了?醒醒啊!”
听见后头的声响,祝晓韬忍不住回后一看,却见倒卧在纯白大理石上的阎悍,手上渗出沭目惊心的红色血迹,让她忘记原先要逃开的本意,想也不想立刻回头跑到他身边。
“阿悍!”她颤抖的抓住他的手臂,想帮他止血。
没想到力道一转,她的手反而被紧紧握住。
“我……终于抓到你了。”
从阎悍手上传来的温度与力道,让她忍不住流下眼泪。“你这个笨蛋!”
这次他不只抓着她,更将她抱在怀中。“这次,我不会让你再跑掉了。”
医务人员匆匆赶了过来,赶紧替他止血,并整理他所弄乱的现场。当然免不了医生的一阵叨叨念念,说从没见过这么胡来的病人,要追女朋友也不是这种追法,不要命了吗?
医生的话全被当作耳边风,整个急救过程阎悍都没放开她的手,尽管这样对急救过程造成极大的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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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刚刚大家都在看。”闲杂人等已经被非常识相的阎母打发走了,而且还非常明理的留他们两人在病房内。
“这样就怕人家看?那怎么行?”
“什么意思?”
他摊摊手。“我要解除跟卢家的婚约了,接下来舆论不会轻易饶过我们,我们会变成众矢之的。怎么?你怕了?”
“你说什么?你要解除婚约?!”她睁大眼睛。“为什么?”
什么为甚么?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假不懂?他抱住她。“你这个傻瓜。因为我要你啊!我只要你,不要别的女人!”
他只要她……原来他只要她!“你爱我吗?”
“我爱你,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
她突然红着眼眶挣脱他的怀抱,不带任何表情问他,“你这个笨蛋,分手两三个月,不怕我变心,爱上别的男人吗?”
面对她的挑衅他并不生气,反而非常严肃的看着她。“要是你爱上别人,我不论到哪里都会把你抓回来,绝对不让给任何人。”
“真可怕。”祝晓韬笑说,倒在他怀中。“看来我别想从别的男人身上得到幸福了。”
“开玩笑,你的幸福除了我之外,有准能给你?”
“这么大口气?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个病人,瘦了这么多,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你倒是过得不错,胖了一圈。若不是听到你的声音,我一定认不出来。”
“什么?”祝晓韬连忙挣脱他的怀抱。他到底是爱她还是爱损她啊?“我才没有变胖!”
“还说没有?”他的手覆上她的肚子。“那这一圈是什么?”
她的身体其他部位明明都很纤瘦,却只有肚子微微隆起,怎么看也不像发福的样子。
“你不会是——”有了?
她娇羞的点点头。“医生说,已经四个月了。”
“四个月?”他欣喜若狂的将她搂入怀中,“感谢老天爷让我大病一场。”
祝晓韬忍不住打他。“你在说什么?哪有人说这种话的?”
“如果我没生病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躲起来偷偷把孩子生下来,不让任何人知道,像你母亲把你养大那样?然后让孩子怀抱着怨恨长大,等他长大,再挟带着怨恨向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报仇?”
她惊呼。“你知道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样长大的,还对你说了过分的话。”
“没关系。”她摇摇头。“就算孩子是私生子,我也不会让他抱着仇恨长大。到我这一代就够了,孩子不该受这样的折磨。这也是我为甚
么最后放弃了报仇。如果我母亲知道了,也不会高兴我这么做。”
而且。因为爱他,她再也不可能接受别的男人。
阎悍抱着她。“下次你母亲的忌日,我们一起去看她。”
她泪流满面。“你还记得?”
“对不起,上次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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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
一个大男人着急地穿梭在医院内,护士怎么提醒他别在走廊上奔跑,还是挡不住他的焦急。
“请问328号房在哪里?”
“直走然后右转,就会看到了。”
连谢谢也来不及说,阎悍着急的跑开。
推开房门,祝晓韬连忙朝他比了个手势要他安静。他立刻放慢动作,但眼神难掩紧张。
“还会不会痛?”
“好很多了。听爸说你刚下飞机,没休息就跑过来了?”
他们已经将叶海升当作自己的父亲,这次祝晓韬的生产。他们帮了许多忙。
“对不起,我居然没赶得上宝宝的出世。”
自从他宣布解除与卢家的婚姻,舆论接踵而来,阎父和卢家的私交一向不错,如今发生这种事,不只阎家的信誉大受打击,连带的阎卢两家的交情也一并断绝。那时,阎父气得宣布要与他断绝关系,经过阎母的劝说,虽然没有真的做绝,但他自己已经决定舍下阎氏总裁的位置。
当初决定选择晓韬,他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风波,离开阎氏后,他并非身无分文,因津城是以他的名义收购的,所以他名下尚有这问公司。但由于他悔婚时严重破坏了信誉,尽管他拥有创业的资本,但也流失了不少客户。因此,他只好极力到海外拓展市场,日本、菲律宾、印尼、韩国、越南……当她说要进产房时,他人还在韩国开会呢!
“快去看她。她刚吃饱呢!”
阎悍难掩兴奋的走到婴儿床边,第一眼见到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他和晓韬爱的结晶。
“天啊!她跟你好像。”他逗着女儿,瞧她一双大眼好奇的看着他咕噜噜的转。模样真是逗极了!“哈罗,小宝贝,初次见面,你好啊!”
小婴儿像是听得懂他的话,虽然还不会笑,但一双认真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看,眨了眨之后,竟哭了起来。
“她怎么哭了?”阎悍一时慌了。这世上有两个女人哭,他总是会紧张兮兮,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晓韬,没想到,现在女儿一哭泣,那小小的脸蛋红通通的,让他更加紧张。
“怎么会?她才刚吃饱啊!”
祝晓韬正要下床查看,病房门推开,阎母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不躺着?娃娃哭了吗?交给我吧!”阎母异常热心的东招呼西招呼,要阎悍先到一旁待着,他一个大男人杵在房间正中间。怪碍事的。
只见她熟练的抱起娃娃,哄哄骗骗的,小婴儿便不哭了,阎悍很想赞叹母爱的光辉,但他更想抱抱娃娃。
阎母小心翼翼将婴儿交到他手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谨慎,但没想到婴儿一到他手上又开始哭了。
“别哭、别哭,我是爸爸喔!”
“爸爸”两个字像是有神奇的魔力般,她渐渐停止了哭泣,缓缓睡着。
阎悍这时才松了口气,看着她沉沉的睡脸,他居然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他替她拉拉胸口开襟的衣裳,已经入秋了,怕她着凉,突然,她胸前一抹淡粉色菱形胎记让他整个人傻住了。
看见娃娃终于安睡,阎母这才放心的走到祝晓韬身边,看他直盯着小娃娃的样子笑说:“人家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呢!瞧他抱她的样子,恐怕这辈子别的男人休想从阎家把她带走了。”
这应该是巧合吧?
“妈,你怎么会来?被爸知道怎么办?”
自从阎悍离开阎家后,阎母还是常来看他们,尤其是阎悍不在台湾,祝晓韬又顶着个大肚子,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她这个做婆婆的,当然得出手帮忙啊!
她自己没生过女儿,当年生下阎悍后大病一场,阎父不让她再生孩子,所以夫妻俩只有阎悍这个独子,这让一直想生个女儿的她颇为遗憾。
她很喜欢晓韬,坚强又懂事,已经将她当作女儿般看待。
只是家里面的老顽固一直不肯点头,其实日子久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而且前不久媒体才爆出卢安毓在外面的风流艳史。原来她和阎悍早就貌合神离,形同陌路,才会有悔婚的事情发生。阎悍与祝晓韬在
一夕之间,从众矢之的变成了天作佳偶,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经过这件事,阎父态度似乎有软化的现象,只是面子问题,知道妻子偶尔会去找祝晓韬,还会念上个几句。
“你说那个老石头啊!”阎母笑了几声。“我跟他说,孙女都出生了,当爷爷了度量还这么小怎么行?听自己要当爷爷了,乐得跟什么似的,还说要载我过来。只是一张老脸还拉不下来,人都到医院门口了,说要找停车位,叫我先上来。”
阎悍忍不住点了点小娃娃的鼻子,“你这个小鬼真行,连爷爷都输你了。”
“你们名字取好了吗?”阎母问。
阎悍和祝晓韬对看一眼,笑着点点头。
“她要叫什么?”
“阎慕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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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周休二日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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