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犯千金妻 第七章

  房内陷入怪异的气氛中!
  啸天虎想将她让给冷青梦的事,已惹得柳君衩很不高兴了,如今见到他,原本是要狠心赶他走的,可是对上他看她的神情,好像一副看到珍馐佳肴,垂涎三尺的模样,她顿时心跳如擂鼓。她突然想到娘给她的压箱宝,不会是像图画上的那样吧?相公、相公想和她……
  啸天虎被推进门后,又看见娘子的娇羞样,全身顿时像是火在燃烧般,他好想把衣服脱掉。可是这样的举动会让娘子误以为他是色狼,还是快问娘子找他有什么事吧!
  他控制住自己莫名的燥热说:“娘……子,你……找我!”
  “没有啊!”柳君衩没有看他,直接回答着,她怕见到他那着火似的眼神。
  “可是红妹说你找我。”娘子忘记了吗?
  她没有找相公啊!为什么红妹要骗相公,是要帮她制造机会吗?这么做有用吗?相公都说不喜欢她,还想将她让给三弟呢!
  “相公,我没有找你,你可以走了,反正你又不在乎我。”
  看着娘子微红的粉颊,啸天虎全身热血沸腾、心痒难耐,浑身不舒服极了。而且……天啊!娘子正在说话的小嘴,就像是可口红艳的樱桃,他好想尝尝看。
  “相公,你还不……唔……”见他依旧没有离去的柳君衩,正开口要赶他走,却被啸天虎吻住她的小嘴。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想起书上画的男女,就像现在这样。可是相公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什么要吻她呢?
  对啸天虎来说,这一吻可不得了,残存的理智完全被吞噬。
  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啸天虎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而被吻得全身无力的柳君衩,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原来相公口是心非,嘴巴上说不喜欢,其实心里早就……娘说的没错,夫妻关起房门来就不一样了。
  忽然间她胸前一凉,她感觉到身上的衣衫已被相公扯掉……,相公真的要同她做夫妻间的鱼水之欢,这太突然了吧!
  “不要,相公……大白天的。”她紧张的双手抵在他健壮的胸膛,虚软无力的想推开他,但毫无作用。
  她柔软的双手正贴在他的胸膛上,带来些许舒畅感,而酥软的拒绝声,更让啸天虎按捺不住,他抱起她往大床上一放,床上还放着柳君衩绣的花枕、鸳鸯被,迟来的洞房花烛正要开始。
  被啸天虎壮硕的身体压着,柳君衩呼吸困难的娇喊:“相公……”
  啸天虎满面胡渣的唇,吻上柳君衩红润的唇瓣。他一双大手亟欲剥除两人间的障碍。
  肌肤相贴的感觉,让柳君衩迷失在啸天虎的火热当中,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希望能和他做真正的夫妻;一想到平时连靠近他都很难,他甚至还刻意躲着她,怎么现在竟不顾一切……
  “啊……”她没有时间多想。
  啸天虎滑向她的双腿间……
  许久之后,啸天虎终于停了下来,两人早已汗水淋漓。
  “相公。”柳君衩神情矫羞的看着他.
  啸天虎理智也略微恢复,可他根本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和娘子躺在床上!
  该死!又一波快感席卷而来,还没完全褪去的药性又发作了。他一翻身又将柳君衩压在身下。
  她惊觉到相公又要她了。“相公,我……不……啊……”
  他捧起她嫩白的臀,与她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相公……不要……”柳君衩泫然欲泣,他真是精力旺盛,她快负荷不了。
  此时,门外没有离去的三人,在听见阵阵的呻吟声后,不禁替他们感到欣喜,他们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
  可是他们已经站得腿发酸了,里头却似乎没有停止的趋势,冷青梦感到诧异,这似乎太久了!“红妹,你放了多少的药?”
  “一包啊!”她一个未嫁的姑娘,怪不好意思的回答着。
  冷青梦蹙了一下眉。“一包?不是只要一半吗?”
  红蝉娟解释道:“我想大哥身强体壮,一半可能不够,所以就放了一包。”
  冷青梦恍然大悟,重重地打了下她的头。“你是呆子啊!这跟身材没关系,难不成你想害大嫂被折腾死啊!”
  揉揉被敲痛的头,红蝉娟知道做错事了,娇弱的大嫂可能会被发情的大哥……哎哟!她不敢想了。“那该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你想代替大嫂吗?当然是乖乖的等。”
  “小姐……”香秦担忧的望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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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啸天虎的药性逐渐消退,两人双双倒卧在床榻上。柳君衩仍不敢相信,她真的和相公成了真正的夫妻!“相公。”她眼眸半掩,依偎在他的身边,想起刚才的画面,她脸颊忍不住染上潮红。
  逐渐恢复神智的啸天虎,看见贴近他身畔的柔软娇躯,这才看清他和自个儿的娘子一丝不挂的躺在一起。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娘……子!他冒犯了娘子!君衩娘子在他心目中就像仙女一样,而他居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他急忙爬起身往床边移动。“娘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他又准备想落跑。
  啸天虎亟欲逃离的举动,令柳君衩不解,哪有夫妻相好还要道歉的。
  “站住。”眼见他要走,情急之下想到了他这个弱点。
  果然正在穿鞋的啸天虎僵在原地。
  完了,娘子是不是生气了?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实在想不起自己怎么会突然对娘子做这种事。
  柳君衩乘机抱住他,胸辅的浑圆贴在他宽阔的背上。“相公,不要走。”
  娘子留他耶!没有生气赶他走。这次他不必吃药,全身就热得不像话,他感觉到背上传来的触感。
  柳君衩攀到他的身前,怯怯的吻着他,如果不留住他,他又要逃避了。
  生涩的吻,成功的让啸天虎忘情的回应,但理智战胜情欲,他推开她。“娘子,不行,我……”
  “为什么?刚才你不是还很热情的要我吗?”想到刚才的事,柳君衩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的确,想到刚才的一切,啸天虎的脸上出现一阵潮红。“我不知道哇!刚才并非我的意愿啊!”他还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失去理智,没了人性。
  闻言,柳君衩眼眶泛起一层水气,泣诉道:“相公,你……竟说不是你的意愿,那是我不知羞耻……呜……”落下豆大的泪珠,指控着他的无情。
  见君衩娘子被自己气哭,他手忙脚乱的安慰:“娘子,不是的,我是不明白怎么会……啊!我知道了,一定是红妹给我喝的莲子汤有问题。”他终于想到自己是被设计的。
  “这么说,你并不是真心要我,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这么不得相公疼爱。”柳君衩更伤心了。“呜……罢了!要走你便走!”她说完便抱着棉被大哭。
  “娘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他愈解释愈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欲逃的相公还留在原地,柳君衩伤心气愤的说:“你不是讨厌我,还不走,走……呜……”
  他是坏人,害娘子伤心的坏人,他笨得可以,把事情愈弄愈糟。
  “娘子,我真的没有讨厌你。”
  “那是为什么?既不同房也不同床,现在又死不承认,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她气极自己所受的遭遇。
  见娘子愈说愈离谱,他再笨也知道要快点澄清误会。“不是,绝对没有那回事!我、我是太喜欢娘子,才不敢碰娘子。”娘子漂亮得像仙子般,配他实在太可惜了。
  “喜欢妻子是很正常的,你为何不敢碰我!”听见相公不讨厌自己,柳君衩止住泪水,但哪有夫君不敢碰妻子之理!见他不语,她更是非得知道原因不可。“你说清楚啊!”
  要他说心里的话,啸天虎有些不自在。“我……娘子很美,我太丑了,配不上娘子!”
  什么!原来相公在意的是这个,在她认为这根本不是理由。“相公好傻,我怎会嫌弃你呢!”
  “可是我照了镜子,别人会说……好花插在……牛粪上。”
  柳君衩噗哧笑了出来。“别人是别人,又不是你,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儿。”她抱住他,头枕在他胸上,太好了!相公对她并非无意。
  “娘子真的不在意我丑?”啸天虎再确认一次。
  “相公好傻!外表并不能决定一切,内心才是重要,你有颗善良的心。人都会老,有一天我也会变成满脸皱纹、齿颊凹陷的老太婆。”
  搞了半天原来相公是在意这无意义的表象,但是对她来说内在比容貌重要。
  啸天虎不禁笑道:“那时娘子在我的心目中,还是最漂亮的老太婆。”
  “相公……”柳君衩抬头望他。
  “娘子。”他看着她哭得红肿的双眼,有些心疼。
  “相公,那你别再逃避了,好不好?”她眼里有着殷殷的期盼。
  “嗯。”啸天虎点头答应,率直的心深受感动。他的娘子好特别,不像其他女人,见了他就大叫,还这么喜欢他……呜!他好感动。
  感谢老天爷、感谢啸家列祖列宗,最该感谢的是皇帝老子,赐给他这么好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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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就放这儿。”香秦命两名男丁提来温热的大浴桶。“谢谢两位大哥。”
  待两人走后,香秦进内房请柳君衩,脸上堆满了笑容。
  “小姐,我帮你备了热水,要净身吗?”
  柳君衩还未穿上衣裳,满脸潮红,害羞的拉着棉被遮身。
  虽然啸天虎已经出去了,可是大白天在她房里待这么久,而且自己的叫喊声,说不定早就传遍整个寨子。天啊!她还能出去见人吗?
  “香秦,你都知道了?”
  “小姐,别不好意思!我替你高兴呢。”
  她拉着柳君衩下床,进入大浴桶。小姐身上不满了印子,可见刚才姑爷跟小姐火热得很。
  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体的不适,柳君衩感到一阵舒畅,一想到刚才那火热的情景,她又低下螓首,颈子都进了水里。“香秦,你都没离开过?”
  香秦眼儿流转,戏弄着她。“没有,三爷和蝉娟小姐也在。”
  “天啊,我没脸见人了。”听见还有外人,柳君衩忍不住哀号,恨不得有个洞可以躲起来。
  “小姐,你小心点,鼻子别进水了。”小姐不好意思了呢!算了,还是别捉弄小姐。“小姐,这也没什么,夫妻嘛!这是很正常的。”
  “可我还是觉得很丢人。”
  “没这回事。小姐,大伙儿都替你们高兴。对了!姑爷有没有说要搬回房?”都成了夫妻,不用再去客房睡了吧!
  “相公没说。”他也许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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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啸天虎终于肯搬回自己的房间,众人也乐见于此,当家主子与夫人感情和睦,做下人的哪有不高兴之理。
  但在这花好月圆,人团圆的夜里,夫妇俩躺在床上,谁也没睡着。
  啸天虎躺在床上不敢乱瞄,也不敢乱动,双手交握,瞪着上头的床顶。
  相公都和自己同房了,但她还是忧喜交参,喜的是相公除去心中丑相之顾忌,忧的相公还不能处之泰然。
  红妹说是她给相公下迷药,相公才会……虽然不太正当,但往往事情就差了这么临门的一脚。要是没有他们的帮忙,她和相公的关系可能会继续僵持着。
  相公性子单纯,这些日子来她也略知一二,真该大胆时就得放手去做。她偷瞄一眼啸天虎,下定决心向他靠近,手环住他粗壮的腰身,柔声喊道:“相公。”
  “什么事?娘子。”
  “相公,还没睡。”她第一次主动,红着脸不敢看她的夫君。
  “还……没。”啸天虎开始觉得心烦气躁,娘子软软的身子靠着他,空气中还飘来优雅清淡的香味,他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不受诱惑呢?但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听话的欲望。
  “相公在想什么呢?”她想相公一定也是一直张着眼,和她一样睡不着。
  娘子的娇躯紧靠着自己,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敢乱想。“没有想……什么啊!”
  那就是和她一样睡不着。
  头一遭身旁多躺了个人,听娘说和夫君躺在一起,做了闺房之事后,就会有小宝宝。“相公,男的好,还是女的好?”
  “什么男的女的。”突然问他什么男的女的哪个好。
  “就是孩子嘛!难道你不想当爹吗?”
  爹!?啸天虎心中鼓舞、激荡着,爹--有点陌生的词儿,他从没想过自己就要当爹了。
  “都好,都很好。”他心中已浮现那童稚的面孔,以及声声童言童语的叫唤。
  像我,不!像我不好,要像娘子,才长得好看!仿佛已成为事实般,他兀自傻笑着。
  见他笑得痴傻,可见他是多么希望当爹。柳君衩的头枕在他臂膀上,安心的合上眼。
  啸天虎见她许久没出声,黑眼珠转了转,见君衩娘子似乎睡着了。
  小时候他最多只跟兄弟们睡过,第一次和娘子睡还真是紧张。
  白天他骂过红妹了,虽然她供出三弟是共犯,但他一见三弟怒视的眼。要骂出口的话顿时又吞回肚子里。再说这种感觉还真好,他可以不用躲着君衩娘子,人生难得有此美娇娘,要是再生几个小孩,那该有多好啊!
  柳君衩看似睡着,但其实她正想着事情,她想起他老穿的那套粗布衣,有些失望的问:“相公,为何你还是穿这套旧衣裳,是不是嫌我上次做的那件不好看?”
  “不是!我舍不得穿,弄坏了多可惜!”
  她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释怀的笑了,原来他是舍不得穿。“相公你穿没关系,我会再多做几件给你。”
  “娘子……”他好感动,内心有股甜蜜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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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秦读着家乡托人送来的信,看完后难掩心中的忧虑,焦急之情全写在脸上,随即十万火急的去找柳君衩。
  “小姐,小姐。”她在书房里找着柳君衩,咚的一声便跪在地上。
  “香秦,你这是做什么?”柳君衩惊呼着忙将她扶起身,相处多年来她从未见她如此异常的举动,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小姐,我娘病了,家里还有一个幼小的弟弟没人照顾,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可是我想辞了工,回乡好好照顾我娘及我弟弟。小姐,我求你。”
  香秦跪在地上磕头请求,离家多年,她在爹亲病重时,当了小姐的贴身婢女,为爹买药吃,甚至在爹死时还有钱可以厚葬爹。如今娘病了,又剩下一个年幼的弟弟,她不想再失去他们了。
  柳君衩心生不舍,毕竟相处多年,彼此也有感情了。但香秦又和亲人离别多年,此时她娘亲又病倒,她一定心急的想回去。
  柳君衩扶起她,体谅的说:“百善孝为先,伺况你与柳家并无订下终生契约,回去好好侍奉你娘亲吧!”
  “谢谢小姐。”香秦万分感激的向柳君衩道谢,泪水也悄然落下。
  “别难过了香秦,又不是不能再见面,有空时我会去你家乡的。”虽然她也很想哭,但她想让香秦安心的回家乡,不想让她有所牵挂。
  “小姐,我有空也会来找小姐。”香秦感激的看着柳君衩,想起七、八年来和小姐朝夕相处的时光,如今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上一面,她万般不舍的抱着小姐,哽咽道:“小姐,你要保重。”
  柳君衩虽有千万的不舍,还是催促着她早点上路。“香秦,别难过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得早点出发,再晚就要摸黑走路了。”
  香秦擦了泪,深吸一口气平缓情绪,“好,小姐,那我去收拾包袱。”
  “香秦,收拾好了就到大厅。”柳君衩对着走远的香秦道,她没说是何事,主要是怕香秦推辞,好歹她俩也是主仆多年,她能帮的忙就只有这样了。
  香秦只有一些随身的衣物,很快的就收拾妥当,依小姐的吩咐来到大厅。见小姐早已在那儿等,她唤道:“小姐。”
  柳君衩塞了张折好的纸给香秦。“香秦,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这你就收下吧!”
  香秦好奇的打开一看,惊讶得说不出话,随即匆忙的塞回柳君衩手中。“不可以啊!小姐。”
  柳君衩又塞回她手里。“香秦,这五十两是我的一点心意,路上给你当盘缠用,剩下的给你娘请个好大夫看病。”
  香秦仍推辞道:“小姐,你这样会折煞我的,这几年我也存了些银两,够用的。”
  柳君衩握住她的手,慎重的塞回她手里,用严肃的语气说:“香秦,你我主仆一场,我一直把你当成姊妹看待,有道是礼轻情意重,这是我小小的心意,你就别拒绝,收下吧!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
  香秦内心翻腾不已,感动得红了眼眶。小姐对她的盛情,她今生无以回报,来世定泉涌以报。“谢谢小姐,您的大恩大德,香秦没齿难忘。”
  突然,一道声音插入两人悲伤的气氛中。
  “香秦,你忘了牙齿啊!难怪哭得那么伤心,可是牙齿怎么会忘了呢!”他还搔着头,疑惑得很。
  说话的人正是啸天虎,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么没大脑的话,两人先是楞了一下,明白他所指为何后,突然笑了出来,先前的伤感也一扫而空。
  “小姐,那我走了!姑爷也保重!”香秦走出厅门,别离了扬龙寨。
  啸天虎还是一头雾水,“娘子,我看香秦的牙齿还在啊!”回头看着一脸粲笑的柳君衩,他不禁失神,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柳君衩再也忍不住的娇笑出声,“相公,没齿难忘和牙齿没有关系。”
  啸天虎知道他闹了笑话,搔搔头表情尴尬的笑了。“那香秦去哪儿了?好像还拿着包袱!”
  “香秦的娘病了,她说要回去照顾娘亲和年幼的弟弟,我已经准了她辞工回乡。”
  “原来如此。”他的脸真的丢大了!
  相公憨直的个性,有时又有点笨头笨脑的,但她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反而还喜欢他那股傻劲。
  比起那些工于心计的人,相公更难能可贵的有着不与人计较、率直真诚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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